这时,卫生兵忙乎完了手头的事情,直起腰来对袁朗说:“咱们得赶紧走,他肋骨大概给撞裂了几根,加上其他擦伤瘀伤内出血,这都算是小事情,主要是左肩脱臼,他自己勉强给接上了,可还是有点错位,得马上回去让大奔给他正回来。”
三多一听,顿时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齐桓立刻接茬说:“自己接的?那还不得疼晕过去啊!我说豹子,你可真狠!”菜刀在训练中那也是以自虐出了名的,可这会儿让他想想给自己接骨,还真有点头皮发麻。
成才拍拍三多的手以示安慰,“其实现在想想觉得还行,心一横眼一闭牙一咬,也就过去了,我运气不错,晕了那么一小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啥感觉了,总比零打碎敲地一直受活罪强。”
身边的人听着他小声说话,一时间都沉默了,不是没设想过他遇到了什么,可听见他亲口说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更何况在他泰然自若地说出口的这些话背后,天晓得还藏了些什么。
袁朗长长地吐了口气,说道:“成才,别说话了,好好儿休息。”
河马很迅速地升空,一路上齐桓对两位陆航的兄弟不住地赔礼道歉歌功颂德,说:“兄弟们不会在意我说的那几句瞎话吧?嗨,我当时也是急昏了头,就顾着担心身边这个木头小子会多心,兄弟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副驾乐呵呵地说:“小事儿小事儿,人找回来了就好,你们这个哥们儿,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