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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如果你们听到中途就感到害怕,可以叫我停下来,我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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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老师的尸体被发现后,肯定会有人到他的宿舍去。只要发现了这些迹象,不要说是**,就是普通人也会立刻发现――单老师根本不是自己去游泳而淹死的。这里面必有隐情!”
“而只要一调查起来……就有可能查到我们头上。因为这附近就只有我们几个人和他最熟,那天我们又到学校去过……”余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警方当然会把我们几个做为重点来调查。”梅德说,“想一想,只要我们四个人中有一个露出了一点儿破绽……”
“天啊!那我们就完了!”李远一把抱住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袁滨也完全慌了神。
“别慌!”梅德用手势示意他们冷静下来,“我们现在还来得及补救!”
“难道,你是想……”余晖有些猜到梅德的想法了。
“我们现在别无选择。只有再次到单老师家去,将那几件东西处理妥当。”梅德说。
“什么?还要去那里?”李远面有难色。
“怎么,你怕了?胆小鬼!”梅德瞪了他一眼,“现在大白天的,你怕什么!我们可有四个人呢!”
袁滨咬咬牙:“就照梅德说的办,一不做二不休!”


22楼2014-01-26 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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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 今天就到这了 我也要睡觉 晚安 亲们 么么哒


    25楼2014-01-26 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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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悄悄摸到学校,这个时候的校园一片寂静,空无一人。
      单老师所住的单身宿舍是一连串普通平房中的一间,门关着,但窗子却打开着一扇。
      “快,翻进去!”梅德小声说。
      只用了不到半分钟,四个男孩就翻到了单老师的宿舍中。
      他们定眼看了看这间小屋: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几把椅子和几个箱子,实在是简单极了。
      梅德注意到那张书桌――和昨天单老师临走时一样。一个软面笔记本翻开在桌上,它附近是那支没盖上盖的钢笔。
      “你去把那个本子关上,再把钢笔盖上笔帽。”梅德对袁滨说。然后转身望着余晖和李远:“我们找那只剩下的凉鞋。”
      几个人分头行动。袁滨走近那张书桌,他一眼就看到了钢笔帽,将它盖在钢笔上。
      随后,袁滨要把那个笔记本关上。就在他准备合上本子的一刹那,无意间望瞥了一眼本子上写的内容。
      十几秒钟后,袁滨猛地大叫一声,然后一屁股摔倒在地。
      梅德和余晖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来,问:“你怎么了?”
      “那……那个本子……”袁滨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受到了极度惊吓。他颤抖的手指着桌上的笔记本,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梅德和余晖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他们俩一起站起来,走到书桌面前,捧起那个本子。
      翻开的本_4460.htm子上写着一段话,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单老师的笔迹:
      “你们四个人骗了我,害死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中的第一个,会死于……
      你们中的第二个,会死于……
      ……
      …… ”


      27楼2014-01-26 12:07
      收起回复
        亲们 开始咯
        酝酿好心情了吗?


        28楼2014-01-26 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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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到开头几句话,梅德和余晖就“啊”地大叫一声,全身一阵发冷,汗毛直立,身子自然向后倒退几步,本子掉落到地上。
          李远上前捡起本子,看了两句话后,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几乎要昏厥过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房间内一片死寂,只听到大口大口的呼吸声。
          终于,余晖受不了了,他大叫道:“我们遭报应了!单老师的鬼魂回来了,它要杀死我们!”
          梅德走上前一把捂住余晖的嘴,对另外两个人说:“赶快拿上单老师那只鞋,还有这个本子,我们马上离开!”
          袁滨壮着胆,一只手捡起那个本子,另一只手提起剩下那只凉鞋,站起身来。
          李远赶快打开门,四个人仓皇逃出这间宿舍。
          四人一口气又跑到昨天的小树林深处,几个人气喘吁吁,面面相觑。
          沉默了一刻,袁滨第一个开口:“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单老师的鬼魂……”
          他停了下来,不敢继续往下说。
          梅德这个时候略微恢复了冷静,他说:“会不会是单老师昨天根本就没死,他后来又游了上来……”
          “这怎么可能?我们昨天明明亲眼目睹单老师沉到水里,七、八分钟都没上来,这……这种情况下人还能再活着游上来?”余晖感到这件事的离奇程度已经超越了他的常识。
          “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袁滨说,“再说了,要是单老师活着上来了,他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们?”
          “那……这么说来,岂不真的就是……”
          “够了!别说了!”李远大叫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把这件事告诉**!”
          听到这句话,梅德猛地转过头,一把揪住李远的衣领:“你疯了?这样会害死我们的!”
          “那我们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你刚才也看了那个本子,单老师的鬼魂不会放过我们的!”李远一反平常的怯懦,冲着梅德大吼道。
          梅德慢慢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垂下头来,一言不发。
          沉闷的空气持续了好几分钟,几个人都表情呆滞地站着,没有人说话。
          最后,袁滨打破了僵局:“我看,这件事这样办好不好?”
          另外三个人抬起头望他。
          “单老师已经死了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早晚一天也是会被发现的……到那个时候,如果所有人都认为单老师是自己游泳溺水身亡,我们就不必主动说出实情;而如果**调查到了我们几个头上,我们就不再隐瞒,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你的意思是,由天意来决定?”余晖问。
          袁滨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梅德想了想,说:“好,就这么办!现在我们就静观其变,听天由命吧。目前要做的,是处理掉这些东西。”他指着地上的笔记本和凉鞋。
          这一次,梅德带了打火机,他们又如法炮制地烧掉了这两件证物。随后,四个人分别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再没有见面。每个人都在家里过着忐忑不安的日子。
          直到三天后,事情有了新的发展。


          29楼2014-01-26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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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具尸体……”
            “等等,听我说完。重点是以下的内容。警局的同事无意中告诉了我一些重要信息:这具尸体在经过警方的调查后,发现根本不是南乡本地的人。一个外地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淹死在异乡?――**开始觉得,这极有可能不是一起简单的溺水案,而是一起谋杀案!”
            “你不是鉴定了尸体吗?那个人到底是不是……”
            “你想问,是不是单老师?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们都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单老师在十年前就死了,就算找到的是他的尸体,恐怕也只剩一副骨架了。”
            “假设单老师当时没死的话――”
            “行了,梅德,别骗自己了,我们都不是孩子了。”
            “你认不认得出来那具尸体是谁?”
            袁滨摇了摇头:“脸完全被划烂了,认不出是谁――但我能肯定不是单老师。”
            梅德沉思了一会儿:“这么说,这件案子和十年前的事完全没有关系?只是凑巧在时间上是同一天而已?”
            袁滨一下惊呼起来:“梅德!你想不出来吗?你没意识到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梅德望着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麻木起来。
            “你知道吗?同一个地方发生的案件会在警方整理档案的时候放在一起。想想看――当**发现十年前的失踪案件和十年后的谋杀案发生在同一天的,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说,**有可能会认为这是同一个人做的?”梅德有些懂了。
            “完全正确!本来十年前的那件事,已经被定为一起普通失踪案,都快被警方遗忘了。但现在发生了这件事后,警方就有可能会认为――十年前的案子也许和这个案子是同一性质的,都是谋杀案!而且他们还有可能展开丰富的联想,认为在南乡隐藏着一个惯犯,‘七月十三’这个日子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
            梅德倒吸一口凉气:“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只要**一展开调查,就有可能查出当时和单老师关系最密切的,就是我们四个人……”
            “如果真的调查到我们头上,想想看,我们四个人中只要有一个人露出了破绽,或者是**用测谎仪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梅德眉头紧蹙,一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十年了……竟然还没有结束?”
            他猛地用拳头砸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该死的!怎么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偏偏发生在七月十三号这一天!”
            这个时候,袁滨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梅德。
            “梅德,我不明白。”他说,“到底是你急晕了头,还是你真的没有以前那么聪明了?”
            “什么意思?”
            “这件案子是由我们局里来处理的,又是由我来做尸检和鉴定――说得再清楚点吧,他的死亡时间掌握在我的手里。”袁滨低低地说。
            “什么,你想……篡改他的死亡时间?”梅德大吃一惊,“你考虑过后果没有,如果被人查出来了……”
            袁滨摆了摆手:“我清楚我们局里的规定,一个法医鉴定出结果后,没有理由再让另一个法医来做第二次鉴定的。况且那具尸体又不可能永远停在医院里,让人去反复检查。再过两、三天如果还没找到死者家属的话,那具尸体就会被送去火葬场――人一烧,就再也死无对证了。”


            34楼2014-01-26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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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德想了想,说:“你具体想怎么做?”
              “他的真正死亡时间是七月十三号晚上十点,而我在尸检报告中写的是七月十四号凌晨十二点半。也就是说,将他的死亡时间往后推迟了两个半小时,避开了‘七月十三’这个数字。”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这么做了?”
              袁滨耸耸肩:“你该不会认为一个尸检报告还要等几天后才交吧?”
              梅德垂下头,若有所思:“_4460.htm就算你这么做,也不过是把他的死亡时间向后延了一天而已,真的能避开怀疑吗?”
              “只差一天,但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袁滨说。他叹了一口气,“再说,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有没有用,就要看天意了。”
              梅德望着他:“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总爱相信天意。”
              <>他们沉默了一刻,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梅德打破沉默,“我们当时都是孩子,而且这又确实是个意外――即使这个案子被查出来是我们造成的,又怎么样?我是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的。”
              袁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当然知道。事实上,如果当年发生这件事之后,我们马上报警,主动承担错误,的确是不会负任何刑事责任的。但现在,已经过了十年,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


              35楼2014-01-26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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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现在调查出十年前的这件事是我们四个人造成的,他们会怎么想?如果这件事真的只是一个无心的玩笑,是一个意外,那为什么当时我们几个人要隐藏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会是**的第一个想法。到时候我们怎么解释得清楚?”
                “你害怕**会认为我们几个是故意蓄谋杀死了单老师?这怎么可能,我们没有作案动机。”
                “问题是过了这么多年,天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见得会相信我们说的话。”
                “而且,你有没有考虑过。”袁滨接着说,“就算我们不用负刑事责任,可一旦这件事的真实情况被曝光。我们身边的亲人、朋友会怎么看我们――‘这几个人当年因为一个无聊的玩笑害死了自己的老师,居然还不敢站出来说出真相,让自己的老师含冤而死!’我们会永远受到舆论和道德的谴责!”
                梅德用手托住额头,慢慢吁出一口气。
                “梅德,我们一开始就错了,现在只有错到底。”袁滨站起来,“没有别的选择。”
                梅德抬起头望他:“你要走了?”
                袁滨点点头:“我来这里,只是要告诉你这件事。同时,也为了向你倾诉一下。你知道,我无法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
                梅德也站起来:“你篡改死亡时间这件事,我始终有些担心。你觉得真能成功吗?”
                “我已经做了,没有后悔的余地。”袁滨顿了一下,“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希望如此。”
                袁滨走到门口,回过头对梅德说:“这件事如果成功了,我会立即通知你。”
                接着,他打开门,走到街上,消失了。


                36楼2014-01-26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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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后的一个下午,梅德呆在自己的工作室中完成一幅油画,看着画面上的一块块红色、黑色、黄色。梅德感到一阵心烦意乱。
                  一连几天,梅德都生活在忐忑不安之中――他突然发现,这种寝食难安的感觉和十年前的这几天几乎完全一样。
                  他放下调色板和画笔,走到厨房中,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冻啤酒。
                  梅德坐到沙发上,把啤酒倒在一个玻璃杯中,呷了一口,将杯子放在茶几上。
                  突然,玻璃杯发出一丝细小的声音,随即“嚓”地一声裂成两半,啤酒从茶几淌到地板上。
                  梅德目瞪口呆地看着裂成两半的玻璃杯。一瞬间,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刺耳的电话铃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
                  梅德快步走到电话旁,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袁滨打来的。
                  “喂,soudu.org袁滨?那件事情怎么样了?没被人察觉吧?”梅德接起电话,急切地问。
                  电话那头传来袁滨爽朗的笑声:“梅德,你绝对想像不到,这件事比我们预料中的要顺利多了!”
                  “哦?你是说,没有人怀疑你在尸鉴报告中做了手脚?”
                  “是的,他们很信任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昨天下午,那具尸体就已经送去火化了,现在已经不可能有人发现我在死亡时间上做了假。”
                  “这么说,那具尸体一直没有人来认领?”
                  “**在周围的城镇发布了认领尸体的公告,但没有任何人前来。**不能一直等下去,只有将它火化了。”
                  “那**有没有调查出来,这到底是不是一起谋杀案?”
                  “嗯……怎么说呢,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在这具尸体身上,没找到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再加上这么多天了,既没人来认领,也没人来报案,所以**准备对这件事冷处理,不会再持续调查下去。”
                  梅德松了一口气:“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电话那头的袁滨愣了一下:“怎么,我听你的语气,好像并不是太高兴?”
                  “我……啊,不……”
                  “到底怎么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37楼2014-01-26 1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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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德的目光集中到了那个碎裂的玻璃杯上,他想了一会儿,说:“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也许……并没有结束。”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对不起,也许是我想多了,大概……”
                    “不,梅德。”袁滨说,“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说出来。但我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感觉。”
                    接下来,又是半分钟的沉默。
                    “我老是在想,几天前的那件溺水案,真的只是一次巧合?或者是……在向我们暗示什么?”梅德说。
                    “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不,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如果真把它当成是一次凑巧,我们也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梅德,其实我早就想说――也许,我们应该找到余_4460.htm晖和李远,听听他们的意见。毕竟这件事是我们四个人一起经历的,现在也应该一起商量商量。”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可是,自从高中毕业后,他们俩就完全和我们失去了联系,现在还能找得到他们吗?”
                    “只要我们想找到他们,那并不难。”袁滨说,“这样吧,这件事交给我,我去想办法联系他们。”
                    “好的,你一有他们的消息就立刻通知我。”
                    “我会的,再见。”
                    “再见。”


                    38楼2014-01-2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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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婕坐在JC局的会客厅里,瑟瑟发抖,泣不成声。梅德和袁滨坐在她的旁边。
                      “余晖两天没有回家,手机也不接。所以,你们去他的办公室找他,发现了他的尸体,对吗?”韦警官一边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一边抬起头问。
                      “是的,情况就是这样。”梅德说。
                      “郑女士,”韦警官转过头,“经过我们的法医检验,余晖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死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丈夫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困扰、或是烦心的事。”
                      郑婕仍在啜泣着,她拼命摇着头:“我想不出,会有什么困扰能令他走上绝路。”
                      “他的那家厂,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用纸巾拭干脸上的泪,抬起头问:“你指什么?”
                      “我是说,是否存在一些经济方面的隐患?”
                      她断然摇头:“我丈夫把厂经营得很好,生意越做越大。不可能存在你说的问题。”
                      韦警官注视着她:“那我就想不通了,你丈夫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们调查清楚了吗?他真的是自杀?”郑婕问。
                      韦警官耸了耸肩膀:“目前还没有下定论。但从现场来看,余晖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发生过争斗的迹象,我们也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可疑或特别的指纹。再加上,我们的法医刚才告诉我――余晖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体内也没有药物、酒精之类的麻醉物品。所以,我们认为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这只是目前初步的判断。”韦警官说,“我们会继续调查一段时间,再作定论。”
                      “自杀……”郑婕茫然地摇着头,泪水涌了出来,“可是,我丈夫他为什么要自杀?”
                      “你说他是昨天下午离开家去工厂的,他有没有说他去厂里干什么?”
                      “他对我说他去厂里加班,可我刚才问了门卫老何,他告诉我,这两天厂里根本就没有加班。”
                      “这么说,他骗了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韦警官皱起眉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郑婕望着韦警官,“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离开家之前,难道就一点都没表现出什么异常?”韦警官问。
                      “我想没有,我看不出来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停顿了一下,郑婕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
                      “什么?”韦警官扬起眉。
                      “四天前,他说要去拜访以前的一位朋友,回来之后……嗯,实际上,就是前天,他好像得了一场大病,全身乏力、出汗。而且,还自言自语地说一些胡话……我叫他去医院看一下,他却说不用――当时我就感到有些纳闷,他怎么会这样?”
                      “说胡话?他说了些什么?”韦警官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想想……”郑婕回忆了一会儿,“他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所以我认为他是在说胡话。”
                      “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记得,他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满头大汗、神情紧张。说什么‘我是第二个……我会成为第二个……’他就这样一直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却根本不理我。”
                      听到这里,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梅德和袁滨感到后背一凉,两人几乎在同时颤抖了一下。他们俩对视一眼,不敢说话,眼里却是惊恐万状。
                      但韦警官没有注意到他们,他继续问郑婕:“你一点儿也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点儿也不明白。”她回答。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去的哪里?拜访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不,我完全不知道。我总是不愿意把他管得太细,让他喘不过气,没有一点个人空间。”郑婕说。她又问道:“警官,你觉得这件事和他自杀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知道,但我们会想办法弄清楚的。”韦警官说,“好吧,今天我们就到这里。也许最近几天,我还会请几位来局里协助调查。我想目前你们要做的事,是先为余晖办理后事。”
                      他站起来,做了个手势,示意梅德、袁滨和郑婕可以离开了。


                      41楼2014-01-2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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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要出去消遣消遣了 晚上还很精彩噢!


                        42楼2014-01-2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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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天,梅德和袁滨帮着郑婕一起办理余晖的丧事。余晖自杀这件事,在当地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波,整个城市风言风语。郑婕认为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所以丧事办得相当简单,只有一些至亲好友前来吊唁。余晖的后事在三天后彻底处理完毕。
                          梅德和袁滨觉得没有理由再留在C市了,他们准备向郑婕告辞后离开。
                          从公墓回来的路上,梅德说:“我们该走了。“
                          郑婕抬起头望他。
                          “对于最近发生的这件事,我和袁滨都感到非常遗憾。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请你节哀顺变。”
                          郑婕的目光望向前方,似乎在沉思之中。
                          “如果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话……”
                          “不,”郑婕转脸看着梅德,“我想和你们谈谈。”
                          “谈谈……当然,可是……”梅德不知道郑婕想和他们谈什么。
                          “你们现在可以去我家坐一会儿吗?”
                          梅德和袁滨对视了一眼,说:“可以。”
                          再次坐在余晖家的客厅里,梅德竟然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郑婕还是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梅德和袁滨。
                          “我觉得你们应该跟我说实话。”她突然说。
                          “什么?”梅德有些不明白。
                          “我认为,你们很明显地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梅德抬起脸,疑惑地看着郑婕,就好像注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你指什么?”梅德小心地问。
                          郑婕看着他,突然正色道:“你们俩说是来看看老朋友,可是早不来,迟不来,刚刚一来我丈夫就死了――你们真以为我有这么傻,会以为这是一种巧合?”
                          梅德吓了一跳:“你认为余晖的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那是绝不可能的!我们来之前,绝对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袁滨急忙解释。
                          郑婕审视的目光迅速地扫了他们一眼,说:“那你们怎么解释这两件事――第一,在我丈夫的办公室门口,刚刚听到里面传来的手机铃声,梅德就大叫一声‘余晖出事了!’我当时就感到奇怪,为什么你不认为那有可能只是他把手机掉在里面而已呢?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有感觉他会出事?”
                          “第二,事发当天晚上,我们在**局。我一提到余晖说的那句话,也就是‘我是第二个’这句话时,你们俩就同时打了个冷颤,然后神情紧张。当时**没看到,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一点,你们又怎么解释?”
                          面对郑婕尖锐的问话,梅德显得局促起来:“其实,那天晚上,我只是猜他……可能出事了;在**局里,我也只是凑巧……嗯,我是说……”
                          “听着,”郑婕打断他的话,“刚才我跟你们说的这番话,完全可以不说给你们听,而是告诉**。你们不觉得吗?”
                          “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袁滨问。
                          “因为我相信,你们不会是杀害我丈夫的凶手――你们只是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而已。所以我才坦诚地告诉你们,只是想让你们亲口告诉我实情。”
                          “你用‘杀害’这个字眼,难道你认为余晖不是自杀,而是被谋杀?”梅德说。
                          “我早就跟**说了,我不认为我丈夫有什么烦恼或困扰能至使他走上轻生这条路。所以我认定这件事必有蹊跷――而你们,绝对是知道什么隐情的。”
                          梅德和袁滨紧锁着眉头,没有吭声。
                          “怎么,到了现在你们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我……有些事情,我们恐怕不能说出来……”袁滨一脸的无奈。
                          “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是隐瞒了什么秘密的!”郑婕厉声道,“好吧,如果你们坚持不说的话,我只有让**来问你们了!”
                          “不!我们……”袁滨望了一眼梅德,轻声说,“我们可以告诉你。”
                          梅德瞪着他,双唇紧闭。
                          “行了,梅德。”袁滨的语气带有一丝哭腔,“我们四个人守了十年的这个秘密,看来是守不住了。余晖都死了!我们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们!”
                          梅德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给郑婕说说吧!把事情从头开始,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44楼2014-01-2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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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人来的 呜呜 好伤心噢!


                            45楼2014-01-26 21:29
                            回复
                              还说过千呢 这人....


                              46楼2014-01-26 21:29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