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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转】失落之羽by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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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留空.(为嘛啊?像是传统)


IP属地:福建1楼2007-10-22 12:16回复
    这是我很喜欢的几篇文章之一,终于厚起脸皮向蓉蓉要来了:)

    蓉蓉 (2007-10-14 02:11:42)
    好的,:)
    本人 (2007-10-13 23:46:44)
    蓉蓉么?一直没遇到你上线过。
    喜欢你的那篇《失落之羽》,想转到瞬吧,因为有很多那儿喜欢瞬的人


    IP属地:福建2楼2007-10-22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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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04: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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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始·裂魂 
      之二·原罪 
      之三·远离伊甸园 
      之四·Shape of My Heart 
      之五·裂痕 
      之六·Sacrifice 
      之七·酒干倘卖无 
      之八·当爱已成往事 
      之九·雪·羽 

      <未完待续>
       
      OK! Let's go!


      IP属地:福建3楼2007-10-22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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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克西斯拾起细长的羊毛线,缓缓的丈量着,她的身后,阿特罗波斯质地薄软的宽松衣袍弥漫着星星点点的萤光,她掌控着生死予夺的手在我的混沌中异常的光亮,仿佛,我听到闪亮的羊毛剪在鸣动…… 
        雅典娜黯淡而无奈的微笑,哈迪斯冷漠而自傲的微笑,十数年后,我已然能分清这笑的内涵,然而,那时,我的眼中,这笑容没有任何区别…… 
        我回头—— 
        昏迷的人,是我的哥哥,宁死也不放手…… 
        失却光芒的人,是我的姐姐,死也不能放弃…… 
        你的生命——其实,即使命运女神本身,也无法决定和扭转命运之线的运命,两百多年前,阿特罗波斯女神就是这样剪断一条羊毛线,两百多年后,同样的线,同样的判决,连判词都没有改变,习惯得淡漠——属于哈迪斯神…… 
        “哈迪斯大人的生活,一切由我潘多拉照顾,我把你当成亲弟弟直到你长大成人……”姐姐衣裙黑色的缎子在闪光,我的身体,莫名的开始颤抖,而我的魂,看到那高悬的命运之剪下,哈迪斯沿着命运之线缓缓的走过来,庄重的淡漠——不变,一成不变,两百年,四百年,千年,万年,比钻石更恒久的蛊咒——YOURS EVER…… 
        闪亮的命运之剪触碰着我的生命线,我的灵魂在颤栗,雅典娜的身影在渐渐靠近的黯淡中一点点模糊,哈迪斯庄重而轻盈,靠得这么近,我听不到他的脚步。 
        地板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襁褓,有些难受,只有哥哥的手,覆在我身上,是温暖的,那温热,灼热着我懵懂的心——我面对着黑的闪亮的冥界君主后退——为了这份灼热,为了这份还不懂得是什么的炙热的情感,我……想留下…… 
        “什……什么?这个小宇宙是什么……愚蠢!这孩子我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为……为什么……” 
        阿特罗波斯停住了手——错愕的雅典娜,错愕的哈迪斯,昏迷的哥哥,失落的姐姐…… 
        过来——哈迪斯没有温度的灵魂触碰到我颤栗的魂魄,命运裁决赋予我的火焰在他星光微耀的指尖缓缓平息——你的一切,将属于我…… 
        雅典娜的光芒刺向哈迪斯的黑黯,奇异的光辉仿佛希冀着我尚且看不懂的什么…… 
        沉静中,阿特罗波斯再度执起了剪——这是命运的裁决,即使是你们,也无法阻挠…… 
        我很渺茫,我只是一只小小的泰迪熊,在强而有力的大手间争夺着,没有结果,除了…… 
        “不……我决不交出……即使是……杀死我,也不把瞬交给你!”灼热在我心中沸腾着,哥哥,我要留下……绝对…… 
        你——能办到吗?哈迪斯平静的如同他湖水一样深沉的眼。我抬起眼,看不见哈迪斯,眼中,映出姐姐的悲哀的冰凉的面庞,悲哀的冰凉的手。而她悲哀的冰凉的眼,像夜空下孤独的湖泊,水,似要溢出,不,这悲哀的冰凉的水已然流淌进入我的心,从那一刻,我已明白,人的泪水,苦涩的好难过。 
        因为那份炙热……因为哥哥…… 
        因为那份冰凉……因为姐姐…… 
        我听到阿特罗波斯的剪在空中响亮的声音,我的线断裂了,没有整齐的剪痕,是我用这炙热用这冰凉断裂了我的线。混色的羊毛线在空旷中游离着,金的灿烂,黑的肃穆,无根、无着、无助又无奈——这就是我选择的命运,不得不选择的命运,我走向我自己,成为我自己,走向哥哥;我走向哈迪斯,成为冥界之君,走向姐姐——那时,我懂得了,宇宙之光的诞生,是源于懵懂混沌的撕裂,懂得了,被撕裂的混沌,是否会痛楚…… 
        “啊,这火一样的孩子,失去了知觉,还用力抱住弟弟……如果强抢,恐怕哈迪斯大人的身体会受到伤害……”哈迪斯裹住我破碎的灵魂安然的阖着眼,仿佛在恣意的休憩——束缚众生的夜神啊,收起你的羽翼,两百多年漫长的夜已经过去,我终于再度回到人世——两百多年的长眠仍旧不足驱赶他的疲惫吗?姐姐悲哀的冰凉的眼中终于在这宁静的不安的沉闷的缝隙间流淌出些许悲悯的温暖:“唉!没办法!破开雅典娜的封印,让108个冥斗士复活,大约还要等上10年才行……一辉,这孩子的躯体就暂时交给你了!”我看到一个闪光的黄金的吊咀落在我的脖子上,冥王的圣徽下篆刻着阿特罗波斯很久以前写下的裁决,为另一个孩子——YOURS EVER,姐姐声音的温度再度变得像刚才哈迪斯的灵魂:“不过,有这吊咀为凭,想逃避我是永远做不到的!不管你藏到什么地方,终究会被哈迪斯大人的灵魂召唤去,哼哼哼!” 
        “哇哇哇……”在姐姐的怀中,我看到我在哥哥怀中哭泣,为我自己而恸哭,哭声越来越远,消失了吗?似乎没有……我低下头,我的胸前,一块闪光的黄金的吊咀也开始若隐若现,吊咀的光辉,就像宇宙散乱的星光。这星光中,我看到了哥哥缓缓站起来,看到哥哥莫名其妙的望着这无边却渐消的夜,看到哥哥抱起啼哭的失落的无措的破碎的我…… 
        我失去了我的身体,但我的身体没有失去我。影子失去了光,就融入黑暗,而光不同,只要重新照耀,影子仍旧会出现,而新的影,仍旧会是一个完好的影,就像哈迪斯的身边,碎了就意味着永远破碎;而哥哥怀中,灵魂的碎片会在躯体内慢慢的复原…… 
        离开我的那一刻,命运之线还在一线光芒中游移,归向何方?我没有看见。 
        哈迪斯慵懒又冷淡的回答——庸人自扰。 
        庸人自扰……是啊,休道苍茫沉浮,只是未近黄昏。 
        “冥界之君,不相信眼泪。”哈迪斯在看不见的黑暗中冷冰冰的说,于是,我没有了泪。 
        “最最仁慈的哈迪斯大人啊,您显示弟弟的躯体来安抚我这孤苦的人吗?”姐姐冰凉的苦涩的泪滴落,穿透了我的吊咀,而我的吊咀,映着世界的另一角——哥哥怀中,一个破碎的我,要流淌两个我的泪…… 
        东天,月隐,日明,玫瑰红的晨曦,早晨了。


        IP属地:福建5楼2007-10-22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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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LZ来发文,希望以后看到好的东西也能发来瞬吧~:)
          如果连载或者看的人再多一些,在下会考虑加精

          PS一楼留空是百度才有的BT传统,因为百度对有些词屏蔽,有抽楼的现象,所以把一楼空出来防止抽风


          6楼2007-10-2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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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68.132.*
            问问小僵尸,以下情况要怎么办啊?发了好几次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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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07-10-23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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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成图片发…………比较简单的方法~


              8楼2007-10-23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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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楼上的太聪明了:


                IP属地:福建9楼2007-10-23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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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04:4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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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68.132.*
                  .


                  10楼2007-10-23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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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属于黑夜,我属于白昼。黑夜是安详的,宁谧的,在这片安详与宁谧中,我需要学会真实的淡漠与虚伪的深沉,那么白昼呢?不清楚,世界的那一边,我是一张白的透亮的纸,执笔之人都可以在其上画下到此一游的标记,但我审视那个我,白纸上标记的,因何不是那原来的涂鸦?我看得到我的全部,我看不懂我的全部,因为了解太多,因为毫不了解。晨曦来临,白昼取代黑夜;黄昏初上,黑夜席卷白昼。我的命运,沿着这日月当空行走的车辙,只是,会是走向鱼肚白的晨曦,还是走向玫瑰红的黄昏?我伤,我痛,我的碎片会灼烧,而我高傲,我沉寂,世界的那一边,我是否会因此而从扑面的风浪中抬头? 
                    我不止一次的看到那辆黑的漆亮的车开过,载着哭的笑的畏惧的自信的迷惘的坚定的孩子离开,离开了,就很少有人回来,除却逃兵,回来的人——我坐在哈迪斯身边,带着恐惧的悲悯的沉静望着他们——脚步已走在黄泉的土地,身体却还在人世沉浮,等着,亡灵的引路神赫尔墨斯双头蛇杖的冥冥指引。光明与智慧常伴,黑暗无疑象征愚昧,而那个我,坐在阳光下,为光明赋予了看清万物的眼,反射着相信那远离之地是乐土的光芒,讽刺吧,不好笑的讽刺。 
                    “瞬。”满是拳痕的树干旁,哥哥停住了拳。 
                    我张大了嘴,我的表情展现的是最为真实的害怕——就像游泳害怕淹没,真实的没有半点杂质,之后我的眼睛黯了一下,努力的点一下头:“嗯……”我没有哥哥那样强健,我在畏惧那满是疤痕的树干,那应承是勉强,但我应承,因为不懂得该怎样拒绝。我畏惧的看那拳痕遍布的坑洞,我畏惧的看兄长——哥哥的手抱在胸前,是那样的严肃,我横着心朝那树干打去,我因痛苦而咬着牙不敢哭泣。 
                    “继续,瞬!” 
                    “哥哥……”我真实的哭泣:“我做不来……” 
                    “听着,瞬,”哥哥的声音变得温柔,他温暖的手为我拂去眼泪:“我们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也没有财产,只要想到我们兄弟要逃离现在这个死亡深渊,就只有煅炼这双拳,以腕力自救……” 
                    “以这双拳?” 
                    “嗯,”哥哥严肃的点头:“好好的记着啊,瞬……” 
                    希望,是人类的第一个女人的嫁妆,是神明的馈赠,抑或,是神明的疏忽。那精致的紧闭的匣子中其实装满了疾病与苦痛,当那匣子开启的时候,是一片漆黑憎恶的烟雾,女人因恐惧而阖上了盒盖,鼓翼的希望因此而长留在匣中。希望是人类的囚徒,奇怪的是,自由的徜徉于天空之下会挺胸抬头直视苍穹的人,高昂的外表下,心灵竟是如此脆弱——当挫折打击到来的时候,人类相信的,往往不是这个拥有自由之身的自己,而是囚禁千年万年的鼓翼的恍若虚无的雾。昔日黄金色的美丽的精灵,可曾因为这终日的黑暗与孤独而白发苍苍羽翼凋零?可曾因为这无形的沉重的心灵交托而心力憔悴形容枯槁?人们在日光下以华美的辞藻歌颂希望时,可曾听到那精致的囚牢中精灵哽咽的哭泣——还我自由? 
                    城户家的孤儿院,或许该说是特种兵秘密训练基地吧,同样身份同样糊涂的孩子聚在一起,花开花谢,人去人非。父亲明显的老了,他的胡子变得煞白,眼睛常常充血。命运是赌博,要博得彩头,就必须付出,父亲之于命运,便是赌徒之于赌场,愿赌服输。他有一百个儿子,九十个已送走,得到的圣衣,是绝对的零,然而他还有本钱,那本钱是我们。 
                    “瞬,别哭,加油啊!” 
                    “一辉哥哥,好痛啊……” 
                    “这样便哭了吗?瞬……真是爱哭的家伙。”摔跤中,我很轻易的被摔到地上,摔倒我的男孩耸耸肩,他早已把我同怯懦弱小联系在了一起。自以为坚强壮实的他,死都不会想到,身体与灵魂两个世界,那个怯懦弱小的我,这个我,合在一起,能将永恒的星辰逆转。 
                    “失去父母亲的我们,只有成为圣斗士,才是唯一生存下去的途径。” 我哭泣——我沉静,哈迪斯黝黑的羽在我身边飞舞——脆弱的像玻璃一样的我啊。冷眼中,也只有哥哥会用他汗津津的手拂去我满溢的泪。 
                    “一辉哥哥……”


                    IP属地:福建14楼2007-10-23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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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辉,瞬他真的是你的弟弟吗?”哥哥阴沉着脸看着他,然后抓起他的胳臂,毫不费力的扔了出去:“好痛,你干什么?!” 
                      哥哥愤怒的攥紧拳头:“瞬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你有什么意见吗?” 
                      “哥哥……”泪水,为这个我所陌生的泪啊——我想,那泪花的涵义并不同于先前吧。 
                      “知道了,可是他和你真的完全不一样。”他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哥哥愤怒的表情仿佛还要倾泻什么,然而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切,令数年后强壮的热血男儿们在此时为之一震的声音,声音喊:“全体集合!” 
                      紧张而古老的抽签仪式,父亲相信着它的结果代表命运之神的指示——哈迪斯黑亮的光芒中,我再次看到了命运的三位女神,听到了那纺线的纺车古旧的声音,纺车后,胜利女神奈姬冷冷的立着,她黄金的光芒无法掩盖她秀丽面庞上的阴沉——那阴沉,再次因为我的出现。再一次,我听到了哈迪斯的笑——如果这不是命运的错误,那么一定是命运的玩笑,跟这血腥战斗了数千年的圣域与冥界开的天大的玩笑,冥界之君,青铜圣斗士,势不两立的两个身份,像两股红的发亮的高炉钢水,奔向毫不知情的惴惴的我,而我,并不是可以承受这高热的容器…… 
                      “别慢吞吞的,接着到你,瞬!”辰己先生站在那象征命运的盒子前呼喊着,我颤抖的手伸了进去,在奈姬女神不为人知的黄金的光芒中,辰己那样念着:“瞬,Death Queen Island!” 
                      “Death Queen Island?”我的脸没有变得苍白,因为它本就缺乏血色。 
                      “瞬,懦弱的你,偏偏抽中这死亡皇后岛……”一向趾高气扬的辰己先生脸上居然也露出一丝不可多得的悲悯。 
                      “喂,那个爱哭鬼要到死亡皇后岛……” 
                      “什么?死亡皇后岛?” 
                      “真可怜,竟然被最弱的人抽到了……” 
                      纷纷的议论中,奈姬女神微笑了——笑容仍旧是那么沉静谦和…… 
                      “你也真是没运气,你知道死亡皇后岛是什么样的地方吗?”辰己用从来没有过的温和看着我——我摇头,而我从那笑容中看到了鳄鱼的眼泪——辰己可怕的宣判说:“是地狱!这个位于赤道的南太平洋岛屿,地面极端酷热,整年下着火雨,是炎热的地狱。过去被送往那儿准备做圣斗士的人,没有一个回来的!不,应该说有少数人回来了,但是……”辰己浮出一丝残酷的笑——尽管他的笑容一向残酷:“他们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我……”我感到我的心在颤抖,我看到奈姬女神在微笑,我听到哈迪斯毫无温度的叹息——她交换了命运的签,渺茫的人,但凡逆运而行,必将受到严厉的惩处,若是没有本星座的守护,想跨越星座成为圣斗士,非死即残,但哈迪斯若要重新计算却至少要再花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她想利用两个人的牺牲换取胜利——哈迪斯悠悠的说——雅典娜是强大的对手,然而真正可怕的,是站在她右掌上永远谦和的微笑着的奈姬女神。奈姬是精明的女神,是啊,两个人,一场圣战,多么微小的损失,多么巨大的收益,一本万利。 
                      “真有趣,让我代替他去吧。” 
                      “一辉,你们即使是兄弟,也不可以擅作主张!”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哥哥站出来的时候,奈姬的微笑凝结了,当然,微笑同时凝结住的还有辰己。 
                      “走开!由谁去什么地方也好,总之把圣衣带回来便可以了吧?” 
                      “哥哥,可是……” 
                      我惴惴的看着哥哥,而哥哥握住了我的手:“放心,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也一定会回来日本,明白吗?瞬,即使只有你一个人,也决不可以气馁啊……” 
                      “哥哥……” 
                      “我不准你们胡来!”辰己的威严受到公然的挑衅,他愤怒的打断了我们。 
                      “等等,辰己。”父亲走了下来,跟着年幼的雅典娜,她的眼神很懵懂。 
                      “老爷……” 
                      “城户!”哥哥不客气的嘀咕。 
                      “什么城户?!”辰己非常忠心的及时的给了哥哥一个耳光:“你这是什么表情?” 
                      咬着牙看着他的哥哥再度挨了耳光,连同哥哥被推倒在地的还有我,哥哥愤怒的喊:“你这个爱拍马屁的家伙!” 
                      “你这家伙……” 
                      “住手,辰己。”父亲止住了辰己,而雅典娜的表情依旧说不清是懵懂还是淡漠。


                      IP属地:福建15楼2007-10-23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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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我……不适合成为圣斗士……我也知道的……从一开始……忘记的话……或许真的会比较轻松……但是我想……只要我努力的去承担,就像在这里,我过得……其实并不开心……就像……每次想起哥哥总会有很悲伤很难过的回忆,心每次都像撕裂了一样……我还是想要试试……即使会很害怕……即使会受很多的伤害……因为……我想要有一天可以再见到哥哥,所以我不想忘记哥哥,所以我这么相信着,虽然我没有那个资质,虽然……梦想可能没有实现的那一天,我还是这么任性的相信着,总有这么的一天。在那之前,我不想忘记任何一件事情,在那之前……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承担,独自的……”我抬起头来,对着我笑:“那样的话,即使有一天输了的话,我……至少还……没有输掉我自己……” 
                        “……不许输!”不知何时,我冲口而出:“输给他们的话,输给那样的人的话,不会不甘心吗……所以……不要输……” 
                        “谢谢……”我仍旧在虚弱的笑:“但是……黎达他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望着我自己,也迷蒙的笑,悄无声息的,我转过身,踩着夜风走向房门。哈迪斯说的对,愚蠢,是会传染的恶疾。明明知道梦想可能没有实现的那一天,我仍然想要试着去相信,愚蠢的,不带任何理智的去相信,那个我,我自己,我……终究还是一个愚蠢的人。 
                        “奇怪呢……”我还在迷蒙而虚弱的笑:“像这样没有哥哥的梦,我还是第一次梦到……有点失落,但是个很喜欢的梦……” 
                        “是长大的原因吧……”白日梦,是虚幻的代名词,比白日梦还要虚幻的,是把真相当作梦幻,把希望当作真相——我和我,从灵魂到骨髓,傻透了心:“不要输……” 
                        “嗯,”我微笑着点头,对自己说——加油。 
                        阿格隆河黑色的波涛在涌动着,我坐在这彼岸,灵魂的眼眶干涸——那声轻而柔弱的加油中,我听到我的吊咀有轻微的鸣动,低头望去,我的胸前,包容黑而深邃宇宙的吊咀裂开一条细微的缝隙,缝隙仍旧像无数星之光在闪烁,像极了天顶那条银河…… 
                        即使有一天输了的话,我……至少还……没有输掉我自己…… 
                        那么,有一天赢了,我……是否会变得一无所有? 
                        “你去了安德鲁美达岛?”不知何时,哈迪斯来到我身边,一如既往的君主气度,没有温度却安宁的怀抱。 
                        “嗯……”我把头埋在他的羽中,想要遮掩我因干涸而疼痛的眼。 
                        “为什么不一起回来?” 
                        “我……也不知道……”迷惘,真的迷惘,我需要我的躯体,如此的需要,但是……我抬起眼,问:“哈迪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谁知道呢……”哈迪斯深黑的眼变得朦胧:“你的一切属于我,但最终,或许,你的命运掌握在雅典娜手中……”寂静中,他平缓的转移了话题:“我给予你的力量能让你成为黑夜的主宰,但你承受不了光明,所以,不要随便乱走……” 
                        哈迪斯爱着美丽,爱着纯洁,到了痴迷的地步,所以他沉睡他的肉体,所以他选择他认为纯洁的孩子。他喜欢用他那湖水一样美丽的眼睛凝视我,指引我向他喜欢的方向发展,不伤害一枝花、一条虫……像一个要堆砌海浪磨不平的沙塑的任性的孩子,每隔两百多年,再世重生,哈迪斯便亲手去塑造这样一个神话,亲眼的看着他成长,把那当作他的理想,不论失败多少次,总是那般的执着和任性。然而圣战,总是以哈迪斯理想的破灭而终结,那一刻总是戏剧性的,哈迪斯的眼中有刺痛的神采,而雅典娜的眼,却因胜利的鲜血而流泪——千年如一,奈姬的黄金杖,我想,将来刺穿身体的时候,或许会很痛。 
                        “不要多想,”哈迪斯静静的凝视我,苍白的手捋一捋我额前一缕如他一般漆黑的发:“你和他们不一样……”许久,像是不肯定,又像是肯定自己,哈迪斯迷蒙的重复着:“不太一样……”


                        IP属地:福建21楼2007-10-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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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crifice> 

                          妖媚的火光中,祭司在魔鬼一般的舞蹈着,一面舞蹈,一面庄重的向神祈祷着——如果说那是人类语言,人却听不懂,巫师称那为人与神交心的语言,然而神也听不懂——神,只是冷漠的读取他那欺瞒的外表下窃笑的心,然后缓缓的摇头。 
                          祭祀节奏缓慢的进行着,祭司那谁也听不明白的祈祷高亢而兴奋,读不懂他心的人类眼中,他就像神一样圣洁,哈迪斯看着他——他全身上下都是流脓的罪恶。巫师说,他见到冥神,神应允了下一年的丰饶——哈迪斯坐在黑暗的裘德加冥宫,比夜更深沉,比祭火更明亮,他雪白晶莹的面庞华美异常,美丽的不像是真实,面对那欺瞒的祈祷与虚无的信赖,他的回应是端庄的蹙起他秀丽雅致的眉——哈迪斯不喜欢人类,敬畏他的,仇视他的,一视同仁,不因献祭而喜悦,亦不因亵渎而愤怒,这无喜无怒的神态,便是殿堂中那尊神像与他的唯一相似之处。 
                          这是冥之神的献祭,有屠宰的肥羊,有蒸熟的牛犊,人们管那叫做牺牲,祭祀的香烟袅袅,宛若御风的仙子,亦如诡异的巫师,神圣庄严与魑魅魍魉,便在这透明薄雾般的灰亮中夹杂几缕纯黑的烟幕中完好的熔铸在了一起。 
                          牺牲,跟历史一样古老与久远,究竟是神最先向人类索求牺牲,还是人类自动向神奉献牺牲,或许,应该选择后者。软弱,无助,是人类的天性,站在星天下,极目遥望,未尝不叹息于天之广地之阔己之渺——有限倾慕于无限,无限垂怜于有限,人与神,最初的纽绊,或许便源于此,抑或,任兔走乌飞浮云苍狗,这藕断丝连的纽绊仍旧没有改变——人类并未因文明的发展变得更加坚强,伤了,痛了,失落了……举手上苍,呼号天地的心,千年万年也不变的虔诚。 
                          偎在哈迪斯脚边,灰黑的羽如香烟一般袅袅于无声飘飞的长袍,我看那漆红的羔羊、那薰黑的牛犊,无神的眼珠子凸起着,这样的祭祀,神明喜欢吗?哈迪斯端庄而缓慢的摇头,我静静的阖上我深黑的眼,我的心,去到了那座带给我累累伤痕的岛屿,那里,当年的孩子,已然长大成为翩翩少年,正为着圣衣考验之门的入场券而争夺着,不为生,只是为了死,而争夺着。昔日含泪赴死的公主,望见今朝为赴死而不惜你死我活的男儿们,忧心忡忡的眼,是否会凝满辛酸的泪? 
                          明明知道梦想可能没有实现的那一天,仍然想要试着去相信,愚蠢的,不带任何理智的去相信,那个我,这个我——诗一样的浪漫,然而,浪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愚蠢的浪漫。吊咀漆亮的闪光中,我看着那个我,长大了,不知不觉间,朝夕相处间,长高了,虽然有些瘦削,但不再弱不禁风,至少,我已几乎忘却了幼时额头高热的迷糊。我的面前,天蓝的发带,仍旧是那么个性化的竖起紫红的发的黎达,也长高长大了,真的成熟了,也真的冷酷了,他的拳夹着风声,他的怒喝夹着焦躁——明日的车轮战中,将决定由谁去成为新的祭品,他把那看作是至上的荣誉,大众看好着他——除却沉默的老师,总是第二的士比加,专注于抵挡的我,还有他自己。潜在的压力,潜在的威胁,他已然感觉到了,不知不觉间,朝夕相处间,天天挨打的男孩子变得难以打到——我树着手掌,专注的接他的每一拳,一直的接着,一直的挡着,一直的没有还击。 
                          “瞬,为何你不攻击?你应该已经看穿对方的招数了……”亚卢比尼奥老师抱着胳臂,沉稳的望着这打斗,或许有些啼笑皆非吧,要成为战士的人,因害怕伤害他人而隐匿实力,而宁可伤害自己。迷惑中,黎达终于打中了我,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他的眼写着恐慌,他在害怕,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胜利,为了抹去这恐慌的阴影,为了证实自己实实在在的胜利,他毫不留情的猛踩我的腹部,他几乎要恐慌的狰狞的笑出来——仙女圣衣是我的,一定是……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于头顶,他望见那锋芒,他望见那悬丝一点点的拉长,他感受那尚未到来的必然结果,拿得起放不下的人,赢得起输不起的人,可怜的人。 
                          “停止!够了,黎达!瞬!”珍妮小姐结束了我的折磨他的恐慌,她冲了过来:“瞬,振作啊,你没事吧……亚卢比尼奥老师,瞬已经到达极限了,继续下去他会没命的。今天的训练请到此为止……”


                          IP属地:福建22楼2007-10-23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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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永远都是那么天真啊,瞬!事到如今,你不想跟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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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才说你天真!你和我这一战的胜利者,能赢得仙女座圣衣,换言之,这一战会决定谁能成为仙女座圣斗士,即使大家是好友,决一死战也是理所当然的!既然你不进攻,就由我进攻了!怎么了?瞬,你怕了我吗?” 
                            “黎达,我……”战斗仍旧进行着,残酷,像所有的战斗那样,又与所有的战斗不同,我不想还手,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心,从一开始就未曾改变过。有战斗,就会有伤害,那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情,人与人之间,为何要战斗?儿时那颗水蓝色的美丽的没有国界的星球浮现在眼前——我希望有一天我能贡献力量保卫和平,让小孩子们幸福……对不对?哥哥?——我闭上了眼睛,够了,口是心非的我啊,够了,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伤害,人与人的伤害,已经够了,不是吗?——不是——轻抚着吊咀——火山的灰烬记得,为那海波中沉睡的圣衣,多少青年你死我活,伤了,残了,死了,我知道,黎达也知道,我觉得那是残酷,黎达觉得那是荣誉,壕沟,人与人之间的壕沟,流动的空气补满了那间隙,然而心与心之间的壕沟,什么样的材料才能将它补满、填平?无法改变的历史,无法改变的事实,那就是潮流,人类的潮流,在这巨大的潮流中,除却随波逐流,一个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瞬,你干嘛犹豫不决?!不出手的话,你会没命的!战斗吧,瞬!你忘了吗,瞬?你经常这样说吧——你要成为仙女座圣斗士返回日本,跟哥哥见面,你说你跟哥哥约定了。你可以不守诺言吗?瞬!”黎达的锁链缠绕了我的脖子,撕扯着,要扭断我的颈脖,珍妮小姐在人群中不顾一切的喊,是的,她警醒了我。每个人都知道让梦醒来的方法,只是明知道那是梦,却难以从云端掉落,珍妮小姐把我从梦的云端推落现实——而现实,总是残酷。 
                            “不错……我无论如何……” 
                            “仙女座圣衣是我黎达的了,死吧!瞬!” 
                            “我一定要……遵守……”像是在念动魔咒,是的,是魔咒,一个人,一个迷惘的人,一个违背本心的战斗的人,一个抱着不切实际的浪漫战斗的人,已然走成了一个环,从起点走向终点,从终点走向起点,没有了起点,也没有了终点,需要一双手,一双不属于我自己的手,拉着全身冰凉的我走出这天真的浪漫的环,冥冥之中,一双手,一双记忆中温暖的手,点燃心之烛:“跟哥哥的诺言!” 
                            “瞬……好精彩……” 
                            是我赢了,我的嘴角因轻松而上翘,我转向黎达:“没事吧,黎达……” 
                            我咬到了舌头,黎达敌意的目光刺穿了我敏感的心——每个孩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梦,安德鲁美达岛屿的孩子们的梦,从来只有一个,我的梦,许多人的梦,一样的梦。我的梦圆了,其他人的梦却碎了,我的心,其他人的心,都碎了,这样的战斗,这样的胜利,我再也想不下去,也再也说不下去。我走向大海,一个人,孤独的,落寞的,数着海波,抽刀断水水更流,幸好,海,是不会受伤的…… 
                            千载潮汐为证,大海间突兀的耸起两根钟乳般的石柱,空隙间,神话的公主曾献身其间。伦理学者们说,性命,是不可以放在天平上称量的无价之宝,然而,一个人,一国人,压倒性的权重,毫无选择余地的选择。潮涨潮汐,凝结为冰晶的朝露中,温婉的海便是那少女浸透香料的衣袂,随着毒日的温度在大地的每一颗砂每一粒尘上炙烤出若有若无的蒸气,汹涌的海浪便化作了狂暴的野兽,滚滚着湮没那石柱间天然的祭台,一如愤怒的海之女神涅柔斯索取她的牺牲。千载之后,美貌的公主与英武的战士早已随风化土,涅柔斯的愤怒也早已平歇,没有神索取祭品,潮汐犹在,牺牲犹在。Sacrifice,换了一个华丽的包装——安德鲁美达岛的最大试炼,数百年来从未有人通过的试炼,那缠绕石柱的怨灵们清晰的哭泣,活生生的人,听不到,或者说,听到了,却充耳不闻,回头对后来人说——看啊,他们是为了伟大的理想而献身,这世界,没有牺牲是无法成就伟大的事业的——于是,新的热血男儿,新的牺牲,新的怨灵,一个人,两个人,许多的人,为挣断那锁链精疲力竭,流淌着挣扎的血液,不甘愿的死去。海太博大了,带走了他们怨恨的血,让那珊瑚礁一般沉睡于海中的圣衣的锁链仍旧雪白晶亮,仿佛初煅出炉,仿佛从未沾染过任何血腥。我走进大海,我走向祭台,我是牺牲,身后,有嫉妒的目光——牺牲,是荣誉。


                            IP属地:福建24楼2007-10-23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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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04:4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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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干倘卖无> 

                              回来了,不是家园的家园,遍寻不见,哥哥的踪迹。 
                              “把圣衣放下吧,”纱织小姐长大了,美丽,高贵,典雅,与十三年前站在命运三女神前的雅典娜,六年前站在奈姬面前的雅典娜,相貌很相似,只是,有些冷漠,摸不透,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或许,冷漠,才应当是女神的真实面目,一如哈迪斯:“在战斗之前要好好休息。” 
                              “战斗?!”意料之外的惊诧,意料之中的镇定。 
                              一个死去老人的遗愿,一百个孩子的青春年华,城户光政,疯狂的搏斗爱好者,走火入魔的计划,钱,有钱不是万能,不是万能吗?以自己的财力创造圣斗士,并在日本举行最大的圣斗士之战,世界首富的城户光政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呢?一切都明了了,然而,一切都不明了,完全的,隐匿于迷雾中——完全的谎言是能轻易识别的存在,高明的谎言与真相同在,纱织小姐是高明的说谎师——句句是实话,句句都不是实话,她警觉,她戒备,她艰难,她困苦,她无可依靠,一个人,一个神,一个尚未完全觉醒的迷惘的徘徊的聪明的愚昧的想要依靠人却不能信任任何人的背负过去血债未来运命的处于现世的既非人也非神的女性。 
                              “我拒绝。”拒绝是当然,这是怎样的真实?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无财无势的我们算是什么?一位老人倾泻爱好的棋子?我们是人,会哭会笑会伤会痛的活着的人,为着有钱人的爱好,九十个孩子生死未卜,十个人活着,从地狱回来,感谢上苍,活着。遗愿吗?这样的遗愿,这样再度把人当作玩具的遗愿……我苍白的脸因愤怒而呈现出血的红润,我的手攥成了拳,汗,从我的额角细密的渗出,我的全身都在颤抖,我竭力的平歇心境:“对不起,纱织小姐,城户先生的爱好不是我的爱好,我只是为了再见哥哥而回来……现在,只想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哥哥他……” 
                              “原以为成为圣斗士会让你变得勇敢点呢,瞬。”强健的男子倚在门口,棕黄色的短发,黑色的手套,是邪武,邪武是朴实的男孩子,滴水之恩,涌泉以报,城户家族收养了流浪的他,他比任何人都要感激,即使生活在地狱,邪武觉得他活着,那就是莫大的恩情了——人,应当知足,有一间房屋,房屋有不会漏雨的天花板,能吃饱饭活下去,还要奢求什么呢?儿时的伙伴,大家心照不宣,邪武对于纱织小姐,像崇拜女神那样挚诚,那样的纯,不带一丝杂质不求一丝回报的袒护着,即使是做牛做马,即使是遍体鳞伤。邪武朝我走过来,左拳击了一下右掌:“还是那么懦弱,你是怎么成为圣斗士的?” 
                              “邪武……你是为了什么才成为圣斗士的?圣斗士……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像这个样子……真的有存在的价值吗?”我几乎是在叹息——世界的这一边,黑暗中的我也轻微的叹息,无意义的战斗,但什么又是意义呢?啼哭的婴孩初降人世,总是紧紧攥着拳,仿佛要将世界所有都抓握掌心,而离开世界时,人们管那叫做撒手人寰,摊开的掌心中,什么都没有。人的躯体,或许就是空瓶,人世一遭,不过就是找个瓶装上生命的酒,酒干了,瓶空了,人就死去,就退瓶,空空如也的来,空空如也的去,意义,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叹息之后,我再度微笑,空灵的淡漠的微笑,与其问邪武为了什么成为圣斗士,不如问自己为了什么才成为圣斗士,毫无思考的接受,毕竟比被迫的接受,要自我感觉幸福很多。对于这一切的一切,有颗思想的瘤在大脑中隐隐作痛的人,是我,不是邪武。 
                              “不要用简单的眼光来评价善恶价值,价值是在于未来而非现在,”世界的那一边,纱织小姐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她保持着她的端庄典雅,平静的说:“这不是毫无意义的战斗,并非所有的意义都那么昭然若揭,爷爷他……现在,我能告诉你的只是,这次比赛是为了借助搏斗让世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勇气、拼搏和坚强,这……也是爷爷他多年来的心愿,最后的遗愿……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也要努力去实现它。” 
                              “纱织小姐……”我不善言谈,面对这样坚定的女性,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语言是苍白的,纱织小姐无疑是孝顺的女孩,孝顺老人总不该受到谴责,千错万错,始作俑者已然入土为安,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逝者如斯,托体已同山阿,我还能说什么呢?许久,我放下圣衣:“仙女圣衣就在这里,我如约将它带回,圣衣可以给您,您可以按您的喜好处置,但……比赛的事情……”我扭过了头,沉默须臾,只是轻轻的鞠了一躬:“对不起。”


                              IP属地:福建26楼2007-10-23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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