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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的我们 文/糖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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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信奉任何宗教,但面对星空,仍会心生崇拜。
人,何其渺小。
何为,存在的意义?
星空下的我们,一些零碎的思想。


1楼2013-07-26 08:53回复

    02/九曲桥
    “明天还想去哪里?”给我们做免费导游的阿姨问。
    “七浦路。”颖说,她想去买点便宜的东西。
    “城隍庙。”我说,“如果可以,想去书店逛逛。”
    但我的提议被否决了,因为颖说,我们那边不是也有书店吗。——其实我是想去淘几本九州,在自己那里买到的九州有一期没一期的,很是难受。
    于是第二天七点,我们出发去了城隍庙,再转车去七浦路。
    但当我们被阿姨带进名为“城隍庙小商品市场”的大门时,我以为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我,我是想去看看九曲桥,调戏一下那些鲤鱼和乌龟,再去庙里上几柱香啊!
    于是一直到十点钟,我都被颖拉着到处看饰品之类的小玩意。随处可见的是闪瞎眼的胸针、挂饰,以及充耳的喧哗声。逛得我腰酸背痛腿抽筋,恨不得转头回家,最后我在一家钟表店门口陪一只走丢的小狗玩,等颖逛完再来找我。
    走出头疼的市场,阿姨问要不要去九曲桥看看,在颖还没开口之前,我赶紧说去看看吧。
    所幸,城隍庙还是几年前和哥哥来时候的模样,很多店面,人很多很热闹。于是买了一盒臭豆腐,一边吃一边逛。不过很可惜,九曲桥上满是游客,没能调戏鲤鱼和乌龟。那总可以去庙里看看吧,答案是不,因为路过庙门口的时候,我往里面指了指,颖很干脆的说那里有什么好去的,我们去星巴克喝点东西。
    走在九曲桥上,人挤人挤死人,全然没有那股悠闲赏景的味道。喝一口手里的摩卡星冰乐,我很想回家!
    后来我写日记的时候,颖在电脑上刷微博。才发现,原来九曲桥上,我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条路的。即使同路,心也不在一条平行线上。


    7楼2013-07-27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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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半以后重新翻到这个帖子,看之前的文字散发着幼稚和自以为是,大概我是再也想不出这样的句子了,时光磨润了我,陈封了一把喑哑的琴,拂去尘灰,不知那声音还是否足听?
      我还是会发星零的字句上来,不知是否足以打发闲暇?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1-10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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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看花韶歆
        莲动渔舟轻
        风拂袖连襟
        城中草木盈
        听书打枣
        饶得梁燕不易还
        又闻高阁传笑谈
        一曲游花 胭脂断 魂香缠
        叶梳河挽荷湾何处晚
        一首即兴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1-10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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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好久没有回贴吧了,围着自己的事情忙忙碌碌,倏而各奔东西,真的不敢说没有亏欠路上的人。再去找大米也蹂躏不了白胖的大白了,再去翻旧贴也没办法回应祝福着我的蘑菇了。心里永远记着那只白胖傲娇的大肥猫,也记得那个坚强着还鼓励我的姑娘,听到白血病的时候心里还是会一抽一抽。就这么理所当然的错过了,而且那么匆忙又不自知。
          幸而我还是那个为了一个故事熬夜到三四点的傻丫头,还会一个人拿着笔对着纸就着台灯光长啸泪然,不知道自己在悲伤或者感动什么。
          我希望这样的我可以浇上福尔马林,保存很久,或许是奢望,因为总会被岁月磨去一些菱角。
          当我有一天疲惫的躺在沙发上一个手指都不想动,会不会还有人会说,嘿,疯丫头,你回来了?我们去巴塞罗那吧,我想去流浪者大街做个表演!然后我们就出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1-10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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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海云生】这是我上一本日记的名字,写完了以后紧接着是新的一年。时间很匆忙的,转眼下一本又会被写完,下一个书柜又会被填满。我总是这样亦步亦趋的前进,拉开窗帘,是夜幕染着桔色的光。已经懒得再去回顾过去的一年了,毕竟让我去看数月前的文章都已经觉得不堪,何况是多数来不及斟酌的日子。我只能说,我至今仍未后悔我做的每一个选择,就像我再想不出离原故事中那些寂寞的句子,也再不会有同样的冲动让我去豪赌。虽然我还是旧的我,不论看着谁的眼睛,还是会选择相信。从赌窟混迹到天明,再徒步到教堂做七点钟的礼拜,很多年以后,我希望我还可以是有勇气骂骂咧咧的女流氓,在深静的阑珊暮前,拉响苍凉的琴弦。
            祝新年快乐 铁甲依然在
            晚安all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1-10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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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听阿胖讲诗,偷偷摸摸又自己写了几行,缘起一句老花雕。
              横樯芦间叶,
              不宜处处秋。
              黄叶萧萧至,
              乌篷老花雕。
              没什么韵脚,读来好玩。
              共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1-13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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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1-14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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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遇陆羽是在我高一的学生会讲座上,陆羽作为校友被邀请发言。我坐在第二排,正靠着窗户,转头就可以看到一排排碎金满挂的桂花树。我承认大部分时间我在窗外神游,当我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下意识的朝讲台看去,对上她恍惚微笑的目光。
                  那天她穿着针织的长裙,藏蓝色,长发扎成马尾,没有妆容的痕迹,就像是一个高中毕业不久的学生。经年之后,我已经不记得她当时讲了什么,但最后那一短我记得很清楚:
                  以为有了翅膀,就会变成一只鸟,以为变成鸟之后,就可以拥有自由。
                  那是几米的诗吧。我想,她的声音真好听,仿佛是唱诗班在吟诵梵文。然后目送着她下台,望着换成秃驴领导的讲台发了好久的呆。等我回过神来,又一次偏过头去看那成排的桂树,发现陆羽正蹲在树下,捻起湿漉的黄土,一点一点的装进塑料袋里。
                  真是奇怪的学姐。
                  等到散会,又被留下整理资料,到食堂去时,已经下课许久了。南方秋天傍晚的天空,常常给人不适的感觉,阴着一张老脸,让没带伞的人担心。
                  我径直打饭,向往常坐的位置走去,发现上面坐了人。从那背影我认出,是陆羽。
                  于是我只好尴尬的坐在她的对面,偶尔瞄一眼她沉静的眼睛,其实满腹疑问。
                  “你是高一?”她突然问。
                  “是的,所以老被使唤着跑腿。”我苦笑。
                  “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垂下眉夹起盘里的花菜,“当初不知道有多么嫌弃食堂的饭菜,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好吃的。”她一边拨弄着饭一边嚼着我觉得有些半生不熟的花菜,我耳边仿佛听到她牙齿磨动咀嚼的声音。
                  “离开了学校,才发现,他妈的老娘有多爱它。”她深吸一口气,好像要把周遭湿冷的空气都吸进肺里头去,“我怎么可能不爱我的故土呢……”她呢喃着。
                  那时候,我的心里已经替她解释了,她为什么要装一抔桂花树下的黄土。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1-14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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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遇后又收到她的来信,我很意外,其实不过寥寥几句,问起学校的近况。正好结束了期中考,我得了闲,便认真的回了信过去,答了她的问,又忍不住添了几件平日里的乐事写过去,还附上几张明信片,写着自己胡编的短诗。没有想到,不出一个星期,我又收到了回信,询问我的状况,表示我的诗写的挺有味道。信中她写道:
                    我自认为,写作是一种非常原始,非常单纯的情感表达,就像古人吟唱离歌一样,喜怒哀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地被表达展示。写字是应该用心去写的,用心写出来的是流水,若不,就只能是浮沤。我喜欢在万籁无声的夜里写作,我总觉得那时候的我是真正自由的。就着惨白的日光灯,抬头望见深漆的夜,零星的路灯,仿佛世界只由我一人独享,于是心中平静如水,下笔如风。不知你是否也有这样的体会。
                    当然,此时,我并不知道这个与我信件来往频繁的学姐,便是我常在杂志上看到的,用犀利的笔写着砭骨的文章的陆羽。直到我收到她的新书《断刃》,才知道她原来是如此坦率,以至没有一篇文章不是用真名发表的。她说,她喜欢这个名字。陆羽,这个从茶经里走出来的名字,是她过世的父母所能给予她的唯一的东西,所以她必须珍惜。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1-14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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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才知道,那时候陆羽的叔叔过世不久,她不得不接下了他古董行中的全部生意,对本身就不轻松的她来说,这又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压力。
                      饭后客人陆续离开,陆羽和楚七在厨房收拾,我在书房随便翻书看。书房里都是些蒙了灰纸张发硬的书,陆羽大概不太回上海。
                      冬天天色暗得早,我正走到厨房门口,准备向陆羽告辞,隐约听到隔着门传出陆羽的叹息:“这些老东西,如今是走一个少一个了……”。接着是楚七细碎的声音,听不不太清楚。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们的故事,不知道失去唯一的亲人的陆羽,是何等的痛苦,只是不知为何竟有一种莫名的强烈的悲伤充斥着胸口。
                      最后是陆羽开车送我,在某个红灯口,她突然问我:“你想来北京吗?我在那里教书。”
                      我愣了很久,等到车开动时才尴尬地回答:“没有想过,到时候再说吧。”我忽地感到羞愧,我不是她那样决绝的流浪者,没有那么早的觉醒和深刻的觉悟。但我看到她在笑,她说:“你这样,挺好的。”我无言以对,只觉得有些辛酸。
                      之后我们又恢复了信件的来往,她会寄一些照片给我,通常是风景的摄影,光影、构图、意境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她爱用胶卷,大概因此,每一张照片她都拍得格外用心。在信中陆羽讲到摄影,说:
                      人其实和相片一样,只能活一次,就像快门一旦按下就不能反悔。我们需要谨慎和耐心,但也不可缺失灵感和果断。就像人,如果总是犹豫,就永远无法痛快的活。
                      那时候我的心里,陆羽就像是一手操刀一手持剑的侠士,手起刀落,如此豪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6-01-16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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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体英文没练多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6-01-16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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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01-17 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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