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似乎让绿波越发骄纵起来,尤其是他传出喜讯后。林炜笙不久将为人父,欣喜若狂,对绿波更是有求必应。绿波就像女皇板被众人捧在手心里。
绿波孕吐期相持桃花糕,而且必须是江离湄亲手所制的那种。林炜笙便连衣服也不穿整齐,连夜赶到谭园,唤起沉睡多时的离湄。 她只是沉默片刻,复而抬头微笑,然而殷红是心疼她的,责怪不止:“姑爷,你也真舍得下心,绿波姨娘相持桃花糕你就跑来,怎么不想想我家小姐这几日身体不舒服呢?”
“殷红,闭嘴!”她苍着脸,一脸病容。
林炜笙有些尴尬又有些愧疚,连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知道我这是第一次当父亲......”
江离湄神情寥落轻轻叹气:“仅这一次倒好。”
可怎么能是一次呢?那绿波怎会知足呢?
于是便开口说要住檀园,林家人也是为难。后来便闹到上吊的地步,江离湄听了,也仅仅是淡笑一下,连夜搬出了檀园。
“相公,我听那大师说了,说这个日子出生的人,她的头发可以保佑胎儿。”绿波挺着肚子,将纸递了过去。林炜笙接起,瞄了一眼,心中为难---那上面正是江离湄的生辰。全家人都知道,她最爱西那一头黑发,这叫他如何开口?
绿波见他久久不回话,立刻哭的梨花带雨。林炜笙见之心中痛怜,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江离湄听他将原委说完,理着长发,垂哞,不言不语。
林炜笙按耐不住,心中焦急起来:“绿波怀有身孕,虽说有些无理取闹,但你就......就让着她点儿吧!”说着持其剪刀,欲上前自行剪下一缕来,殷红见状扑上前要拦,被他推倒在地。
她终于抬头,幽幽的看这他,终于开口:“相公你既然知道她是无理取闹还这样,难道离湄在你心里连一点分量也占不上吗?”
林炜笙愣住,不知所措,“也......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