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如果那天我主动踏出一步的抱着你,那么故事结局会否不同?
雨哔啦啦下过不停着,撑着伞子的汤川急步地向着前方行走。
方才收到好友草剃的来电的他喘了一口气便冲出了研究室,把在研究室的栗林先生和研究生们吓坏了。不理会前方会否有小水洼,不理会身上的衣服会否被这场大雨弄湿了,他把伞子随意掉下,似是疯了的麻木地向着前方奔跑。
此刻的你,只想看到的是心虚的她不断地说她没事了,只不过是意外、意外,而你则板着自己黑得要命的脸子向她说教下去……尽管你已经知道最终在自己眼前出现的只是一躯再也无法回答他任何问题的尸体,你还是这样地渴望着。
当一直怀着这个无法如愿的希望的汤川全身湿透了跑到医院时,迎接他的是身上衣物染上了鲜血的草剃。低下头的草剃看到他的皮鞋时,草剃闭上了他的双眼,吸了一口气地吐出了一句:她刚送往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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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你不知道自己如何失神地来到地下室,如何站在她的面前。
你轻柔地说了句:「薰。」
一声回应也没得到了。
你揭开了覆盖了她的脸子的白布。从你的眼中,你只是看到她犹如睡着了的样子。你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希望她如平常般半睁开着她的猫眼嘟嘴的向你撒娇好让她能睡多一点儿,但活在现实中的你只是感到冷得刺骨,而她并没有睁开双眼。
你握着了她冷得惊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颊旁。
你想起了在不久前,你刚和她吵了一场,而原因是她与他对这宗案件之间存在了很大的分岐。你们在研究室吵了一会儿后,她生气地说:「我以后不再找你」,而你则回了一句好走不送,便继续专注回你的论文中,任由她冲出了研究室。
好走不送。
这是你最后亲口对她说的话。
--如果那天我主动踏出一步的抱着生气的你,陪你一起去见嫌疑人的,那么你现在还会睡在这儿吗,薰?
想到这儿的你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紧紧地握着她那戴上你的指环的手,把自己陷入在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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