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夜晚,季洁父亲家。
“杨震,来,咱爷俩再干一杯!这几天,辛苦你了!”老季兴致勃勃地举起酒杯。
“爸,您跟我还客气!该是我敬您一杯,庆祝您康复出院!”几天下来,杨震这“爸”叫得可溜了。
“好啦好啦,你们爷俩都少喝点。吃菜吃菜!”婶婶张罗着布菜,“他大妈,您尝尝我这鱼做得还可口么?”
曾大妈乐呵呵地说:“可口!怎么会不可口!他婶婶,你也多吃些,这阵子,你也辛苦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给你添麻烦了!”
“咳,都是一家人,说这话不就见外了么!”婶婶笑着说。
“爸。”季洁把剔了骨的鱼肉放到父亲碗中。
“好好。哎,你给杨震夹,啊!”老季几杯酒下肚,脸有些红了,“杨震,来,再干一杯!”
季洁朝杨震使个眼色,杨震会意,按下老季的酒杯:“爸,您刚出院,这就还是少喝,今儿咱们就到这吧!”
“嘿嘿,”老季直摇头,“哎呀,还以为你来了,就有人陪我喝痛快了,没想到,还多一人管着我!”
“他大伯,您那酒瘾啊,先忍忍,等杨震和季洁结婚那天啊,包管让您喝个够!”金花姐边说边把一碗汤递给老季。
“呵呵呵呵!”大家都笑了,杨震也笑着看季洁,季洁白他一眼,把剔好骨的鱼肉放到他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