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季洁在收拾衣物,表情若有所思,杨震推门进来,季洁微微一惊,抬头看是杨震,松口气,低头继续收拾。
杨震微微一笑,在季洁身边坐下:“怎么?弦还绷着呢?两位老人都出院了,你也该松松了啊!再绷着那弦就得断了!哎,老人的事了了,该谈谈咱俩的事了吧?”
“咱俩?咱俩有什么事啊?”季洁起身把衣物放进衣柜。
“嘿!”杨震郁闷,“感情我这几天这‘爸’叫得都是过干瘾呢?”
季洁“扑哧”一笑:“我哪知道,我以为我爸认你当干儿子了!”
“我告诉你季洁,你这可是过河拆桥,人民群众是不会答应你这种行为的!”杨震往床上一躺,他躺得那么理所当然,好象那张床就是他的。
“你给我起来!”季洁朝他扔本杂志。
“你帮我捏捏好不好?我这几天可累坏了!”杨震赖在床上不动,“我帮你把案子破了,你还没谢我呢!”
“你帮我把案子破了?那案子本来就是你负责!”季洁嘴里嘟哝着,手却放到了杨震的肩膀,“躺好!”
杨震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季洁专业水准的按摩。
“唔,真舒服!”杨震满足地叹息,“季洁,我和你说件事。”
“说吧。”季洁轻轻敲打着他的背。
“明天,我去青岛出差,有个任务,要去两个月。”
“哦,那你小心点。天要冷了,你多带几件衣服。”季洁的声音中,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