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指称某一政府或某一套国家制度是民主的,那只会使这一问题益加混乱。声称某些国家是民主的,是要以武断的方式来解决这类问题。这是用未经证明的假定来进行辩论。问题的焦点是这一套或那一套国家制度是否更民主一些(或不太民主)。”——[美]科恩:《论民主》,商务印书馆2005年北京版(作者于2003年为中文版作序),35页。
论述之前先做个声明以防误解。本人讨论的是“民主国家”是否可能存在的问题,而不是“民主”是否可能存在。“民主”还是存在的,但是“民主国家”就很成问题了。
先从本人上大学时的亲身经历说起。
那年我们大学所在的区要进行区人大代表选举。我们都得到了选票。然后,辅导员在楼下贴出了几张我们不认识的人的照片,照片下面有关于这些人身份的简短说明。辅导员告诉我们,这就是候选人,你们要么投他们的票,要么就别投。
同学们鼓噪起来了:凭什么就他们是候选人啊?凭什么我们就只能投他们啊?我们跟他们很熟吗?我想投我自己行不行?
辅导员不高兴了:废什么话?反正就是他们了。选票在你们自己手里,你们爱投不投。
那次人大代表的选举给我们留下很深的印象,从此我们听到人家说中国是专制国家我们一点都不奇怪。(当然很久以后我们才知道其实我们可以另选他人的,不过那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