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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同人】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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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梗概:西弗勒斯•斯内普在杀死邓不利多教授之后开始了食死徒的生活,在躲避傲罗追杀的过程中闯进了盲女吉尔•斯托克的屋子,于是他们的命运开始交错而行。
(写多了沉重的东西,或许这篇可以快乐一点,在这个不太快乐的背景下自寻乐趣。)

   ——
噔、噔、噔、噔。
噔、噔、噔。
黑色的斗篷挽起黑夜的花朵,在这砖石垒砌的结构中一闪而逝。
噔、噔、噔、噔。
噔、噔、噔。
追逐的脚步粉碎了这小巷子的平静。
“抓住他,抓住他!”许多不同的声音人喊着,“别让他跑了!”
“他转到巷子里去了!”
“他跑到那屋子里去了,快围住那屋子!”




`==========没有光明的世界和梦============

我的世界没有光,自小便是这样。因为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所以最初的那些意识早就不再清晰。我只知道自己确实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而至于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我却不知道。但是这样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情,至少瞎子的世界是简单的——有另一种解释是我们已得到了神的宠爱,获得了这种特殊而纯粹的平静。
这又是一年的夏季,我从骤升的温度感受到春天裙尾已经消失得没有踪影了。阳光的气味在这个季节尤其的浓烈,甚至是有些炎热了。可我喜欢这种感觉,一种叫我无法放弃的温暖气息,就像是一个伙伴——我唯一的伙伴,我唯一的上帝——从来不说话却默默地注视着,安静而嘴角微微上扬,在你最为艰苦困难的时候,给你一点暖洋洋的鼓励,一切都会因此而获得新生。我们这些人都是阳光微弱的子民,只要还可以感受得到他的一点点温度,我就知道,他仍然没有把我抛弃,因此我也就不会真的那么孤独。是的,人们一定以为我很孤独,我可以从他们匆匆离去的脚步声中听出这样的怜悯来,可他们却不知道,我并不孤独。一旦一个人在黑暗中待得久了,那被称为孤独的气质就融进了生命,变成默默的一种享受和琢磨。
这天下午,我分不清楚和之前许多个下午有什么不同。和平常所作的一样,我安静地呆在我的屋子里,做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思考。哦,不,我用思考这个词显得太可笑了,太冠冕堂皇。思考这个词是专属于那些身于混乱年代、语言混沌而高高在上的人物的,而之于我,确实是太博大、太精深了。那么就换一个说法,或许我应该说,这个下午,我一如既往地坐在我惯常喜欢的位置上,捉摸着那些我的小儿女的浅薄心情。
我总是这样,沉默地想,纷乱的片段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早就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可信的,哪些是被编织起来的梦幻。但有一些,我还是是可以确定的,比如我叫吉尔•斯托克的事实,再比如我已经十九岁,十九岁的生命即是是十九年的黑暗。
我不知道母亲的样子,只是在心里画出一个朦胧的影子,她应该和我一般高,她应该长得和我很像。可糟糕的是,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镜子,即使有镜子我也用不着。每天早晨,我抚摸自己的脸,这样的眉毛,这样的鼻子,这样的嘴唇,放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但我绝对不会因为无法看见就盲目自信,我还记得那些不友好的唏嘘声,丑姑娘,瞎女孩,在我不长的生命中并非匆匆过客,不仅如此,这些让我倍感不快的词语似乎注定要陪伴我相当长的时间,直到我彻彻底底地丧失人生最美的东西——青春。事实上,我清楚的明白,这样说出来实在是特别凄凉,青春这东西之于我,早就没有什么现实的意义,我的青春,自己看不到,别人也看不到。
在我自己编织的梦里,我是幸福的,那些繁多的各种各样不可能发生的结局,无疑都是我自欺欺人的浪漫。我希望我是落难的公主,终了找到了我命中注定的王子得到了我的真爱;我希望我是神秘的魔法师,只要想飞起来就可以坐着我的飞毯蹿入苍穹。但是,大家都知道,希望,希望,不过是一种虚拟语气罢了。
算了吧,我还是回到我的现实中来吧,在这个屋子里,打发这一个下午的细碎时光。可今天我要编一个怎样的梦境好呢?纵然是欺骗自己,但无疑这种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或许我应该化身成一个女勇士,就像亚马逊女王那样,置身于硝烟弥补的战场,挥动我的利剑和长戈……



1楼2007-07-09 22:40回复
    “握着这个!”他把什么东西塞到我手里,而自己拿着另外一头,“抓好,1——2——3——”他数完的瞬间,我就看见我的房门被“砰”的撞开了。
    “抓住他——他要用门钥匙走了——”闯入者大声地吼叫,有更多的脚步声冲上来,木地板被他们碾压得痛苦的嘶叫着。
    那个说话的人,大声嚷了一句什么台词之后一道炙热的气流向我逼近了,越来越近,我的朦胧睡意被它驱散得越来越淡薄。
    “救命——”我低声诉说了一句,有一只手,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手把我揽住,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臂颤抖了一下。而紧接着我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到我们两个同时被一种神奇的力量吸进另一个空间。
    门边的人想冲过来拉住我,但是他在碰到我的衣袖之前,我们突然被时空隔绝。
    我意识到我大概是再度做了一次奇迹般的旅行,并且不管这门钥匙是什么东西,我们现在得救了,这一刻我睡意全无,甚至根本不能想象前一刻我居然是在做着美梦的,事情发展得真实太迅疾了,电光火石,远不是我这个“麻瓜”可以适应的。
    下一刻,我们降落在一个寂静无人的地方,我分明嗅到了青草的芬芳,斯内普也动了动,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是微微靠在我身上的,相当的无力。他似乎也被这青草的新鲜味道感染,发出了微微声音。
    “我们到了?”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国度一般缥缈,比往常还要轻微,尽管他掩饰,我还是听到了一丝痛苦的味道。
    他受伤了,为保护我而受伤了。我痛苦的想到,这个白天还是对我漠不关心,对我冷嘲热讽,称呼我为麻瓜的人;这个在我生病的时候会照顾我的人,受伤了。我超出平常程度的难过起来。
    “斯托克小姐,你看到了,我就是做这个工作的,一个让很多人追杀的人。你可以认为我是个坏人,非常邪恶的人。”缓过气来的斯内普对我说,我很惊奇,他居然记住我的名字。
    “别说傻话了,我可不这么认为。”我很不可理喻的为这个逃犯辩解起来,没错,他真是个逃犯,一个让人追杀的人,但是我认为他又不可能是个逃犯,一个会在别人我生病时候照顾我的人,一个会变出美味食物给我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你不这么认为么?”他挑衅的问着,胳膊离开了我的肩膀,在草地上坐下来,“我猜你并不了解我,我杀过人,杀过好人。”
    我自作主张的在他身边摸索着坐下来,眼睛空洞地看着远方,黑夜似乎很怜悯我,它迟迟不愿离去,仿佛就是害怕突如其来的阳光会刺痛我的眼睛。
    “可是你刚才还救了我——没错——你也许是个逃犯——而且我也不了解你——可是我对追杀你的人同样的不了解——所以我不能断定你们哪一方是好人,哪一方又是坏人,所以,我决定暂时不讨论这个问题。”我故作开心的说。
    他用冷笑对我的说法表示极度的蔑视,让他蔑视去吧。
    “你走吧——”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我说。
    “我走到哪儿去啊?”这四野茫茫的,我又看不见,你让我到哪里去呢?就算是借东西也要物归原主,何况我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随便你到哪儿去,但总之,不要和我在一起。”他毫无感情地说。
    “好吧,好吧——我走了——”我干脆拍了拍腿站起来,“你把我的家毁掉了,我只能自己流浪了。”我开始朝某个方向走去,我的脑子里充满了一种混乱的情绪,似乎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我耳边唱着,莫回头,莫回头,你终究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吉尔•斯托克!”
    我不知道在这荒野里还有第三个人认识我呢。
    “吉尔•斯托克!!”
    不理他。
    我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左脚一踩空,我叫了出来。但是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就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了,真是怪异的感受阿!风依旧在我脑边吹着,我感受得到渐渐升起来的太阳的温度,鸟语花香,蜂飞蝶舞,周围的一切一定很美丽吧!可是我此刻依旧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
    “我真的不能想象你怎么会这么愚蠢,如果你想变成一只鱼,我会帮助你实现你的愿望。”懒洋洋的、我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想起,我突然又能动了。斯内普在我背后发出了嘲笑的声音,他似乎弯下腰,又站起来,然后我听到什么东西掉到水里的声音。哦,原来,前面是条河啊!
    斯内普转身往回走,我迅速跟上去,如果说他不喜欢我跟着他的话,那么现在显然他也没于反对。我的心里在微笑着说,看,你果然得到你想要的了。


    8楼2007-07-12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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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4 18: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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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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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那个嘛,我给扔了,准备重写拉,把这个写完吧


      10楼2007-07-13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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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大来了~~


        14楼2007-07-14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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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
          (日一)


          在目前的情况下,很难评价我究竟是幸福或者不幸福。和一个逃犯一起亡命天涯,时时刻刻都有命丧黄泉的危险,这样的生活怎么可能被形容成幸福?可是现在我居然因为这个逃犯拥有了一栋新房子,为“人质”造一栋房子,呵,实在不是一个“逃犯”应该做的。
          “我毁掉了你的房子,这个算我补偿你的,我们两清了。”西弗勒斯冷冷地说着,
          猛地,我的心变得冰凉,仿佛在瓢泼的大雨穿过屋顶劈头盖脸把我淋透了一般。我不知道这一刻我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或许是一种失落的猝不及防的窘态吧。但我却知道,我不想听到他这么说,可为什么呢?我竟然会这样想?有多久了,我并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这般的熟识;可能这并不能算是熟识吧,对西弗勒斯来说,我不过是个麻烦罢了,的的确确,要不是我他完全可以凭借他高超的魔法远远的遁离。
          我听到他从地板上站起身,开始朝一个地方走去,我想那是门的方向吧,他要走了。
          “你要走了么?”我很愚蠢地问,他完全可以走了,他并没有什么义务和我在一起呀!这正是问题的关键,我们真的已经两清了,甚至是我欠他的情,他为保护我受伤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对不起呢!
          “谢谢你!”我决定立刻补上我的谢意,在他还未走的时候。
          那个脚步停下来了。
          “谢我?”他带着嘲讽的语气问,我莫名的因他这种语气而心痛起来。
          “嗯,谢谢你在早上的时候救了我,你还受伤了——”我解释着。
          “我并没有打算救你,他们本来就不准备杀你,他们想杀掉的只有我而已。”
          “嗯,还是要谢谢你——还有这个房子——谢谢你——给我了这个房子——”我结结巴巴地说着,生怕他又会说什么话来拒绝我的感谢。
          然而他没有,他只是淡淡地回答:
          “我说过了这是对你的补偿。”
          脚步再次响起,渐渐地离我远去了,门外大雨滂沱,我渐渐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
          哦,西弗勒斯走了,我无比失落。
          眼泪一点一点滑下来,我抱膝蜷在原地,背靠着寂寞而泛着潮气的木墙。吉尔•斯托克,你不该这样的,你这个傻瓜。这就是所谓人生的萍水相逢,你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片叶子罢了,一片普通的叶子,他走过你身边无非是一种巧合和偶然。哦,你这个傻瓜,你居然为这个伤心呢!为这个脾气超级恶劣,语气极不友好的异类伤心!
          我终于不再哭了,雨似乎也就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了。我用袖口擦擦眼睛,站起身来。
          “梅林!你把这个拿去!”有一个恶狠狠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仿佛凭空出现,我吓得愣住了,谁?难道我出现了幻觉。
          “不是幻觉,你这个麻瓜!”那个声音就在我面前,继续说。
          “——你是谁?”我麻木地问,脑子里有个声音窃喜。
          “见鬼,你的记忆力实在是糟糕,我怀疑你曾经中过健忘魔咒!”那个声音咆哮着,说话的人把一个什么塞到我手里,是一条手绢,温暖而干燥的棉质。
          “西弗勒斯!你没有走!”我终于冲破了脑子的屏障,这个声音这个态度分明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啊!我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
          在被我抱住的一瞬间,西弗勒斯似乎有点走神,片刻后他不出人意料地咆哮道:“走开!你这个麻瓜!”
          我一下子被他推到一臂远的地方,但心里异常的高兴。
          “你怎么没有走啊?”我微笑着问。
          “我本来就没有走,我不过在外面看看,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走了?”他带着余怒而又不失圆滑地说,“只不过你刚才太投入没有听见我进来而已——”
          “是啊!你还没有还清债务呢!怎么能走?”我俏皮地说。
          “我还欠了你什么?”他略带威胁地说,如果我看得见,他的眼神一定是很吓人的吧,哈哈,太好了我看不见。
          “你说呢?难道你家只有地板和屋顶而已么?你从来都是在地板上吃饭睡觉的喽?”我同样圆滑地回答,摆出一副完全不怕他的神情来。
          他哼了一声,再次走出了房子。
          过了好长时间,他回来了。带回来一大堆东西。
          似乎很有兴致的样子,西弗勒斯开始乒乒乓乓的摆弄他带回来的东西。有木头厚重的撞击声,居然还有瓷器玻璃的声音。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家具。”他的回答总是这么简洁明快。
          “是你用了魔法变出来了的?”我问。
          “不是。”
          “你买的?”我很怀疑以他目前的身份他是否会到人口密集的市场去选购商品。
          “不。”
          “该不是偷的吧——”我的声音有些抖动。
          “是从我工作的地方拿来的。”他的声音也有些抖动,似乎觉得和我交流是人类历史上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黑魔王那里?”我装作完全没有感觉。
          “另一个地方。”
          “你还有另一个工作,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继续天真地问。
          ——
          “吉尔•斯托克!!你相不相信,如果你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你的嘴巴和你的眼睛一样成为装饰品!!!”


          19楼2007-07-2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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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我也不怎么喜欢斯莉,唉其实本来我是非常厌恶的,觉得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啊!!真是的,JK怎么会写这么八卦的东西,而现在既然得到官方认证了,我们的假设似乎都变得那么有气无力了!!郁闷啊!!
            我还想把教授和佛洛伦斯的故事写下去,你们看呢?至少写完前转,这个写好就开始,已经构思很久了


            23楼2007-07-21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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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又来了~~~


              29楼2007-07-25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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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三)
                到目前为止,我想我失败了。显然我不具备那种魅力,足以让冷酷的斯内普先生和我分享过去。就另一个方面而言,对于什么是“魅力”,我自己也不能给出明确的定义,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有些难办了。我以为在人际交往的时候,最重要的无非就是真诚。我发誓,我是满怀着100%的真诚对待西弗勒斯的,因为朋友这个词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弥足珍贵。
                朋友,西弗勒斯似乎并没有这么想。
                友谊肯定是建立在互相了解的基础上的,显而易见,我并不了解西弗勒斯,并且似乎他也并不准备给我这个了解的机会。但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这个问题上,我是否有什么优势?我想我可能有了答案,耐心,是的,我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如果说时光是一条难以遏止地流淌着的河流,那么我便在这岸堤上等待了十九年之久,以无比的忍耐去聆听着黑暗的水纹的流逝。甚至,我以为]在这长时间的磨耗中,我的心已经趋于沉默了。就像那种千年不化的冰层,阳光照射,驱散的只是表层的寒冷,带来温暖的浅层,但却不可能真正溶解内里的真实的冰核。然而就在最近,就在在这几天,我的内心竟然不能那么平静的对待外物了,我不得不承认,动摇了我的人,便是西弗勒斯(不管他有没有这个意思);不仅如此,我知道,我心中的震动正一点一点超出朋友的边际。
                这天的傍晚,西弗勒斯终于决定告诉我一些他的故事。这大概是一个相当难以作出的决定。他不像我,我只是一个在这个世间努力寻求救赎的普通麻瓜而已。我所承受的无非是一种生理上的折磨和不幸,它在伤害我的同时给予我保护,更何况那只是浅浅的一层而不危及性命;可是西弗勒斯,他经受的那些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苦难呢?让他不能倾诉,也不愿意倾诉的苦楚。
                “我的父亲是一个麻瓜,母亲是女巫。”这是西弗勒斯说的第一句话。
                我们坐在屋子外的一处草地上,傍晚的风徐徐拂过我的发梢,蝉仍在树上不屈不挠的嘶叫,这样的嘈杂的环境使得西弗勒斯原本就暗哑的声音更加虚无缥缈。如果不集中120%的精神我几乎无法听得清楚。
                “我父亲结婚之前根本不知道我母亲懂魔法,等到他追悔莫及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女怪物已经生下了一个小怪物。是啊,在你们麻瓜的眼里,像我们这样能使用魔法的人类一定都是异类吧!可怕的异教徒!在你们的童话里,我们通常扮演最为黑暗罪为邪恶的角色,破坏人类的和谐,掠夺人间的美好事物,建立邪恶的国度……绝对应当被烧死”他说话的时候带着重重的不屑。
                “可是你们难道不敢来面对,在你们的历史上,那些错误和灾难究竟是我们造成的还是你们自己呢?”他冷笑道,“于是因为这些偏见,你可想而知我有怎样的童年。所幸还有霍格沃兹,要不然这个人生真是绝对的黑暗。”
                “霍格沃兹?你上次说过这个地方,那是什么地方?”
                “一所魔法学校。”
                “魔法需要学习吗?难道你们不是天生就会的?”\
                “你们麻瓜,难道是天生就能做出那些可笑的机器么?”
                “会魔法是很幸福的事情吧?”
                “难道你这么认为?”
                “我很想变成和你一样的巫师!那样我就可以让我自己看见东西了——”
                “真是简单啊,莫非你居然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无缘无故的好事?”
                “可是——”
                “没有可是——所有美好都是要用创痛换来的——”
                 我们的交谈突然陷入了沉默,我听着他的语调越发沉重,好像在缅怀着某些悲凉的人生。
                所有的美好都是要用创痛换来的?
                我想如果要用某种创痛来换取我的光明,那么这个创痛会是什么呢?我一无所有,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西弗勒斯继续说着,但是我却因为有点走神而没有听见,等他的声音再次钻入耳朵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的声调猛然提高了。
                “你到底在不在听?”他声音在颤抖,“我可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耐性的。”
                我嗅到一点恼怒的痕迹,忙立刻点头表示我在听。
                “哼,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你这个麻瓜说这些东西!”西弗勒斯冷冷地自嘲,仿佛他觉得我是根本不可理喻似的。
                


                31楼2007-07-27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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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4 18: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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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也不明白我怎么会突然说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他愕然。
                  “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我笑着重复,在这一瞬间我的心中平白的充满了一种叫做信心的东西,激荡的将要漫溢出来。
                  “你告诉我是因为我看不见,对不对?因为我看不见,所以每个人在我面前都是平等的,所以你才说给我听的,对吧?你以前一定受到很多不公正的待遇,他们那些人,那样对待你的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情绪激动起来,双手握紧了拳头,“可是我不会那样子!”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我猜想他大概正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之后过了几分钟,他就装作根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说他的故事:“我从霍格沃兹毕业之后,就——就在学校里找了个工作——教学生魔药课——”
                  “你还没有说你上学时候的故事呢,哦,就这样一笔带过了,太省略了——”
                  “我不是小说家——”他狠狠地说。
                  “难道你一个人都没有遇到么?我可不相信!”我略有些调皮地反问。
                  “——有一个——”他吞吞吐吐地说。
                  “说说看——”我鼓励他,语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和一个孩子说话。
                  “他叫阿不思•邓布利多——是我们的校长——一个很奇怪的人——”他仿佛若有所思,“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总是相信别人不相信的事情——他总是给别人第二次机会——可是他又那么自以为是——总让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真可恨——”
                  “这个人听起来不是很坏,而且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是很恨他——”
                  “他是个好人——没错——”
                  “后来他怎么样了呢?”
                  “后来?他——他——被我杀了——”他沉重的叹息一声,不知道是因为懊悔还是因为说出这件事情让他终于如释重负。
                  “被你杀了?可是——为什么——或者是误伤?我猜你——”我本应该非常惊慌,但是不知怎的,居然这么平静。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这是我们两个人事情。”
                  “我说,那可不一定。”
                  “是吗?如果我说是因为他要求我这么做,你难道不会觉得荒唐可笑?”他那种让人于心不忍的口气又出现了。这让我想到一个孩子,一个常常自我保护的孩子,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破坏了他原本单纯的人生,让他觉得这世界很不安全。
                  西弗勒斯的人生就是这样被破坏了吧,又很多他不愿意经受的事情让他背负得很重。一个人的承重能力是有限的,背负太多的人生一定是异常疲惫的。
                  我知道,现在我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安慰我眼前的这个人了。他的生活已经很困惑,不应该再承受我的不理解或者是指责。
                  “我猜,你们大概是有你们的原因。”所以我说。
                  西弗勒斯沉默了很长时间。
                  然后我抓住他的手,那手冰凉,仿佛它的主人从未沾染过夏日的浊热。


                  32楼2007-07-27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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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热,我们这里搞不好比你们那里还热呢~~
                    不过我今天很英勇的上街买了件衣服,哈哈


                    38楼2007-07-3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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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五)

                      我在桌旁蜷缩了整个长夜,醒来。
                      这天早晨和以往的那些早晨没有什么不同,至少在我听见那些外来的、不友好、让我丧失安全感的声音之前,我是这样以为的;当我听到这些入侵者般的声音之后,我便开始祈祷。但这无疑是荒唐的,我早就说过,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多么虔诚的人,因而上帝大概也不会理睬我片刻的倒戈。但我依旧是这样做了,无声的,在我的心中默默升起这仪式。
                      我会祈祷什么?自己的平安和生还。还有西弗勒斯的平安和生还。如果西弗勒斯不回到这间屋子会是安全的,那么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来。我祈求上帝,虽然这样对我来说几乎等同是另外一种绝望,我,吉尔•斯托克,是多么盼望得救、有所依赖,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些人当中。可谁能来帮助我呢?西弗勒斯,只可能是他。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不要来,不要来。
                      外来的人在这个时候起来活动了,我不知道他们昨晚是在哪个角落里窝着休息,但不管是哪个角落,我发誓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把这地方彻底清洁。但在这之前,我为他们的每一个动作而感到失措不已。
                      说也奇怪,到现在为止,他们不曾再对我说什么凶恶的话,而我却依旧怕得要命。
                      可是,西弗勒斯倒是经常对我冷嘲热讽,大吼大叫的,我却仍然那么的思念他。
                      思念或许就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吧!仿佛一把弓箭,只有一个箭尖,只能指向一个方向一个人。其他的一切,不论经历了多长时间,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在这一箭射出之后全部退居幕外,成为事不关己的摆设。我突然明白这就是爱情,我以为我此生都不可能品尝到它的苦或者甜,但是它居然就在这短暂的、毫无保障的时刻里萌生了。这不恰当,这地点,这对象,这时节,都不恰当。这爱情来的无端,也一定会去得飞快,要么就是一次偶然一次片刻,就像西弗勒斯对我无端的信任一般。
                      我回忆起那日,西弗勒斯说他的故事的时候。我们旧识般地交谈,但事实上我们并不熟知。我们的信任、交谈没有经年累月的基础。我此刻意识到这些信任无非是他一时的同情和不设防罢了。像西弗勒斯这种人,总是习惯了要去自我保护的,他给予我的信任不过他自己心中一时的快感和仁慈。而我猜,他通常又是不仁慈的吧?
                      我突然明白了这个事实,尽管这出于自愿而非被迫,但这感觉依旧痛苦。我知道了,即使我对他存在爱情,恐怕这爱情也将无疾而终。他将会消失,无论我是否爱他。我相信。甚至在某一天,即使我可以看到全世界,也看不到西弗勒斯。
                      那样,还不如不爱他呢!

                      外来的追捕者在我的小房子里四处晃悠。他们的皮靴踩得我的木地板嘎吱作响。这响声就像是驱动空气的鞭子,每次振响就仿佛把这空气中的不安加重了一层。每加重一层,我的心就会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缩一次。
                      终于,紧绷着的空气撕裂了一个小口。
                      “该死,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呢?那个狡猾的家伙也许压根就不会来了。” 他们中的一个人说。
                      “弄点吃的来,补充一下能量。”另一个人宽慰道。
                      食物的香四溢。
                      同样的手法,但却不是同一个人。
                      “你不需要来点吗?”第三个人冲我说道,他踩着凝固的空气向我走来,把一碟东西放在我面前,“你肯定也饿了——快吃吧——抱歉——这本来不应该是你的事情——”
                      这个人说话的声音还算温和。
                      “在这件事完了之后,我们会送你回去。保证这一切都不会影响你的生活。”他说。
                      “真的能不影响我的生活?”我从碟子里拿了一片面包。
                      “你只是个麻瓜,无须对此负责。”他说,“这是什么?”他问,好像发现了什么,“哦,这是魔药吗?”他说着,语气中带有难以置信的成分。
                      “是的,这是为我调制的魔药。”我回答,略带些骄傲的语气。我打定主意,不管他有多么难以对付,我也要保护我的魔药。这可是我的希望啊,怎么能让他随意碰触?
                      而他只是轻轻地问:“你的魔药?他为你做的?”
                      “是的,我的眼睛。他说这可以让我看见东西。”
                      他停了一下,然后迅速走回到他的同伴中,说:“把蜘蛛尾巷的人手调来,我看这里会有一场恶战,他一定会回来,他的魔药还在这里。”
                      


                      39楼2007-07-31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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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发出奇怪的声音,是啊,以魔药来判断西弗勒斯是否会回来的确有点奇怪。但是他们仍然确信他还会回来。于是他们中的一个人离去了。
                        我的心温暖了一点,但是同时又开始纠结,一点一点往下沉。如果西弗勒斯因为寡不敌众而抓住,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那个和我说话的人又走回来。
                        “他以前也为我调制过魔药。他很擅长这个。”他温和地说,“不过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一个阵营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背叛我们。”
                        “背叛?”
                        “是,背叛。他最终选择加入敌人那一方去了。”
                        “黑魔王?”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他惊奇地说。
                        “他还说他杀了他的校长。”
                        “我以为他仍是个冷漠的人,一个不乐意和别人交际的人。也许,他变了。”
                        呵,别说笑了,他可依旧是个冷漠的人啊!
                        我和这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他告诉了我他的名字——莱姆斯•卢平——
                        他态度温和。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人和西弗勒斯是敌对的阵营,我几乎要喜欢上这个家伙了。出于某种原因,他对我们这种麻瓜的生活熟悉得很,我听出来他曾经在很多地方踟蹰停留。在接触过西弗勒斯之后,我骤然觉得和卢平说话是件分外轻松的事情。但是,这却不一样,他们有太多的不同了。
                        “或者我们可以放你走。”卢平犹豫地说。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轻易就放我走。这无疑是个好机会,可是如果我走出这个门,那么我又该往哪个方向前行?那个把我带入这个世界的人应该对这种情况负责任,他把我带入这个奇怪的世界来,而没有提前征得我的同意,所以他也必须把我完好的送回去。否则,我所付出的信任和真诚,岂不是还不如地上的沙尘廉价?我断然不能承认这一点。
                        “不,我不走。”这就是我的回答,“如果我不愿意走,你们会强迫我离开吗?”
                        “不管怎么样,这里都不是你应该待的,不管最后是哪种方式,你肯定都会回到属于你自己的地方去。”卢平给了我这个圣哲般的答复。
                        哦,谢谢,点破这事实。
                        过了一会儿,房子里陆续地走入很多人来。他们的靴子在地板上发出错落的声响,仿佛一群蹩脚的演员在跳踢踏舞。
                        “这是我们的人来了——”卢平说。
                        “你们对付他,需要这么多人吗?”不知不觉中我居然学会了西弗勒斯的冷嘲热讽,“看来你们不敢和他一对一。”
                        卢平没有回答,他离开书桌,走到他们那一拨人里去了。

                        他们在那里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浑然把自己当成了这房子的主人。而我蜷缩在一隅,时刻紧惕。出于自保的心理,我一定程度上希望他们把我忽略忘记,免得一时兴起作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来。我不是巫师,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们随便念几句我可就要付出性命来做代价了,这当然很不划算!
                        可是不巧的是,有一双沉重的皮靴向我走来了,不是卢平,我的心脏跳得更快了,右手伸进口袋里攥紧那把小刀。
                        “喂,你就是那个麻瓜?”这个人粗着喉咙嚷嚷,我从头到脚都颤抖了一下。
                        “没错——我就是——”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镇定。
                        “这是什么?”他转身去碰什么,几乎不用想,我就知道他是去动我的魔药了,这个混蛋!
                        “魔药?哼?”他残酷地笑着,用手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把装魔药的容器敲得哐哐作响。在我听来,从这人的说话到他发出的动作,无一不是令人厌恶的,粗俗而让人鄙视。
                        “不许碰——”我大声吼道,这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这个人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笑,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混蛋。
                        “我说不许你碰!”
                        我再次怒吼,紧接着我就意识到只是这样绝对是没有什么震慑力的,于是我猛地一下扑上去,抽出小刀对这我能触到的部位猛扎。
                        “该死的麻瓜——”显然他没有意料到我竟然真敢动手,其实我自己也吓坏了。
                        “该死!”他又咒骂了一声,推倒桌子,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
                        好疼啊,我觉得我的头皮都要给他生生拽下来了!可是我的心里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来,决不喊疼!决不!
                        “发生了什么事?”卢平愕然问道。
                        但是这个人对他说:“你看看这个麻瓜干的好事,她居然敢拿刀刺我?我要让她滚出去——”
                        “——应该滚出去的是你们吧——”我再也忍不住了,强笑着挣扎,“你们这些人居然还说别人是坏人,明明你们才是强盗——”
                        他完全不给我说下去的机会。
                        “我要把这个女麻瓜带到魔法部去——她绝对和斯内普是一伙的——”他强硬地说,片刻间已经被他拽到门外了。头皮火辣辣地疼,但我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屈服。
                        “放开我——你这个强盗——西弗勒斯会找你麻烦的——”
                        “你觉得他会吗?”他嘿嘿冷笑,“他自身都难保了——”
                        “等等——”这是卢平的声音,他追出屋子来了,“我们不能这样给她定罪——不——不对——你不是——你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颤抖。
                        我完全听不懂卢平的话,但可以确定的是,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故。
                        可是紧接着这个人又说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对,我不是——你们这样的傻瓜——”
                        “火焰熊熊!”卢平怒吼道。
                        “速速冰冻!”
                        他冷笑着,在笑声中我们已坠入一个虚幻的无方向的空间。


                        40楼2007-07-31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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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一次真不容易啊


                          52楼2007-08-18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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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微笑帮我翻页^^^^


                            57楼2007-08-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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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4 18: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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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本来就很绅士啊~~只不过有那么一次小小的错误罢了,哈哈~~~不过男人犯些错误是可以理解的哈~~~男人嘛,尤其当年他还是英俊过人的,当然现在我还是很喜欢他^^^^^^^


                              59楼2007-08-2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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