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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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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2-28 23:59回复
    我在别人眼中是个胆子蛮小的人。 第一次见我的人没人会相信,一个1米83,长着170多斤肉的粗旷男人,居然会没看过鬼片,不愿意走夜路,甚至一个人在家时从不关完家里的灯——他们都说我要不就是骗人,要不就是在郭德纲外表下长了一颗林黛玉的心——其实这一切的真正原因,得从我年幼时的不寻常的经历说起。 别看我现在长得挺块儿,其实我才出生的时候,身体挺差——母亲生下我后没奶水,我又却一喝牛奶就上吐下泻得不可开交,家里只好用米糊糊将就着喂我。但是米糊的营养终究是不及奶的,眼见我这三代单传的独苗越来越瘦,全家人都着急得没有办法,恰恰这个时候,村里一条母狗下了小狗崽儿,那一窝狗崽却没等睁眼就全死了,居然一个没剩。见母狗的**还挺涨,家人就和主人商量,尝试着弄了点狗奶煮给我吃,没想这狗奶还真对我胃口,吃饱了不哭不闹,不拉肚子不上火,连奶嗝儿都不打,就这样,狗奶就成了我婴儿时期的主要口粮。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3-01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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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5 22: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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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就特别敏感,母亲说在我小时候,一到晚上,她就喜欢抱着我,让我的头枕着她的肩,拍着我的背哄我睡觉。我却常常莫名其妙的就大哭,边哭还边死死盯着着她背后,怎么哄都哄不好,哭得让人心里发麻,一会却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慢慢的我开始会含含糊糊吐点词了,哭的时候就含含糊糊的喊“人……人人……”,大人回头看,哪有人啊,这时候家里人才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了。 后来村里来了一算命路过的老先生,家里人就去问,老先生了解情况后说,这可能和我打小吃狗奶有关;狗是一种通灵的动物,能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脏东西,一些看家狗经常对着没人的地方狂叫,其实并不是因为狗发了神经,而是它看到了人看不到的东西,保护自己领地的本能让它想把那东西赶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03-01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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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一生下来就吃了几个月狗奶,自然沾了一身狗气,虽然可能没有狗看得那么真切,但多少也能感觉到。你想想,一般婴儿看到陌生人靠近自己是什么反应?——自然是哭,他感觉没有威胁了,自然就不哭了。 临了老先生给了我家人一个香包,让挂我脖子上,这香包一挂上,我还真的再没有莫名其妙的哭过了,家里人也就放了心,直到我4岁那年…… 我记事就是从4岁左右开始的,从那时起,我就记得那香包,始终用红毛线穿了挂在我脖子上,家里人也没人给我说那香包的来历,只是不让我取下来,我就这样一直戴着,连洗澡都没取过。 4岁的男孩子已经开始皮了,那时候的孩子不像现在,4岁已经在托儿所读了一、两年书,被关得像只鹌鹑——20多年前的农村,4岁的孩子基本上是被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孩子拉扯大的,天天就跟在大孩子屁股后面追,每天的任务就是疯玩,只要不去河里洗澡,一般顽皮的行为都在家长的可容忍范围内。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03-0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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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例外,只是因为身体比较瘦弱,稍显得文静一点,所以免不了经常被皮孩子欺负。 “狗子!你快点!河里漂来个“水大棒”,我们去看!你不快点就冲走了!”隔壁大我两岁的峰子跑着冲我大喊。 “水大棒”是我们这一块对浮尸的叫法,村子临着条大河,每年夏天都有上游淹死的人顺着河道漂下来,在我们村岸边水域过个路,然后继续被冲向下游,这样被淹死的人,我们这统称“水大棒”——因为人淹死后在水里泡胀,发酵,浮到水面上皮肤发紫,躯干粗大,远看去,就像一根木棒;而我吃狗奶长大的事全村皆知,所以村里人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狗子”,可不是吗,狗子、狗子,就是狗的儿子——久而久之,不光玩伴这样叫我,连我爹娘也这样叫我,我那真正的小名,却早已没几个人记得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3-01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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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峰哥!你等我下!我跑得慢!跟不上!”打小身体不好,加上又比峰子小了两岁,我自然跟不上峰子的脚步。 “你怎么回事啊!像个女娃!”峰子的脚步被我拖慢,索性停下来回过头,一脸的埋怨,他担心去得太晚,水大棒已经被冲离了村子的岸边。 “谁!谁说咱是女娃!我,我有牛牛的……”别看咱身体发育得不好,心智却是成长得挺快,4岁时已经有了一定的男女观念,知道说自己像女娃是在贬低自己,忙分辨道。 “不是女娃!那你戴个项链干什么?”峰子回过头,指着我挂在脖子上的香包。“俺娘说,只有女娃才戴项链呢!”这时,旁边也过来几个玩伴,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于是一起起哄!“哦!狗子是女娃!狗子戴项链!羞羞羞!我们不跟女娃玩!我们不跟狗子玩!”一边闹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把我甩了个没影。 只留我独自站在路中间,咬着嘴唇,眼泪不停在眼眶打转。 “哇!”的一声,我哭了出来,“我不是女娃!我不带项链!峰哥!等等我啊!”我抓住香包用力一扯,那用了4年的毛线哪经得起这么一下,虽然在我脖子上嘞出一道血恒,却还是给我扯了下来,然后随手一扔,就边哭边跑的向玩伴们追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03-01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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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河边,水大棒果然已经被冲到了河中央,远远看去,只看得到一个黑点,几个孩子在岸边捶胸顿足,峰子卷着裤腿站在岸边的浅水里,伸长了脖子在向河中间望。 “哎!来晚了!我还说今天一定要看清楚水大棒的!结果啥都没看见!”“就是!平时我娘不让我看!好不容易她今天回了娘家!结果还是来晚了”,一群孩子还在在那里愤愤不平,说着,他们回头看到了我。 “就是因为你跑得慢!害我们没看成水大棒!”一个皮孩子没出撒气,一把推在我胸口,河岸本来就是一个斜坡,沙滩又没有什么附着力,我一个没站稳就在沙滩上摔了一个屁股蹲,好在是摔在沙滩上,也不怎么疼——平心而论,他们来晚了跟我真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们根本就没等我。 那孩子还不依不饶的想要上来打我,却被上岸来的峰子一把拦着,对他们说:“走吧!以后不带他玩了!”说着,一帮小孩就沿着上岸的土路打打闹闹的想要回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03-01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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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留下我还呆坐在沙滩上,忍不住又要哭了起来。 突然,我看到峰子的脚踝上有一块黑色的印记,那形状,就像被一只手紧紧箍过,我想起峰子刚才在水里站过,那水正好漫过他的脚踝,不由得向河边看了一眼,却发现本来已经被冲远的“水大棒”又向岸边漂了过来。 这是很奇怪的,虽然我那时只有4岁,但是在河边长大的孩子对自己家附近的水域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我们村这片水域并不是回水沱,漂浮物到这里永远都只是过路,而不会停留,漂走的东西又漂回来,在我的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眼见那水大棒离岸边越来越近,我慢慢的看清了他——不,应该是她。 这应该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很奇怪,她和我以前听人描述的水大棒不太一样,身体没有被泡胀,还是维持了正常的样子,很苗条。穿了一身白裙,五官看不太清,但是感觉应该很清秀,头发像莲花一样散开在水里,要说唯一有什么异样,就是她的皮肤比活人白,不,甚至比一般的死人更白,白得让人全身发冷。 我看到水大棒自己漂了回来,心里发毛,就想回头去喊峰子他们,一看才发现峰子他们早已走得没影了。然后我再条件反射般的回头去看那水大棒,这一回头,却把我吓了个半死。 空空的河面上,什么都没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3-01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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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5 22: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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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跪到了家里那块用了几十年的木搓衣板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几个小破孩邀约着去河边看水大棒的事情很快就败露了,在这个沿河的村子里,小孩子“私自去河边”是最不能被大人们原谅的事情——年年漂来的水大棒让家长们都害怕自己的孩子也会变成了“水大棒”。
                  同样是打,轻重却不太一样。峰子年纪最大,又是的孩子头,还真下了水,于是被倒吊了起来,他爹不歇气的打到了下半夜,才给放下来——据说打断了三根皮带。而我,因为年纪尚小,体质又瘦弱经不得打,接受的惩罚仅仅是跪在搓衣板上被俺爹用衣架打屁股,才打了几下爹就被俺娘给拉住了,本来就心疼的爹于是半推半就的结束了对我的责打,只是让我在搓衣板上罚跪反省。
                  跪在搓衣板上,我满脑子都是那个女水大棒和峰子脚上那明显的手印,几乎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那个水大棒漂回来是我的幻觉吗?那峰子的脚又是怎么回事儿呢?不能啊,我看得真真的啊……我想的那么入神,竟然连娘叫我起来都没听到,还是爹过来冲我屁股踢了一脚我才反应过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3-03-01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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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吃过晚饭就被我爹娘赶上了床,4岁时的我还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只知道天黑了该睡,天亮了该起。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也就大概8点多钟吧,天都还没黑尽呢。那时候家里就一间屋,用一个大衣柜隔着,中间再拉上一帘,就隔成了两间,爹娘睡里屋,我睡外屋。我上床的时候峰子还在挨打呢——因为他们家就住我们隔壁,土胚房的隔音又不太好,我躺在床上的时候,还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峰子的惨叫声和他爹的怒吼……
                    ……我是被尿憋醒的,醒来已经听不到峰子的惨叫了,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约么着可能爹娘已经睡了,就想下床去尿尿壶里,想用手将自己支撑起来,没想到手却一动不能动,就像不是我的手,再试试脚,也动不了——这时我突然发现我并不是什么都看不到,而是我的眼睛压根就没有能睁开……
                    我慌了神,就想叫我娘,然而声音却只能在脑海里打转,始终从喉咙里出不来。很难受,我脑袋醒着,身体却睡着,我能清楚的听见窗外的蝈蝈叫,或者是风撩起窗帘的声音,却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哪怕是动一根小手指。突然,我感觉我旁边似乎还睡了个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3-03-01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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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的是谁?我脑袋了猛的一下激灵!俺娘?不能啊,我3岁起娘就不跟我一起睡了,俺爹?更不可能,打小他就没跟我一起睡过,再说我这小床也容不下他啊,难道是我搞错了?不,肯定没有!虽然我睁不开眼睛,身体也没有接触到任何东西,但是我能真真切切的感觉旁边还躺了个人。那个人浑身冰凉,搞得三伏天的夜里,周围却冷飕飕的——不仅如此,我还觉得他身上挺潮,是那种让人发闷的潮,搞得人心里发慌,我汗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突然,我感觉他坐了起来,好像在盯着我看,就这样一直看着,不作声,也没有什么动作,搞得我心里那个毛啊,但不受我控制的身体却连哭都哭不出来。这个时候,我感觉鼻子挺痒的,有点像我娘给我洗澡的时候她的湿头发扫过我鼻子的感觉,让我直想打喷嚏……等等!湿头发?潮湿的空气?冰凉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河里那具失踪的女尸!
                      从小俺娘就用替死鬼的故事教育我不要随便下河,难道真被我赶上了?!我要被抓去当替死鬼?下午在河边那恐怖的一幕让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了女鬼的形象,一个穿着湿漉漉白衣,皮肤惨白的女人,在我的头上方盯着我看……她那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我的鼻头上扫来扫去……我越想就越怕,越怕还越想,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我爹或者我娘能起来解手啊,可惜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希望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3-03-01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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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她就这样盯着我看,我却只能无奈等待着她对我做最终的宣判……那感觉,现在想起来就像是上了刑场的犯人跪在地上等待结束结束自己生命的子弹一般。
                        突然,我感觉一只湿漉漉的手摸了摸我的脚踝,我心里想,不好,我要被带走了!做鬼是什么样子?我还能见到爹娘吗?——然而那夺命的子弹却终究没有射出来,一瞬间,就那么一瞬间,周围的气氛一下子恢复了正常,什么女鬼啊,凉气啊,潮湿啊,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我喉咙一松,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爹娘听到我哭,连忙起床出来,拉开灯,问我怎么了,我在娘怀里一五一十的对爹娘讲了刚才的事情,爹却不以为然,认为我不过是做了个噩梦,唯有娘在一个劲的宽慰我,说赶明找个先生来给看看。其实我清楚的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梦,因为我发现,我的脚踝上,一个湿漉漉的手印还没有干透。
                        在娘的安慰下我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这次睡得很是安稳,一夜无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3-03-01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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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隔壁峰子家的喧闹声吵醒,我爹去看了看,过来对我娘说,峰子可能不行了,昨天他爹打得太狠了,当时放下来时还好,今天早上却发现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现在正找人做架子送医院呢。
                          我听完蹭的一下坐起来,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昨晚的女鬼和峰子脚上的那道箍痕!
                          “爹!你说什么?峰哥怎么了?”我急忙问我爹,峰子大我两岁,我从记事起咱两家就是邻居,而且都是独子,天天一起玩,我对峰子的感情可以说就像是亲哥哥一样。
                          “没事儿!病了,去趟医院就好了。”爹似乎不想我知道太多,敷衍我说道。“我得过去看看能不能帮上点忙。”爹转头对我娘说道,说完就套上外套去了隔壁。
                          我赶紧起床,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峰子被我爹和一个街坊用一个由竹竿和被褥改制的简易担架抬了出来,周围人正为是送乡卫生所还是镇医院嚷着。峰子平躺在担架上,只穿了条内裤,肚子上搭了张毯子,面色发紫,微微睁开的眼睛看不到眼仁,嘴角往外唾着唾沫,一只手搭拉在担架外,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发出“呜呜“的怪声,有时候还抽搐那么两下。他娘在旁边死去活来的哭着,若不是被几个大婶扶着,早就瘫坐在了地上,他爹却在旁边青着脸,红着眼睛,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脸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3-03-01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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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们抬着担架从我面前跑过,我不由自主的向峰子的脚踝看去,一看吓了一跳,昨天那手印还在,而且已经变成了乌红色。
                            我拉了拉身旁俺娘的衣襟,向他指峰子的脚说“娘!你看!峰哥的脚上有个手印!”娘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回过头对我说:“哪有什么手印?”我说:“那不是啊?左……右脚上!红红的那个!”娘又看了一下,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低叱一声:“小孩子别瞎说!”就回了屋。
                            我在门口看着担架越走越远,突然想到什么,就追了过去。
                            大人们最终还是决定先就近将峰子先送到乡卫生所抢救,那卫生所离得不远,离我们家也就两里多地,虽然条件是差点,但若是去镇医院,就得走10里地了,而且中间还得穿过不少田地。那年头可不像现在,生急病了打个120就好,我们这全镇就一部电话,还是在镇政府里。而且即便是有电话,对我们这种乡下,救护车也来不了,所以只能先去乡卫生所了。
                            担架抬着峰子在前边走,我在后面追着,街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平时一起玩的几个孩子也出现在了队伍中和我一起追,毕竟峰子是咱这块的孩子王,“忠心耿耿”的“手下”还挺多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3-03-01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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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5 22: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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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峰哥咋的了?”一个平日里的玩伴问我。“不知道咧!俺爹说是病了,现在正送医院呢。”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有按照我爹给我说的进行了转述。“唉!对了,你看峰哥脚上是不是有个手印啊?”我看到那手印的颜色似乎又比刚才加深了几分,就问那个玩伴。
                              “手印?什么手印?没有啊!”玩伴回答让我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为什么这么明显一东西,其他人都看不到呢?
                              担架越走越快!我渐渐的有点跟不上了,只得由快走改为了小跑,没想到这一加快脚下就拌蒜,踢到一块石头,啪的一下就俯倒摔在了地上。这农村的地吧,可不比现在城市里的水泥地,地上石子儿,牲畜的粪便,泥土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这一下可把我摔得够呛,脸、都擦破了,还沾上了不少不明物体,不过我见担架越走越远,也顾不得疼了,眼泪包在眼眶里,就准备爬起来追,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个熟悉的物件落到了我的眼里。
                              是我的那个香包,在我脖子上挂了4年,昨天被我随手扔掉的那个,就安静的躺在我的面前,其实我对这香包挺有感情的,毕竟是挂了多年的东西(我这人现在也这样,老东西舍不得扔,搞得家里都没地儿放。),昨天只是被峰子他们一激,头脑一热就扔掉了,回到家冷静下来后一直后悔,一是的确有感情,二是不知道怎么给爹妈交代。这时看到被我丢掉的东西失而复得,赶紧一把抓过来攥在手里,怕又给丢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3-03-01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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