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里面能说得来的就是周江和
陈林，还有牛壮。
周江这个人个头太小，胆子也不大，
打斗能力几乎没有，陈林虽然块头高
大，但胆子比周江还小，属于傻大
个！
唯一一个有点能力的，就是牛壮了，
这人个头高大，而且特别喜欢武术，
他床底下有个柜子，里面全是关于特
种兵和武术的书籍，不是小说，全是
教学书籍！如果他以后能和我在一
起，那就太好不过了！
想了会问题后，我就迷迷糊糊睡着
了，后来班里同学下课后，我还听到
很多人在那议论我，好像是在说我挨
打了怎么怎么的！
第二天早上去了教室，乔娜又问了我
没事吧，我说没事，早上第一节课的
时候，班主任突然带着一个新同学进
来了！
这人看着比我高半头，皮肤黝黑，脸
上全是横肉，长得特别壮，尽是疙瘩
肉，一看就不是那种好好学习的主，
介绍了自己后，他就坐到了教室的后
面，他叫商兵！
我心里琢磨着，这人看起来像是个狠
角色，一会胡明估计也要给他要帮
费，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课上到一半，教室后面就传来
一声吼，正是新同学商兵发出的，他
说：“我交NM了个B！”
之后胡明就和班里其他的人和他打了
起来，四个人才制服了他，将他打了
一顿，但看起来商兵一点不服气，说
这事没完！
这一刻我就断定，这个人日后在我们
学校，肯定要掀起一股浪潮，如果能
拉拢他，那肯定最好不过了，再说了
我两现在可是一条战线上的，敌对方
都是胡明他们，联合起来应该不是问
题！
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就回宿舍躺着
了，商兵在我对面的下铺睡着，他左
右两边都是胖子，大概觉得挤，就看
了看我们这边，指着我旁边的陈林
说：“咱俩换下！”陈林是个老实人，
也没说什么，应了声就起来了！
换好了床铺，商兵就躺下了，然后掏
出一包烟，递给了我一根，我接过烟
用他的火点着后吸了一口，试着过了
下肺，呛得我咳嗽了两下，他笑了
笑，问我不会抽烟吧，我说不太会！
我问他原来在哪上，他说是二中！二
中我是知道的，也是市区里的初中，
比较乱。
他问我今天打他的那伙人，是什么来
头，我说是班里的扛把子，家里开着
什么厂子，挺狂的，商兵哼了一声，
说开厂子有啥了不起的，他家里也开
着石膏厂！我笑了笑，说这是人家地
盘啊，我也才转来一个星期，人家给
我要帮费，没有交，就老找我事！
“我也是，倒不 是缺那点钱，就是不能给他们，
太狂了！”我两正说着呢，宿舍门一下
就被踹开了，是隔壁112班的小黄毛，
也是陈坤的手下，他指着我们这边
说：“那两新来的，过来一趟！”说完
就走了！

商兵问我去哪？我说去他们宿
舍！说着，就从床底下拿出钢管，往
腰间一别，就起来了，商兵一下明白
了，说了声走！
到了陈坤他们宿舍的时候，还是跟之
前一样，里面全是人，都在抽烟，陈
坤指着我，说：“听说你最近和乔娜走
得挺近啊？”
我说：“咋了？”话刚落，陈坤一下就
起身踹了我一脚，我没料到他这么突
然就打我，心里又窝火得不行，脑子
一热，抽出钢管就砸了他肩膀一下，
当！的一声响，陈坤脸上的表情都变
了，看得出来他很痛苦！他说了声
上，旁边的人就围上来了，商兵也没
愣着，和我一起叫骂着，还手打着，
但是没片刻功夫我两就被放倒了，身
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疼，后来不知道谁
用拖把不停的戳我头，又臭又脏！
打完了我两，陈坤就警告我以后离乔
娜远点，然后又跟商兵说以后老实
点，就让我两走了。
回了宿舍，我觉得肚子难受，就问他
去厕所吗，他说去，从床底下拿了几
个练习本，我两就去了宿舍区的厕
所。
那个厕所很简陋，男女之间就隔着一
堵墙，下面的坑也是一体的，我两蹲
在上面聊天的时候，就听见墙后面有
女的说话，听声音像是乔娜他们，我
就给商兵说那边是咱们班的女生！
商兵坏笑着拿过一个作业本，点着之
后往坑里一塞，往后头一甩，就甩到
了女生厕所的坑下面，那边沉默了片
刻，就听见谢蓉那大嗓门开骂了：“谁
啊？CNM，老子把你JB毛给你烧了
吧？”
我和商兵不停的笑，赶紧擦了屁股就
跑了！
回到宿舍后，我两洗了洗脸就睡觉
了，后来躺在床上我问他以后这事咋
办，他说放下吧，这周日他就叫些
人，来收拾陈坤他们一顿，我说靠谱
吗？他说没问题！
之后的几天里，陈坤和胡明他们并没
有再找我事了，我也和乔娜慢慢的疏
远了，倒不是因为我怕了陈坤，而是
班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说我喜欢
乔娜被陈坤知道了才打的我，我不想
成为班里人议论的焦点！
因为这事，乔娜还和陈坤吵了一架，
陈坤倒是很得意，见了我就特别得
瑟，好像他也觉得我是怕了他，才和
乔娜疏远的！
后来其他的代课老师给我们班主任薛
慧芳反应，说我上课不好好听课，老
说话，成绩也不怎么样，薛慧芳一下
对我失望了，让我坐到教室后面去
了，刚好和商兵是同桌，我的前面就
是谢蓉，谢蓉的同桌就是我们班第三
美女，柳小倩！
而自打谢娜和我疏远后，谢蓉这几天
也和 我聊得热火朝天的，她远远不止
我们想象的那么开放，而且她根本不
在乎别人怎么谈论她，好像在她自己
的眼里，也已经承认自己是公共汽车
了，谁想上谁上！
周五下了课，我就和商兵顺路回家
了，他家是另一个乡里的，但也要路
过市区，后来在车站也碰到了乔娜，
就一起回了，在车上乔娜问我这几天
咋看着我不想理她，我笑了笑，说没
有，她便也没说什么了！
回到我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吃了点
东西，我就换了件衣服出去了，你要
问我去哪，当然是玉米地！
在玉米地里一直藏到了五点多，才看
见高圆圆的身影，我心里有点激动，
想着这次是只抱着她呢，还是再捏一
次胸，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决定还
是捏一次，反正她现在也是我的对象
了，捏了她也不能把我咋着！
想罢，我就静静的等着，等她到了我
跟前，我就跳出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这次我可没有去捂她眼睛，而是一手
捏一个，软软的满满的，那种感觉很
刺激！
高圆圆叫了好几声，才说快放开，有
人！我问她哪有人，她说现在玉米熟
了，地里有人收玉米呢，我这才赶紧
松开手，四下观望着，果然，在后面
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已经钻出来一个
人，正朝我两看来！
我赶紧跟高圆圆说了声快回，就往回
走了！
到了村口她就说她先回家跟家里人说
声，晚上七点半在村南头的磨盘那等
着我，我应了声就回去了！
晚上吃过饭，我就去了磨盘那，她比
我去的早，就坐在磨盘那等着我，我
坐到她旁边后，就问她这一星期想我
没有，她点点头说想了！
可能因为是晚上，让我心里想入非
非，而且又想起谢蓉和乔娜那股子开
放劲，暗想要是高圆圆能适当的开放
些也好！当然前提是只对我开放！
想罢，我就开始给她做一些思想工
作，无非就是告诉她，我现在这个学
校里的女生多多开放，有多少不是处
女等等，没想到她对这些一点兴趣没
有，还反问我是不是喜欢那样的女
生？
我摇摇头，说只是好奇她们为什么那
么开放，对她们可没兴趣！
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喜欢的是学习好
的我！
我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就开玩笑
的问：“如果我以后学习一塌糊涂，也
没考上高中，你还喜欢我吗？”
她也半开玩笑的说不要！
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刻，我突然感觉
高圆圆好像爱我并不是很深，或者说
我和她不是一路人，我两的人生价值
观，是不同的！
我两一直聊到了快九点，才 分开，后来两天，也一起去了市
里玩，周日那天，我一早就去了学
校，到宿舍的时候差点吓了我一跳，
因为满宿舍里都是人，仔细一看，商
兵坐在里面。
商兵招呼我过去，给我介绍，说这些
都是他以前学校的好兄弟和他家里厂
子里的工人，各个勇猛，打架下手特
别狠！

万恶的验证码！

练习华尔兹的时间，定为中午一
点到一点半之间，场地就是学校的操
场，每个班一块地！吃过午饭，班里
的人就都聚到了操场，每两人一对站
好，先是由两个老师在前面做示范，
然后就教我们基本的姿势！
记得有个姿势让我印象最深，那就是
男女手抓手，腹部紧紧贴着腹部，当
时老师让我们站好，一对对检查，他
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收臀！两人
分开那么大干啥，别害羞，贴紧！”
大概是我因为和谢蓉那晚的精力，这
么和她一贴身，脑子里就想入非非
了，下面也不自觉的起来了，为了避
免她发现，我就往后撅屁股。
“收臀！”老师手里拿着个竹棍，从左
边一个个打到我跟前，然后使劲敲了
我屁股一下，说：“收臀！”
我这才一顶，和谢蓉紧紧贴到一起
了，谢蓉当然也是感觉到我的不正常
了，但可恶的是，她居然也紧紧贴上
来，故意挑逗我，还不停的坏笑。
当时给我尴尬的，要是有个地缝，我
可真就钻进去了，她还使坏的问我脸
怎么红了！我赶紧扭过脸，不敢看她
了！
无意中瞥见乔娜了，她也正好朝我这
边看，见我看她，她赶紧也扭过了
脸，我心想完了完了，要是以后天天
和谢蓉这么做**还活不活了？
让我感到庆幸的是，我们学校的这个
推广新广播操的计划，只实行了两
天，就宣布告破了，这件事要从胡明
带人来学校闹事说起。
记得是第二天练习华尔兹的时候，因
为前一天老师已经教了基本的姿势
了，今天我们只负责练习就成，老师
是不用再看着我们的，就在练习的时
候，112班的男的突然就过来好几个，
带头的人是陈坤，他走到乔娜和张老
实跟前，一脚就把张老实踹倒了，
说：“美吗？身子贴NM那么紧？”
张老实是个老实人，一下就吓傻了，
怯生生的说：“是......是老师说这样
的！”
旁边的乔娜也推了陈坤一把，说：“别
给我找事啊，竟欺负好学校，有出息
吗你！”
陈坤哪里肯听，又踹了张老实一脚，
说：“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和她跳
啊！”
大概是周围太多人看着这里，乔娜觉
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就说：“你咋是个
这人，欺负人家算个球本事啊，有本
事你欺负厉害的试试啊！”

都没人不更了

俗话说的好，命由天定，既然这
样，我还能说啥，只是说以后见面的
机会就少了，她安慰我说没事，以后
放假了可以去市里找她嘛。我问她什
么时候搬，她说可能就这么几天，估
计我下次放大星期回来的时候，她就
不在村里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就收拾东西去了
学校，在路上我的心里是挺失落的，
暗想我爸妈要是有本事，也住到市里
多好呀，可现在看来，要想有好的生
活，我得自己努力了！
去了学校的时候，在校门口碰到了吴
鹏一伙人，好几个头上都裹着纱布，
都是上次被陈坤带人进来给打坏了
的，吴鹏看了我一样，突然就喝了
声，说：“喂！”
我愣了下，看了看旁边，没其他人
啊，难道是叫我？
“就是你，过来！”他说，我心里一
慌，暗想我哪又惹了他了？
心慌慌的走到他跟前后，他就掏出一
张五十的，说：“给我买包软云，快点
啊！”
我心里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接
过钱，一声不吭的往学校里面去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混的菜！
学校里面是有两个小卖部的，一个是
在大门口，那里面的规模要大点，但
是不卖烟，还有一个在宿舍区，是一
个叫老刘的老师傅在经营的，他私下
会偷偷的卖给学生烟，只是价格要比
外面高些，老刘这人说话也特别逗，
也爱吹牛，经常听他吹嘘他年轻的时
候多么多么厉害，多少多少小姑娘追
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混，不过从
他脑袋上的那三个刀疤来看，他说的
这些，多少也有点依据。
老刘给我拿了一包软云后，要了我25
块钱，多要了两块，当我拿着钱和烟
去了校门口递给吴鹏的时候，他就突
然踹了我一脚，恶狠狠的说：“老子的
钱你敢克扣？”
我心里瞬间就憋着一股子火，但强忍
着说：“老刘就给我要25，你不信问他
去！”
吴鹏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少JB 跟我
扯这些，我问他干球去呀？你去外面
问问，谁家的软云要25？真是吃了豹
子胆了，老子的钱也敢私吞！”
他刚骂完，旁边的一个人就说：“你是
真傻还是装傻，吴鹏让你买烟，给你
钱你就真敢拿着他的钱去花？给你多
少现在还回来多少！”
我现在才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这
**的，真精，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掏
钱买烟，如果他不给我那50，我可能
就不把他说的话当回事，不帮他买，
给了我50我就得给他找钱回来，现在
烟也到他手里了，钱他也该收回去
了，那我岂不是吃了这哑巴亏？
“那行 ，这烟就当20买的吧，我再给
你五块！”我说着，准备掏出五块钱给
他，吴鹏又踹了我一脚，说：“刚才我
兄弟说的话，你当放屁了？”
“凭啥，我的钱凭啥要给你！”我不服
气的说，现在也顾不得怕不怕了，那
时候我一星期的生活费才多少啊，要
搭上这一盒烟钱，我两天不用吃饭
了！
“哎呀，知道老子是谁吗？”吴鹏过来
揪着我的衣领，问。
“知道！”我说。
“是谁？”他用另一只手拍拍我的脸，
问。
“干啥了！”就在这时候，我身后传来
一个人的叫声，我回头一看，是我小
舅，他跟前站着体育老师，也就是大
胖老师。
“松开他！”我小舅吼了声，吴鹏才不
甘心的送了手，大概是态度不好，我
小舅过去，抓着他就给了他一拳。

吴鹏挨了这一拳，很不服气的瞪
大了眼珠子，低吼道：“咋！你打我干
啥！”
我小舅也正在气头上，指着他说：“打
你咋了？来，想动我？来，你试试，
打不死你！”
可能是吴鹏的态度确实太狂了，一旁
的体育老师也看不过去，过来一声不
吭的揪着吴鹏，给了他两巴掌，才
说：“有多远滚多远！”
吴鹏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但他屁
也没敢哼一下，看了我一眼，点点
头，那意思好像在说：“行，老子记住
你了！”然后就领着他的人走了。
他走后，我小舅才问我没事吧，我说
没事，然后大胖老师问我是谁，我小
舅说是他外甥，大胖老师这才对我笑
笑，说：“那几个人就不是东西，老欺
负人，以后他要还找你事，你找我，
我帮你收拾他！”
我笑了笑，说知道了，然后我小舅又
嘱咐了我几句，说有事及时找他，然
后和大胖老师就朝着上官村的方向走
了。
回到宿舍后，嘴比较长的周江就赶紧
凑了过来，跟我说：“高飞，你刚才咋
了，吴鹏他们找你事了啊？”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他，点点头，暗想
这家伙咋知道了。
“我刚路过校门口看见了，还说让我干
姐去帮帮你呢，你就回来了！”他说
着，递给我一根烟，我笑了笑，接过
烟，说：“一直听你说你干姐厉害，我
还没见过你干姐呢，长啥样啊！”
“个子老高了，老漂亮了，跟我是一个
村的，混的可叼了，改天带你见
见！”周江很得意的说着，不过他这人
说的话，只能信三分，不能全信。
“也行啊，对了，你姐和咱们班的谢蓉
比，谁混的好啊？”我问。
他愣了下，抽了一口烟，想了想，
说：“咋给你说呢，要说在学校里，肯
定是我姐混的叼，要说也算上外面的
人，那肯定是谢蓉了，那就是个卖的
货，外面野汉子多了去了，都是社会
上混的牛的男的！”
我说那也是，周江就神经兮兮的看了
看其他人，坏笑着凑到我耳朵边，小
声说：“听说你和谢蓉开房去了？还干
那事了？”
他这话一出，我心里一惊，拍了他脑
门一下，说：“瞎说啥呢你，听谁说
的！”
“切，别装了，咱班里谁不知道，都知
道了，私下里都纷纷议论你呢！”
“放屁了，别听他们瞎说，没有的
事！”我赶紧解释说。
“唉，高飞啊，兄弟我还是劝你一句，
谢蓉那东西玩玩还行，可别动情啊，
不然以后有的是你的麻烦事，还有，
要你真的没跟她发生啥事，还是离她
远点吧，免得惹火上身！”周江说完，
我就瞪 了他一眼，本想骂他两句，可一
想，人家也是好意，就说知道了，以
后会注意的。

又等了一会，牛壮就来了，依然
跟之前一样，静静的放下背包，就躺
倒床上看书了，我赶紧拿出我买的那
本书，喊了声：“喂！”
牛壮扭过脸看了我一眼，说：“咋
了？”
我给他看了一眼我手上的书，就扔了
过去，牛壮一个手就接住了，看了一
眼，笑了笑说：“这书我看过好多了，
谢了啊！”说着，又给我扔了回来，我
顿时就感觉脸上好没光。

不过紧接着他就说：“你也对这
方面感兴趣啊，我这还有几本书，都
看过了，你要感兴趣就看看吧！”说
着，他就起身弯腰从床底下拉开他的
柜子，从里面拿出两本书给了我，我
无意撇了一眼，就见里面有一堆金属
一眼的东西，像是刀棍！
我问他有小说没有，他说有，武侠小
说，看不看，带色的！
我坏笑着说：“想不到你也看这东西
啊！”他也跟着一笑，眼睛都没了，从
里面又拿出一本书扔了过来，说：“这
是小说。”
我刚接过了书，商兵就来了，把包往
床上一扔，看了我和牛壮一眼，就掏
出一包烟，递给了我们，还激动的
说：“这个星期天，上官村要赶集，我
哥他兄弟正好要再这做点声音挣点
钱，到时候会带一拨人来，等着吧
啊，等你兵哥给你们扬名立万！”
商兵说完，我赶紧问：“啥意思，你哥
要进来收拾吴鹏他们？”
商兵点点头，我说太好了，刚还让他
们踹了两脚呢，商兵就赶紧问我咋回
事，我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商兵骂我
没出息，说要是他，早一脚踹上去
了。
随后商兵就问牛壮，到时候一起去集
市上看看热闹呗，牛壮摇摇头，说他
就不去了，商兵说：“哎呀，不是去打
架，打吴鹏他们是晚上回来后才打
的，咱是去逛街凑热闹，好不容易赶
集一次呢！”
牛壮想了想，说也行，那就一起去，
这下，我心里算是有了点小希望了，
这次一定得把牛壮拉进我两的阵营
里。
快上课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去了教
室，这次乔娜居然例外的没有来，商
兵和他前头的柳小倩聊起了天，我有
种感觉，这两人要搞得一起了。
坐在座位上无聊，我就自己看着小
说，没一会教室的门就被踹开了，我
一看门口，居然是吴鹏，暗道不妙，
他肯定是为了下午那事来找我来了。
“草，让老子好找，你，滚出来！”吴
鹏在门口对我吼着！
商兵赶紧按住我腿，说：“别管他，他
要是敢进来，人不多的话，咱就收拾
他！”
“能行吗？”我有点心虚的说，商兵说
不管了，反正这周也要和他挑明了干
的，今天大不了再挨次打！我心一
狠，说能行，就这么办。
“哎呀，老子不是叫你了？”吴鹏见我
半天没反应，着急了！
我还是不理他，看了他一眼，就继续
看我的小说，心里则慌张地不行，偷
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凳子，心想他要敢
进来动我，我就拿凳子腿盖死他！
“草！”吴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直接
就进来了，样子风风火火，威风得
很，快到我 桌子跟前的时候，他就一脚踹在
了桌子上，桌子借着他的劲磕到了我
胸口，有点疼，我骂了
句：“CNM！”然后抓起旁边的凳子，
起身就朝他的脸上盖去。
可我的个头不壮，力道自然不够，人
家胳膊一挡，就给挡住了，接下来眼
睛瞪得要吃了我一样，骂了我一句，
就要过来揪我，我又用凳子砸了两
下，人家一把抢过凳子，朝着我一
抡，就打在我的胳膊上，疼的我都感
觉胳膊要断了一样！
就在这时候，旁边的商兵也骂了一
句，一下跳过桌子，一拳就打在了他
的脸上，吴鹏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
步，这时候他带来的一个小弟，才从
教室门口往里头跑！
吴鹏的脸都要气绿了，左右看了一
眼，操起凳子就准备打，商兵直接上
去又是一拳，然后揪着他的衣领，往
下一拉，就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不
过他同时也被吴鹏揪住了，两个人一
用力，双双倒地了！我也没愣着，正
好旁边的角落里有一堆零散的凳子
腿，我捡起一个，就冲上去朝着吴鹏
的后背一直打！
后来吴鹏的小弟赶了过来，我赶紧就
起身，挥舞着手里的凳子腿，不让他
靠近！
再看地上的商兵和吴鹏，两人可以说
是不分上下，在地上踢来踢去，瞬间
就把那一片的桌子凳子整乱了，旁边
的学生也早都躲到一边了。
吴鹏因为之前头上就忧伤，商兵就揪
着他头发使劲的扯，最后还是吴鹏先
认输了，说：“行了行了，放开！”
商兵这才松开他，两人纷纷站了起
来。

吴鹏的小弟赶紧问吴鹏没事吧，
吴鹏用手碰了碰头发，龇着牙，闭上
眼好一会才睁开眼，指着我两
说：“行，有种，你两等着啊！”说
着，他就往外走，同时他的腿好像也
出了点问题，一瘸一瘸的。
不过他刚走到门口，商兵就冲他吼了
一声，说：“等着！”
吴鹏停下了身，回头不耐烦的说：“咋
了？想说好话？告你晚了，你两都等
着死吧！”说着，他就准备走。
“有种的，这星期天晚上十二点，外面
的地里见，咋样？”商兵说。
吴鹏一愣，然后不屑的一笑，用手点
了点我两，说：“跟我玩群的？行，没
问题，听你的！”说完，他就带着他小
弟走了！
这下，我是松了一口气，起码这星期
可以有一星期的安稳日子了，而且经
过这一场打斗，班里的人对我两也崇
拜了起来，以前是陈坤和胡明在，压
着我两，班里的人都不怎么敢跟我两
接近，怕惹祸上身，现在陈坤不在
了，胡明一个人那就是个菜，我两现
在也敢明目张胆的跟学校老大吴鹏
斗，自然是有不少人来向我两靠拢
了！
后来晚自习上了，乔娜就来了，谢蓉
今天没有来，柳小倩也没来，商兵就
干脆做到柳小倩的位置，拍了拍乔娜
的肩膀，问：“柳小倩她们呢？咋没
来？”
乔娜回头说了句不知道，说宿舍也没
人，然后商兵就转脸跟我使了使眼
色，示意我做到谢蓉的座位上！我这
才拿着小说，坐到了他跟前。
我明白商兵的意思，是在给我和乔娜
创造机会，他也早看明白我和乔娜之
间的那点小猫腻了。
“喂，我说娜姐，转过脸聊聊呗！”商
兵拍了拍乔娜的肩膀，说。
乔娜连头都没有往后转，干脆的
说：“有啥好聊的，我看书呢！”
“看的啥书，我看看呗！”商兵继续厚
着脸皮说。
“小说！”
“哎呀，你和高飞一样啊，他也看小说
呢啊，要不你两看完了互相换着看看
啊！”商兵继续说，这下乔娜是忍不住
了，转过脸，瞪着商兵，商兵这才知
道自己无趣了，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意思是不吭气了！

然后乔娜就回头继续看她的书去
了，商兵让我跟她换了个座位，然后
指了指乔娜，示意我上！
我摇摇头，指了指小说，意思是我要
看小说，他一皱眉，凑到我耳边
说：“你是不是怕人家不理你，不给你
好脸，丢人啊？”
我切了一声，也小声跟他说：“你飞哥
我是谁？还搞不定她？”商兵摇摇头，
意思是搞不定，我这才合上小说，咳
嗽两下，拍了拍乔娜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