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善于吞一板又一板的药丸 因为无比庆幸不是冲剂不是糖浆 哪怕喝阿胶浆不到一个疗程 我的胃会开始闹腾的折磨我 干呕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从小对白大褂和消毒水 就有死命的抵制力 牙医是我的软肋 每次看到别人接受牙科治疗 我都几乎瘫软
因为年幼时有一次蛀牙的原因 牙医拿着白森森的又细又长的针 他在牙缝的肉里挑 他说他要挑出那让我疼的那根筋 我的眼睛噙满了泪水 可依旧看到了铁盘里 让我疼的抓狂的蛀牙和沾满我的血的棉球 于是我就憎恨牙医恐惧牙医 我被喷的满口的洗漱的药 恶心的排山倒海,我就是这样个病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