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当然不会。”Steve的语气很坚定，“何况，我们又不是真正的伴侣。”可他的神色依旧称不上明朗，“只是，如果不是今天下午图书馆休馆——”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毫无预兆地改变了话题，“我在想，是不是我对待你的方式有什么问题？”
“你？你能有什么问题！”Tony睁大了眼睛，“天啊，Steve，我真的很抱歉。这都是我的问题，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他试探地走过去，飞快地碰触了一下Steve的肘部。“真的，我保证……如果你觉得很生气，”他的声音低下去，“你是我的监护人，你可以惩罚我。”
“只是别克扣我这个月的款项，”他在对方开口前又抢了一句，“我需要那笔钱制造机器人参赛，其它的什么都行！我可以写检查、我还——你，“他咽了下口水，“你如果想揍我一顿出气的话也，也可以啊。”
“我为什么会想打你？”Steve惊异地反问。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Tony，“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难道Howard他……？”
“他没揍过我，如果这是你想问的，”Tony老实地回答，“大多数情况下他只是打电话对我妈妈吼一顿，然后把我关进仓库。”
“那么我也不会体罚你，”Steve毫不犹豫地说，“倒不是说我小时候没挨过打，但你已经16岁了，Tony。在我那个年代，像你这么大的人都开始出门谋生，参与家庭的决定。我想和你平等地相处，而不是在你做得不对的时候抽你的屁股。”
听到这里，Tony偷瞄了一眼Steve的手。它们大而有力，指节分明，掌心坚硬却平滑，如果打起人来必然非常地疼。他不禁想象了一下被Steve严厉地命令着面壁而立，裤子褪到膝盖，用光裸的臀部迎接掌击的情形。Tony曾经被卷入几场酒吧殴斗，脸上也有过瘀伤光顾，可他绝对没有被人压制着体罚的经历。那会令他害怕还是愤怒？疼痛会令他远离不堪、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吗？他漫不经心地意淫着，听到Steve再次叹了口气。
“我去把你的客人们送走，回来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离开之前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用手掌揉了揉Tony的头发。
Steve的脚步声一消失，Tony就仰倒在床上，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被原谅了。Steve不是那种捉住事情不放的类型，他很可能会在回来的路上放慢步速，到住宅区门口的咖啡厅里买一杯枫糖摩卡消磨半个钟头，然后像翻阅自己的速写本一样温柔地揭过这笔烂帐。Tony的喉咙里有些发闷，他扯过羽毛枕埋在自己脸上狠狠地磨蹭着，对自己那不省心的好搭档咕哝了几个脏字。然后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又在床上轱辘了一会儿，才一股脑地爬了起来。
他脱下Steve塞给他的衣服，换上自己星际迷航的主题睡衣后去了厨房。他从柜子的最顶层摸出自发粉，然后从冰箱里找到鸡蛋和牛奶。Tony咬着嘴唇，又加了砂糖和几滴香草精进去，慢吞吞的搅拌了十分钟。做完这些后他走到阳台上眺望，等到Steve的身影出现在大道路口，就返回厨房拧开煤气，然后往平底锅里扔了一块黄油。Steve用钥匙开门的时候Tony依然盯着锅底，同时竖起耳朵听着对方往自己这边走。
“你饿了？”Steve疑惑地问，一边把两杯咖啡放在流理台上，他的语气听起来轻快多了。
“不，这是给你的。”Tony转过身，把盘子朝着Steve推过去。两个巴掌大小的煎饼趴伏在白瓷盘里，表面烙上了漂亮的金棕色。一个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我很抱歉",另一个则用了草莓酱。
”你画了颗心在上面，“Steve端详着，实事求是地说。
”一颗因为愧疚而濒临破碎的心，"Tony鼓足勇气指出，“你没看见中间那条炼乳波浪线吗？”
Steve又低头看了看，他的眉眼飞快地柔软下来。Tony早就推测出Steve对甜食有着不欲彰显的喜爱，糖类在战时可是相当紧缺的资源。而另一个证据是，在食品超市结账时Steve总是会从收银台边上拿几块糖果给花费凑整——老实说，Tony觉得能一边买东西一边准确地心算出总价也是相当杰出的才能。
他看着Steve伸出手，像拿披萨一样捏着小煎饼的边缘咬下去。
“你做得越来越好了。”Steve点评着，这让Tony在心里发出小小的欢呼。
“我还可以放蓝莓进去。”他忙不迭地加了一句。
Steve微笑起来，黄油泛着蒸腾的香气融化在他的唇角。
“当然不会。”Steve的语气很坚定，“何况，我们又不是真正的伴侣。”可他的神色依旧称不上明朗，“只是，如果不是今天下午图书馆休馆——”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毫无预兆地改变了话题，“我在想，是不是我对待你的方式有什么问题？”
“你？你能有什么问题！”Tony睁大了眼睛，“天啊，Steve，我真的很抱歉。这都是我的问题，我以后不会再犯了。”他试探地走过去，飞快地碰触了一下Steve的肘部。“真的，我保证……如果你觉得很生气，”他的声音低下去，“你是我的监护人，你可以惩罚我。”
“只是别克扣我这个月的款项，”他在对方开口前又抢了一句，“我需要那笔钱制造机器人参赛，其它的什么都行！我可以写检查、我还——你，“他咽了下口水，“你如果想揍我一顿出气的话也，也可以啊。”
“我为什么会想打你？”Steve惊异地反问。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Tony，“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难道Howard他……？”
“他没揍过我，如果这是你想问的，”Tony老实地回答，“大多数情况下他只是打电话对我妈妈吼一顿，然后把我关进仓库。”
“那么我也不会体罚你，”Steve毫不犹豫地说，“倒不是说我小时候没挨过打，但你已经16岁了，Tony。在我那个年代，像你这么大的人都开始出门谋生，参与家庭的决定。我想和你平等地相处，而不是在你做得不对的时候抽你的屁股。”
听到这里，Tony偷瞄了一眼Steve的手。它们大而有力，指节分明，掌心坚硬却平滑，如果打起人来必然非常地疼。他不禁想象了一下被Steve严厉地命令着面壁而立，裤子褪到膝盖，用光裸的臀部迎接掌击的情形。Tony曾经被卷入几场酒吧殴斗，脸上也有过瘀伤光顾，可他绝对没有被人压制着体罚的经历。那会令他害怕还是愤怒？疼痛会令他远离不堪、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吗？他漫不经心地意淫着，听到Steve再次叹了口气。
“我去把你的客人们送走，回来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离开之前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用手掌揉了揉Tony的头发。
Steve的脚步声一消失，Tony就仰倒在床上，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被原谅了。Steve不是那种捉住事情不放的类型，他很可能会在回来的路上放慢步速，到住宅区门口的咖啡厅里买一杯枫糖摩卡消磨半个钟头，然后像翻阅自己的速写本一样温柔地揭过这笔烂帐。Tony的喉咙里有些发闷，他扯过羽毛枕埋在自己脸上狠狠地磨蹭着，对自己那不省心的好搭档咕哝了几个脏字。然后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又在床上轱辘了一会儿，才一股脑地爬了起来。
他脱下Steve塞给他的衣服，换上自己星际迷航的主题睡衣后去了厨房。他从柜子的最顶层摸出自发粉，然后从冰箱里找到鸡蛋和牛奶。Tony咬着嘴唇，又加了砂糖和几滴香草精进去，慢吞吞的搅拌了十分钟。做完这些后他走到阳台上眺望，等到Steve的身影出现在大道路口，就返回厨房拧开煤气，然后往平底锅里扔了一块黄油。Steve用钥匙开门的时候Tony依然盯着锅底，同时竖起耳朵听着对方往自己这边走。
“你饿了？”Steve疑惑地问，一边把两杯咖啡放在流理台上，他的语气听起来轻快多了。
“不，这是给你的。”Tony转过身，把盘子朝着Steve推过去。两个巴掌大小的煎饼趴伏在白瓷盘里，表面烙上了漂亮的金棕色。一个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我很抱歉",另一个则用了草莓酱。
”你画了颗心在上面，“Steve端详着，实事求是地说。
”一颗因为愧疚而濒临破碎的心，"Tony鼓足勇气指出，“你没看见中间那条炼乳波浪线吗？”
Steve又低头看了看，他的眉眼飞快地柔软下来。Tony早就推测出Steve对甜食有着不欲彰显的喜爱，糖类在战时可是相当紧缺的资源。而另一个证据是，在食品超市结账时Steve总是会从收银台边上拿几块糖果给花费凑整——老实说，Tony觉得能一边买东西一边准确地心算出总价也是相当杰出的才能。
他看着Steve伸出手，像拿披萨一样捏着小煎饼的边缘咬下去。
“你做得越来越好了。”Steve点评着，这让Tony在心里发出小小的欢呼。
“我还可以放蓝莓进去。”他忙不迭地加了一句。
Steve微笑起来，黄油泛着蒸腾的香气融化在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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