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废墟(6918)
门被重重带上,没有犹豫,然后传来锁门的声音.
像无数次的重复一样,云雀很清醒的看著一切,然后锁门的声音反复而彻底的在耳畔响起,最后沈默与空气中.
扭转头默默地数著秒数,刻意忽略掉电视中录像传来的反复而诱人的呻吟,厌恶地捂住耳,他知道那样的声音出自谁的口唇.
六道骸说那是另一种意淫,同时施痛於头脑与身体,於是就可以纯粹而彻底的记住,他云雀恭弥是属於他的.
数秒后,云雀转头看向临床的窗子,头顶的凤梨叶准确的出现在楼底,在视线中肆意狂妄,只是模糊的接近斑点,地面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来往的汽车如同甲壳虫般在视线中攀爬,人群如同蝼蚁般流逝.人这种生物,仿佛昆虫,仿佛草食动物,都是懦弱的群聚者.
凤梨叶子隐入一辆车中,然后像无数甲壳虫般快速的消失.
“也是个懦弱的群聚者.”他将投向窗子的视线拉回.
空气中弥漫著古怪的味道,汗水与精齤液肆意的混杂在一起,扑起的却是血与巧克力恶质的芳香与腥甜.
刚刚换上的床单上慢慢覆上混浊的液体,穴齤口流出泄在他体内的液体混在壁内被塞入又化掉的甜腻的巧克力中,在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流过腿侧新鲜的伤口,刺激出一些血,一并覆在床单上,勾出扭曲的纹路,腿的内侧刚被用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划上他的名字,不深不浅的伤口,刻画得字体张扬而放肆,在云雀看来不过是微妙的痛感,就像肢体和意志都被麻痹时刺痛所带来的狂喜,摆明了生物的特征暂时尚存.
电视中的录像正好播到了军刀刺入皮肤的一刹,即使没有再次尝试,仍然腿间一紧,伤口汩汩地渗出血来,混到白浊色与咖啡色中,消失得无处可寻.
“真的是很棒的痛感!是吧,恭弥?”六道骸丢掉军刀,看著妖红的液体一涌而上,漫过大腿苍白的肌肤,开心而恶质的笑,灵巧的细舌便从小腹划向大腿,慢慢的吮吸伤口,直到鲜血充满口腔再从唇角混著唾液流出.
”你……唔,唔,真是个变态。”指尖滑弄著花苞细腻的嫩肉,双臂被绳子勒出深深的血印,动弹不得的接受.
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口中,腥气瞬间汹涌澎湃,该死的六道骸毫无征兆的将指尖滑入空虚的穴齤口,肉壁本能的缩紧,然后强制的慢慢剥离.
”这麽多次了啊,恭弥你还是这麽不听话!”六道骸微微的恼怒,唇瓣贴覆在细软的薄唇上几番无情的啃噬,手指一刻不停的坏心的戳弄著,指甲的划痕无意中在内侧划出了很多纤细的伤痕.微微撇嘴,几欲尖叫,在张口的一瞬间自己的血液涌入口腔,顺著食道蜿蜒而下,一路似乎盛开腐烂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