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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银求去碗里】短篇数则(全废给跪|各种短|渣渣毁三观请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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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纯新阿朽ww 喜欢两只很久了于是搬了鲜网的旧文= =
先搬两篇...求轻喷ww
希望GD到各种大触=v=


1楼2012-12-25 17:14回复
    变压器•暖色黑暗(6918)
    唇与唇之间温柔的接触,磨过,无数新鲜的感觉爬上,越过躯体,在口唇的舔舐间可以肿胀,轻轻覆上利齿便可以滴血.
    像无数次冗长而陈乏的情节,因为夜的黑可以遮罩了过於理性的视觉,手指间细腻的触感便更加真切的表露,彼此交换著暧昧而疏远的体温.
    因为看不到表情,所以无关彼此的痛苦,当身体与身体之间亲密的只剩下皮肤这层边界后,最后犯规深入的事情也在所难免.
    灵魂可以固守著自己所认知中的高尚,身体可以越过高尚肆意作践.
    所以六道骸问恭弥这一次怎麽样时,他只会将视线微微偏过,头却无意识的枕上胸口,听凭有节奏的律动震碎耳膜,如同没有肯定与否的轻易投入到身体的本能中,臭著脸覆著尖叫乱吼他妈的你怎麽不快点进来.
    语言坦然直爽没有一丝羞耻.
    恭弥发起情来真是焦躁的可爱呢.虽然只能用手指确认每一个表情,但依然在耸肩摇头中激越的顶入.
    该死的,太疼了.
    我怎麽会管.
    这样的对话出现过无数次,妥协或未有妥协的事情都如同战争般激烈,演绎著只是为了评判胜利与否.
    哪怕只是在做齤爱.
    草花10是变压器,满满的覆上黑色,余下的零星的一两点白就像云雀黑发间潜藏的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耳垂,那些状似羞涩的美好被无限的翻倍后,就会看出完美下令人玩味的狰狞,就像这世界,越是看的清晰,越是厌恶的直白.
    仿佛冷漠外表掩藏不住的狂热的占有心,哪怕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不算什麽,所以云雀恭弥喜欢起来异常的坦白,那种纯粹而彻底的胜利.
    那种一败涂地.
    纸牌上的花纹总是扭曲而整齐的可爱,月光投射过去一瞬间模糊了繁复的花纹,牌面的黑色似乎就可以放肆的涌出,流过白皙的指,深深嵌入皮肉,边沿齐整的弧度,就像修缮完美的指甲,没入皮肤留下弯弯的月牙般的印痕.但那些模糊的细细的痕迹并没有任何的痛意,只是提醒著遗忘疼痛的神经.
    很喜欢,但是云雀仍然会很执著的丢出,新的黑色将旧的尘土掩埋,一遍一遍机械的重复只有两人参与的四人游戏.
    草花10在牌桌上流淌的回到自己身边,叠加上已有的分数,轻轻哼声,直到六道骸的躯体越过牌桌将自己压入沙发中时才抗拒的微笑.
    我的恭弥……最厉害了.
    六道骸的声音顺著耳垂滑入耳道,耳廓上微微沾上温热的湿.
    他说,你该死的不要舔我的耳朵.
    耳根莫名的爬过银丝般的红.
    一上一下这种体位其实异常的讨厌,因为不对等,所以无意识的不断强化著胜利或是失败,真实抑或虚伪.云雀枕著沙发望向六道骸放大的脸,前额两侧的碎发在视觉中打出好看的阴影,扫过自己脸时莫名的瘙痒.
    六道骸抚掉发丝,借著月光捉住尚且握满纸牌的云雀的手,慢慢将其全然夺去.
    动作的坦然温柔昭示著游戏附加的柔情蜜意,如同俯身对双唇亲密的舔舐,然后夺去云雀因为缺氧而急促的呼吸.
    怎麽可能会喜欢上呢,明明眉宇间都是悉数的厌恶.
    但恭弥这一局又赢了呢这样的语言柔软的就像步进深渊,强制眼神交汇时,他并不会推翻和谐的姿势,然后诱导著自己压上前胸.
    那有怎麽样.几欲争辩的唇被放开的一瞬间冲出的语言还是冰冷的骄横,但却没有撇过曲线优美的颈.
    胳膊缓慢的环过头其实只是用力恰弄著六道骸的脖颈,偏偏那样的刺痛本身负载在这样的姿势上是个错误,所以吻痕就愈加琐碎而亲密.
    恭弥下一次还能赢吗?
    六道骸阻住他伸向纸牌的手,强制的覆於自己脸上,也许因为纵酒,无论指尖还是脸都带著莫名的热度,然后那些热度如此的贴近,所以指甲划过脸时伤痕轻浅而未有发觉.
    你试试看.
    被推下沙发时其实是在笑著的,云雀那种稍微轻狂起来的样子刻蚀在自己瞳孔上久久不愿消散,纵使地上的酒瓶碰倒时放肆的味道冲入空中充塞入身体的各处,但就像醉了,撒泼般的耍横,将沙发上那个莫名笑得灿烂的人拉到地上,地板上冲开的酒精像硫酸般将身体腐蚀.
    那些孩子的游戏.
    那些只被欲望和本能填充出来的幼稚与纯洁.
    被狠狠覆压上唇瓣时,只觉得轮廓模糊,线条柔和到看不见.


    2楼2012-12-25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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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9 07:00:34
      广告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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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篇额....
      红心骗局(6918)
      六道骸死了.
      这样的声音不下一次的穿梭过耳.手机的声音迷迷茫茫的已成空白,只是没有听到,连通话结束这样鲜明的字眼也不知化到了何处,在眼中残骸一片.
      很想笑,扯起的嘴角是不是弧度仍然异常的美好.,还是从来的狰狞.
      还是应当适宜的抹抹眼泪,只是手无法轻松的抬起,也不会纵容著令眼泪留下来,可能会在眼角流淌,可能会涌出,可能涌出前一秒生生咽下.
      所以最后又变成了笑,直到面部肌肉变得僵硬,直到一瞬间以为自己陷入错觉.
      没有一秒锺妄图爬入时间的过去,窥视一些无法见证却注定发生的事情,现实就是残酷的如同碎片,比如刚刚没有完成的牌局,谁回去留恋那些已经停止后的事情.已经停止的东西,从来不是按了暂停,也许已经永久的停下.
      停下又有什麽关系,牌局还会在开.
      只是上面沾上的指纹不会消失,或是还有边沿上被香烟点燃后熏过的陈旧的颜色,一些最后仓促而莫名的胜利也会刻蚀在心中,随著时间的推移而愈加因为腐烂而散出的气味而被时时提醒铭记.
      於是云雀恭弥这样告诉自己,只是死掉罢了,但看到满满一桌的纸牌,一时却又莫名的嗫嚅而失去声音.
      那人会站在楼下笑得异常轻狂,然后混入流逝的沙粒中,成为其中的一个,可是自己可以看得到,那样永久挺立忘记倒伏的凤梨叶子,末梢的蓝色融入空中,边沿染著错觉般的黑.
      那人会开心而激越的亲吻自己的口唇和锁骨,然后将紫红的吻痕印在身体各处,不顾他似是而非的抵抗,气息窜过身体时有一些微微湿润的燥热,明明应当果决而直接的沈淀入空气,却爆裂般的揉入身体.
      那人会握著满满一把好牌却欺辱般的纵容著自己虚伪的胜利,一大把的红心可以轻松的推给 自己,最后却在他自己旁边狠狠的堆积,而往往又因残缺而输的彻底,可是却不会发出一句感慨,那些莫名被捉弄掉的气愤化入一些又绵长又温柔的长吻中,舌尖的触碰与纠缠不过是身体的缩影.
      云雀恭弥你是不是小孩子啊,怎麽会那样执著胜利,却又被虚伪的胜利骗的一塌糊涂,甚至衣衫剥尽时空气中的寒冷都不足以警醒自己.
      就像听到六道骸死掉时窝在浴盆满满的池水中,明明淹到了接近唇齿的地方,却没有丝毫的发觉,水中的倒影模糊而绚烂,自己的身体浸在水中在水与空气的交界处弯折,一瞬间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世界.
      水中没有浮木却可以长时间的游泳,除非相信自己是不会溺死的鱼.
      手臂抬起时可以肆意的向下滴水,如果手臂上覆盖著发达的泪腺,就会向现在这样胡乱套上衬衫时将衬衫浸湿,就那样直白的解释了冲出浴池时忘记擦去身上的水纹.
      也就在听到消息的时候放肆的从周身流下,代替了难以汹涌澎湃的泪水.
      都是骗人的.裹在身上的衬衫紧紧贴覆直到渗透过肌肤,淡淡的粉色融过周身鲜艳的吻痕,在臂间和躯体上开出花,於是慢慢汲取掉身体的每一丝意识,直到无意中打掉桌上的纸牌时仍不自知.


      4楼2012-12-25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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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弥你会不会玩纸牌啊?
        崭新的纸牌从盒中取出时油墨的味道一瞬间冲破周身,白色的光面,附上橙色的灯光而陈旧的如同老去的时光回复,那种轻松的笑意浮上嘴角将平静的自己骚动的模糊,根本不是欣悦,只是纯粹求胜.
        所以回答会.
        完全不知红心的背面就掩著怎样肤浅的快乐,起码那人的笑声可以变得更加单薄却环绕过耳时带来些微的错觉.
        六道骸所以是个骗子.
        拱猪中灿烂而鲜亮的红色所以是骗子惯用的把戏.
        红色所代表的冗长而真真切切的分数所以在背后埋藏下多少或者只是虚伪而或者又不是的爱意.
        然后长长的分数串起,数字在心中谱出意义不明的长诗,相互的拥吻就变得越为坦然而自觉.
        我们都是有动物本能的,恭弥.
        所以这样说,所以做齤爱,所以做齤爱时纵容著身上变得肮脏,允许洗去时漂起浑浊的水花.
        所以都是纵欲者.
        六道骸喜欢上云雀,就像预备著将来的放弃,正如决定了活在世界上,就随时等候著死.
        哪怕知道如此,可以调侃的与云雀玩纸牌,可以在热衷的时候搅入一些身体的自觉,然后看得到他的微恼.
        相互的喘息就更加亲密的交错,融合的似乎从一个口鼻喷出,还是身体从内到外都明白的一清二楚.
        然后就去赴死,就像无数次的去奔赴约会.
        然后长长的红心排成一溜,少那麽一两张而记上难以翻身的分数,分数后就怎样抹上模糊的爱,却在口中从不说出.
        我怎麽会喜欢你.
        云雀泪水就莫名的落下,混到满地的水痕中,以为只是做齤爱后的疼.
        重新将自己没在水中,模模糊糊的水纹可以记录下多少身体的快意与疲惫,因为水上浮出浑浊的水花.
        也许忘了关住水龙头,於是水更为放肆的淹没身体,爬过口鼻时远没有唇齿贴上的甜.
        也许那种甜自己上瘾也说不定,也许不会,或是会也不想承认.
        可以纵容自己在水中睡著,皮肤泡过整夜的旧水会微微的皱缩.
        就可以聚住眼泪.
        六道骸的声音很淡,在耳际萦绕,像无数次重复的那样:
        ——恭弥,如果你先死掉,我会去轮回的尽头找你.
        ——如果我先死掉,
        我会在轮回的尽头等你.
        FIN.


        5楼2012-12-25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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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甩下两篇退散...
          希望各位大触轻喷ww


          6楼2012-12-25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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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的再来甩个文_(:3 」∠)_
            找了半天找了个囚室play的短梗= = 极微少肉渣谢谢食用....
            还有怎么写的都是纸牌梗啊...戳手指...
            谢谢各位大触戳文了ww


            14楼2012-12-25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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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这种东西真的很美,被压在地板上时,碎掉的玻璃扎入身体,先将身体带出凹下的圆圈,然后陷入,然后冲破肌肤崩裂.
              正如六道骸的手抚过云雀恭弥的脸时,拨掉沾上血而黏著的发丝,在锁骨处慢慢啃咬.
              头可以慢慢下移,可以覆上前胸,可以在万般宠爱后继续不知廉耻的移开.
              你齤他妈的说的不算数,明明是我赢了.两条修长的腿蹬在六道骸身上,却恰好适宜的角度蛊惑著手指自小孔进入.
              他说亲爱的不要邀请我,我很自觉的.於是手指慢慢的滑入,被吸紧,被排斥般的撵出.
              再打一场.拾起玻璃碎片便划过六道骸不规矩的手指,那些粘稠的液体涌出却像润滑剂,深入小孔时便越加自觉.
              我……我只有一件囚服.,该死的.六道骸说云雀生气的时候异常妖媚的可爱,微微的瞥过头一脸难以的傲气,声调平和语气冰冷,动作举止不坦诚不温柔.
              慢慢的挺入的时候,六道骸笑得轻描淡写,甚至有了闲情逸致去拾掉在地上的扑克牌,在云雀恭弥的面前慢慢折损,撕掉,甚至好生相劝疼得时候撕撕试试.
              你都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把最后一张红尖扔到他裸呈的前胸,六道骸如孩子般胜利的笑然后畅快的泻到他身体中.
              你齤他妈的……是个,混蛋.
              在最后点起一支烟时,六道骸对著累得难以起身的云雀吐烟圈,从小到大一圈一圈盘上,看著后者因为生气转过了脸.
              於是燃起的末梢磨蹭过细腻的脸和颈,最后在颈处烫下星星点点的烧伤痕迹.
              恭弥……最漂亮了.
              然后跑掉的时候向来时一样迅速而直接,只有一圈圈烟圈跟随著扶摇直上,最后扩散到消失在牢门两侧.
              恭弥的囚服我会想办法的.声音仍然是难以自禁的温柔.
              该死的,混蛋.云雀恭弥扫掉身上的全部扑克,无意中触到烧伤的痕迹,那些似是而非的疼痛反而不太真切.
              只有自己赢他的红尖仍然完好.
              细细的看,沾著自己过多的鲜血,闻闻可惜淹掉了油墨的味道.
              於是慢慢的撕碎,从地上坐起,一径倒在床上.
              可惜没有机会洗掉了.
              FIN.


              16楼2012-12-25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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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文完毕...这货退散.


                17楼2012-12-25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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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9 06:5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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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今天又去搬了篇囚禁play= =依然微少肉渣...QAQ
                  发现自己写的渣文写作面好狭窄额....= =
                  总之,谢谢食用恩ww


                  21楼2012-12-26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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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城废墟(6918)
                    门被重重带上,没有犹豫,然后传来锁门的声音.
                    像无数次的重复一样,云雀很清醒的看著一切,然后锁门的声音反复而彻底的在耳畔响起,最后沈默与空气中.
                    扭转头默默地数著秒数,刻意忽略掉电视中录像传来的反复而诱人的呻吟,厌恶地捂住耳,他知道那样的声音出自谁的口唇.
                    六道骸说那是另一种意淫,同时施痛於头脑与身体,於是就可以纯粹而彻底的记住,他云雀恭弥是属於他的.
                    数秒后,云雀转头看向临床的窗子,头顶的凤梨叶准确的出现在楼底,在视线中肆意狂妄,只是模糊的接近斑点,地面的一切都模糊不清,来往的汽车如同甲壳虫般在视线中攀爬,人群如同蝼蚁般流逝.人这种生物,仿佛昆虫,仿佛草食动物,都是懦弱的群聚者.
                    凤梨叶子隐入一辆车中,然后像无数甲壳虫般快速的消失.
                    “也是个懦弱的群聚者.”他将投向窗子的视线拉回.
                    空气中弥漫著古怪的味道,汗水与精齤液肆意的混杂在一起,扑起的却是血与巧克力恶质的芳香与腥甜.
                    刚刚换上的床单上慢慢覆上混浊的液体,穴齤口流出泄在他体内的液体混在壁内被塞入又化掉的甜腻的巧克力中,在大腿内侧缓缓流淌,流过腿侧新鲜的伤口,刺激出一些血,一并覆在床单上,勾出扭曲的纹路,腿的内侧刚被用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划上他的名字,不深不浅的伤口,刻画得字体张扬而放肆,在云雀看来不过是微妙的痛感,就像肢体和意志都被麻痹时刺痛所带来的狂喜,摆明了生物的特征暂时尚存.
                    电视中的录像正好播到了军刀刺入皮肤的一刹,即使没有再次尝试,仍然腿间一紧,伤口汩汩地渗出血来,混到白浊色与咖啡色中,消失得无处可寻.
                    “真的是很棒的痛感!是吧,恭弥?”六道骸丢掉军刀,看著妖红的液体一涌而上,漫过大腿苍白的肌肤,开心而恶质的笑,灵巧的细舌便从小腹划向大腿,慢慢的吮吸伤口,直到鲜血充满口腔再从唇角混著唾液流出.
                    ”你……唔,唔,真是个变态。”指尖滑弄著花苞细腻的嫩肉,双臂被绳子勒出深深的血印,动弹不得的接受.
                    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口中,腥气瞬间汹涌澎湃,该死的六道骸毫无征兆的将指尖滑入空虚的穴齤口,肉壁本能的缩紧,然后强制的慢慢剥离.
                    ”这麽多次了啊,恭弥你还是这麽不听话!”六道骸微微的恼怒,唇瓣贴覆在细软的薄唇上几番无情的啃噬,手指一刻不停的坏心的戳弄著,指甲的划痕无意中在内侧划出了很多纤细的伤痕.微微撇嘴,几欲尖叫,在张口的一瞬间自己的血液涌入口腔,顺著食道蜿蜒而下,一路似乎盛开腐烂的鲜花.


                    22楼2012-12-26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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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默默地看了看录像中的自己,卑微的忘记了灵魂的媚齤态,在六道骸不温柔的霸道姿态下弓起身子,胸间蓓蕾被针刺穿后血漫上来温柔的撷取,唇的舔弄,手指的揉搓,伤口上似乎将痛感与快齤感相连,於是口唇间就泄露了太多自己所不想面对的淫齤媚的声音.
                      所以是人都没有丝毫的清高麽,还是本身就支离破碎的理智经不起身体快齤感的几次贯穿?只能任由别人握住自己精巧的物件伏在身下反复的哀求.
                      轻轻的捏弄,流下,全然的浸没理智.
                      於是就成了口中的贱,但身体却慢慢享受著无数次相似的重复,无数次不相似的过程,全然忘却了浑身上下到处是新鲜的伤口,还有伤口上不全是覆著著血痂,还有手掌抚过的指纹.
                      录像像是卡住了一般,刁钻的角度将自己的私密之处一下看穿,声音却反复的重播著一句话,六道骸四处衍生的轻蔑但是温柔:
                      ”云雀恭弥你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贱齤人.”
                      陈述句,表肯定,没有丝毫的犹豫,然后现在听起来也不过就是陈乏掉的伤口上填入盐的颗粒,慢慢消融於血液中,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
                      云雀发现他的话意料之外的精辟,尽管态度是如此另自己不悦,却失去了不悦的理由,强者生存,弱者消亡,只是消亡的方式不同.
                      云雀的棱角被磨掉时便是消亡了.
                      如此看来六道骸并非完全的胜利,起码在疯狂的凌虐时云雀恭弥时他始终坚持的咬紧唇,坚决地不将那些耻辱的声音泄露.
                      虽然身体愈是亲密的迎合.
                      云雀按了重播,声音终於归於停止,然后又是一个开始.
                      他知道六道骸在房间中装著摄像头,所以才能在每次离开时将那些努力忘却的场景悉数重现,然后看他看后厌恶而颓废却想反抗的表情.
                      云雀掏出手机,电话薄中只有六道骸一个电话,轻轻地像是把外界全部割离,只留下一座空城废墟.
                      他用手机慢慢得码出字,”死凤梨你是个混蛋!”
                      然后点击删除,看著刚刚拼接的零碎的恶意彻底而纯粹的消失,就像自尊,何时何地已经脱离了自己,慢慢疏离破碎.
                      重新码出字,言语中透上了不争气的温柔
                      “凤梨,我有点想你了.”
                      点击发送,慢慢勾起笑容,发送的铃声与录像开始时的开锁声完美的契合,以一个节奏贯耳,微微的响彻耳际:
                      ”恭弥,你是不是在想我了?”
                      他这样说.
                      FIN.


                      23楼2012-12-2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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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文完毕...掩面逃.


                        24楼2012-12-26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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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贴一篇= =
                          这么短的短梗快没货了ww 稍长一点的各种ooc不想贴T^T
                          如果不怕毁三观想看的话请说一下谢谢恩ww【乃确定这种渣文有人看咩= =
                          于是弱弱上文.


                          28楼2012-12-27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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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性中毒(6918)
                            在将单独外出的单子视与门卫时,云雀恭弥懒洋洋的从精神病院出来,室外午后的日光虚晃晃的漏在地面上,打出令人惶惑的影子.
                            很久没有见过了,那些骄纵的灿烂的太阳光的颜色,穿过外套, 印上漂亮的缠绕层叠的纹样,然后穿透皮肤,只是比x光啦什麽的,变得更为轻柔,云雀身后的影子拖得更为模糊.
                            他,精神病院隔离观察室病人,因为最近情绪稳定被允许外出,只是看到房间狭小窗子中所稀缺的如此绚烂的色彩时,一瞬间有种掉头回去的冲动.
                            云雀恭弥不是疯子,在自己越笃信这件事时就越被严加看管,这样讽刺的说法刺入身中应当好不尖锐的流血,在又一次将一位医生打伤时终於被强制关入了隔离观察室,圈养动物般的手法让人好生讨厌,却辩解不能.
                            带著铁栏子的窗户带著浓重的锈蚀掉的味道,空气中混浊的可怕的药液气息,最后一个医生晃晃自己好看的湖蓝色辫子将针头对准日光,一点点渗出的液体将日光折射开,刚好在黑暗中看得到那人的脸:
                            “不要在伤人与自残了,××号云雀恭弥,否则会被注射强效镇定剂氯丙嗪.”
                            那人看著他不合作的神情笑得异常放肆,尖端一点一点挑破皮肤,没有征得任何意见便将镇定剂注入裸开的上臂.
                            他将他被认定成精神分裂症这种事情异常疲於承认而又怠惰於否决,最后只说那个医生是疯子.
                            然后那个医生附在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不是什麽精神分裂症.”鼻息轻喷在耳中慢慢流窜,讨厌的充塞满.
                            “我来给你搞一张临时出院的单子.”
                            云雀恭弥厌恶的想想这个近乎骗人的事情,医生最后趋於混乱的毫不遮掩的笑容与耳边萦绕的句子根植於心中,耳边鼓噪出的不适感长久存在.
                            他妈的既然知道自己不是精神病还把自己圈在那个恶心的地方干什麽.
                            出门时将单子狠狠揉掉,用球形的纸团遮住了太阳.
                            太阳穿透纸团颜色变成了金红色,有点像铁锈蚀掉的土气的颜色和莫名层次的斑纹.
                            於是门卫的目光染上不屑与怜悯,果然是疯子的这种说法在耳朵一边刺上莫名的伤痕,在另一边渲染得异常浓烈.
                            转头看了门卫一眼,仇恨这种长久而珍贵的东西真的极端不适於轻易的损耗,那样缓慢的滋生,那样细腻的成长,於是眼中冰冷的看不到表情.
                            云雀恭弥你真的疯了吧,都懒於承认了.
                            天杀的疯子就是疯子.


                            29楼2012-12-27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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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9 06:4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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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恭弥在胡乱的转到第二个拐角见到那个笑容异常恶劣的医生,看戏般却甜美的表情,没有煽情的逆著日光而立,所以脸上镀著些微的淡金,一瞬间有一点骗人的错觉,难道只要在精神病院待过肌体就要不正常麽,那个医生皮肤病态的苍白,所以日光渲染得如此得意而狂妄不已.
                              眼睛有点刺伤的疼,太阳穴上的那些斑斑点点将痛处呈点状扩散,也许自己的眼睛上涂山了阳光的灼烈,微微的麻意刺的想要流泪.
                              那个医生直向自己而来,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顺著光波振过耳际,不知比声速快了多少倍.
                              他说出来了愉快吗,那种态度不知有没有错意般的愉悦.
                              於是云雀扬起一点头,力图两人头部的连线尽量平行於地面,避免导致无端的缺少气势:”那我不会去了.”
                              人群来来往往的在视线中流逝,好像大片大片斑驳掉的油彩,颜色恶俗的不忍对视.
                              医生的表情万年不变的假意的温柔,调笑般的搭上肩,指尖的热度穿过外套直逼身体,挣脱不了的力道施与肉体,突然想到针头挑破皮肤时的似痛非痛.
                              “怎麽可能,这只是临时外出许可哦.”微微在肩头使力,那种讨厌的态度有甚於无数疯子,起码有甚於是疯子的自己.
                              “我不管.”推开那人嘲弄般施在身上的枷锁,穿过他企图离开,逃避几乎像射线能把肌体烂掉的作孽般的笑容.
                              “听说恭弥曾经因为精神癫狂错杀了身边很多人呢,那些鲜红的血溅起来,在地上摊开一大片的血迹,将很多看到的人吓倒了呢.”医生背著他的时候声音柔软而愚钝,像张开的无形的网,把可以一走了之的脚步拉住.
                              转过头看著那个头发肆意飘摇的男人,眼神近於冰冷,在末梢又贴上了很多奇异的热度:”我个人的兴趣.再说……我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麽,杀人什麽的怎麽会犯法?”
                              “可以杀了你吧,反正不犯法又讨厌.”
                              然后在冲上去时被狠狠拽入怀中,撞击声混沌的沈入地下,扬起一片尘埃.
                              他说恭弥你好可爱啊,又会赌气又较真.面部像特写一般的侵占整个瞳孔,让他在微恼的时候只顾愣神.
                              於是又道亲爱的我们喝一点咖啡吧,完全没有察觉内容已偏转了好远.
                              口袋中鼓鼓的叫嚣著一切奢侈的诱惑,但完全没有屈服妄图征服然后逃离云雀在一些原则问题上会异常较真,比如那个疯子一样的医生现在疯子一般的话题.
                              “你个疯子.”
                              “叫骸.”
                              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拖到街边暗色的咖啡馆,逃避开很多荒谬的日光,刚刚的对话蛊惑般的完全近乎错觉.
                              “为了咖啡店众人的安全吃一点口服氯丙嗪吧,抑制一下现在的兴奋.”坐在临床的地座位上,医生的声音钻入耳膜,然后诱导著耳膜反复的近乎发痒的振颤.
                              “你齤他妈的才是精神病吧……唔,唔.”被喂入微苦的药片,白色的药片染上唾液后更加湿漉漉的黏附在口腔中,有点像欲拒还迎的接吻.
                              然后混入咖啡的苦,胡乱的不住吞咽,就像吻的结尾往往忘记空气.
                              氯丙嗪,强效抗精神病药物,可产生药物依赖性.
                              那个混蛋医生自己慢慢的将这个念头转过脑际,最后笑的愈加开心.
                              是的,那又怎样.
                              他看着眼神沉浸迷茫的漂亮双眼.
                              只要依赖就好了.
                              沉湎下去,不要停止,就不会有所谓的放开.
                              探过身,在一片阴霾中,吻上了朝思暮想的双唇.
                              FIN.


                              30楼2012-12-27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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