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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姐弟(含山崎,冲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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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一楼度熊
上会发了一段,过了一天都没人回帖。PAO子的笔功就烂成这样吗?
一定是度受搞的鬼。所以现在重发。
新人拜吧,仆是PAO子。


IP属地:日本1楼2012-12-22 16:41回复
    短篇 姐弟
    [] 阴雨
    1
    身着桃色和服的女子走向屯所,她有着高挑的身段,宛若天仙般绝色的脸,只可惜面无表情。她的眼角点缀着一颗美人痣,使本就精致的脸更添了几分灵气。
    ——新选组监察山崎烝。
    他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卸下绝美的妆容,褪下华美的和服。轻掬一捧水拍打在脸上,左脸那颗美人痣在清水中慢慢淡去。
    与白天所扮的纤弱女子不同,他的手臂十分有力。他几乎毫不费力地再度提起一满桶水,打算洗掉白天在和服里裹出的闷热。
    屯所的浴室太过闷热,他不喜欢。
    山崎看着尚未平静的水波中自己真实的脸,他觉得,有时分不清那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了。
    当他想要把水泼在身上时,水中朦胧走出白天的自己。
    “虽说要入夏了,可冲凉水澡还是要小心感冒。”
    山崎沉默了一会,把桶里的水倒回井里。
    “我的事不要你管。”
    “阿烝……
    “我不认识你。”
    被扫了兴的山崎扭头就走。
    池里的鱼被闷热的天气憋的钻出水来,山崎听见女子自言自语的声音:
    “雨季就要来了呢。”
    隐约听见了蝉声凄厉地嘶叫。
    “谁知道呢。”山崎不由自主地喃喃了一句。

    长洲藩的人最喜欢在夜里商谈。刚刚洗好的山崎又被土方叫走。
    “这就交给你了,山崎君。”土方皱着眉。
    山崎便又不得不换上忍者厚厚的夜行服,赶到桝屋。
    灯光灰暗,里边的人正在商谈。
    山崎少有的走神,长洲人低声的商谈他听得迷迷糊糊。今天那样对她是不是过火了。
    直到吉田的脸出现在窗口,山崎的心猛地一收,赶紧跃上房顶。守在上方的两个女忍者飞来与他厮打。山崎寡不敌众,沿着巷子往屯所方向飞奔,而在大桥上又遇到了女忍者明里。他捂着肩上的伤口,深吸一口气,倒进河中。
    2
    “这几天好好休息,就不要出任务了。想必你累了,不利于战斗。”队医嘱咐山崎。
    山崎很是懊恼地往房间走去,路上,他看见山崎步正和小铁谈论着什么,笑得很开心。


    IP属地:日本2楼2012-12-22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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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3 09: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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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日本9楼2012-12-26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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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下次要梳发还是叫我吧”山崎步将浴衣随意地搭在身上,半眯着眼抬起头,看着那个浪人穿好衣服。
        “还是不了吧,上面不让女人随意出入。”
        “是吗?”
        “因为……女人都是可怕的动物啊……
        ……
        山崎烝突然有些头痛,一丝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
        曾经土方叫他打探市村辰之助的底细时,他了解到辰之助患了神经性胃炎。每当小铁闯了祸或者遇到了危险时,辰之助都会胃痛得直不起身来。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照顾不好自己。)
        山崎听见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铁之助急冲冲地闯进来。
        “你又是来惹我生气的吧?”
        “你这个听了她遗言的人去,她不是会更高兴吗?”
        混蛋,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然后,头更疼了;然后,被铁之助扑倒在地;然后,头脑一片空白。
        铁之助的拳腾在空中,骨节被捏得发白……然而山崎却看见一滴泪水落下,粉拳落在自己身上。
        “她说,‘照顾好我弟弟’……
        那个小鬼哭着跑了。
        “阿烝……
        山崎听见有人在叫他;是一个女声,那声音熟悉却陌生,似乎曾一直存在于自己身边,然而自己却将它忽视……比如,那次就是它阻止了自己切腹,更就一次,是它扶起了跌倒的自己。
        他倒在积满水的地上轻轻地唤:
        “姐姐……
        他听见了,看见了。
        “剩下的就随你们高兴,只不过弃尸时要小心点。”
        “不要便宜了这女人。”
        【阿烝……
        那些浪人的脸渐渐放大。
        【阿烝……
        残破的身体被紧紧夹在木板上,鞭子声,水桶声,还有那些浪人放荡的笑声,在阴暗的小屋里此起彼伏。
        【阿烝……


        IP属地:日本10楼2012-12-29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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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说,这个女人也差不多了吧?”一个浪人不耐烦的声音刺痛了耳膜。一声沉重的鞭挞狠狠地结束了这一切。
          ……阿烝。】
          之后,一片死寂,眩晕在山崎的脑海里打转。
          不管是被人凌辱也好,被毒打也好,山崎步没有一句求饶,无力张开的嘴唇只是一遍一遍地低声吟着他的名字。
          ……阿烝……
          “姐姐……
          山崎顾不得头痛,换上忍着的夜行服,翻上屋顶,向桝屋的方向飞奔。
          “不要把我当姐姐,我同样也不会当你弟弟。”
          “你在长大一点,就扮成我的样子去工作吧,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山崎在房顶上滑了一下,重重地跌倒在凹凸不平的砖瓦上。
          (这样的话,要是我任务失败了的话,他就来替我死。)
          山崎瘫在积水上。
          (然后,我还可以活下去。)
          6
          山崎步的尸体倒在一个隐秘的后院。
          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面目全非的脸,苍白的肩膀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散开的浴衣遮不住裸(度)露的身体……平时有些威严的女人现在毫无尊严地死去。
          “姐……姐。”
          蜿蜒的血迹顺着雨水艰难地蜿蜒到他脚下,仿佛是要在最后的最后,再一次触碰他那已经有些陌生的体温。
          呐,我叫了你姐姐。
          你再叫我一声“阿烝”吧。
          哪怕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也好。
          雨声中隐隐传来女忍者嘲弄的声音。
          “她真蠢,代替没用的你死去。”
          紧接着,一支沾了血的苦无逼着山崎的眼,紧贴着他的脖子几毫米处飞过,钉在了不远的树上。
          山崎没有动,他已经心灰意冷。
          (也许这样死了更好。)
          他突然想起孩童时期发生的事。
          “姐姐,我也能成为像姐姐一样优秀的忍者吗?”
          全是为了自己。
          “你不必叫我姐姐,我同样也不会当你弟弟!”
          全是为了自己那愚蠢的梦想。
          她为了他,付出了一切。而这,只换来了一世的孤独。
          他好像听见那个女忍着说:
          人就是这样孤零零地来,然后——
          孤零零地就走了。

          尾声
          1864年的那个阴雨天,山崎步殉职。


          IP属地:日本11楼2012-12-29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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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实际上冲田在上篇只是个酱油。不过最后完结的时候会出现烝冲对手戏……


            IP属地:日本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3-01-03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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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次郎他,本来是不想握刀的……”
              自己,到底让那孩子承受了多少痛苦。
              只是因为对他说:“只要你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大,并且再也不在我面前哭泣,我就需要你了。”
              假如那时只对他说:“只要你不哭……”假如,自己说的话,那个笨蛋没有放在心上……
              那句“不哭”,成为了他一辈子所背负的沉重面具;“强大”,成为了他被迫走上的那条不归之路。所以,他的生活只剩下了悲伤的笑容和无奈的杀戮。
              “好悲伤的声音……”这是别人对他的评价。那个人说,听不见冲田的七情六欲。因为他,早已麻木了吧。
              假如,他能早点发觉他的悲伤;假如,他不在他身上强加自己的梦想;假如,彼时的自己不那样年少轻狂……
              那样总司,会是怎样的幸福呢?
              假如那时他只说,“我需要你……”
              假如那时他说“我来保护你……”
              4
              “哎呀,才不要,你又不是我姐姐……”
              “好吧,看在姐姐的份上我就暂且把它喝了。”
              姐姐……啊。是自己将他和如此温暖的词语隔开。
              记得那时阳光普照,小小的孩子躲在姐姐身后。然而就算是对那样幼小,害怕伤害的孩子,自己却一次一次将残酷暴露在他面前;一次一次,试图将他的心,磨得冰铁。
              ……
              “拜托你了,阿岁,告诉他,他的姐姐跪下来求他快些病好吧。”
              “不,他的病……”
              “我知道的,阿岁。”光缓缓抬起头笑了,“你们啊,就是不会安慰别人。”
              是啊,因为……自己一直以来,只会将自己的心思强加于人,只会那句残酷的“能用则用,不用则杀”
              ……心,早已坚硬,不再说什么“请不要太伤心”了。
              5
              京都的黄昏。
              仍然是那绚烂的“五月云”。
              只是少年的脸色一片苍白。
              冰凉的手轻轻盖住土方的眼睛。
              “土~方~先生~”
              “总司。”
              “唉,人家还没让你猜的说啊……”
              土方笑。这么久了,还是孩子。
              孩子咬着下唇,想说些什么的样子。
              “你姐姐她很好,”土方仔细盯着冲田苍白的脸,“她还是那样年轻。”
              土方看见笑意在少年眼角绽开,急忙说:
              “我是看你想问的样子。”
              “什么啊,人家明明只是想知道土方先生又没有带点心回来……”
              “总司,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唉~明明只是在土方先生和近藤先生面前才会这样的说啊……”
              “我怎么觉得还有啊……”
              “还有山崎……”
              “你这像作上司的吗?”
              “人家只是觉得,山崎无奈的样子很好玩而已嘛…..咳咳……”
              “总司你快歇着去!”土方慌忙将冲田拉进房间安置好,想了想什么,又问,“这几天有好好喝药吗?”
              “问你家监察大人去呗……”冲田不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不,我去见你姐姐的时候……”
              她说就算丢掉一切也要让你活下去。


              IP属地:日本28楼2013-02-08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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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扯着扯着写了点,因为对黑乃冲田姐弟的感情没有刻意描写......纯属pao子YY的。
                所以要喷的大人要温柔一些哦~


                IP属地:日本29楼2013-02-0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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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3 09: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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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日和
                  文久三年.我加入了所谓的"壬生浪士队"。
                  考官是个顶多二十岁的年轻人。他长得很清秀, 脑后高高束着马尾,身着白色剑道服和深蓝色裙裤。剑术十分精湛,只是不太习惯竹刀的手显得有些别扭。不过要是换了木刀或真剑,一定能大显神通吧。
                  普通的人不会注意到这些。可被称为忍者的我比那些人敏锐得多。
                  当排在我前面的那个人被打倒后,我站起来,拍了拍我黑色和服上沾着的细尘。
                  “取香流的山崎烝,请多指教。”
                  "天然理心流,冲田总司。"
                  他盯着我看了会。
                  “多少岁了,山崎君?"
                  "十六。"
                  他的脚趾和木制地板轻微地摩擦了一下。
                  "其实我啊,可是非常不擅长用竹剑的说啊。"说完,饶有兴致地看我反应。
                  "在下也是。"
                  "呵呵。"
                  之后我们便没再废话,向对方鞠了躬后便摆好了架势。


                  IP属地:日本来自手机贴吧31楼2013-02-14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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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回合后,他突然收了手。
                    "你不是武士吧,山崎君?"
                    "在下是忍者。"
                    "忍者啊……"于是他转过头对那个叫近藤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对我说:"恭喜你过关了,山崎君。"
                    我被叫进近藤局长的房里,他问我:
                    “你是忍者?”
                    "是。"
                    "会用暗器?"
                    "是。"
                    "会变装吗?"
                    "女人也可以?"
                    "是。"
                    我看见他脸上怪异的笑容,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厌恶,只是表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也许是见我没有反应的原因,近藤先生尴尬地收住了笑容。
                    他递给我夜行衣和佩刀,握住我的手,说:"好好干,山崎君。"


                    IP属地:日本来自手机贴吧35楼2013-02-15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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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我便成了新撰组的队士;天也不知怎么的就下起雨来。衣褥晒在室内所发出的霉酸味和练剑的队士的汗液混在一起十分难闻。我走出走廊想要换口气,也顾不得是否还在下雨。
                      我闭上眼睛,感受雨水打在身上的坚硬而又柔和的触感。
                      只是忽然雨停,一股皂角的味道从我身后扑来。我睁开眼,雨水像帘布一样在我眼前落下。
                      “山崎君,这样会感冒的哦。”我转过头,昨天的年轻人举着一把油纸伞站在走廊上,身体稍稍向前倾着。
                      我退回了走廊,问他:“冲田师傅是要去道场?”
                      “不,已经去过了哦。”声音欢快而明朗,像是阴云缝中的光芒。
                      我看着他的衣着,有条不紊;身上没有流汗,头发也没有散乱。
                      他似乎从我的脸上读出了什么。
                      “练剑也并非一定要弄得狼狈不堪吧?况且穿着姐姐给的衣服也不好意思弄脏呢。”
                      “是【姐姐】送的衣服啊?您的【姐姐】可真是温柔啊。”就连我自己也感觉到了我语气里奇怪的感情。
                      雨就这么下了好几天。闷热的夜里我躺在榻榻米上无聊地听着雨滴顺着屋檐随风飘落在走廊上的声音,以及队士们此起彼伏的鼾声。
                      夜晚就在昏沉的浅眠中度过。不知何时传来清晨空灵的鸟鸣声。我起身换上常服,跨过正酣睡的队士们,伸手去拉纸门。这时一个不高大的身影也伸出了手。然后我扫了她一眼便与她擦肩而过。没过多久就听见了她敲着竹板叫人起床的声音。
                      永仓先生总是队里起的最早的,今天恰好原田先生也在。一大早便可以听见从道场传出的喊杀声。我站在门边看了一会,永仓先生的剑术的确高超。
                      忽然一只手撘在我肩膀上,回过头去便看见冲田师傅微笑地看着我。
                      “早啊,山崎君。”
                      我却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已经两次都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从我背后跟我打招呼……
                      冲田师傅转过头看向屋檐下想要被吊死的白布人:“山崎君,你说,为什么晴天娃娃会露出难过和伤心的表情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老天派它给人们脸色看的也说不定。”
                      “呵呵,山崎君真会说笑。”说着他将白布人取下,轻轻地碾了碾,又在风中摆了几下,重新放了回去。
                      “如果心情是由天气决定的话,那么短短一生中有多少天都要在愁眉苦脸中度过啊?”
                      “所以说山崎君还是笑一笑比较好看呢。”说罢边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努力地想使嘴角上扬,但另一种声音却充斥了我的耳鼓。
                      “你那是什么表情?”
                      “哪有会哭会笑的忍者?”
                      最后我放弃了。
                      “对不起。”我说。
                      “不,没关系的。”他还是笑。
                      没多久,芹泽鸭“暴毙”。相隔不远,我便被提拔成监察。
                      是的,新撰组成立了。
                      被提拔的我搬进了单独的一间房里一个人住,而不用每天早上听那个女人叫队士们起床声的我,反倒有些寂寞了。
                      不过,清静些也好。
                      我压住被角,在榻榻米上转了个身。
                      几个月后的祗园祭,副长放了我一天假。
                      也许是巧合,我又遇见了冲田师傅。
                      他的身边没有像局长或副长那样带着岛原的大夫,但却仍十分兴奋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到处看着点心和糖果。是不是会踩到小姐,夫人们的裙角,冒冒失失的样子。
                      这次我主动打了招呼。
                      “冲田师傅。”
                      “哦呀,这不是山崎君吗?”
                      之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虽然他是上司,但他还是毫不介意地走在我身后。
                      我们保持着难以忍受的沉默。
                      他却忽然笑了。
                      “山崎君,你为什么总是面无表情啊?”
                      是啊,为什么呢?我十分疑惑地开始想这个问题,但问题的答案却很快笃定。
                      “是因为一个人。”我犹豫着开了口。
                      “谁啊?”他抬起头小声问我。
                      “一个女人。”
                      我们继续往前走。
                      “那个女人……是阿步姑娘吗?他是你姐姐吧?”
                      我猛地转过身,他险些撞在我身上。当我看见他疑惑的表情时,我知道我又冲动了。
                      只是……我在心中好不容易建起的高墙,被一句话轻轻一推,便轰然倒地。
                      “我说对了,是吗?”
                      “是。”
                      我们没再往前走,而是在一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IP属地:日本37楼2013-02-16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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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差一更!!!!!!!!!!
                        等着什么时候再更好了(滚!!!


                        IP属地:日本44楼2013-03-30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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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田师傅的身影渐行渐远,我却不敢再与他同行。如果说之前他的揭穿推到了我感情的高墙,那么这句话简直使我的世界天翻地覆。
                          实际上我们都是很像的人,只不过在修罗路前,我以冷酷掩藏脆弱,他用微笑埋盖悲伤。
                          容保侯被调回后,新选组集体去了岛原。
                          冲田师傅和高级干部们闹得不可开交,特别是永仓先生和原田先生醉后不断讲着段子,冲田先生一边被队士们一杯一杯灌酒,一边看着副长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劝阻永仓先生他们。
                          我悄悄地走出门去。
                          夜空很平净,但对身为忍者的我来说却充斥着不安。一阵微风抑或是一只夜鸦,都会使我条件反射似地回头去看。
                          忽然一对绿莹莹的眼睛使我移开了视线。
                          那是一只全黑的猫,脖子上系着一个铜质的铃铛。它就在草丛里卧着,一动不动,只是盯着我的身后。
                          我并不知道我身后有什么,只是我抽出苦无,准备击杀那只黑猫。
                          “等一等,山崎君。”
                          站在我身后的是冲田师傅。
                          “人家又没惹你,你杀他干什么?”
                          我把苦无放回去,直视他的眼睛。
                          “黑猫是会给人带来灾厄的。你知道灾厄是什么吗?那便是病痛,挣扎,家破人亡。不杀它,它便会杀死我们。”
                          “可是,山崎君,”他指着那只猫的铃铛说,“它是有主人的。”
                          我才想起铜铃的意义。草丛中一阵响动,一只纯白的猫钻了出来,带动一阵铃声。
                          冲田先生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山崎君,虽然说你表面上看起来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实际上比一只猫还要敏感啊。”
                          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感到一阵羞赧在一瞬间爬到我脸上。
                          “你喝醉了。”我扭过头说。
                          “怎么会,人家可是很清醒的哦~”他像是不服气似的嘟起嘴。
                          他回房休息时,黑猫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
                          若是那时,我杀了那只猫该多好。
                          ————————————————————————————————————
                          冲田师傅靠在我怀里。墨色长发中尚有昨夜喘息的痕迹。
                          他的肩膀瘦的可怕,并不宽松的浴衣却显得大了一号。明晃晃的白,洁净的近乎透明,与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报起他,手中却没有预期的重量。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口中却沉沉地呼吸。
                          他似乎在说什么,嘴唇翕动着,我读不出,却猜出几分。
                          也许是“土方先生”,也许是他惦记着的别的什么人。
                          但我只想向他重复一句他曾说过的话。
                          “请不要让那个用生命为你祈念的人心痛。”


                          IP属地:日本49楼2013-05-25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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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毕,最后只有这么一点请不要大意的喷吧
                            一个短篇却整整发了半年,而在本子上的工程却仅仅花了两天,于是仆无力啊,打字废什么的伤不起
                            不过半年之后再回头看就觉得之前写的自己都看不懂了,有种“重写一遍吧重写一遍吧”的冲动。
                            但以pao子这种渣水准,就算重写也没多大改进吧......
                            啊啊,还是等到以后,pao子变文帝了变打字帝再来重新修改一遍吧。


                            IP属地:日本50楼2013-05-25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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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3 09: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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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aoyumalu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3-05-25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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