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要送大姑去火车站,她要出门,发愁这几天的饭该怎么做呢,在别人家当然会束手束家的,其实老妈也说这次给我买电脑,我也挺心动的,但貌似电脑对我现在的作用不大,要是能得到一笔现金就好了,而且我对我的第一部笔记本有着很高的期待,不想这么快入手。而且貌似目前还有好多事要做,但是不知道学校的事有没有完结,已经深深影响到了我的正常学习生活,不要问是什么了,这么大的事我肯定会记一辈子的,伤害我的外人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他们呢,说远了,这里太冷了,而且风很大,所以保暖的首要措施是御风,然后是御寒,我还穿着在湖北的衣服,平时倒没什么,但是一经过“有风居住的街道”就惨了,也许北极熊的最后结果真的是冻死的,我瑟瑟发抖的时候如是想,我还四处眺望了一下,估计整个北方就只剩下我一只乌鸦了,杯盘狼藉——悲剧的扩展也许。打了两天的车,几乎在哪都能遇见关心国家大事的司机,这和宜昌可真不一样,而且都普遍对社会都很悲观,和宜昌也是很相反,如果单论人文,我还是更喜欢宜昌的,我也是悲观的人,但我只是对事情抱有对结局不好的审视态度,也不至于如此。。好吧,不和你说这些了,成功不是偶然的,也不是抱怨就能得到的,反正我会努力去争取我想要的,无论这杯水有多浑。大姑说让我学会如何与人交往,我说了让自己惊讶的两句话——上帝是不会看任何人的脸色的——狼吃羊是不会先和养讲几句好话的,我和大姑在车上争论,很多人都在看,旁边一个女生总在笑,惹得我说话越来越小声。大姑怪我和父母说话太大声了,我只能说今天嗓子疼,我都测不准自己的音量,而且说话有点费劲——都是睡炕惹的,老妈怪我不理解他们的苦心,可是我是理解的,只是我没有表达出来,虚情假意即使有效也是我所不屑的,当然你说父辈子辈之间是没有假的东西的,但是这种东西一旦被单独被提出来就像深埋在地下的根被暴露在空气中一样——无所适从。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那轮不温不火的太阳盘,我想起太阳离地球什么时候最近——应该不是早上。看吧,我的话题要说尽了,明个起得看书了,嗯,如是,good night ,my fi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