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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先生。我想我需要这个职位。”那人开门见山的话使罗杰很不愉快。
“可是我正需要一份有工资的工作。”罗杰打量着那个人，那人的头发和胡子很长，仿佛很久没有碰过剃须刀和刮胡水。他觉得这糟透了——但实际上可能并没有他自己的宿舍的一点儿脏。
罗杰从来就没有塞利纳斯盒两面性的意识，要让他接受一个衣着打扮如此糟糕的人，还不如让他用青金石颜料把自己涂成阿凡达。
“我不在乎工资，工资归你，我以你的名义去上班。”
哦，天哪！这个人的常识和法律意识出了不止是一点儿的毛病。
——罗杰此时心中真正的想法就是这样。
“可是……首先您长得不像我。”震惊之下，罗杰仅仅能吐出这一句话。“还有，您到现在仍没有告诉我您的名字。”
“奥列格，按你们来讲应该属于罗斯人。”那人顿了一顿，继续说，“我该感叹么？你居然能想到我扮作你去担任这份工作。”
“我是一个旅行家。”他不经允许就直接将大衣挂在门口，走进了罗杰的宿舍，“哦，天哪！比该死的巴黎人随意往人们头上倒屎倒尿还要恶心的宿舍，此生我第一次见过。”
“抹大拉的玛丽亚福音？”奥列格先生又注意到了桌上的书，“我还未忘拜占庭帝国的恩惠。那么，你信教？”
“不，事实是，我是一个无神论者，这在我所研究的范围之内。不过我已烦透了柏拉图、斯多亚主义及因信得救说的‘美好’组合。”罗杰回答，随即低声补一句：“斐洛用古希腊哲学解释基督教倒是有点好玩。”
“关于文艺复兴时期绘画颜料的论文？天哪，这些一知半解的人凭借自身胡乱的猜测就动笔开写……居然还把二战史，弹道学和该死的小白鼠脑子切片提取细胞实验方面的书放在一起？……不不……不，这些太糟糕了，先生，随意堆放东西就像看旧时代的美育书简一样荒唐。”
罗杰无言以对，此时奥列格 不请自来先生已经被一堆装蓝色小药丸的瓶子绊倒，跌跌撞撞地捡起一个或许装着电脑的包，“这显然更糟糕，难道你生病了不去医院而吃这个？”
罗杰心情前所未有的灰暗，也许他更应该大学时就干脆选择金融系，那么这时他的工资收入不会是现在的温饱，碰到的奇人奇事也绝非现在这样多。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与时代完全脱节。
——当然他从未想过自己的问题。
当奥列格站起来时，浓密的头发里粘着一块古币——前面为国王像，后面是火的祭坛的薄硬币。
罗杰不得不垫起脚尖迅速从比他高起码6英寸的客人头上取下硬币。
奥列格看了一眼钱币，感叹了一句：“这种萨珊王国的钱币……现在这个年代不在博物馆里而在一个杂物堆里真是可惜。” 罗杰被噎得说不出话。
幸好有人解了围，门口一位显然是来找罗杰的中年妇女敲了敲门:“迪奥尼克先生？你的信，昨天来找你你不在家。”
他接过信件，感谢地说了几句。奥列格摇了摇头：“显然你的生活一团糟。”
盯着不请自来先生那一张脸，罗杰想那人是不是已经忘了他来的目的。
“我去过新奥尔松，当过南极科考队员……”看到罗杰一脸怀疑的表情，他补了一句：“先是去北极，再去南极。”
“……”刚想感叹新奥尔松怎么就在南极了的罗杰无话可说，“一个陌生人到我家来就是为了谈谈自己对我家的看法与他的旅行经历？”
“你是指为什么要这份管理员工作，那是因为……”

每次都觉得好深奥好难懂…

伊修瑞尔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尽管他装得很好，顺便把Eric的面包拿过来，咬了一口。
他感觉到他走在昏暗的走廊中，步伐摇摇欲坠，世界在眼中摇晃，摇曳出光与暗的对立。
——却并非如此，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上，铸铁的围栏攀爬缠绕，雕刻出奇怪的纹章。在那黑铁的边缘，光给漫长的黑暗镶上了金边，然后一点点溶解进来，最后变为明亮，刺眼而触目惊心。
他开始明白这是光，慢慢接受它，如同早就镶刻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破土而生，那是对于‘光明’的希望。
伊修瑞尔慢慢平复过来，对着眼前的2人组比了个中指。他知道他离真相很近了，却不得不回来。——关于生命初始的真相，艾利克说那根本不存在。
他取出一本书，“好吧，我找到了。关于‘那样东西’的传说与知识。” “得了，我们早解决那个问题了。”Eric对他们无时间观念的‘朋友’充满鄙视。
Roger向后仰摊了摊手，表示他对此的无话可说。

“不，那事关重要。”伊修瑞尔一脸严肃。“不是那个的问题，而是最后的战役……”
声音瞬间被拉长，尖锐地响着，在那之后——报信的天使降临。
内里尤桑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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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的手上摊着一本笔记，笔记属于奥列格。据他说那本笔记是废弃了的，属于他们家族的旅行笔记。
——送给罗杰的‘见面礼’。
“在新泽西，因在餐厅吧唧嘴被逮捕…… 16日。”
那是昨天……
他把笔记向前翻，却发现这本笔记厚得不像话，尽管是外在上薄薄一本。
里面甚至记载有关于飞机的构造、零件图纸，召唤智慧女神奇斯特和所谓用胡姆酿制成饮料的方法，开头则是一长串看不懂的文字与数据或是对文学作品的评论。
这张纸上的文字令人惊奇。
——仿佛这个家族到过世界上所有的地方。
接下来几天，艾利克似乎都没有出现。但是莫里斯并没有闲着——他正在制作一件他宣称能毁灭该死的苍蝇的东西。
他走进莫里斯的酒吧时，莫里斯正在装出一副忧郁的表情，
“他们渴望重建世界——一个永不衰败、永不腐朽、永恒不灭、永葆青春和繁荣昌盛的世界。”

咳，我是FM.250玛丽苏电台的主持人，请问一下楼楼的文需要宣传一下吗？

chapter4
生动之光,我即是你之本身,世界创造了人,人亦成为世界——的一部分。
奥芬扎尔特的眼睛，时间滞留之地。
她的眼睛对向水面，水中没有她的倒影，尽管清澈见底。
血液自脸上被长矛扎伤的伤口和耳朵中流出来，她看见水面模模糊糊，被红的血晕染……
死神张开了翅膀……
教堂里的歌声如同天国之音在上空回荡，和着刮过耳边的风声模模糊糊地，消耗着最后的意识。
……
她曾经听到了那个声音。
“你现在无法跨越的是……时间啊”这个声音越来越清晰，嗡嗡作响，最终模糊不清。
然后，一双手托起了她，一双透明的手——这是假的，她很清楚，却能碰触得到。
可是她回来了。
仿佛是天使在半空中对着她说：“你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你。”
然后，她开始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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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冷冷清清的。
莫里斯一脸苦大仇深地对着罗杰和艾利克看，“这是我朋友开的店。”他把‘朋友’两字从牙齿的缝隙里啐出来。
显然他对这位“朋友”一点好感都没有。
罗杰向四处张望，身着帕里姆的人走过艾利克身旁。艾利克则抬头向一块桌子——也许算是吧台那里看。
那里站着一个一脸风雨沧桑的中年人，绿色的眼睛颜色极淡，正漫不经心地数着钱币，有时手上还会出现几块“德尼尔”银币。
店里墙壁上镶着精美的马赛克，吧台上放着几个克拉代尔双柄酒杯，里面装了掺水葡萄酒。
几个人在别处喝着掺了香料的酒，头顶上高高悬挂起枝形烛台。
还有女人白垩粉擦的脸颊与红酒渣染的唇。
“哦，不。我们来错时间了。”莫里斯苦恼地搓着手。“我们该走这儿。”
罗杰和艾利克随莫里斯出了门，晃荡一会儿回来，又走进了一个酒吧，这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日式的酒馆。
往复十几次后……终于，他们成功进了酒馆。
艾利克根本没意识到什么，而罗杰心里开始犯嘀咕：这里真的有那么大么？十几个酒馆……
吧台上同样是站着刚刚那个中年人，莫里斯看了他一眼说：“格利德，追债手段一流。”
罗杰要了一瓶阿拉克烧酒，瞪着酒瓶子发起了呆。
而艾利克要了一杯用马鞭草叶泡的Verveine，莫里斯干脆要了一杯Tilleul。
很快，格利德先生拿出了手帕，捂住鼻子嘴巴，才走到了莫里斯旁边。“天啊，吾友，你居然喝这种一股蓖麻子汤味的玩意儿。”

吧台上放着一本美尔库里亚利斯的体操术,罗杰很不厚道地拿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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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吧台上放着5本书。书名仅隐约可见。
莫里斯坐在吧台上，眼里一扫之前的轻松，眉头微微皱起：“尽管比我们的存在差距不少，我也提醒你们，别以为我们会支持任何一方。事实上，我们仅支持自己一方。”
格利德什么也没说，仅仅将一本笔记本拿起来，扔进了垃圾筒。然后拿起一个棋子继续用砂纸磨。
莫里斯看向一面有着铜制边框的镜子：“我相信我们这些被破坏的电脑数据改变不了什么，我的确不喜欢那个Kn。”镜子中并未出现莫里斯或这店里的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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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克在街头游手好闲地走着，随手甩着一个鼻烟盒，上面镶着一个断头铡。那是他从奥列格那里拿来的，尽管……那并不属于奥列格。
而罗杰一边走着一边向远处望去，心里想着那个选择性镜子——照得出自己照不出店的镜子，边框上面红色玫瑰与白色玫瑰相连。也许是英国的。
两人打算的是逛着逛着就回去，眼前的一家店的橱窗却吸引了罗杰的注意——一副古旧的快和庞贝城差不多了的棋盘，格子颜色完全一样——要么不分黑白格，要么颜色早已褪去。
木制的棋盘和骨制的棋子，车、马、象、兵，不过或许是年代已久，图案并不清晰。还少了个王。
“没有‘王’。”他看着棋盘惋惜地说。
艾利克回过头来，看着橱窗说：“我真的不喜欢国际象棋，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它是由中国还是印度或是波斯发明的。”
罗杰看了橱窗又看了艾利克一眼。
“比起这个被城市占领的地方，我更喜欢阿根廷那边的潘帕斯草原，腰带上缀满银币的高桥人和烤肉浓咖啡马黛茶。”艾利克出乎意料地说了一句，立刻捂上嘴。
“我猜你最喜欢的应该是最后一项。”罗杰毫不留情地挖苦道。“我相信你更喜欢该死的木炭调味葫芦马黛茶。”
“别那样说，吾友，据莫里斯说这玩意儿富含196种活性元素。”
“……莫里斯的推销老毛病又犯了。”罗杰拿起老罗斯福著的Through the Brazilian Wilderness拍了几下自己的头。

为了不被当作坑再次被封号,我先顶一下

Roger仿佛看到一个个如同日尔曼特里夫斯的勃鲁姆著主教会规中的女巫在头上飞来飞去。
“快走吧，除非你想等冬至日之夜审的重生来救我们。”
用加洛林小写字母随意松散地抄下的文献放在一边，一个脸如刀削过的中年人站在小露天酒吧的椅子上，淡绿的眼睛扫视着他们。“好久不见。不过好像曼德兰先生你并没有长高。”
“好久不见哟，维齐尔先生。”Eric的声音十分欢快,丝毫没有不爽之意，然后他压低声音说，“你需要帮我，这有关平衡。”
“Ite,Missaest……”对面教堂里的声音传来。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然而平衡并未被破坏。谁说你们不处于梦境？”维齐尔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他似乎不想帮忙，脸上带一丝无奈。
“我知道你并不会在乎，我们这些镜中之影。不过你帮助我们也对你没有区别，我自信我能请你看一场奇迹。”Roger抬起头来，从破旧的伞的阴影中露出一个微笑，明与暗的强烈对比下，他的脸如卡拉拉大理石一般苍白。
“你们知道，我没有办法。”他轻松地笑着，“我无法干涉。”
圣歌却在此时响起，在弥撒之后。飞鸟掠过天空，把影子投下。
Roger却在此时看向远处，代表着库瑞尔的鸽子传递内里尤桑格的信息。
Eric用手接下信鸽，可是没有信息传来，他早已感觉到莎草纸上没有墨水或别的留下的痕迹,“这下难办了，伊修瑞尔说不定不能准时来接我们了。我们得就此等下去。”
“噢，他什么时候准时过了?”Roger手里摇晃着一个嵌着断头铡的鼻烟盒，侧过头苦笑，“说不定又得呆几十年了。当下次小苍蝇过来时，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Eric拿出一叠量子力学的论文扔在了桌子上，“认命吧，我们继续呆这儿。维齐尔先生会帮我们处理一些关于食物与住宿的问题对吧。”
对面的中年人一脸苦笑，他手上的那只大裙天堂鸟发出了来复枪一般的声音。

罗杰的房间里播放着唱片,著名的性手枪乐队的上帝保佑女王,旧的唱片的声音在显然长相更寒酸的满屋子真正的旧货中格格不入。
——他的人不在，艾利克来错时间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离开，他慢慢地极为谨慎地在房间里移动着，很容易就碰到一些旧的从乌加列、麻提那些极其古老的图书馆中的书籍，或是一两块叮当作响的钱币，几块中世纪装饰板，TSAR TANK的模型，甚至是几块骨头。
——这的确不该是一个21世纪的普通人拥有的，它们该被放在博物馆——甚至有些是该放在国家级的博物馆中。
房间空空荡荡，似乎毫不设防，艾利克将一本翻开的笔记塞在了罗杰枕头底下。那上面写着清晰大写的字——波斯的邮政发达，世界闻名。
艾利克看了一眼周围，天然的彩色桉树树皮装饰上刻着的生硬而略显粗糙的阿卡德语文字一点都不令人惊奇。
因为罗杰本人仅仅是收集狂，并没有真正受过sepīru的教育，当然艾利克也无法看懂。
透过并不透明甚至有裂缝的窗户，艾利克很悲催地发现罗杰提了一个大塑料袋，毫无自觉地在路上走着，后面跟着一个……一个穿着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人。
走进门，罗杰一下把背包和垃圾袋扔了下来。“噢，又是灾星艾利克。”他顿了顿，拿起那本或许是可称为偷来的体操术挥舞着，“我身后那家伙帮我搞定一下，我可没办法和一个种族不明，性别不明，基本知识薄弱至极的人交谈很长时间。”
后面的人摊了一下手：“种族——好吧，按Eric说我是苍蝇……性别，抱歉我无法回答，基本知识至少我看了百科全书和一些基础化学物理。”显然他有一教堂里唱诗班都比不上的好嗓子。不过按罗杰的话说——就是娘娘腔。
那人露出一种带歉意的笑，可罗杰和艾利克并不认为这笑有一点对不起的意味。
艾利克揉了揉头发，他总觉得他那头发就要掉光，“我并没有认为你是苍蝇。”
那人继续用极其悦耳的声音解释着：“不是你，是另一个Eric。”
罗杰和艾利克交换了一个眼神，罗杰眼中有了一丝疑惑。
那人说：“我叫伊修瑞尔。”
罗杰一脸苦笑：“噢，对了，神之发现，好像英国有一艘叫伊修利尔号的驱逐舰。”

插一下

楼楼对哲学和历史有兴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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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ger看着报纸,一脸难看地说:“你觉得呢？你相信了么？”
Eric仰着头盯着报纸，歪着头讽刺地说：“和平？我看德国宣传和平，根本上是在准备发起战[争。扩军这又是在干什么？更难堪的是我们法国人居然都相信了，还给希特勒唱赞歌呢。”
“我们可也够呛的不是么？过去在二局情报网里工作，战争过后国家机密就被一帮人泄露了，幸亏伊修瑞尔的该死时空跳跃。”Roger拍了拍衣服，他刚刚摔了一跤——直接摔在马粪之上。
“去年农民的收入降低，农产品过剩导致的价格大幅降低，资本输出下降，再加上少数人垄断资本，阶级矛盾增强，盲目乐观的政府啊。”Eric装成一幅深沉的样子，“很不幸，我们两个很可能成为走在路上被打了就是因为那笔要挟伊修瑞尔而来的钱的人……”
“再加上政局的极其不稳定，比如去年那个叫啥来着的？好像是杜……”Roger一边拿着笔画着画一边说。
“杜梅，被‘神经错乱’者杀了。”
“所谓减少捐税，利于人民……哪个内阁解决了？”
“很显然还有最近的斯塔维斯基丑闻。以及2月6日发生的事，就在波旁宫那边，足够‘好’，据说还死了十几个人。紧接着又是2月9日示威，我看到你那位青紫色头发的小朋友也去了”
“如果我们要常住下去的话，现今局势不利于我们。从政府到有些资产阶级的极右分子甚至是社会党与共（tmd）产（我的个去）党……说到底都要怪伊修瑞尔那只苍蝇。”Roger将画好的简单的画在Eric眼前晃了晃——一个小屁孩一脸深沉地坐在椅子上。
Eric一把扯过去撕碎了纸张，同样拿起了一个瓶子——里面正装着那‘珍贵的紫色颜料’：“我认为社会党和共（河蟹48）产（泥煤）党更利于我们，或许将来两党会联合，激进党也可能加入。”
“我倒认为不可能。”Roger惋惜地看着画：“真不爱惜艺术品啊，也许将来我们就能用这画大赚一笔。”
“就凭你的画？”Eric站了起来，拿下窗口的一封信。
信件在夕阳的光辉之下熠熠生辉，白色的边缘闪耀着金光，瓦尔基里的长剑指向远方……
古旧的房间就像是一个储藏室，三本青年欧洲显眼地放在最上方，巨大的盒子里塞满了硬币，各种各样，萨珊王朝、中世纪和各处搜集来的装饰品挂在墙上，瓶瓶罐罐堆在桌上，收集来的古籍歪歪斜斜地堆放着。宿舍里的双人厨房里有着奇怪的响动声。
Eric拿起信件看着，罗杰很不解地开了口：“‘ADFGVX’密码？”
“应该是的，那种德国人用的，被乔治潘文破译了的玩意儿。”Eric看着在他眼中装饰精美的信纸。
Roger一脚踹开椅子：“很可惜，我们并不是乔治潘文——极其复杂且可能有多次加密。”满满一页文字看上去有些吓人——美国式大书写纸。
“奥列格仍在苏联那地儿呆着，伊修瑞尔不知在何处。”Eric发表了意见，“真棒。” “那么你就该请我帮忙。”厨房里不明的响动到了这里，维齐尔看着两人说。
“你不是不插手么？维齐尔？”Roger问道。
那人拿起信纸说：“不是维齐尔，是格利德，临时sepīru格利德。当然，请付钱。”
了解情况后，Roger一脸疑惑地问：“为什么伊修瑞尔付钱了你还找我要钱？”当然他的内心已经在咆哮了。
“不，不，是‘您’，放尊重些。双边收费嘛，从很久以后学的。不是伊修瑞尔请我我不会来的。”格利德一脸笑容说，可在在场所有人看来都是狡诈的虚伪的——尽管在场总共才两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