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郑英日在相国寺暂住了,连脚上的铁链也于第二天就叫人给卸下来,便于养伤。
文南平打那以后,每日都会差人送去一条发带,就像初见时他亲手为其缚上的那一条。
起初还只是发带,后来其上竟加了刺绣、或镶上白玉与玛瑙,带尾还专门垂了穗子与铃铛,精细至极,一日一个式样,从不重复。
而郑英日也按着日子,一一收好,即使是脚腕上的伤痊愈了,也不忘挑来一条缚上。
期间文南平偷摸着出宫看过他几次,还都是在夜里,少年天子仿佛是爱上了这种游戏。
郑英日歪着头看他,苍色的袍子上灰扑扑的几个印子,忍不住问他:“有门不走,为什么总是爬墙?”
却也心道,你是皇帝,只肖出声,还有人敢不给你开门?
那人埋首拍去衣服上的灰尘,脸上始终笑着:
“不爬墙的话,就没有那层意思在里头了。”说着还扑哧一笑道,“就是这相国寺的墙头有点高。”
“以后别爬墙了,让佛祖看见,可丢人。”
“佛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郑英日撅了撅嘴,“佛祖才不管你这事”
“我这——是什么事?”
郑英日被噎,没好气道:“我不知道。你问佛祖去!”
-TBC-
哈哈,想艾特一个人。
@yuxi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