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的荷兰人(2)
阿尔伯特·廖聪明在哼歌的时候还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廖聪明童年在维鲁加附近的山地上帮人放羊的时候,经常和一个叫二熊的人一起玩耍,二熊非常擅长的是弓箭,有一天,他们比谁射箭射的最远,二熊拉开了弓,嗖的一声箭就飞了出去,边上的两头羊看着他们。廖聪明勉强的拉开了弓,使箭射出。
廖聪明和二熊跑去查看他们的箭,跑了几百歩之后,二熊找到了插在地上的箭,看来廖聪明的箭是不可能比二熊的箭更远了。二熊摇了摇头上的羽毛,他喜欢把羽毛戴在头上,说:“人各有所长不是么,别灰心。”但廖聪明还是下定决心要找到自己的箭。
继续往前,阿尔伯特终于在一个山谷里找到了自己的箭,箭射到了一个石头上,阿尔伯特得意地想叫二熊过来看,却发现石头上写着:有缘人射箭于此,将获得一双预言眼。阿尔伯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拔了箭去找二熊。
看到二熊的时候阿尔伯特却仿佛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穿着黑色盔甲的二熊拿着一把长弓在午夜射杀了一个巫婆一样的人。阿尔伯特呆住了,他想继续往下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了。二熊拍了拍他,阿尔伯特颤抖的说出了他看到的情景。
二熊觉得那可能是真的,便问:“那你看清楚了那个巫婆的长相了吗?”阿尔伯特沮丧地说没有。二熊说:“其实我早就想去当兵了,以我的箭术,应该可以在军队里混个不错的职位,等我当了兵,也许那个巫婆会让我立大功!”
阿尔伯特笑了笑,没过多久,二熊就加入了罗多克一个领主的部队。罗多克的弩手是大陆最彪悍的弩手,廖聪明担心二熊的箭术会受到那些弩手的排斥。阿尔伯特继续放着那群羊,打算将来娶个媳妇。自从拔箭之后阿尔伯特没看到一个人便会浮现出关于那人未来的一些画面,但大部分都是零散的,这也导致他以后的预言大部分是不准的。
在羊群中,阿尔伯特最喜欢那两只羊:一只浑身洁白的公羊和另一只小羊羔。小羊羔仿佛永远也长不大,阿尔伯特总是心疼地说:“多吃点呀小羊,这样你才能长大,我多么希望你快快长大。”
公羊和小羊羔总是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阿尔伯特·廖聪明。
阿尔伯特常常幻想他的那群羊是生活在一个村子里面,像人一样生活,他甚至给每一只羊都取了名字:比如那只最老的叫慢羊羊,最壮的叫沸羊羊,唯一的那只母的叫美羊羊,还有一只盘羊叫暖羊羊,最胖的那只叫懒羊羊。但是那只洁白的公羊和小羊羔他却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也许它们两个不属于那群羊,因为它们两个总是在我身边。”阿尔伯特这么想。
阿尔伯特还幻想自己是一只蛋壳,给那群小羊们在关键的时刻指引方向,那群小羊们则亲切地称呼他为潇洒哥。当然,在阿尔伯特给羊群的想象里还有一只叫灰太狼的大坏蛋,阿尔伯特必须时刻小心灰太狼把小羊们叼走。
几年过去了,一天阿尔伯特去傍边的林子里大便回来后,发现草地上全是血迹,只有喜羊羊的头孤零零的躺在上面,边上有狼的脚印。阿尔伯特绝望极了,他多么希望他最爱的那两头小羊活过来。不远处传来咩咩咩的声音。哦,天哪,原来那两头聪明的小羊还没死,只是藏起来了。阿尔伯特与它们幸福拥抱在一起。
但是其它羊都被吃光了,阿尔伯特怕受到雇他放羊的那家人的惩罚,只好立马收拾行装带着那两头小羊浪迹天涯。如今那两头小羊正在船底睡觉,廖聪明则在甲板上悠闲地吃着牡蛎。但船上的草料不多了,廖聪明已经打算在蓝水河{斯瓦迪亚王国和罗多克王国的交界处},船接受过关检查的时候下船去拔几捆青草来喂他的小羊。
午饭的时候到了,白胡子船长乐呵呵地招呼大家吃饭,那些水手不能和乘客一起吃。这里是船体中部,休息吃喝在这里,排泄得去下面那层装货物的地方解决,拉到袋子上,然后丢掉海里去。
拉森和谢尼玛坐在我傍边,伊夏继续坐在我的对面。这时哥特兰和根号二一脸幸福的下来了,我看见哥特兰手上的粗麻绳,不知道哥特兰打算拿它干什么用。这时我对一船人的感觉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