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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骑砍全面战争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仔细想一下,还是把它转到 骑马与砍杀吧 里好了,这样大家能对角色更有些了解,毕竟骑吧里也更方便交流。。。。弱弱得问一句,不知可不可行。。。。求意见。。。。


19楼2012-11-29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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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一下才发现有好多错别字。。。见怪勿怪见怪勿怪。今天就先下了


    20楼2012-11-29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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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3 01: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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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那边的领主永远无法超越~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2-11-29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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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小说


        IP属地:美国22楼2012-11-30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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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哈老四勃起下,行不?


          IP属地:广东23楼2012-11-30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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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村子的树前,我独自从山上回来后{自从民主政权建立后,原先的贵族就更不被平民所接受,几乎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原来也没有什么荣耀的屋子里,几乎一夜之间好像所有的孩子都躲着我,于是每天我就爬上附近的高山,望着远方发呆。},我看到了那个身披黑白色鹰旗的老兵{罗马使,召唤你!},我感觉他很老,他背上背着一面盾牌,一把铁锹,一柄长剑。他就一直站在村子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第三天的时候,我又在那棵树下看到了他,我感觉我不能离开,便一直盯着他看。
            他那时站在树下,几缕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照到他的身上,他所披的鹰旗袍上。他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过来,孩子。”我就朝他走去。到了他的跟前,闻到了一股芳香的泥土的气息,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我好奇的问:“老兵,你为什么站在这里,我听说部队都在海边玩,你是逃兵吗?”
            他大笑着说:“孩子,我可不老。而且我不是逃兵,逃兵是所有罗马军人的耻辱。”我说:“罗马,它不是早就灭,灭亡了吗?”这时他显得有些悲伤,“不,它一直存在,只是睡着了,它就像影子一样潜伏在每一个物品的影子里!”
            我无法理解他的话,没有继续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我的名字是杜卡德,我是罗马帝国的兵,嗯···只要罗马帝国还有一个士兵他就不会灭亡,而且,我可不老,我才三十八岁。”我礼貌得回答:“哦,先生,我是飞帝亚斯·尤利乌斯,我可比你年轻多啦,我才七岁。”他又大笑起来,“七岁的小毛头,嗯,不错。我7岁的时候就已经被家人开始训练成罗马军队的士兵啦!”我问:“那你是什么兵?”
            显然这个问题难住了他,他想了一会沉重得说:“我是罗马军队的信使,嗯···你知道得,要是没有信使在战斗的时候东奔西跑,长官的命令就无法在战场上及时传达给那些千夫长百夫长们······你明白了吗。”我说我明白信使的重要性了,杜卡德很满意得点了点头。
            我又问:“那信使应该跑得很快吧,否则在战场上怎么及时传达命令,要不然信使就只能骑马了,你会骑马吗?”杜卡德回复我:“骑马嘛,当然会了,不过如果马在战场上被箭射死了就得靠跑了,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我的飞毛腿的力量,而且罗马军队的长官还能用鹰来互相联络,鹰在天空中可以做出不同的姿势来传达命令,我们也能看懂。”
            我又仔细的想象鹰在天空中盘旋的样子,杜卡德以为我不信,提议我们跑上那个山头,我答应了。
            只过了一会儿,杜卡德就登上了那个山头,我还在努力的跑着,过了些时候,也上去了。然后我看着杜卡德说:“老兵,你可真快。如果有机会我也能成为罗马帝国的士兵吗?”杜卡德很高兴:“当然,不过你竟然没有一点面红耳赤的迹象,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好兵。”
            然后我们往山下看去,茂密的树林中依稀可以看出村庄。我看着杜卡德的衣服又问:“为什么你的衣服上也有鹰啊?跟我们家里的旗帜上的鹰一模一样。”杜卡德说:“挑选鹰作为家族的象征真是明智的选择。”
            而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虽然一开始杜卡德会从村子中离开两三个月,但有他在我还是感觉很快乐,尤其是他在树林中建起了一座小木屋,很隐蔽,外表全用树叶盖得严严实实,他屋子里有些食物是从城市里买的,有些则是他自己从山里踩的,比如各种野菜,蘑菇,他甚至还能打到鹿,兔子之类的肉食,有时候我也跟他一起去打猎,通常会在森林里住上两三天,他说这是为了锻炼野外求生的技能,这是每一个罗马士兵都应该具备的,我不置可否的点头。
            有时我去找他时他会故意隐藏起来,将自己藏在草丛中,树叶中,甚至是河水中,开始时我半天都找不到他,但后来我再找他的时候我也会隐蔽起来,然后看着他饿得受不了跑进他的绿色小屋里,我也立马跑进去指着他对他说不许动。
            他的绿色小屋里有很多书籍,我很好奇,他也教起了我识字,于是我同时看着那些书长大,直到13岁的那一年,不知城市里有搞起了什么活动,不断得有青年去拜访以前的贵族,我听说科林斯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好人,实在是受不了整天的围观,在一个平静的夜晚自杀了。


            24楼2012-11-3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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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回家的时候,在树林里的那条小河旁看见6个先进青年,他们一看到我就说:“那个贵族的小杂种来了。”然后他们就对着我指手划脚,我站在原地,想动却动不了。我像只珍稀的动物一样被他们参观着,这时为首的一个拿起石头丢向了我,我没有躲闪。
              石头确打到杜卡德结实的胸膛,杜卡德朝他们冲了过去,还不忘从旁边树上折下一根结实的树枝。
              那六个人似乎冷笑了一下,纷纷扯下裤子上同样结实的皮带。
              战斗过程不到一分钟,那六个进步青年连叫都没叫一下,就被杜卡德打倒在地上,他的树枝在每一个人身上都留下红得发紫的伤痕。然后他们开始呻吟。
              杜卡德对我说:“走。”我被他送到了村子门口,我看着他,看着他那不知何时开始深不可遂的眼睛。
              杜卡德又说了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会开始学习格斗,我希望你能用它向我保护你一样去保护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从此我每天刻苦和他一起练习剑术与空手博斗的技巧。他不断教我如何巧妙利用周围的环境,怎样融入周围的环境,如何把握时机一击必杀!有时我们累了就一起坐在地上休息,他会给我讲有关于古罗马帝国的故事,曾经巴里昂和卡拉迪亚都是罗马帝国的一部分,当我问他为什么一个这样强大的帝国会灭亡的时候他就说物极必反,生于安乐死于忧患,人民贪图享乐的思想导致制度也跟不上时代的发展,终于罗马帝国变成了影子。
              有时杜卡德长期的离开村子我会问他干什么,他说为了自己的理想奋斗,我问他的理想是什么,他说人各有志要懂得隐藏自己的心里的目标。
              当杜卡德长期离开村子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拿着木剑去对着树练习,村子里的人都说我的灵魂被每个森林里的精灵夺走了。但我感觉母亲看我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欣喜。与此同时,经过布鲁图斯和西庇欧两人不断的努力,所有的城邦联合成一个共和国,法律基本上与国王时没什么两样,反正从始至终平民只要能吃饱喝足并且在无聊时,去神庙前吵上几口,就满足了。
              终于到了十七岁,有一天我去找杜卡德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庄重,他说:“命运女神是决定好了你的道路的,你应该去你的位置上了,卡拉迪亚帕拉汶的军官学校刚开不久,而斯瓦迪亚刚与罗多克分裂十年{在次向《山那边的领主致敬》秋娘我们都等你更新啊!关于这个设定就当作是平行时空好了},而斯瓦迪亚王国经过十年的休战元气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会需要大量的军人,库吉特人和萨兰德人一百多年前一起入侵卡拉迪亚之后一定有更大的野心,目前六国就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样,每一国都是螳螂、蝉,但他们又都想当黄雀,只要有一国投入过多的兵力攻打另一国,那第三方就有可能坐山观虎斗,但卡拉迪亚人是聪明的,形势是如此的微妙。而巴里昂大陆面积虽然只有卡拉迪亚大陆的三分之一,但他无后顾之忧,尽可以与库吉特萨兰德结盟,或攻罗多克,或攻斯瓦迪亚。可巴里昂新生的共和国并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我很对那种神庙前的“辩论”感到反感,那不是信仰。众神早就在巴里昂无休止的辩论中,对巴里昂人感到厌恶,会有真正的信仰出现的。但它的军事力量,需要能有将帅之才将其训练成虎狼之师。所以我希望你,去斯瓦迪亚的帕拉汶学习斯瓦迪亚人先进的军事艺术。”
              我大声说:“我只想在这个村子里老死,平日里练练剑就好了,为什么要战争呢?”
              杜卡德说:“明智的人在和平的时候备战,只有你拥有最强大的力量,才能使和平和战争掌握在你的手上。而且,如果等到卡拉迪亚人解决了他们分裂的矛盾,他们就会把恶狼般的眼神转向我们。也许他们会在无休止的征战中被自己的人民推翻,但统治者在战争时说得谎言比其它任何时候都多,愚民们只会顺从,若没有新的思想,历史只会倒退!如此好的时机不能错过,我会想办法让他们爆发全面战争的,好了,你别在说了,我已经同你的母亲说好了,她十分支持我。而且,你要明白,你去帕拉汶回来之后,再当个农民我也不反对。”
              我没有任何可以反击的理由,只得狼狈的回家。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在心里祈求母亲:不要让我离开。但回到家,母亲只叫我准备一下,两个月以后出发。
              在此期间,杜卡德消失了,他已经四十八岁了,我想想,这个向我父亲一样的人究竟能怎么样呢?不如就去帕拉汶玩玩,也许很快就能回来。如果父亲也在的话,他会不会同意呢,我就这样不断得想着。提斯浦斯·布鲁图斯,作为这个共和国的执政官,居然也来看我,他说,巴里昂已经创建了议会,议员每三年从各城市里选举,但,杜卡德,他帮助了布鲁图斯选举,用强大的第纳尔,让所有人都信任布鲁图斯,使他当选了共和国的执政官,而西庇欧则成为了终身保民官,但是,整个政权岌岌可危,因为没有强大的军队做支撑,所有的议员都觉得要是巴里昂人民闲的蛋疼的时候在发动一场危险的“辩论”那他们就可以去追随巴里昂国王时代的老贵族了。当然,军队的思想也需要强烈的教化。人民则尽可能得使他们明智些,比如把神庙在夜晚的时候悄悄的一点一点地拆了。当然,已经有不少人被送到卡拉迪亚上的每个国家留学了。
              我想,就这样吧。反正自由并没有从我手上夺走,只是对陌生的地方恐惧而已。回来之后也许生活还是一样。
              临走之前,我特意去了杜卡德的绿色小屋,在树林里它显得那么的可爱。我进去,里面空空如也,书桌上却有三本书:《罗马军制论》,《格斗的艺术》,《亚历山大传记》。我带走那三本书,打算以后慢慢看。
              然后我上了船。我走了,巴里昂在慢慢的消失。


              25楼2012-11-30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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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小说


                IP属地:广西26楼2012-11-30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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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3 00:5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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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每天只能写这么一点点并且还没时间审稿。周末我会尽力的!!!感谢大家!


                  27楼2012-11-30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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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大反派女王!


                    28楼2012-11-30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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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老兵什么的最喜欢了。原来书是从咱这里拿的啊描写很用心呢


                      29楼2012-11-30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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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个奴隶贩子。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手机贴吧30楼2012-12-01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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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楼2012-12-01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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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翔的荷兰人(1) 转眼,到了从沙瑞兹起航去帕拉汶的那天,在阿卜拉家的院子门口,阿卜拉对他的儿子拉森说:“今天你们就要走了,这里还有一些货,你把它从这里带到帕拉汶去卖了,就是一些铁器皮革酒之类的东西,等下你带着它们上船。到了帕拉汶之后给我写一封信。”拉森点了点头。
                            然后阿卜拉又看了看还在在马车上转来转去的谢尼玛,那个猴子一样的男人。又对拉森说:“至于谢尼玛,让他到了帕拉汶之后随便做什么,我希望你把他当兄弟看,帕拉汶商会里有我们的好朋友穆瑟,你去帕拉汶的税务学校就是他帮你报名的。对了,你要记住:人花两年的时间学会说话,但还要花剩下的六十年来学会闭嘴!”拉森嗯了一声。
                            然后拉森跟父亲告了别,赶着那五辆装着货的马车上路了。
                            “拉森,你为什么要改名啊?我觉得阿庆森这个名字很好听啊,比我的好听多了。”谢尼玛在马车上左三圈右三圈转着说。
                            “阿庆森阿庆森你不觉得叫起来就像阿庆嫂一样吗?难听死了,我早就想改名了。”拉森皱着眉头。
                            “阿庆嫂是谁?”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胡同里的那个寡妇。”
                            “哦,是应该改名,那我也改个名吧。”
                            “你应该不用吧,谢尼玛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喜庆。还有,为什么你一天到晚都在转,简直像只猴子!”
                            “我小时候天天在棕榈林里爬上爬下,我们村就我最能爬,要是树与树之间有藤的话我还能抓住藤吊到另一棵树上去呢!”
                            “那简直跟人猿泰山一样了。”
                            “人猿泰山是谁?”
                            “就是沙瑞兹城里最会爬树的那个男人,经常只穿条裤衩在城门口的树上爬来爬去,有一天从树下掉下来摔死了。”
                            “··········”
                            阿卜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想这已经是年轻人的时代了。其实一开始阿卜拉夫妇还考虑了罗多克的杰尔喀拉和斯瓦迪亚的德赫瑞姆的大学,但杰尔喀拉的商会太狡猾,他们的税务商业学校太势利了,阿卜拉夫妇生怕自己的儿子将来是个眼里只有钱的会计。德赫瑞姆位于卡拉迪亚的中心,商业巨型城市,出产丰富,但鱼蛇混杂,几乎其它所有的国家都想抢占它,只怕拉森在那里读到一半德赫瑞姆就被其它国家包围了。况且帕拉汶还拥有大陆最悠久的历史和最好的学者。卡拉迪亚只有斯瓦迪亚人敢说自己是正统的居民与拥有者,而斯瓦迪亚最古老的血脉就是从帕拉汶这里延伸出去,曾经卡拉德帝国拥有整个大陆,但到了帝国末期,蛮族的入侵和统治者的无能使卡拉迪亚四分五裂,卡拉德自己正统的居民推翻了它,并且凭借强大的骑兵与先进的装备守住了富饶的平原。使得外族没能继续入侵。但是,想恢复卡拉德的光荣已经很难了,这是每一个斯瓦迪亚人的痛。
                            此时此刻,阿卜拉和他的夫人看着儿子远去,三年之后拉森才能在回到这里。他们之所以不去码头送行是因为他们在心里期盼着:儿子清晨出去,傍晚就会回来的。
                            我到达了沙瑞兹的码头,前面有五辆马车,水手们正在把马车上的货物搬到船上去。这是一艘维京式的船,中等船体,船体上写着“飞翔的荷兰人”,看上去有些破损。船帆则严重的发黄了,船头有个穿着荷兰式衣服的人张开双手,仔细一看原来是个木雕,我以前只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服装,我担心它能不能让我安全地到达帕拉汶。
                            五辆马车上的货物不少,马车边站着个微胖的少年在指挥着,他一会提醒那些水手们小心搬那些酒,一会又叫他们把皮革放在中间省的弄湿了。我高他一个头。那个花白胡子的船长对他说:“放心吧,这些货物能安全的到达的,现在不是海寇出没的季节,运气好的话我们十天就能到,你父母可真聪明,安排你坐我的船去帕拉汶,要是走陆路的话最起码要一个月,路上的安全也没法保证,那些强盗大爷可不是吃素的,而晚上睡觉的旅馆就更得小心了,有些旅馆的老板甚至会在你睡觉的时候亲自来问候你的钱包!” 那个少年听了之后仿佛很惶恐。船长很得意。我不屑。


                            35楼2012-12-01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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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3 00:5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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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的桅杆上面传来大叫:“嘿!拉森!你快上来看看啊,这里的风好大!咕哝哝哝哝哝哝哝哝哝哝,嘴巴都被吹开啦!咕哝哝哝哝······”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那个二逼少年。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想就是以前在神庙前吵架的青年也无法跟其相比。
                              那个叫拉森的少年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谢尼玛我求你从桅杆上下来,不然我真的只能谢你妈了!”
                              在我的不远处还有两个人笑着,一高一低,一个腿粗一一个腿廋。腿粗的那个说:“老大,将来我们有了自己的船是不是也能像这样站在桅杆上吼?”廋高的那个带着黑色宽大帽子的人说:“那当然,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会向小说里的杰克船长一样!你要叫我哥特兰船长!”胖子说:“是的老大!”哥特兰继续说:“根号二!你现在就得叫我船长!你清楚吗!叫我船长!”根号二说:“是的,老大!”哥特兰一脸的惆怅。
                              我心里想:遇到一船的奇葩了。也许当年父亲就是被某个这样的青年扔出的飞刀致死。
                              接着又来了一个人,我称她为柏拉图小姐,因为她手上拿着一本柏拉图的书。给人感觉还不错。我估计她也是去帕拉汶读大学。
                              马车上的货终于搬完了,我们也上了船。
                              一个水手叫了声:“呦嗬!”船缓缓地开启。我生怕它到海上突然裂开。
                              这时,船角落里一个乞丐,开始拿出一包东西摆在地上叫卖,原来是牡蛎。我打量着他:衣衫褴褛,却很年轻。显然又是一个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青年,沦落到船上卖牡蛎。旁边有水手指着他说:“那个乞丐曾经阔绰过一个时期,是在亚伦给某个达官显贵做过一个预言,获得了一笔为数不小的第纳尔。但不到两个月那个达官显贵就在街上散步的时候滑倒了,摔伤了脑袋。那个可怜的叫花子的预言就是:如果那个贵族不每天坚持散步,就会高血糖高血脂高血压而死。虽然我不知道那“三高”是什么意思。但是当天贵族的所有奴仆就全城缉拿那个叫花子了。因此那个叫花子躲到了我们船上,没办他们发现。船长是好心人,收留了他。我认为应该把他丢回亚伦去。”此刻我为我的判断感到骄傲。
                              柏拉图小姐走上前去,对那个叫花子说:“买几个牡蛎。”那个年轻的乞丐颤颤巍巍地吐出嘴里的牡蛎壳,拿出几个包里的给那个小姐。也许我们买他的牡蛎对他来说是多余的。
                              “2个第纳尔,小姐。”乞丐狮子开大口,一个第纳尔买他包里所有牡蛎的都绰绰有余。船上的水手有开始挽袖子的,显然水手们看不惯这种暴利的要价。
                              但柏拉图小姐似乎一点儿也不在乎,给了乞丐两个第纳尔,还对他微笑了一下。叫花子继续吃自己的牡蛎,看也没看柏拉图小姐一眼。我怀疑那个乞丐叫于勒,柏拉图小姐把他当成自己失散多年的叔叔。
                              谢尼玛被乞丐的吃法打动了,乞求拉森:“不如,我们也去吃点?”拉森说:“我不吃了,你自己去吃吧,这是一苏{一第纳尔=一百苏}。你拿去。”谢尼玛垂头丧气:“最起码还要九十九苏呢。刚刚那个小姐吃了两个第纳尔!”拉森态度强硬:“这么贵,即使把那一第纳尔丢掉海里我也不会给那个乞丐!”
                              那个乞丐听见了,对谢尼玛说:“来吧,先生,就一苏,可以给你两个牡蛎,顺便送你一个预言,关于你事业,爱情,死亡,随便你要一个。我阿尔伯特·廖聪明从不做虚假的预言。来吧谢尼玛先生!”我感觉阿尔伯特·廖聪明是个比谢尼玛还谢你妈的名字。
                              谢尼玛本来心里一直还在犹豫要不要改名,但是在听到廖聪明这个名字的时候立即烟消云散无影无踪,并且谢尼玛还油然而生出一种关于名字上的自豪感。
                              我觉得我活着离开这艘船的机率很小了。也许我会被他们吐出的牡蛎壳砸死,像父亲被飞刀插中肺一样。
                              柏拉图小姐微笑地说:“预言家,这样给别人预言可不公平喔,我付了两个第纳尔。”阿尔伯特说:“好吧,我告诉你,你将来会嫁给这船上的一个人。”柏拉图小姐转身走进船舱,我猜她不信。
                              阿尔伯特·廖聪明好像是对柏拉图小姐有种天生的排斥。


                              36楼2012-12-01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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