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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飘荡的红色小妖
  • 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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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说一下温馨的事情,不过,众位实在厉害,怕是火眼晶睛,早已看出来了,权当再温习好了.
LXUE2里, 在42分:48秒左右吧,SHO坐在NAGI身上,此时的HI在NAGI身边蹭来蹭去着,SHO手中握着他和NAGI两人的物事,来回磨擦,这时哦,NAGI伸手过去,然后,SHO就来来回回轻抚NAGI的手.在49分:35秒左右,NAGI坐在SHO身上,小HI在SHO身后攻他,在NAGI SJ的最后,SHO伸手去抚摸NAGI的物事,很怜爱地样子.

以下的文,除这二人有迹可查外,大部分为原创.

    我叫仁,我的生活?
    周围的世界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过,我就是一个捧场儿的老客,台上的悲欢离合、嘻笑怒骂随着大幕的拉开、合上在我心中囫囵个儿地过一个个儿,从不留影。以前有一个人说过:“我不信你每次都躲得过,总有一天,会有人将你血淋淋的剥开,……”。我静静地站在窗前,冬日淡青色的太阳,无力地倚靠在萧条的枯枝上,那枝头上挑着几片枯叶。一阵风来,它们纷纷坠落,仿佛化成了蝴蝶,呵呵,灵魂出窍了!我挥挥手,于是,一个人的灵魂随着那些枯叶的灵魂一同出窍了。
    我叫奈义,我的生活?
    我是GV男优,这个行业属于什么呢?乐?
据说额头上印着耶和华诅咒的该隐,开发了牧、工、乐、妓四大行业,人类文明从此开始,你说这世界是恶还是善?何为恶?何为善?世界本就混沌,我们就更是糊涂。唯有这一刻,有点真实,所以,我愿意活在当下,更乐意尽情享受值得享受的当下,可是,这世界又有什么是值得尽情享受的呢,满目望去,这世界,尽是无奈。我的是,你的又何尝不是呢?
    我叫翔,我的生活?
    我不是不喜欢山,其实在大山里无忧无虑地钻天入地,也真的是非常好玩的,可是,我不甘心一辈子都在大山里,人总要长大的,总不能一直在大山里玩。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我一头栽进了城市。有人曾说,山的那边还是山,其实不一定对,山的这边不是山,是城市,有着喧攘的人群,有着交错的街道,在跌进这城市时,我迷失了,迷失的那一刻,我发现,我的心却是雀跃的。


   “仁,明天,我们两兄弟聚一聚,这也是爸爸临终前的意思,他老人家一直希望我们俩兄弟一块撑起这份家业。”
   “那明天见吧!”
    刚进到哥哥家,身后的铁门即将关闭时,仁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紧张,似乎空气都有些绷紧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Birkin,Birkin马上朝着外围的保镖大叫“Attack!”,就在同时,周围猛然间枪声大作,Birkin死死地用身体护住穆仁,有人用车将铁门撞开,仁他们迅速抢出门,急驰而去。
    车在一间小小的冰店前停下时,仁对Birkin说:“看看人都回来了没有,然后你们先回去吧!”
    仁喜欢一个人在这家小店坐很久,只是喝酸梅汤。这家小店其实布置很简单,可是他们的一面墙上很有意思,贴了好多客人的留言,还有一张台面上摆了很多很生僻的书,都是有插图的,仁总是很仔细地将那些留言看一遍后,笑笑,然后随便拿一本书,坐在最角落里,喝酸梅汤,看书。这一天,仁坐了很久,小店里的男孩子百无聊赖,时不时打量一下这个顾客,突然,男孩发现,其实,这个人并没有翻过书页。呵呵,男孩偷偷笑了。这时,仁象是感觉到这男孩在看他似的,抬起了头,看了男孩一眼,合上书,放好,然后,开门。
    仁打电话叫Birkin来接他,挂断电话后,仁站在小店门口,这个城市的夜色梦幻迷离,可是仁却仿佛没有发现似的,他的眼睛里一片空白,暗夜里的灯光似乎并没有反射到他的眼睛里。
    奈义和同事趁拍片的间隙,出来透透气。同事提议说干脆到这家店买点东西吃,于是,奈义和同事在店门口碰到了等Birkin的仁,仁似乎没有让开的意思,同事觉着,呵,还真有这么没眼色的人呢?于是,拉下脸,万一“礼”不成的话,准备“兵”见了,奈义此时,也抬头想看一下这么没眼色的人是什么样的。仁恰好也就在这时,看了一眼奈义。这,真的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吗?怎么会有这样一双干净的双眸?那比黑宝石还要晶莹纯粹的瞳仁有着小动物一样的无害的神情,玉般的面庞上,有着禁欲的色彩。仁感觉心里好象有一只小手轻轻抚着。“嘎”,刹车的声音吓退了那只小手,仁走过奈义身边,擦肩而过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微微碰触了到奈义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似乎感觉到了奈义身体的温度。仁坐好后,车子便象暗夜里的一尾鱼一样,滑过街道,消失了。快得让人真怀疑刚才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幕。憋了半天劲儿的同事,感觉这劲没伤了别人,这么突然被别人泄了,倒伤着自己,不禁懊恼,进了店,还是嘟嘟囔囔的:“有钱了不起呀,切,不定什么什么货色呢,装什么象呢?”,奈义倒觉着那人很特别,好看是不必说的,只是觉着那个人的脸,没有年纪,没有表情。

    车子无声地在夜色里穿行,此时的Birkin瞄了一眼身边的仁,仁看着前方,轻轻吐出一句话,
   “Birkin,哥哥那边,就这两天吧。”
   “嗯!”
   停了一会,Birkin似乎听到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似有似无,象一片羽毛落在地上。

   COAT家,胖胖的老板正训斥着那个瘦得麻杆似的导演,他们的面前正放着新拍的ELOS3。
   “你没脑子呀,拍成这样子,叫虐吗?有这么虐的吗?脑子注水了吧?”
   “我的主题是虐,您看这台词,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演成那样的了。”
   “要你干什么,导演!你是导演,猪头呀,要你干什么,吃呀?”
   “可是,很多人反映很好呀,说很喜欢看奈义和翔这么甜蜜……”
   “甜你个头,笨蛋,你是导演,还是他们是导演,把你的导演费给他们算了。”
    麻杆站在那儿,低着头,此时的样子很象问号"?".
   老板看了一会片子,“算了,算了,既然反映还不错,这次就算了,以后注意点儿,你是导演,知道不知道?走吧,走吧!”。麻杆觉着老板挥手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一只苍蝇,恨恨地想:“妈的,有这么会拍片的苍蝇,还嫌老子,再骂老子,老子炒你的鱿鱼。”可是,最后轻手轻脚关门前,还是谨记给老板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躬,当然,心里还在骂:“折寿折死你。”




  • 飘荡的红色小妖
  • 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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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各位捧场,麻杆的内容稍做修改,新发,有填加新内容

我叫仁,我的生活?
周围的世界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过,我就是一个捧场儿的老客,台上的悲欢离合、嘻笑怒骂随着大幕的拉开、合上在我心中囫囵个儿地过一个个儿,从不留影。以前有一个人说过:“我不信你每次都躲得过,总有一天,会有人将你血淋淋的剥开,……”。我静静地站在窗前,冬日淡青色的太阳,无力地倚靠在萧条的枯枝上,那枝头上挑着几片枯叶。一阵风来,它们纷纷坠落,仿佛化成了蝴蝶,呵呵,灵魂出窍了!我挥挥手,于是,一个人的灵魂随着那些枯叶的灵魂一同出窍了。

我叫奈义,我的生活?
我是GV男优,这个行业属于什么呢?乐?
据说额头上印着耶和华诅咒的该隐,开发了牧、工、乐、妓四大行业,人类文明从此开始,你说这世界是恶还是善?何为恶?何为善?世界本就混沌,我们就更是糊涂。唯有这一刻,有点真实,所以,我愿意活在当下,更乐意尽情享受值得享受的当下,可是,这世界又有什么是值得尽情享受的呢,满目望去,这世界,尽是无奈。我的是,你的又何尝不是呢?

我叫翔,我的生活?
我不是不喜欢山,其实在大山里无忧无虑地钻天入地,也真的是非常好玩的,可是,我不甘心一辈子都在大山里,人总要长大的,总不能一直在大山里玩。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我一头栽进了城市。有人曾说,山的那边还是山,其实不一定对,山的这边不是山,是城市,有着喧攘的人群,有着交错的街道,在跌进这城市时,我迷失了,迷失的那一刻,我发现,我的心却是雀跃的。


“仁,明天,我们两兄弟聚一聚,这也是爸爸临终前的意思,他老人家一直希望我们俩兄弟一块撑起这份家业。”
“那明天见吧!”
刚进到哥哥家,身后的铁门即将关闭时,仁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紧张,似乎空气都有些绷紧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Birkin,Birkin马上朝着外围的保镖大叫“Attack!”,就在同时,周围猛然间枪声大作,Birkin死死地用身体护住仁,有人用车将铁门撞开,仁他们迅速抢出门,急驰而去。
车在一间小小的冰店前停下时,仁对Birkin说:“看看人都回来了没有,然后你们先回去吧!”
仁喜欢一个人在这家小店坐很久,只是喝酸梅汤。这家小店其实布置很简单,可是他们的一面墙上很有意思,贴了好多客人的留言,还有一张台面上摆了很多很生僻的书,都是有插图的,仁总是很仔细地将那些留言看一遍后,笑笑,然后随便拿一本书,坐在最角落里,喝酸梅汤,看书。这一天,仁坐了很久,小店里的男孩子百无聊赖,时不时打量一下这个顾客,突然,男孩发现,其实,这个人并没有翻过书页。呵呵,男孩偷偷笑了。这时,仁象是感觉到这男孩在看他似的,抬起了头,看了男孩一眼,合上书,放好,然后,开门。
仁打电话叫Birkin来接他,挂断电话后,仁站在小店门口,这个城市的夜色梦幻迷离,可是仁却仿佛没有发现似的,他的眼睛里一片空白,暗夜里的灯光似乎并没有反射到他的眼睛里。
奈义和同事趁拍片的间隙,出来透透气。同事提议说干脆到这家店买点东西吃,于是,奈义和同事在店门口碰到了等Birkin的仁,仁似乎没有让开的意思,同事觉着,呵,还真有这么没眼色的人呢?于是,拉下脸,万一“礼”不成的话,准备“兵”见了,奈义此时,也抬头想看一下这么没眼色的人是什么样的。仁恰好也就在这时,看了一眼奈义。这,真的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吗?怎么会有这样一双干净的双眸?那比黑宝石还要晶莹纯粹的瞳仁有着小动物一样无害的神情,玉般的面庞上,有着禁欲的色彩。仁感觉心里好象有一只小手轻轻抚着。
“嘎”,刹车的声音吓退了那只小手,仁走过奈义身边,擦肩而过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微微碰触了到奈义裸露在外面的胳膊,那一刹那,仁浑身发软,突然竟想就这样,放掉所有一切事情,就这样与这个人挨着。奈义稍稍侧身让了一下,仁上车后,车子便象暗夜里的一尾鱼一样,滑过街道,消失了。快得让人真怀疑刚才是不是真的有这样一幕。憋了半天劲儿的同事,感觉这劲没伤了别人,这么突然被别人泄了,倒伤着自己,不禁懊恼,进了店,还是嘟嘟囔囔的:“有钱了不起呀,切,不定什么什么货色呢,装什么象呢?”,奈义倒觉着那人很特别,好看是不必说的,只是觉着那个人的脸,没有年纪,没有表情。



2025-08-09 15: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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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飘荡的红色小妖
  • 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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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无声地在准夜色里穿行,此时的Birkin瞄了一眼身边的仁,仁看着前方,轻轻吐出一句话,
“Birkin,哥哥那边,就这两天吧。”
“嗯!”
停了一会,Birkin似乎听到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似有似无,象一片羽毛落在地上。

COAT家,胖胖的老板正训斥着那个瘦得麻杆似的导演,他们的面前正放着新拍的ELOS3。
“你没脑子呀,拍成这样子,叫虐吗?有这么虐的吗?脑子注水了吧?”
“我的主题是虐,您看这台词,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演成那样的了。”
“要你干什么,导演!你是导演,猪头呀,要你干什么,吃呀?”
“可是,很多人反映很好呀,说很喜欢看奈义和翔这么甜蜜……”
“甜你个头,笨蛋,你是导演,还是他们是导演,把你的导演费给他们算了。”
此地,站在老板面前的麻杆很象一个问号,耷拉着脑袋,心里其实早将这死胖子十八代的祖宗都骂了个遍,甚至连那些没出娘胎的也没放过。当然面前的这个死胖子,明知道自己的祖宗要跟着挨骂了,可不能因为他心里的事儿骂他吧,看着这个问号晃啊晃的样子,“算了,算了,既然反映还不错,这次就算了,以后注意点儿,你是导演,知道不知道?走吧,走吧!”。麻杆觉着老板挥手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一只苍蝇,恨恨地想:“妈的,有这么会拍片的苍蝇吗?还嫌老子,再骂老子,老子把你的肥油都炒出来。”可是,最后轻手轻脚关门前,还是谨记给老板鞠了一个标准的90度躬,顺便在心里叫嚣:“折寿折死你。”
出来后,麻杆象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英气勃发,腰杆倍儿直,脸膛倍儿红,脚步倍儿响。心里想着:“翔和奈义,你俩小子,这次不骂你们个狗血淋头,我的姓儿倒着写。叫你们假公济私,这次不让你俩小子变猪头阿三,真当我没种呢!”光顾着憋气儿了,没留心,迎面走来一人,一把搂住麻杆的臂头:“导演,您这是和谁治气呢?瞧这脸儿,都成茄子色儿了。”。
麻杆这才抬脸看这人儿,自己的个子不算低了,这小子比自己还高半拉脑袋,神形俊朗,这脸,不笑时,沉稳坚毅,笑时,神采飞扬。这会儿,那小子正咧着嘴,露着那一口洁白的牙,无比真诚,无比灿烂地对自己笑呢,麻杆儿有点呆:“哦,那个,那个,那胖子找我谈了一下片子的事。”
“哦,没什么问题吧?”他的大眼睛里满是真挚的关切。
“没什么吧?”麻杆觉着,这小子,真不错,知道疼人儿。
“那就好,那明天见吧!”最后,用力拍了拍麻杆的肩膀,这小子嗖得就没影了。
麻杆心想:“跑那么快干什么,有鬼赶着呢?”
愣了一会神,突然,麻杆反应过来,朝着那小子身影消失的方向大喊:“翔,你个臭小子,给我回来。”回答他的,只有一楼道的空气。
回到自己办公室,麻杆象陀螺一样转,不停捶自己的头,大声骂着:“真是一头猪啊,聊个屁得天,应该逮着他狠狠骂呀,猪头,真是猪头。不对,不对,那小子一定是懂什么下降头一类的邪门儿,要不然那会儿,我怎么就犯傻了呢?死猪,我他妈的就是头死猪……定力,上次拍片时,就是定力不够,光顾着看那俩小子甜蜜了,才没能及时控制这俩,妈的,老子豁出去了,干脆挥刀自宫,练神功去算了。”


  • 飘荡的红色小妖
  • 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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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翔噘着的嘴,奈义拿起一块肉,做势要贴上去,“你给它渡吧!”,翔灵活地躲开了:“喂,喂,这肥肉和朽木都不可雕也。”
放下手里的肉,奈义将身体吊在翔的半个膀子上,继续追问翔:“说呀,什么秘技呀?”
“说了不外传的嘛!”
“我又不算外人。”
翔逮住了机会,指着奈义,瞪圆了眼睛大声嚷着:“哦,你承认你是我的内人了!不许反悔。”
奈义见火烧到自己身上,一时找不着词反驳,叫一声“内你个头”,居然一口咬在翔的肩膀上,翔不闪不叫,只是气定神闲地说“奈义,您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松开嘴,奈义脸红红得甩了一句:“快点做饭,我饿死了。”
翔马上立正,敬礼,大声说:“遵命,内人!”
奈义推了他一下,“说什么呢?”然后走出厨房,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就听得翔还在那儿自言自语:“虽然,你刚才涉嫌‘谋杀亲夫’,但我一向以德报怨,决不能让我的‘内人’饿死。这道菜,最重要的就是,心中一定要充满对‘内人’的爱,心里想着‘内人’,不停默念‘内人’的名字,将心中千般绕指柔情灌注于指尖,才能将功力发挥到一百二十分,然后做出这道惊天地,泣鬼神的‘爱的红烧肉’。”
听着厨房里的声响,奈义低了头,抿着嘴,笑了。“内人,好土呢!”。起身,跪在沙发上,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厨房里,那个修长挺拨的,忙忙碌碌,舞蹈一样的身影,奈义笑得好甜,好满足。大叫一声:“那个‘外人’,好了没有,人家要饿死了。”
“非也,非也,你这样想当然的用法不对,你应该喊我‘郎君’。”翔一边被自己的话恶心地倒抽凉气,一边端着三盘菜出来,奈义扒着厨房的门假装被恶心地吐了一会,也进去厨房端了一盆汤出来。两人落坐吃饭。一时饭毕,等背上背着奈义的翔洗完碗后,翔又将奈义背到沙发上,然后,奈义翻身躺到翔的怀里,一起看电视,这个要看电视剧,那个要看足球,吵了半天,在被翔第800次教导要做个好‘内人’的时候,奈义终于投降了,缴械了是缴械了,可是躺在翔怀里的奈义不停地问东问西,搞得看了半个钟头了,翔愣是没搞清这是哪儿跟哪儿踢呢?十分无奈地替奈义找了个借口:“唉,大部分的‘内人’都是不喜欢看足球的,我的奈义也不例外啊!算了,不看罢,我们来做更适合情人做的事吧。”低头看着怀里的那个人还在奶声奶气地说着不知所云的话,灯光下,那一张一合的红唇更显得娇艳欲滴,想到“花堪折时直须折”,翔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微微用力地辗转,用自己敏感的唇去感觉奈义那两瓣柔软,湿润的唇因自己的触碰而变形,而蠕动,鼻间可以闻到奈义细细的,清甜的香味,耳边是奈义软糯的,说不上是抗拒还是迎合的声音。“宝贝——”翔拉长的声音说不出的轻怜蜜爱,奈义“唔”的一声,将两条绵软的胳膊环上翔的脖子,将翔拉得更近,翔“哧”一声,浅浅笑了一下,用自己的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奈义的鼻尖,手不停轻轻抚着奈义的脸庞。看着红云飞上奈义的脸庞,春水溢满奈义的双眸,翔不禁紧紧抱住奈义,探舌进到奈义的檀香小口,纠缠着奈义的丁香小舌,如此销魂,如此迷醉。那勃勃的,强大的快乐强烈地刺激着两具青春的身体,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一样地热情似火,一样地抵死缠绵,流泄了一室春光,窗外的星星也羞赧,月亮也偷笑。

Birkin觉得仁去那家小店的次数多了一些呢,而且每次去,似乎都会呆挺长时间。有一天,当仁要上楼时,Birkin突然叫住了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信封,说:“给您的!”。然后回自己的房间了。
仁洗完澡后,端坐在镜子前面,非常细致地敷好了脸,坐在椅子上,定好了时间,等二十分钟过去。铃声一响,仁取掉面膜,轻轻在脸上拍上爽肤水,然后认直地将护肤乳涂满了脸部和颈部,那个细致劲儿,好象有一块,哪怕只是非常小一块地方没涂到都不行,然后是手,每个手指的两侧、指缝、手掌、手腕都照顾到了。这些做完后,好象终于轮到处理Birkin给的那个信封了。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是一叠照片和一张纸,仁拿起一张照片,居然愣了好一会儿,然后,一张一张地将每一张照片都细细地看了一遍,有的时候,嘴角似乎上翘了一下,有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一丝痴迷。最后,仁拿起那张纸看了一遍,那上面,有电话,有地址,有名字,还有更详细的资料。慢慢将这张纸重新叠好,将所有的照片摞整齐,重新放回这个信封,关掉灯,躺在床上,脑子里,关于那个人,不再只是清澈的眼睛,纯真的面庞这样抽象的概念了,现在,那个人会摆很多姿势,会穿不同的衣服,有时候,也不穿衣服,这个人的笑有很多种,有时候,也不笑,想到最后,不禁有些气恼:“这个Birkin,真是——”,过了一会,“唉!”深夜里,又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 飘荡的红色小妖
  • 小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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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Birkin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等仁,仁来到客厅,吃完早饭后,看了一眼Birkin:“走吧!”。Birkin抬眼看了仁一眼,仁又说一遍:“走吧!”。于是,他们飞去了纽约。是一项军火生意,和每一次一样,先去见族里的那些人们,然后和要货的人约定时间,地点,交货,然后等着收钱,不过,有时候需要拔枪,有时候不需要,有时候需要拔枪是因为要货的人,有时候需要拔枪是因为警察,而有时候需要拔枪是因为要货的人和警察对于仁来说,这都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A计划,B计划。而每个人都不过一个计划里的棋子,族里的那些人是,要货的人是,警察是,Birkin是,他自己,也是。
回来后,Birkin发现仁还是会去那个小店,呆的时间还是挺长。
有一天,仁刚从小店出来,准备走了,一开门,正好有人要进来,那人见有人要出来,忙往旁边让开了,仁抬头看了那人一眼,垂了眼走出门,这时,又有一个人走过来,也是只顾着走路,直直地朝仁撞了过来。仁灵敏地躲过去,这时,那人发现自己差点撞到人,连忙想着道歉,两人的视线一碰到,都有些发愣。Birkin确定自己看到有一丝火花在仁的眼里一闪即过。前面的翔也发现了奈义差点撞到人,看那人看着奈义,心里有点担心,忙走出来,将奈义拦到身后,微笑着对仁说:“对不起,先生,没撞到您吧,真是对不起哦。”
仁似乎是笑了一下,侧头对奈义说:“奈义?我一直在这儿等你呢!”
Birkin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一眼仁,而翔此时看一眼仁,又看一眼奈义,又看一眼仁,想这人怎么认识奈义?是不是想对奈义图谋不轨?还是脑子不正常?奈义从翔身后走上前,看着仁依然空无一物的双眼,有些迷惑:“等我?”
仁觉得奈义的声音软软的,缓缓的,和人贴和极了,一样的纯良。这回Birkin肯定仁是笑了一下。仁对奈义说:“这个时间,我要回家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仁和Birkin走了,奈义低头想了想,笑了一下,准备进店里了,谁知翔却没有动,奈义拿手在翔眼前晃了一下:“喂,傻了?看人呢,还是看车呢?”
翔凶恶地拉着奈义:“回家,回家交待问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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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奈义被塞进了车里,一路惨叫地回到家里。
直接将奈义拉到卧室,推到床上,翔双手叉腰,双眼圆睁,“说,那人为什么会认识你?,等你?他为什么一直等你?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还认识这么一人?说,今天不说清楚问题,没饭吃。”
奈义瞪着两只圆溜溜的,一派无辜的纯真双眸,捏着嗓子,断断续续道:“人家,人家也不知道啦。”说完后,还娇俏地用眼角扫了一眼翔,翔看着奈义宛如柔弱良家少女的样子,再也装不下去,扑到床上,整个人压倒奈义,将奈义挣扎的双手压制在头两侧,不停地用脸颊蹭着奈义的脸颊,暗哑着嗓子恨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是不是喜欢你?嗯?”说着,还用下巴用力地蹭了两下奈义柔嫩的肌肤。
奈义低垂双眼,笑得风情万千,“是呀,是呀,他是喜欢我,喜欢我的可多呢,你可得对我好一点儿,要不然,哼哼。”
翔看着奈义的妩媚笑脸,没了那么好的耐性,狠狠地朝着那饱满的红唇咬了下去,痛感刺激着奈义,奈义更笑得媚态横生,边声音都带出媚态,“翔——翔——,不要放开我,抱我,紧紧抱着我,不要放开我。”,翔,此时受了鼓励,早把严刑逼供奈义的想法丢到爪哇国去了,这会,只想着紧紧抱着怀中这具充满柔韧弹性的身体,任激情将两人送上九天云霄,此时,世间的一切都与两人无关,两人只想就这样燃烧了吧,那就可以永恒地这样了,永恒,唯有这样,才可以永恒。
待室内终于安静下来,翔将浑身汗湿的奈义搂在朐前,两人微微喘着气,细细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等待着身体里潮涌上来的血重新回到原有的地方。轻抚着奈义垂到额前的一缕湿发,看着奈义微微合上的双眸,翔竟感到有些不真实,这样一个天使一样的人,竟然就这样地与自己如此肌肤相贴?这个人似乎已经超出自己原本想要的了。美得如此耀眼的奈义,是如此吸引人——吸引人?翔猛得将奈义重新压到身下,奈义不解地睁开略显疲惫的双眸,撒着娇“翔——,不要了,我快累死了,你刚才那么猛。”受到这样的称赞,翔差点再一次迷失方向,想到此,翔清清喉咙,直起身子,穷追猛打:“别以为可以蒙混过关,你还没说,那人是谁呢?”
奈义一只胳膊支着头,侧身躺在床上,另一只手软软地搭在翔的胸前,指尖轻轻移动:“怎么啦,吃醋啦?”,翔打掉那只危险的手,强做镇定,“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奈义将被打掉的手又抚上翔的腿,看着翔笑,“好啦,我坦白,我真的不认识那人,只是有一次在那家店门前见过一次,因为那个人太特殊了,所以我有印象。”翔一听,更泄了气:“哼,只是见过一次,居然就一直在那儿等你,这人肯定是色中饿鬼。别怪我不提醒你,离他远点。”
“遵命,我的翔大爷。”奈义轻笑着。伸出双手,要翔抱。翔重新躺下,抱着奈义。奈义在他耳边慢慢吹气:“这么害怕我被别人抢走?那你还虐待我?”
翔再一次被强烈震撼,自问不是虐待狂,对奈义更是恨不得缝个包包将他装起来,何时虐过?奈义看着一脸“不可能”表情的翔,咬着他耳朵,说:“你不记得了,你一脚就把我踹床上了呢,还打我脸,踩我头了呢,对了,还揪我头发,我说我最近怎么开始掉头发了呢,就是被你揪的。”
翔反应过来,赶紧反驳:“那是在拍戏,又不是真的,而且我做这些动作时,只使出了0.5层的功力呀。”
奈义继续肆虐,“那也是虐呀!”
翔突然扶直了奈义,自己大字型躺好,一脸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我知道你小子想秋后算帐,来吧,现在来虐我吧,来吧。”,看着奈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居然还抛给他一个电眼“come on,baby!”
奈义笑得连腰都不起来,顺手拿起一个枕头砸过去,大叫“你个大变态。”
看看奈义肯虐待自己,翔一脸地可惜,“你,真是,到手的机会都不珍惜,好了,你自己不要报仇,以后不要又怨我。”然后又摸着下巴做回味状“其实,我倒希望ELOS3这样的片子能多几部。”奈义给他一个大白眼,“你是不是想气死老板和导演,然后你自己执政COAT?”
翔若有所思地说:“执不执政,我们这山里来的孩子也不稀罕。只是大美人当前,根本没法考虑他们的死活,先管我自己的‘幸’福要紧”。奈义瞅着翔那一脸贼笑,扑过去,一边骂着“大流氓”,一边用枕着闷着他打。两人这边闹作一团,不可开交。某处,一个死胖子老板和一个麻杆导演在各自温暖如春的家里,突然打了个冷战,紧接着“阿啾,阿啾”打起了嚏涕。两人同时感到一阵发冷。


  • 飘荡的红色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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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好意思少打两个字,"奈义笑得连腰都不起来"在腰和都这间应该有个"直"
"看看奈义肯虐待自己",应为不肯,奈义才不舍得


  • 飘荡的红色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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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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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仁和NAGI是人和心的对话,就象<炼金术士>里的牧童和心的对话一样,所以这里,我不会虐SHO,不过,为了让表达出我心中的奈义,可能会有些小小的让奈义痛苦的地方.仁和BIRKIN的关系,其实就是你早就在心中,我躲无可躲.我目前是这样设计的,但写着写着不知道会不会走样.
还有,RP的公主饭宝宝 ,我一定会将你关于酸梅汤的提议告诉仁的.


2025-08-09 15: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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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奈义的手机响了。有一条短信。而奈义并没有看的意思,翔说:“喂,看手机呀,皮都被你摸一层下去了呢。”
奈义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翔的脸,大声嚷道:“哪有,我可是很温柔的摸呢。”同时,将手掏出来看。
“奈义,我叫仁,说过要给你打电话的。直接打来太冒失了,这是我的号码。”
“喂,奈义?怎么了,谁的短信?”
“没事,他们和我说明天拍片的事情。”
“哦。”过了一会儿,翔对奈义说:“奈义,还记得娜娜吗?”
“诶?”奈义抬头看着翔,“你说过,以前的女朋友。”
“她最近出事了?”
……
“她朋友的男朋友和那女孩分手后,调头竟然来追她,那女孩认为是她勾引了男朋友,还将这事搁邮件里群发,现在不仅行业内许多公司都知道这事,而且那女孩找了一帮人堵在她家门口,威胁要泼她硫酸,她现在是有家也不敢回,快吓得精神崩溃了。”
……
“我想请几天假,过去帮她解决一下这事儿。”
“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放心,当初是她主动分手的,我只是过去帮她一下,没有其他想法。”
奈义给他一拳,“想什么呢!你过去,说不定去要打架的,我和你说,男人和男人谈恋爱有一个明显的优势就是打架的时候,劳动力使用的特别充分。”
翔笑得很没有形象,喷了奈义一脸口水:“算了吧,你。本来只保护一个人,你去了,就得保护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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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掏出来看."太可怕了,分明应该是将手机掏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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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去当超人了。
这天拍摄的时候,奈义接到了仁的电话,仁说想接奈义去他家。奈义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久,那边的仁静静等着,气息没有一丝变化。最后奈义说:“好吧,可以走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仁的家里,精巧,简单。Birkin出来时,看见奈义,眼睛里有一丝惊奇,仁并没有为两人介绍,奈义与Birkin简单点了一下头,就随着仁上楼了。去的竟然是仁的卧室。仁关上门后,直接拿出一套类似家居服的衣服换上,回头看到抱着胸站在那儿的奈义,露出一个钻石一样晶莹透明的笑,对好象在看戏的奈义说:“这段时间去国外了,现在我累了呢,躺着说话好吗?”
奈义看看自己的衣服,问他:“我要换衣服吗?”
仁自己侧身躺好,笑着对奈义:“你自己随便吧!”
奈义看看那洁白的床,想想,还是脱下外套吧,一边在心里默念着:“翔,不要怪我呀,我可没准备做坏事。”,也随着仁侧身躺好,两个面对面互相看着,奈义在仁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仅此而已,那双眼睛里除了自己的影子仍然空无一物,奈义觉得奇怪,既使刚才仁笑得那么好看,可仍然没有表情,那笑仅仅是个笑。现在,仁就那样看着奈义,看得仔细,认真,象在确认什么一样。奈义打破沉默,问他:“你那天有叫我的名字吧,你怎么知道的?”
仁看看奈义,看出奈义的眼里有笑,于是,起身从床旁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只锦盒,递给奈义,奈义打开那只盒子,看到盒子里那么多自己的照片,奈义神色微变,脸上仍然温和地笑着,可是眼睛里却有冷色,问仁:“是看了我的片子,对我感兴趣?”,
仁摇头:“我没有看过。”
奈义有些想不明白“那你为什么收集我的照片?哦,还有资料?”
仁告诉他:“是Birkin找的。”
“Birkin?”奈义想到了那个仅几面之缘的,象影子一样无声无息的人。“好吧,那他为什么帮你找呢?”
仁竟然笑出了声:“呵呵,这个,你可以去问他。”
奈义突然觉得这个仁其实还挺爱笑的,不过,奈义很可惜那些那么漂亮的笑容,因为那笑并没有为仁的脸和眼睛里写下任何的内容。
奈义收好锦盒,递还给了仁。两人重新躺好后,仁还是一声不响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地尴尬,突然奈义也放松了,于是,干脆两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开始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奈义感到有只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着,眉毛,睫毛,眼皮,鼻子,嘴唇,然后是脸庞,那只手轻轻的,凉凉的,象一条蛇一样在脸上游走,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仁正闭着眼,一只手正在描画着自己。奈义饶有兴味地看着仁。描画完自己脸部的轮廓后,仁居然慢慢地,轻轻地将头搁在了奈义的胸上,奈义想难道他认为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个陌生人的身边睡着了?自已在他眼中是这么白痴吗?奈义不动声色,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行动,谁知仁却只是安心地靠着他的胸,然后居然轻叹了一声。奈义觉着时间够长了,可仁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奈义垂下了眼睛,看看胸前柔顺、黑亮的头发,轻轻地拍了拍:“仁,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仁没动,奈义想着不会是睡着了吧?这么迅速?正准备去推他的时候,仁终于从他身上起来了,奈义趁势马上起身,穿好外套,仁也跟着起来,两人一起走下楼,看到Birkin时,奈义朝他点点头,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奈义回身对仁说:“那我先走了,谢谢今天的招待。再见!”,没走两步,听到身后仁叫他“奈义!”奈义回头看仁,仁问他:“奈义,明天还能来吗?”
奈义想了想:“不知道。”
仁面无表情,但说出来的话象小孩子一样:“来吧?!”
奈义那一刻,竟无法拒绝,只好说:“那明天再打电话吧,如果有时间——再说吧!”
仁一直看着奈义的背影,Birkin看到仁的眼睛里有不舍,尽管浅得几乎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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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没有了翔,那个家空荡荡的,寂寞的有些可怕。黑暗中,奈义将自己深陷在沙发里,想着今天的自己,竟然就那样随便地去了一个陌生人的家里,甚至还躺在了那人的身边,如果翔知道了,一定会怒睁着双眼,将我大骂一顿的。可是,我宁愿那样被翔骂呢,总甚过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守在这儿。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人真的是从心里喜欢孤独的,原来我想我自己是喜欢孤独的,看《挪威的森林》时,我为渡边在四月里美丽而忧伤的孤独沉醉,看《布鲁姆费尔德,一个上了年纪的单身汉》时,我为布鲁姆费尔德顽固而黑暗的孤独颤栗。可是,玩味过后,我依然认为如果一辈子一个人也是可以的,但是翔却象那个从外星球跑下来的小王子一样,驯服了我,这个世界于我,终于有了一些是看不到的,特别的,重要的东西了,尽管这个世界处处是那样的无奈,可是情人的温柔依然有足够强大的诱惑,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拒绝的不就是诱惑吗?有谁能拒绝诱惑呢?尽管我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也必将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可是,翔,在这中间的每一个现在,我希望我和你,可以一直地相守着。就是这样的相守,在我,依然是那样的不够。不够的,翔。
沙发上的奈义渐渐地,象从碎瓶子里流出来的水一样,怀抱着翔的外套,泪水先是在眼眶里打转,终于成串地滴下去,止也止不住。
第二天,到公司的时候,麻杆一见奈义的面,吓了一跳,两眼和桃子似的,而且看起来非常憔悴。麻杆再一次感到,自己是多么地心慈面软,一边恨恨地骂自己不中用,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他这样的状态会影响工作的。于是,拍了拍奈义的肩,问他:“没事吧?今天你回去休息一下,先拍其他人的部分吧。”。奈义眨着大眼睛看看他:“这样啊?那会不会连累您被骂呀?”,被奈义天使一般纯洁的圆眼睛盯着,麻杆顿感豪气大发:“我有我的原则,这是我的权利。你放心。”。奈义朝他鞠了一个躬:“那谢谢您了。”麻杆看着那个瘦弱的背影,不禁又叫了一声:“奈义!”
奈义回头:“嗯?”
麻杆不知该说什么,突然特别幼稚地举了举拳头,朝奈义叫道:“加油!”
奈义笑了,也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奈义已经走了,麻杆还在那站着,心里仿佛有一道白光射进,显得那么的圣洁,似乎还能听见有白鸽子飞动时翅膀扇动的声音。呵,今天的空气格外的甜美,蓝天格外的蓝。这个麻杆在这样诗意的环境中还没陶醉够的时候,有一个工作人员朝他大叫:“导演,导演,社长让您去他办公室呢。”
一下子,白光没了,白鸽子也飞得听不见声音了,大楼里充满了奇奇怪怪的味道,而且根本就看不到什么蓝天。麻杆不禁狠狠地骂道:“死胖子,不会挑时间吗?真是没眼色。”话虽如此,麻杆依然是一秒钟都不耽误的冲向了那个死胖子的办公室。
奈义刚到家,居然就接到仁的电话,心里也有些好笑:“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呢?”可是与其待在那个空荡荡的家里,倒真不如和这个人见见面呢。仁执意要过来接他,他也没有拒绝。
在路过那家两人第一次碰面的小店时,仁突然提议去坐坐。进店后,奈义要了一杯冻鸳鸯,回头,发现仁居然很认真地在看那些墙上的留言,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对不相干人的留言感兴趣呢?奈义稍稍大声地问他:“仁,你喝什么?”
仁走到奈义身边,问他:“奈义喝什么呢?”奈义告诉他是冻鸳鸯,仁又问他:“好喝吗?”奈义告诉他:“这家店的就没喝过,我也是听别人介绍的,今天正好试试,你呢,要不,你来一杯珍珠奶茶吧,咱们还可以换着试。”
“好啊!”
仁还是一句话都不说,边喝奶茶,边看奈义。暖暖地阳光照在桌子上,似乎也照进奈义的心里,奈义看着对面的仁,心情突然轻松了,很好看地笑了:“你很喜欢看我呢!和我说说你吧,你掌握了我的资料,可我对你基本上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呀。打算做朋友的话,这样是不行的。”
仁两句话即交待了自己的资料,奈义知道了,仁比自己小一岁,目前帮助打理家族里的生意。奈义说:“哦——仁,你这样叫了我来,可是又总不和我说话,是不方便吗?”
仁说:“没有呀,只是我从不和别人这样在一起,不要介意,好吗?”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仁比自己还要小一岁的缘故,听仁这样说时,奈义的心里竟然柔柔地疼了一下,不由地柔声说:“没关系的,就这样坐着也很好,很———”突然手机响了,奈义和仁讲了句“不好意思”,跑到门外去接电话,是翔,翔说,他明天就回来。奈义急忙跑进来,告诉仁:“仁,不好意思啊,我有事,麻烦你送我回家,好吗?”
“好啊!”,仁似乎根本不需要理由。
奈义快要进楼时,仁叫住他:“奈义,明天还能来吗?”
奈义说:“明天不行,我男朋友明天回来。”
仁继续问他:“那,你什么时候能再来呢?”
奈义想,他这是不舍吗?走到仁的车窗前,探手进去,揉了揉仁的头发,告诉他:“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有时间,我就会去见你的,可是明天不行。好了,回家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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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回家后,仁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对Birkin说了一句:“原来,这几天他男朋友不在,可是明天回来呢!”,
Birkin试探着问他:“你感到失落了?”
仁轻轻叹了口气,说:“这次,怕是无法置身事外呢,我不想躲了!”。
Birkin问他:“你累了?”
仁看着斜倚在枝头的月亮说:“嗯,就想这样掉下去吧,也没什么。”
Birkin想了想,说:“不过,他看起来相当无害。”
仁又叹了口气说:“真想就那样靠在他胸前,就那样死去。”
Birkin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仁也再没说什么。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以一方最先的一厢情愿开始的,有的幸运些,得到了回应,有的就没那样的好运气,一直都在一厢情愿。因此,对于仁的失落,奈义这会儿却是毫不知情的,这会儿的奈义正忙着收拾房间呢,听着音乐,哼着歌,笑眉笑眼地从这个房间转到那个房间,象舞蹈一样,不仅是奈义,这会儿,怕是连这房子也是笑眉笑眼的呢。

第二天,在见到翔的瞬间,原本在奈义脸上如菊一般绽放地笑容冰冻了。翔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伤痕,而且是没有处理过的。不顾翔的挣扎,奈义强硬地将翔拉到医院里处理伤口,才发现,不仅是脸上,翔的手上,胳膊上,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的伤痕,许多伤口的血已经干涸了。从医院回到家里,翔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奈义说得一句:“我去煮些粥来。”便匆匆躲到厨房去了,将锅放在水池里接水的时候,奈义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象两条蜿蜒在脸上的小河,怕自己哭出声,奈义死死地咬着嘴唇,那泪水就更加汹涌。
翔看着厨房里那个微驼着背的身影,轻轻走到奈义的背后,将水龙头关住,双手环抱住奈义,趴在他背后,说:“水溢出来了。”
奈义慌张得眼泪也不及擦,急急忙忙得端起锅,随知又撞到水池边上,水溅了出来,奈义的裤子,翔的裤子都湿了。翔将奈义手里的锅接了过来,奈义顾不得泪水迷离的双眼,说着:“你的手伤着呢,别动,别动。”翔说:“奈义,没事。”
第一次,在饭桌上,两人之间如此地沉默,翔不说话,奈义也不知要怎么问。帮翔擦完身体后,翔说:“奈义,有点累了,早点睡吧!”
半夜时,一直没有睡着的翔来到客厅,没有开灯,点燃一只烟后,将自己跌入了沙发,黑暗中,红色的烟头一明一暗,像一只眼,渐渐地在这只眼中,翔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哭得妆容都花了的女人的脸,正声嘶力竭地朝他叫着:“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他胆小,他不敢出头,可我对任何人都可以光明正大地介绍他,你呢?你英勇,又怎么样呢?你要我怎么向朋友家人介绍你,这是我男朋友,是拍GV的,噢,就是要在镜头前脱光了衣服和别的男人干。你要我这么说吗?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是做这个的,为什么?为什么?”到最后,那只眼仿佛变成了那女人的嘴,大张着,不停地对翔叫着“为什么?”
黑暗中的翔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到双臂间,身子微微的抽动起来。而此刻,房间里的奈义听着客厅里传来的隐忍的的呜咽声,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滚落,将枕头沾湿了一大片。
一夜,就这样过去的。
第二天,奈义蹲在沙发前,看着脸上还带着泪痕的翔,已睡着了,从没有这样呢,仿佛在梦里依然被伤害着,眉心纠结着,奈义轻轻舒展着翔的眉心,心里对翔说:“翔,是什么事情呢,让你这样的受伤?”
拍戏的时候,奈义心里想着翔,更是频频地走神,而且总是打不起精神,麻杆几次欲言又止,摄影低声地说:“导演,奈义的镜头不行呀。”,麻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什么不行?多漂亮,多悲伤的眼神,演都演不出来呢。我看挺好的,那些特别过分地剪掉不就行了,反正是他一贯的特色。”
拍戏间中的时候,奈义给翔打了一个电话:“翔,晚上想吃什么呢?我带回去。”,翔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没精神:“随便吧,都行。”
好不容易回到家,吃饭的时候,奈义说:“翔,你的手不方便,我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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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拍拍他的头:“傻了吧,万一让哪条不长眼的鱼吃肚子里,那我们俩不成鱼的腹中物了,最后还得成为它的排泄物,求你了,只写你自己的吧!”说完,迅速的跑开了,奈义没有打到翔,起身朝着翔追去,嘴里骂着:“翔,你个大变态,恶心鬼。”跑远了的翔回身看着追过来的奈义,哈哈大笑着,待奈义追上后,两个人开始在沙滩上扭打,打着打着,两人双双倒在沙滩上,紧紧地拥抱着,深深地亲吻着,月光下的两人,象两条纠缠不清的蛇,互相缠绕着,索求着,真是说不尽的缠绵。
天还黑着呢,翔就要起来,这时的奈义总是双手绕着翔的脖子,不肯放开,用糯糯的声音求着翔:“再陪我一会嘛。”,翔总是不忍心地躺回床上,将奈义重新抱进怀里,奈义将脸靠在翔的胸前,手和脚都和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缠绕着翔的身体,贪婪地汲取着翔身上的温度和气息。一会儿,从翔的胸口传出奈义闷闷地声音:“翔,我不想回去了。”,翔一下一下地吻着奈义的头发:“好呀,那就不回,就在这儿,当我的形象代言人。我给你发工资。”可是,每一次,奈义都会拎着自己来时的行李,对翔说:“你不要去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不要送我,真的,我不喜欢送别的时候,太难受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其实,奈义不知道,每一次,翔都会跟他到车站,一直看着他上车,再一直等到车离开。
这边的日子,奈义还是一如既往地拍片,走神。唯一开心地是和仁在一起的时候,因为这时候,奈义可以和除自己以外的人讲他和翔的生活,讲翔梦想中的海边的旅店,讲翔现在的那个小店,仁听得很认直,也很耐心,从来不会打断他,也从来不会听着听着打一个呵欠表示困倦,甚至有一次,仁听完后,居然对他说:“奈义,下次,我和你一起去翔那里吧?”奈义清晰地看到仁的眼睛里居然不再是空旷的,此时,那双眼睛里亮亮地闪着期盼与渴望。奈义不禁摸上仁的双眼,仁的眼睫毛很长,在奈义的手心里象小刷子似的,仁静静地任奈义摸着自己的双眼,奈义说:“仁,你的眼睛好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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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有些不解得看着奈义,奈义告诉他:“以前,你的眼睛里是空的,让人看了发冷,可是现在,你的眼睛里有了特别的神采呢,整个人都不一样呢,特别的光彩照人。”
第一次有人这样夸他,仁有些错愕地低头笑笑,然后好似随意地问奈义:“那比你的翔呢?”
奈义一手支在下巴上,将脸凑近仁,看看天花板,然后朝仁眨了眨眼睛,说:“我们俩和翔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怎么比较呢?”
仁直视着奈义的双眼,问:“两个世界?那就有两套规则吧?你们是如何切换的呢?”
奈义笑笑说:“翔是个傻孩子,他才不管几个世界呢。他象头小兽,有很强的目标性,然后就朝着目标进攻,直到成功。他有着各种各样的希望,并不是只有一样就可以让他满足的,他乐此不彼地从这个世界得到他想要的,得不到,他会失望,挫败,得到了,他会得意,开心。他需要这个世界证实他。可是我不需要,我仿佛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或者是这个世界的流放者,太多的不可信的东西让我习惯了观望这个世界,而不是积极参与,但是我愿意相信爱情,这是我选择相信的,也是我自己唯一可以选择的。所以,翔的天空大得无边无际,可是我的天空不过就是翔给我的这一块儿。而我不断地游走在我们俩的世界里,希冀着爱情的永恒。”奈义说完后,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回过神后,奈义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一下仁的肩膀,娇嗔道:“都是你啦,害我说这么恶心的话。”
仁将头搁在奈义的肩头,说:“如果你只在我们俩的世界里呢,是不是会轻松一些?”
奈义没想到仁会这样问,看着肩上那头柔顺、黑亮的发丝,眼睛里飘过一丝忧伤。“仁,听说过一个故事吗?”
“什么?”
“这个世界刚开始的时候,男的、女的、或是男女同体的人类都是圆的,没有爱情,但有神力。某天不自量力,与诸神发生了战争,惨败。宙斯惩罚了狂妄的人类,将所有人类从中劈开,于是每一个人类都成了分开的两半。这些被劈开的一半的人类彼此思念,开始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在找到后就再也不愿分开,直至死亡。宙斯可怜人类,于是将人的生殖器官移到前面,那些原本是男女同体的人类在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时,就可以繁殖后代,那些原本是男的或是女的的人类则成了同性恋。
爱情在浑然天成的时候,是不存在的,直到受到伤害,才懂得了爱情。爱情原本就来自伤害,就是两个被伤害的人在寻找彼此。”
奈义将头挨在了仁的头上,说:“仁,你不喜欢我们俩这么平淡、温情的世界吗?”
过了好一会儿,奈义才听得仁回答:“若因为爱情,会伤害了你,我是不愿意的,只要你可以在我这里来来去去,我便也是欢喜的了。”声音里没有一点点的委屈。
两个人闭上眼睛,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轻轻靠着坐在黑黑的房间里,好象一座雕像。
后来,奈义要去翔那里的时候,突然想起仁提过也想一起去的话,于是,给仁打了个电话,可是那天,仁说有生意上的事情,不得不出国去。奈义还安慰他:“没关系,下次也可以的”其实,有些事情是没有下一次的。但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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