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利用你、控制有利?……”
保鲁夫拉姆伪装的镇定,在贤者离开后终于瓦解。幸福在转瞬间崩塌,却可笑得指控是自己的策划。
不知道梅卡西•蒙丽擅长的魔力、更不知道她擅长的魔力是控制人心……这样的辩解会不会苍白无力?与其说自己不愿意怀疑梅卡西•蒙丽、不如说自己不敢怀疑梅卡西•蒙丽。如果有利现在对自己的感情,都只是被魔力控制……,那么自己……努力的价值、在哪里?
没有疑问,作为效忠魔王的军人,企图谋害魔王陛下,这是罪证确凿的背叛,在贵族中是侮辱、必须处以极刑。
可是作为深爱有利的人,……自己的心痛,没有人在意吗?贤者的指控,无疑这就是自己意图达到的目的。保鲁夫拉姆的骄傲,被忽视、践踏得彻底。
‘我可以忽略所有人的轻蔑,有利,只要你愿意相信!相信冯•比内菲尔特•保鲁夫拉姆的无意也好,相信自己对保鲁夫的感情也好,我就有继续的勇气。’
‘我不想学会怨恨,有利,失去一切也只要你的毫不犹豫!不要吝啬给予。’
命运的齿轮,在千年的停滞后转动,是重复以前的悲剧,还是可以挣脱枷锁?风声只是叹息着无法解读的语言。
——此时另一端的书房中,迎接保鲁夫拉姆的,更加严峻!
(第五章完)
“有利。”暂时稳定思绪,保鲁夫拉姆记起还在书房中等待自己的有利。“修比茨贝格卿?”也在?
众人注视自己的眼神非常怪异,特别有利的眼神……复杂、还有丝陌生?强迫自己忽略明显的差异,保鲁夫拉姆不想在自己还浑噩的时候面对。
“政事还没有处理完吗?那我先……”
“保鲁夫……”有利的声音,很迟疑:“修比茨贝格卿说是你帮我解的咒语。”
“……”这就是所谓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吗?庄严的场地、严肃的神情,为什么?选在这样无可挽回的局面下清醒?没有后路的鲜血淋漓。
“……”有利慌乱了,本能的渴望听到保鲁夫的反驳,却似乎选择错误了场地。书房中的涉谷有利和保鲁夫拉姆、是魔王和十贵族;讨论的话题、是政务;没有收回的权利。
彷徨——有利听见修比茨贝格卿说、自己对保鲁夫的感情只是被控制的、并非本意,那么现在心脏疼痛不已、眼中不能承担的酸涩、也只是因为被控制吗?可是——真正的自己,又在哪里?
保鲁夫拉姆和有利的相对无言,古音达鲁和浚达也只能选择沉默。为什么本以为的圆满转眼就粉碎?如果修比茨贝格卿的指控成立,保鲁夫拉姆遭遇的,将是残酷的极刑!
“如果不想说。那我们……”
“的确是我解的咒语。”已经没有退路了,有利!
有利眼中的怀疑——保鲁夫拉姆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既然追求答案,那么就让彼此掌控、决定自己的命运,没有犹疑。
庄严的宣誓,只是为了维系、和相信:“可是如果我说,我并无意、或者根本没有控制有利,你信吗?”保鲁夫拉姆知道自己在赌,最后的筹码,就是有利任何时候的相信。
“我……”犹豫。
终究还是——一败涂地吗?“陛下记得吗?您曾经说过,不会再怀疑任何人了。可是今天,您却怀疑我。”
“卑贱得必须控制才可以获得的感情,您以为我、冯•比内菲尔特•保鲁夫拉姆渴望的就是如此吗?更何况……”
“如果我真的控制了陛下的感情,陛下现在还会踌躇吗?——不会吧!应该坚定不移的保护我。根本不会有自己的意志去怀疑。”被控制的人哪来的自己的意志?
“现在陛下否定了我、否定了自己。剩下的……”
“保鲁夫……”一声声的陛下、一声声的冷漠,看不见的距离,在延伸。可是有利却抓不住。铿锵有力的击落心湖,有利不知道,修比茨贝格卿的话的确让自己动摇,保鲁夫的辩驳无懈也可击。到底……
“陛下!”
还在无措吗?也许你被保护得太过严密,所以无法成长,有利!历练的过程有时的确是血淋淋的剥落,有痛苦,却更加酣快淋漓。如果成长必须以血泪作为代价,那么保鲁夫拉姆希望——有利用自己的!
“陛下,贵族企图谋害陛下是处以极刑。但是罪臣恳求:在之前,希望贤者大人赐见!”
“保鲁夫——,陛下并没有说什么!”哀莫大于心死吗?保鲁夫眼中的死灰让古音达鲁心惊。可是也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保鲁夫,你……”为什么考虑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现在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在凌迟我们谁的心?
怪我没有给你时间吗?有利。“陛下记得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吗?‘不要后悔自己的感情、有利,否则我一定恨你!’陛下的后悔,不只是践踏我的尊严,更是践踏我的感情!”
如果没有得到过,就不会体会失去!保鲁夫拉姆感谢自己得到过的,可是这样的失去,他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