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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完整版】既然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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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从去年冬天开始连载的文,写到现在,也几乎耗尽了自己的所有热情,而且越来越觉得其中太多的不成熟和怪异的地方。(笑、大家就不要深究了!)

下面是完整版,为了方便阅读,我希望大家不要在下面留言或回帖,如果真的有话想说的话,在这篇文其他的帖子里——谢谢,鞠躬!

因为篇幅有点长,我会在三天内贴完毕,再次鞠躬、谢谢!


1楼2007-05-09 11:19回复
    真魔国
    紧锣密鼓的筹备,血盟城的所有民众都在期待、为盛况空前的庆典雀跃,络绎不绝前来道贺的盟国、原本居住各自领地的十贵族,都纷纷带着贺礼到来——涉谷有利•原宿不利魔王陛下的十六岁成年礼,恐怕将会成为记录在真魔国历史中最绚烂的辉煌!

    “阁下,我们会在陛下的成年礼上提出,履行和您的婚约。”
    保鲁夫拉姆很讶异,为什么明明做为城主的自己已经身在血盟城,长老们却不辞劳苦的到访?原来——这个才是真正的目的!
    ‘婚约是我和有利的事情,你们没有必要过问。现在就赶快回去比内菲尔特城!’很想对着长老们叫嚣,保鲁夫拉姆却奇怪自己并没有那样做。为什么?答案似乎很明显:就像初来咋到的有利因为不清楚魔族贵族的约束而冒昧向自己求婚,自己同样因为太明白魔族贵族对名誉的执着而不敢放肆顶撞长老!
    魔王的婚约者——从有利变身魔王、将自己打败的那刻起,就成为冯•比内菲尔特卿•保鲁夫拉姆的代名词。不管魔王或自己本身的意愿,这就是即定的事实。
    如果有利背负的是整个真魔国的利益,而自己,则背负了比内菲尔特城贵族的利益——在不违背更大的利益下,该怎么做?
    作为保鲁夫拉姆,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的骄傲——骄傲的坚持对有利的感情!但现在是比内菲尔特卿,他们在要求作为城主的比内菲尔特卿!
    ‘有利,我该怎么做?’
    ‘或者,我该给你拒绝的机会,让自己名正言顺的对你死心?’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消灭了宗主,稳定了魔力,涉古有利几乎愉悦胜任着这个全无负担的第二十七代魔王陛下!只是——
    “文件不要只是签上名字而已,必须仔细阅读才行!”前魔王长子古音达鲁皱着眉头,沉声指责道。
    “陛下就要到十六岁了!哦……双黑、高贵的魔王陛下……要学习成年礼上的所有礼仪,浚达一定不负众望不让您成为那天最闪亮的、耀眼的、璀璨的……”双手轻放在胸口、陷入陶醉中的王佐浚达不知疲倦的全情投入中。
    “有利,为什么你今天早上要瞒着我,和孔拉德出去巡城?果然是一点也不可以不注意,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菜鸟!”
    不用抬头注意被粗鲁对待的书房大门,没有人怀疑除了保鲁夫拉姆阁下,还有谁可以这么的任性。
    笔直的冲上书桌前,怒容满面的前三皇子阁下,毫不扭捏的提起有利魔王的衣领,翠色的瞳孔中怒炎燃烧,丝毫不逊色于掌中腾起的灼热温度。
    “保鲁夫拉姆……你……”
    无论是把眉头皱得更紧而袖手旁观的;还是惊慌失措而努力扯开两人距离的;每天上演的戏码,就是再‘温和’的有利也不得不叹气,‘难道我必须这样度过我十六岁的成年礼?……’

    午后花园的庭院中,享受着阳光的温柔抚慰,保鲁夫拉姆和古蕾塔惬意的品着香甜的果茶、吃着酥口的点心,故事中引人入胜的情节,轻轻的被金发碧眼的绝美少年吐露,是否会让人产生幻觉?仿佛置身画卷……
    “保鲁夫,你说王子真的可以找到仙度瑞拉吗?可是有那么多坏人阻挠!”
    有利从地球带回来的童话,每天每天,无论经历怎样的困难险阻,结果总会是王子与公主在城堡中过着幸福的生活。
    “当然,王子才不会像有利那样是个笨蛋!”被浚达拖去学习礼仪,保鲁夫拉姆可以想像有利有多么不情愿,果然是一个光有一腔正义的菜鸟,都这么久了,学习什么都没有点进步。
    “哦,有利是魔王,那么保鲁夫就是魔王的王子。”
    古蕾塔天真的直白,保鲁夫拉姆绯红了双颊。微风迎面,摇曳美丽的保鲁夫拉姆,‘如果童话的结局会有幸福的来临,你知道吗?有利,我会为你等待,就算历经风雨!’

    “累呀!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奇怪的礼仪要学习?”回到寝室已经夜幕沉浸,熟睡的婚约者占领了床铺的三分之二,有利无奈,他今天真的没有力气再和他为睡觉的问题质疑。
    “保鲁夫拉姆,过去一点,拜托!”推了推睡得香甜的保鲁夫拉姆,有利努力从他手中拉扯出自己的睡衣。
    应该让孔拉德帮自己多准备几套才行,否则依保鲁夫拉姆每晚抓着自己睡衣入眠的习惯,真的很困扰。
    


    2楼2007-05-09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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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21:4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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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你回来了。”被睡衣从手掌滑过的异样摩擦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保鲁夫拉姆从床上坐起。
      “保鲁夫拉姆今天也很累吧?早上,孔拉德说你一直和比内菲尔特城前来的长老们在一起。”自己的成年礼真的有必要那么隆重吗?不是想偷懒,有利真的希望可以简单一点。
      “有利一定不知道魔王成年代表的意义吧!”
      “那个……”保鲁夫拉姆眼中轻易读出的藐视,有利想理直气壮的反驳,可是,一个开头,之后是无话可说的叹气:“……政事要亲自处理……”
      就这一个都足以让有利垂头丧气,光是简单应付堆积如山的文件都很困难,以后连决策都交给自己,怎么办?读懂恐怕都不轻易。
      “菜鸟就是菜鸟。”愤愤的丢下一句,保鲁夫拉姆转身躺下,拉起薄被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不要叫我菜鸟!”
      条件反射,只是、似乎——总是作为他们结束语言的默契。

      地球
      “保鲁夫拉姆,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回来?”好不容易说服古音达鲁和浚达让自己在成年礼的前夕离开,却被任性的前三皇子阁下紧紧跟随。
      “因为你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的家伙!”
      精力充沛!其实无论在任何时刻,有利记忆中的保鲁夫拉姆都是精神奕奕的,“菜鸟!笨蛋!我是你的婚约者!”即使在晕船、受伤的时候,都没有放弃对自己的丝毫紧盯。婚约真的是个问题呀!
      “好啦,好啦,我想老妈一定准备好了晚餐,我们出去吧。”换好了衣服,有利率先走出房间,难得回来就要好好放松下,婚约的事情……毕竟自己和保鲁夫拉姆都是男孩子的,总是口头上的嚷嚷,保鲁夫拉姆只是骄傲、任性罢了,过段时间就没事了的!果然——深沉的问题,不适合自己考虑。
      ‘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回来?’望着有利的背影,保鲁夫拉姆伸出了手臂:“有利……”却超过了可以传达的距离!
      ——‘因为我没有自信。没有自信你这个菜鸟对我的感情!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可能,我都要拉近我们的距离,明明是伸手可及的距离,为什么我们总是失之交臂?’

      “小保,多吃些妈妈做的咖喱哦!”
      涉谷美子——有利的人类母亲,也是第一个对自己和有利关系给予肯定和热切支持的长辈。“谢谢,母亲大人!”
      “小保真的好懂事,好可爱,一定要快些嫁给我们家小有呀!”完全不介意惊世骇俗的言语让家人有多么的食不下咽,涉谷美子完全沉浸在幻想穿上婚纱的小保,会比幼时女装的小有更加美丽。
      “老妈——”
      “要叫妈妈哦,小有!”
      “——我和保鲁夫拉姆都是男孩子!”有气无力的重复千遍。
      “我知道呀!”同样理所当然的回答千遍。
      “所以……”
      “我吃饱了!”唐突的放下手中的餐具,保鲁夫拉姆强迫自己冷静。
      ‘所以我们不可能结婚。’——这会是有利接下去的言语。若是在以前,保鲁夫拉姆会愤慨的指责有利。今天,突然失去了兴趣。也或许是没有了力气。一切都被即将到来的成年礼,被长老们的执意打乱了次序。
      我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等待你,有利!
      我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坚强面对你的无意,有利!
      我更以为只要坚持不懈的付出与努力,我们终究会在一起,有利!
      ——现在,身心却被迷茫与恐惧占据。是我太过于脆弱?还是从头到尾就是错误的相遇?
      “保鲁夫拉姆?”翠绿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流光……有利不确定自己是否看见,更快的是心痛开始蔓延。为什么看见保鲁夫拉姆的那瞬间、有从未熟悉过的心痛感觉?

      “有利!”
      将因为听见声音,而整个人更缩进暖被的涉谷有利粗鲁的拖起,保鲁夫拉姆几乎是伏在他的耳旁喝道:“起床!”
      “啊——”直接的弹跳,有利本能的远离噪音的来源地。
      “我要去游乐园!”不是请求,作为前三皇子的任性。
      “哦。”没有拒绝,毫不意外的妥协,除了婚约,有利魔王对任何人都是有求必应。

      “两个人要玩得开心点!”
      看见妈妈满脸暧昧的笑意,莫名的寒意还没有自脑海中退去,有利又身陷另外一个麻烦里:“不是说过不要逞强的嘛。”
      云霄飞车比船更难以忍受!明明就劝阻过,保鲁夫拉姆就是偏偏不听。现在好了,自己一边飞快递上眩晕呕吐必须用到的塑料袋,一边帮他拍打着背后平顺气息。
      


      3楼2007-05-09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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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富士山,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格外的宁静,柔和的银色光辉透过树影洒下点点斑驳,指引来人的前进。
        眼前就是本栖湖了。深蓝色的湖水,似乎静止着、波澜不惊,轮圆的月亮正挂当空,与水中一致的倒影遥对。分不清哪个才是本尊,同样的华美高贵!听说地球上的人们都会在月圆的夜晚与渴望相见的人团圆……
        “如果听到我、冯•比内菲尔特•保鲁夫拉姆的祷告。请指引!怎样才可以使有利那个苯魔王幸福、快乐?我愿意倾尽我的所有守护!”
        接触到湖水的手臂没有感觉刺骨的寒意,反而丝丝清凉的感觉透过手心传达到四肢、心田。
        “滴……”顺着指尖再次回归湖面,扩散涟漪,一圈、两圈,顽皮的扩充着自己的领域,也终于在母亲的怀抱中安静……
        玻璃瓶中蓝色透明的清澈,轻微摇晃,也荡开不了想象的翻腾。被这样狭隘的容器束缚,保鲁夫拉姆似乎听到它们述说不平。

        微风安抚着风铃,低喃着属于它们的情话,终于在太过愉悦的时候发出清脆的银铃。
        “久须志神社。”对照着纸上的日文字符,保鲁夫拉姆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
        无暇留意沿途听说很美的风景,时间的流逝总是很不留情,在你正努力挽留的时候就已经将一切抛弃。
        就在玻璃瓶接触桌台的瞬间,不寻常的气息弥漫,空间似乎凝固,深蓝的湖水在扭曲、沸腾,就像积累了太多的悲伤,而无法再负担,流出了鲜红的眼泪……
        “不管你是谁,回应我!”任性的前三皇子阁下,走到哪里都改变不了骄傲的本性。
        桌台上的血红色湖水终于平静、底语,传出了似乎来之本栖湖底的声音:“冯•比内菲尔特卿!”
        “你是谁?”只有自己空旷的回音。难道是有利下午告诉自己的、关于龙神的传说?
        “冯•比内菲尔特卿!”声音在接近,清晰的女音:“帮助我!寻求解脱!比内菲尔特家的保鲁夫拉姆卿!”
        “你到底是谁?”拜托,不要本末倒置,寻求帮助的是保鲁夫拉姆才对。
        “真王陛下忠实的臣子比内菲尔特卿,呼唤遥远的记忆,祖先遗留曾经的过往!在真王庙中,错过的命运!交织血泪的痕迹!……”
        “……”尘封的祖记。
        保鲁夫拉姆还记得:比内菲尔特家族的祖训中断章、失去的一段,就是这样的开头语。小时候追问过母亲,却似乎是已经失传了许久。为什么今天会在这里被人提起?
        “你要听吗?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仿佛为保鲁夫拉姆解读疑惑,女人的声音响起,只是开始不稳定。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的升起,打破了这彼此以为绝对的空间。
        “你……”要走了吗?保鲁夫拉姆压抑自己心中怪异的难过。为什么对她有莫名的熟悉感?
        “失去了……太多的能力。那瓶湖水……实现……你的愿望!……”
        “怎么帮你?”阳光洒进神社的瞬间,投射保鲁夫拉姆身上浅浅的阴影,在黑暗转换明亮的过程有些恍惚了视线,桌台上的平静而哀伤的湖水,在什么时候回归了自己的手中……不明所以的离开,因为已经感觉不到丝毫——属于那声音的亲切气息。
        (第一章结束)


        5楼2007-05-09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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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魔国
          “哦,陛下,浚达一直都在等待您,在浚达心目中,陛下就是神圣的火炬、指路的明灯、……多么渴望……”
          “浚达……”被拥抱得太紧,有利连胸腔中呼吸都已经困难。
          “放开……你这个笨蛋,为什么每次浚达过来抱你,都不躲避?”排开众人的簇拥,保鲁夫拉姆拉出有利。
          “那个……”
          “算了。”不耐的摆了摆手,保鲁夫拉姆知道答案也是枉然。老好人的有利,好听点说是不懂拒绝,难听点说根本就是没有节操。“古音达鲁肯定有很多政事等着你处理,去书房吧。”
          “保鲁夫拉姆你……?”见到保鲁夫拉姆没有尾随的打算,有利奇怪的出声询问,中午回家的时候就看他的神色有些漂移。
          “我去真王庙。”虽然必须紧急的回到真魔国,保鲁夫拉姆对今早发生的事情还是格外在意,那个人,说不定和真魔国、和自己的家族有很深的渊源。

          “陛下,这些文件都需要亲自签名。”吩咐将堆积如山的文件摆上有利面前的书桌,古音达鲁又继续头也不抬的审阅文件。
          “哦,好的!”已经预料到可能,有利只是因为少了平时的陪伴有些不能安心,孔拉德和保鲁夫拉姆都不在,冷寂的书房只有偶尔笔墨摩擦纸张的‘沙沙’声,不自在的感觉……
          “陛下!”终于处理完面前棘手的文件,抬头却发现,神游太虚的魔王陛下咬着笔端,痴痴的神情。
          “啊……什么?”
          “你知道成年礼代表的意义吗?”幽幽的叹了口气,古音达鲁非常担心、非常担心自己的弟弟,现在的魔王虽然是众望所归,可是他是保鲁夫拉姆的婚约者,一个不情愿、却位高权重的婚约者。
          如果效忠的魔王会危害到自己疼爱的弟弟,他不想犹豫。
          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意义吗?有利不明白。古音达鲁的神情很沉重,沉重得甚至压到自己心慌。
          “成年代表着权利的彻底回归。政权、军权,对管辖地的统治,一呼百应。”
          所以比内菲尔特城长老们的到来的目的,不言而喻——作为魔王妃的存在,是至高无上的荣誉,是延续家族的繁荣的必须。
          历年来、从真魔国开国至今,贵族间婚约订立后,就是顺理成章的结合连理,没有儿戏。所以相信除了魔王的不自觉,所有的贵族都将这件事情看作神圣、不可违背的。
          那么——如果——古音达鲁不敢想象:一旦被魔王拒绝后,保鲁夫拉姆会是怎样的存在!第一个被魔王拒绝的魔王妃。面对家族、民众,还有自己不能屏弃的骄傲,都会粉碎!……

          “乌露丽可,猊下,我想寻找比内菲尔特家历年的详细记载。”保鲁夫拉姆一进真王庙就看见大家都在为魔王的成年礼做最后的准备。
          “真王庙的只是备份而已,你家族中不是有的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村田询问道。
          “有一段似乎被人有意毁掉了。”积累了千年的记忆,所有在大贤者的视野下都没有隐瞒的必要。
          “是吗?那么让乌露丽可带你去吧。”
          “……”
          “为什么这里的也独独缺少这一段?”和家族中留存的没有差异,是真王消灭宗主后几千年的事情,虽然想用年代久远来搪塞自己,可是说是有隐瞒可能更加可信。
          “而且之后比内菲尔特家族一千年间都没有出现领主,偌大、辉煌过的家族开始沉寂,也没有被真王选择的魔王是出自比内菲尔特家族……这一切都太奇怪了!”越是追究,就有越来越多的可疑痕迹。保鲁夫拉姆或许是骄纵、任性,但是作为领主的才能并没有失去。只需要些些的蛛丝马迹,谜底——已经接近!
          “……”
          “是惩罚,对不对?真王陛下的惩罚!”只是,为什么?如果是背叛,直接的极刑或者废除十贵族的头衔都可以,这样的惩罚,没有办法想到原因。
          沉默,乌露丽可摇头表示自己的不知情。
          贤者只是若有所思的注视着保鲁夫拉姆,好象沉思着为什么现在他会突然追究被所有人遗忘的过去?
          万里的晴空,开始电闪雷鸣,就算豆大的雨点打落身体,双方都丝毫没有关心,一个决意执着于答案;一个明显的用沉默表示回避……

          “猊下?”
          保鲁夫拉姆终于还是忿忿的离去。贤者大人却还在伫立:以为愈合的伤口,只是被轻轻的挑拨就疼痛不已。“乌露丽可,你知道真王庙的第一代巫女吗?”
          


          6楼2007-05-09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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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保鲁夫拉姆睡着了。”
            回来的路上,有利视线没有离开过保鲁夫拉姆,也许他自己并没有发觉,孔拉德却看得分明,因为成年礼接近,古音达鲁的焦急和保鲁夫拉姆的沉默,没有达到影响氛围的地步——现在,一切都会圆满!
            自己的弟弟从对魔王的反感到投入太多感情,孔拉德是欣慰的。用骄傲和冷漠包裹自己的保鲁夫拉姆害怕付出后受到伤害,都是自己的责任。明明教导他作为魔族的自豪,却故意隐瞒自己一半人类的血统,是欺骗。
            今天有利用单纯的信任与善良让他相信美好,愿意接近自己,虽然还有扭捏和不自然,可是也是进步的,孔拉德知道自己可以用魔族生命所有的时间等待当初的弟弟回归!
            “有利,谢谢你!”孔拉德微笑。
            “啊?”迟钝的魔王——我还是想这样说。
            “谢谢有利成为真魔国的魔王!”也谢谢你——茱丽叶!当初也是你的鼓励让我坚持自己的信念,作为魔族的骄傲,我一直引以为豪。重要的家人,守护的过程让我幸福。
            “……”
            血盟城的城门缓缓开启,古音达鲁、浚达、亚尼西娜、伊扎拉,众人脸上欣慰的笑容,为等待自己的人而努力,总是幸福。
            “我回来了!”魔王虽然迟钝,却在正确的时候说出最最柔软的安慰。

            “阁下的伤已经包扎好了,适当的休息,很快就可以恢复了。”帮保鲁夫拉姆拉上软被,伊扎拉转身对众人说。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不愿意换下身上的疲惫,有利坚持要听到保鲁夫拉姆的平安才肯安静。
            “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睡眠是最好的补充。”
            “那……”什么时候才会醒来?看见保鲁夫拉姆静静的躺着,有利不喜欢,没有朝气,没有咆哮,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金灿的软发镀上光晕、长长的眼睑投下剪影,却只是一尊没有生气的名贵芭比。如何的慑人心神,惊心动魄的美丽,只有在碧波流转的时候才可以促就。
            凝视,确定呼吸依然均匀。有利不明白自己的患得患失,明明听到了伊扎拉的保证,明明从前没有这样的恍惚,就在今天都乱了,如果孔拉德受伤让自己焦急和担心,那么保鲁夫拉姆受伤绝对让自己绝望。失去一切的绝望!
            “好了。”隐约感觉到有利的改变,古音达鲁率先离开,“陛下也需要休息。”
            “陛下,去休息吧。”拍了拍有利的肩膀,孔拉德随着古音达鲁的脚步。
            “好的,我……”
            “陛下——”
            “陛下——”
            听见呼声回头的古音达鲁和孔拉德,触目的是有利笔直倒下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古音达鲁皱紧眉头。7天了,没有伤口,检查不出原因,如果说和睡着了没有区别,唯一就是怎么都唤不醒。
            第一时间对外封闭了消息,众人一切照常的作息,接近成年礼的日子却马上就要来临,到时候没有魔王的主持,可以想象混乱的局面。
            “猊下也不知道原因吗?”知道这些天古音达鲁除了担心有利的身体,还要为到来的贵宾、积累的公文烦心,孔拉德将希望寄托于贤者。
            “似乎是古老的咒语。”记忆中高级的魔法禁忌,原来以为失传太久,没想到会在今天出现,梅卡西•蒙丽,是你的报复吗?竟然降临在有利的身上,难道保鲁夫拉姆的心情,你一点都不会顾忌?
            “……”
            后天就是魔王的成年礼,贤者口中古老的咒语,乌露丽可根本就无能为力,难道眼睁睁看见却只能放弃?无论怎样的尝试,都是有必要的。
            众人聚精会神的讨论,保鲁夫拉姆没有参与,受伤到醒来,发生的一切,他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他已经预见。——说是预见,不如说是有人提前告知了而已。甚至让有利醒来的方法,他也已经知道。只是……
            不惊动人的退出房间,考虑,是孤注一掷的相信、还是……似乎,没有别的出路留给自己。扬起算不上笑容的弧线,保鲁夫拉姆决定去做些准备。

            “保鲁夫拉姆阁下!”
            是纳萨迪国王,没有心情应付本来就厌恶的人,保鲁夫拉姆想转身离开。
            “为什么到来这么多天了,都没有看见魔王陛下?”纳萨迪国王堆起的表情满是疑惑和担心,“难道那次围困让魔王陛下受伤?”
            


            9楼2007-05-09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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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陛下正在为成年礼做最后的准备。纳萨迪国王做为被邀请的贵宾,如果有怠慢的地方,是我们魔族的疏忽。”大史马隆、纳萨迪,握紧手掌附近的衣摆,保鲁夫拉姆有冲上去撕裂他们的冲动。
              “阁下?”眼中闪烁的光芒、是仇恨,难道这个任性小孩知道了什么?天衣无缝才是,将保鲁夫拉姆客套下的浮动当做对自己的反感,纳萨迪国王只想知道自己需要的答案,看样子魔王的确是出事了。
              “我还有军务,国王请自便。”打草惊蛇的冲动,会让对方提高警觉,保鲁夫拉姆记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是,国事为重。”
              “……”

              已经是夜幕降临,安静的表象下,一片风雨欲满楼。
              ‘梅卡西•蒙丽,明明你什么都没有向我说明白,我却选择相信你,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莫明亲切?真的被有利的笨蛋信任传染得彻底?’
              “我再也不会怀疑任何人了!”笨蛋魔王的信誓旦旦,仿佛还在昨天。“可是,有利,如果必须拿你的生命作为赌注,你还会坚定吗?”黑暗的房间没有人回答保鲁夫拉姆的问题……

              “是你吗?”浑浑噩噩的沉浮,似梦似醒的追寻,等到站定,白茫茫的虚境和眼前透明的身影——似曾熟悉。
              “比内菲尔特家的保鲁夫拉姆卿!我是梅卡西•蒙丽。”富士山上的神女。
              “你的目的?”
              “因为受伤,你的魔力和保护结界减弱,我才可以靠近。”
              “保护结界?那以前……”以前受伤,也没有见你出现过。
              “真王设立的结界,不允许比内菲尔特家的人靠近。上次见面的地点在地球,可能是真王没有预料到的吧!——本栖湖的湖水,记得吗?那是让我接近你的媒介。——今天出现,是告诉你魔王有危险……”
              “有利有危险?!”
              “认真听我说完,好吗?”比内菲尔特家现任的继承人,好直率、可爱的脾气。无暇沉浸过去的回忆,梅卡西•蒙丽道出此行的目的:“人类国家、叫大史马隆和纳萨迪的,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控制我封印的力量,企图侵略真魔国。我没有办法阻止!”
              “那么说你是帮凶……”伸出企图拔剑的手,却在触及到没有的时候停顿。
              “你是在梦中,似乎没有人睡着还会配剑的!”不理会保鲁夫拉姆的抓狂,寂寞了千年,被鲜活的传递情绪,喜怒哀乐,本来以为已经被忽略、被忘记,原来还在渴望。“比内菲尔特家的鲜血、背负千年的悲伤,可以救赎!”
              “救赎什么?”
              “祈祷、我的守护围绕,最后的承诺,实现你的愿望,记得吗?”
              “怎么做?”
              “混合我的守护和比内菲尔特家的鲜血……”
              “为什么?”强烈的悲伤,随着梅卡西•蒙丽的话语流露出来,“告诉我,你的事情,好吗?”
              “……”
              “你不是说好要告诉我的吗?”那日富士山的对话,保鲁夫拉姆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楚,感觉和自己的息息相关,感觉不可以放任不管。
              “残酷的事实,遗忘也许比较好。”
              可是你并没有遗忘呀!还深深被它纠缠着,“恨真王陛下吗?”封印梅卡西•蒙丽,惩罚比内菲尔特家族,并且阻断彼此的联系,可以不恨吗?
              “恨!……”
              “……”恨吗?保鲁夫拉姆知道这样的情绪,如果今天换作有利被人伤害,自己就会怨恨,即使怨恨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话题结束了,太多的疑问有待解答,可是不应该是今天这样的环境,怨恨真王的你,可以相信吗?相信不会伤害真王选择的有利……

              血液顺着手腕流入准备好的碗中,撇开所有嘈杂的思绪,保鲁夫拉姆竟然觉得心境格外的平静,本栖湖的湖水已经在刚才也倒入了碗中,很快的混合、融入,可能是一家人咧!保鲁夫拉姆有些嘲笑此刻自己的想法。
              “祈祷,所有的快乐,只有有利的幸福才能成全!”默默的虔诚祷告,保鲁夫拉姆踏出了坚定的步伐……
              (第三章完)


              10楼2007-05-09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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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版! 从新看多一次,但...好像未贴完???


                11楼2007-05-09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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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21:4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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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我来支持你了,终于等到完结了,撒花庆祝,叶子亲又填完了一个坑,(很不厚道的说,希望你还记得另一个坑,我想知道后续很久了),支持叶子


                  13楼2007-05-09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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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接着贴~~亲们表问为什么了..汗~接着看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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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猊下,您在担心什么吗?”夜深的真王庙中,独自坐在台阶上仰望星空的贤者,很少见。
                    “乌露丽可呀。今天的血盟城,难得的热闹呀!”
                    “是呀!”有利陛下突然清醒,乌露丽可知道是有不寻常的,不是她太有自信,自己都没有办法破解的咒语,没有道理出现这样戏剧化的转机。只是贤者大人不愿意主动提起的话,那么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
                    “有利那天昏迷,你看出什么了端倪?”总是要面对的,多一个帮手,力不从心的时候也有了依靠。
                    “从来没有见过的魔法,直接的作用于心脏,没有任何的外伤,也没有任何的征兆。很简单的原理,可是恶毒就在于、束缚灵魂,在虚无世界也不能找寻、唤醒,一旦沉睡,没有施咒人的帮助,……”
                    “根本就不可能醒过来。”接过乌露丽可未完的话语,村田掩藏在镜片后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在回忆:“梅卡西•蒙丽曾经得意的密技、驱魂术——之‘封锁’。没有想到还有机会看见。”
                    “……”又是梅卡西•蒙丽吗?连续两次从贤者口中听到熟悉却陌生的名字乌露丽可着急。失去了真王的指示,水晶球对异象也没有征兆,是浩劫吗?贤者言语中的担忧。
                    “梅卡西•蒙丽,比起形而可见的五行○1魔法,更擅长于控制无形,只需要一点点的契机,窥探、摆弄任何一个有思考的形体。都是轻而易举。而一旦这种魔法达到最高境界,就是创造无形,给予命令,让这些没有形体的存在去执行。”
                    “很可怕的力量。”乌露丽可想象那种恐惧,“也是种悲哀吧!没有人会愿意接近这样的存在。”赤裸裸的曝露,就是圣人也没有这样的胆量。
                    “所以一丝的温暖,都会有飞蛾扑火的勇气。”孤单太久的灵魂,最渴望的不过就人是被接受、给予温柔的笑意。
                    “……”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埋伏的无形傀儡、昏迷的魔王,都是梅卡西•蒙丽的魔力在作祟。经历千年之后,她真的打算报复的话,谁有能力阻挡?
                    “留意冯•比内菲尔特卿•保鲁夫拉姆。”要行动的话,不可能没有他的参与。
                    “保鲁夫拉姆阁下决不会伤害陛下的!”这点乌露丽可坚信。
                    “可是有利从醒来开始……对保鲁夫拉姆亲昵的举止……”很怪异……


                    IP属地:上海18楼2007-05-10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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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所谓五行、金木水火土,不同的魔法系。

                      注视着房间上空装饰的色彩,保鲁夫拉姆不想移动身体,轻微的牵扯都会波及私密处的疼痛蔓延。昨夜的缠绵在脑海中重演,止不住的绯红上涌。
                      “保鲁夫——”睡梦中的有利笑得灿烂,感染枕边的天使。
                      “有利。”稍稍侧身轻拍魔王陛下的脸颊,保鲁夫拉姆耳语:“再不起来,孔拉德就要进来了。”
                      “保鲁夫——”半梦半醒,有利搂抱住身边的温暖,磨蹭着不愿睁眼。
                      “你不会是想让他看见现在的情景吧?”皱眉,有利越来越放肆的手,已经到达腰际。“你这个笨蛋,给我起来——”
                      魔王陛下终于在将要落到地面的瞬间清醒,“保鲁夫——”为什么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甜蜜早晨?默哀……

                      “大家早安!”今天怎么这么齐?连贤者大人都……姗姗来迟的魔王和准王妃,怀着相同的疑惑,落座在餐桌前。
                      “涉谷,我们都等了很久了。”
                      “啊——”接触到村田暧昧的眼神,有利的脸上潮热升腾。“那个……”
                      “贤者大人似乎很闲?”因为前些日子的知而不答,加上今天的别有所指,保鲁夫拉姆有些埋怨,口气也难免冲些。
                      “保鲁夫——”一大早吃了火药?古音达鲁沉声道。
                      “保鲁夫?”魔王陛下单纯以为,准王妃因为早上的耽误生气,除了一面补充自己的食量,更是殷勤的往保鲁夫本来就堆满未动的餐盘中添加,“多吃点,你需要补充流失的体力……”
                      “有利——”
                      可以想象,新的一天的开始,美好的心情,被魔王的有口无心破坏殆尽。保鲁夫拉姆阁下中气十足的怒吼,传遍了血盟城方圆十里。
                      而我们魔王陛下最直接的思想反应:‘看样子,保鲁夫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魔王陛下,贵族纷纷返回了各自的领地,这些是他们送上的贺礼。”
                      书房中,被强迫亲政的魔王陛下正襟危坐的听取着贵族的晋见,没有了古音达鲁的提点、浚达的耳提面命,有利真的很吃力。“我知道了。”
                      “魔王陛下,关于和接壤人类国家的零星纠纷,我们会尊照陛下的意愿,努力以和平的手段化解。”
                      “我知道了。”
                      “魔王陛下,年度的征兵,我们会放宽对半魔族的要求。”
                      “我知道了。”
                      “魔王陛下……”
                      “……”
                      整个上午,忙完了所有正事、杂事,送走了熟悉的、陌生的,终于留在书房的只有古音达鲁一群。
                      “陛下,这次为了安全,就由我和尤扎克护送纳萨迪国王返国吧。”始终未曾出声的孔拉德,提出了一直悬而未决的议案。
                      “可是……”袭击的无形东西,到如今还没有查出究竟。
                      “它们的目标只有魔王陛下一个。”当有利被保鲁夫拉姆带离后,那些无形的东西也马上停止了攻击,“所以陛下可以放心,不会有危险。”
                      “就让威拉卿去吧。”一槌定音,贤者的决定,没有人会反驳。


                      IP属地:上海19楼2007-05-10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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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呢?”下午开始就没有听到涉谷和保鲁夫拉姆的声音,怪不得会觉得血盟城格外的安静。
                        “猊下找陛下有事吗。”停下手中的工作,侍女一回答道:“好象是和保鲁夫拉姆阁下一起出去了。——不过陛下和保鲁夫拉姆阁下的感情真的突飞猛进咧。”
                        “一定是真王被保鲁夫拉姆阁下的真情感动了。”——贤者被彻底无视,现在的话题,还是陛下和保鲁夫拉姆的感情是热门。——侍女二。
                        “为什么说到真王?”侍女三。
                        “有利陛下昏迷的事——”左右的张望,窃窃私语。
                        已经准备离开的村田,敏感察觉接下来的事情可能正是自己关心的,也不着痕迹的竖起耳朵……
                        “陛下醒来的那个晚上,我亲眼看见保鲁夫拉姆阁下端着鲜红的药进去的。——难道不是真王的旨意吗?否则巫女大人和贤者大人都解不开的咒语,保鲁夫拉姆阁下怎么办到的?”
                        “真的吗?”
                        “……”
                        比内菲尔特家族的鲜血?保鲁夫拉姆不可能知道,而且仅此是不够的……除非和梅卡西•蒙丽有过接触,什么时候?理出了头绪,村田需要进一步求证,既然保鲁夫拉姆是关键……

                        “保鲁夫……慢点。”难得换装出来逛街,有必要这么匆忙吗?“啊……痛……”街角突然串出的人影,有利还来不及反映,就被强大的惯性、冲击力甩到了地上。
                        “有利——”听到叫声回头的保鲁夫拉姆,就看见滑稽坐在地上的有利揉着额头。
                        还未开口质问对方的无礼,就抢白出一番却冷漠的回答:“是你自己没有注意。”
                        明显激怒了平日就容易张牙舞爪的保鲁夫拉姆阁下,“是你先没头没脑的从暗巷串出的,赶快道歉……”
                        珍贵的乌黑发丝、金色的瞳孔。敏感的半魔族血统。感受到对方身为魔族的强烈气息,保鲁夫拉姆有一时的失神。虽然说作为半魔族拥有强大魔力百年一遇,只是、更在意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亲切、对于梅卡西•蒙丽的亲切……
                        “算啦——”爬起身的魔王充分发挥和事佬的特质。
                        “算你识相!管好身边不安分的那位。”不冷不热的嘲讽,陌生人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你说什么——站住!”迷惑、因为陌生人言语的挑衅放弃。被有利拖住的保鲁夫拉姆,什么时候被这样待遇,望着已经远去,不可能追赶的人影,所有的怒气唯有波及阻止自己的有利,“有利——笨蛋!”
                        “好啦,我是笨蛋,保鲁夫就不要生气了。”其实魔王陛下最大的优点就在于他的有容乃大,或者称之为宽容,更为恰当。
                        “很难得没有工作、陪保鲁夫出来,不要想其他的。”抓住身边人有些害羞、躲避的手腕,十指交握的温柔传递。
                        “有利……”
                        “什么?”
                        “刚才那个人——为什么我感觉很熟悉……”
                        “啊……”可怜的魔王陛下!
                        和风轻抚的温暖午后,携手的亲密,唯一在意的,就是属于彼此的无间而已。无论什么原因,这都不是有利此刻愿意听见的……那个、他等待的情话。


                        IP属地:上海20楼2007-05-10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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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
                          “什么?”玩耍回来就被浚达逮住,好容易摆脱、回到寝室,就看见保鲁夫有些心不在焉的托腮倚靠在窗边。“晚上天气转凉,不要吹太久的风。”拉起保鲁夫变得冰凉的手指放入掌中揉擦,直到变得温暖,有利才稍稍满意的微笑。
                          眷念此刻的亲昵,保鲁夫拉姆不愿意打破,可是——“孔拉德他们护送纳萨迪国王返国,另一个目的是调查遇袭的事情吧。而且是贤者授意的。”梅卡西•蒙丽的气息在今天下午撞见的拥有强大魔力的半魔族身上感应到,而且对贤者来说、梅卡西•蒙丽的存在似乎不被允许,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事吗?”自从自己成年礼后,村田在魔王殿的时间明显比在真王庙的时间长,又是给自己详细检查身体,又是对遇袭事件格外关心,这次孔拉德他们的行动,也是他一手布置的。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在意。”贤者最近的举止,保鲁夫拉姆也看在眼底,明明知道些什么,就是刻意对自己隐蔽,难道说自己和梅卡西•蒙丽真的有不寻常的关联?
                          “保鲁夫以前对这些事都不会很关心。”有利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彼此坦率感情后,保鲁夫对自己的态度反而多了份拘谨,以为亲密无间了,就制造了空隙。“保鲁夫在担心什么吗?”
                          “我……”不是对有利能力的怀疑,只是复杂的纠结、自己都没有理清,感情是、梅卡西•蒙丽也是,一团乱麻。
                          “不要想太多了。”
                          绝美少年蹙起的眉头被羽毛般的温柔抚摩平展,温润的上好黑玉,映照出翠光流转,贴近的呼吸交融,心跳的鼓动在明显、最后合并……

                          风平浪静的日子,难免单调,却也惬意。魔王陛下和保鲁夫拉姆阁下的感情在明朗化后,持续升温中,也没有改变日积月累的相处默契,偶尔穿插的“笨蛋!”“菜鸟!”,往来人群都只是会心一笑。那是、保鲁夫拉姆表达感情的方式——特别的。
                          “保鲁夫拉姆。”
                          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闲闲坐在屋外石椅上打发时间的保鲁夫拉姆,在看见来人后收敛了脸上本来的笑意:“猊下。”不冷不热的拒绝。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涉谷的事情。”去纳萨迪的孔拉德他们还没有消息,村田不打算再继续坐以待毙。如果对手是梅卡西•蒙丽,先下手更有力。
                          “可是我更想和猊下谈关于、冯•比内菲尔特•梅卡西蒙丽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看样子猊下真的没有打算让我知道的意思?”真王是这样,用结界阻止靠近;贤者也是这样。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可以信任。
                          “涉谷的咒语、是你解的吧——或者说、是梅卡西•蒙丽?”明白保鲁夫拉姆的气愤,村田并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你怎么可能和她联系?”
                          曾经为了杜绝比内菲尔特家族接近,真王设立了结界,只要距离方圆百里,比内菲尔特家族的人就会被自身血液中蕴涵的魔力分子反噬,血液的逆流直接导致心脏的收缩、影响机能的衰竭。没有道理保鲁夫拉姆不受干扰。
                          “……”
                          “那你应该知道梅卡西•蒙丽擅长的魔力吧。——你不怕她利用你、控制有利?”
                          “……”
                          “还是你根本不知道,梅卡西•蒙丽的魔力是控制人心?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有利才会对你前后判若两人——有利的态度转变,你没有考虑过吗?”
                          “……”没有考虑过吗?就是因为害怕,才想要逃避。
                          “保鲁夫拉姆。”震惊的表情吗?果然、什么都不知情。也许真的是梅卡西•蒙丽利用单纯的保鲁夫拉姆来实施自己的报复,还是、另有隐情……
                          “猊下是认定梅卡西•蒙丽会做伤害有利的事情吗?”还是认为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
                          “猊下认识的梅卡西•蒙丽又是怎样一个存在呢?”
                          “……”寂寞得没有一丝污染,洁白无暇;却又坚强得不能想象……
                          “……”
                          对峙的两人,都没有发现不远处偷听的身影——是、修比茨贝格卿。……


                          IP属地:上海21楼2007-05-10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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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他利用你、控制有利?……”
                            保鲁夫拉姆伪装的镇定,在贤者离开后终于瓦解。幸福在转瞬间崩塌,却可笑得指控是自己的策划。
                            不知道梅卡西•蒙丽擅长的魔力、更不知道她擅长的魔力是控制人心……这样的辩解会不会苍白无力?与其说自己不愿意怀疑梅卡西•蒙丽、不如说自己不敢怀疑梅卡西•蒙丽。如果有利现在对自己的感情,都只是被魔力控制……,那么自己……努力的价值、在哪里?
                            没有疑问,作为效忠魔王的军人,企图谋害魔王陛下,这是罪证确凿的背叛,在贵族中是侮辱、必须处以极刑。
                            可是作为深爱有利的人,……自己的心痛,没有人在意吗?贤者的指控,无疑这就是自己意图达到的目的。保鲁夫拉姆的骄傲,被忽视、践踏得彻底。
                            ‘我可以忽略所有人的轻蔑,有利,只要你愿意相信!相信冯•比内菲尔特•保鲁夫拉姆的无意也好,相信自己对保鲁夫的感情也好,我就有继续的勇气。’
                            ‘我不想学会怨恨,有利,失去一切也只要你的毫不犹豫!不要吝啬给予。’
                            命运的齿轮,在千年的停滞后转动,是重复以前的悲剧,还是可以挣脱枷锁?风声只是叹息着无法解读的语言。
                            ——此时另一端的书房中,迎接保鲁夫拉姆的,更加严峻!
                            (第五章完)

                            “有利。”暂时稳定思绪,保鲁夫拉姆记起还在书房中等待自己的有利。“修比茨贝格卿?”也在?
                            众人注视自己的眼神非常怪异,特别有利的眼神……复杂、还有丝陌生?强迫自己忽略明显的差异,保鲁夫拉姆不想在自己还浑噩的时候面对。
                            “政事还没有处理完吗?那我先……”
                            “保鲁夫……”有利的声音,很迟疑:“修比茨贝格卿说是你帮我解的咒语。”
                            “……”这就是所谓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吗?庄严的场地、严肃的神情,为什么?选在这样无可挽回的局面下清醒?没有后路的鲜血淋漓。
                            “……”有利慌乱了,本能的渴望听到保鲁夫的反驳,却似乎选择错误了场地。书房中的涉谷有利和保鲁夫拉姆、是魔王和十贵族;讨论的话题、是政务;没有收回的权利。
                            彷徨——有利听见修比茨贝格卿说、自己对保鲁夫的感情只是被控制的、并非本意,那么现在心脏疼痛不已、眼中不能承担的酸涩、也只是因为被控制吗?可是——真正的自己,又在哪里?
                            保鲁夫拉姆和有利的相对无言,古音达鲁和浚达也只能选择沉默。为什么本以为的圆满转眼就粉碎?如果修比茨贝格卿的指控成立,保鲁夫拉姆遭遇的,将是残酷的极刑!
                            “如果不想说。那我们……”
                            “的确是我解的咒语。”已经没有退路了,有利!
                            有利眼中的怀疑——保鲁夫拉姆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既然追求答案,那么就让彼此掌控、决定自己的命运,没有犹疑。
                            庄严的宣誓,只是为了维系、和相信:“可是如果我说,我并无意、或者根本没有控制有利,你信吗?”保鲁夫拉姆知道自己在赌,最后的筹码,就是有利任何时候的相信。
                            “我……”犹豫。
                            终究还是——一败涂地吗?“陛下记得吗?您曾经说过,不会再怀疑任何人了。可是今天,您却怀疑我。”
                            “卑贱得必须控制才可以获得的感情,您以为我、冯•比内菲尔特•保鲁夫拉姆渴望的就是如此吗?更何况……”
                            “如果我真的控制了陛下的感情,陛下现在还会踌躇吗?——不会吧!应该坚定不移的保护我。根本不会有自己的意志去怀疑。”被控制的人哪来的自己的意志?
                            “现在陛下否定了我、否定了自己。剩下的……”
                            “保鲁夫……”一声声的陛下、一声声的冷漠,看不见的距离,在延伸。可是有利却抓不住。铿锵有力的击落心湖,有利不知道,修比茨贝格卿的话的确让自己动摇,保鲁夫的辩驳无懈也可击。到底……
                            “陛下!”
                            还在无措吗?也许你被保护得太过严密,所以无法成长,有利!历练的过程有时的确是血淋淋的剥落,有痛苦,却更加酣快淋漓。如果成长必须以血泪作为代价,那么保鲁夫拉姆希望——有利用自己的!
                            “陛下,贵族企图谋害陛下是处以极刑。但是罪臣恳求:在之前,希望贤者大人赐见!”
                            “保鲁夫——,陛下并没有说什么!”哀莫大于心死吗?保鲁夫眼中的死灰让古音达鲁心惊。可是也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保鲁夫,你……”为什么考虑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现在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在凌迟我们谁的心?
                            怪我没有给你时间吗?有利。“陛下记得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吗?‘不要后悔自己的感情、有利,否则我一定恨你!’陛下的后悔,不只是践踏我的尊严,更是践踏我的感情!”
                            如果没有得到过,就不会体会失去!保鲁夫拉姆感谢自己得到过的,可是这样的失去,他不允许!


                            IP属地:上海22楼2007-05-10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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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21: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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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靴子与长廊接触回荡着敲击声,和着遗落的越来越远的光明,冰冷。是铁栏?还是墙壁?或者根本是自己的心?
                              空荡荡的四壁,以前自己的趾高气扬,突然让保鲁夫拉姆有些自惭形秽。抛弃了贵族、没有了优越,就在心灰意冷的时候,又偏偏被所有人鄙弃。是如何的悲哀?
                              以前的自己,就在别人悲哀的时候视而不见。埋怨人类的野蛮、与魔族的冲突,却从来不思考造成隔阂的根本原因。
                              无法选择的出生,却必须被服背负种族的十字架。任谁都无法平静。
                              “原来,我也可以成长呀,有利!”阴暗的牢笼,也许沉淀了太多的冤屈,在这个静寂的氛围,连空气都蕴涵着湿意,冰冰的、凉凉的,是眼泪吗?干涩的眼眸,却再也得不到那份需要的滋润,没有悲哀,因为保鲁夫拉姆知道那是必须。
                              “成长的代价,是再也不可以哭泣吗?有利!”有利,也是必须抛弃的必须之一。没有权利再这样声声肺腑了,想要忘记,熟悉的旋律……笨蛋——有利!

                              “保鲁夫。”古音达鲁很痛苦,冰冷潮湿的监狱、自小宠爱的弟弟脸上不符合年纪的哀伤表情,一切在这里看来都是那样的不谐调。
                              “哥哥。”到最后还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让你担心。“对不起。”
                              对不起吗?“你从来不说的。”记忆中的保鲁夫没有对人说过对不起,骄傲的王子总是蛮横的坚持自己的正确。
                              “那是因为哥哥们不喜欢听。”保鲁夫拉姆曾经是他们的骄傲,今天依然想持续的骄傲。“说对不起的保鲁夫会让哥哥们别扭。”
                              “……”怀抱中撒娇的婴孩还在膝下跌撞,曾经也希望他成长,却被扭曲。
                              “哥哥帮我向孔拉德——孔拉德哥哥说……”死亡的临近,保鲁夫拉姆认为一切都可以坦然了,没想到,启齿依旧困难。
                              “保鲁夫……为什么?不对陛下说清楚事情?”陛下的感情是否被控制可以先不考虑,只要明白保鲁夫的不知情,只是一心想救陛下,也绝对不会是极刑呀!
                              “哥哥想要我说什么?”为了生存屈膝?
                              “……”古音达鲁知道保鲁夫的骄傲不允许。
                              “我不知道舅舅是怎么向陛下说明的,但是我知道没有需要解释的。”梅卡西•蒙丽是否存在?又是怎样的存在?就连自己都一知半解,说服谁都谈何容易。“解咒的药水是我亲自喂陛下服下的,值班的士兵才是铁证。”
                              “保鲁夫——”古音达鲁想听的并不是这些,可是倔强的弟弟——不想让他如此委屈。
                              “幸好,母亲大人出门旅行了。”保鲁夫拉姆不想继续沉重的话题,可是转折的,却是另一个深渊,“我是说……”大家的担心……
                              “……”血溶于水的亲情,在脆弱的当下格外张明,就是这份存在的牵引,心中熄灭的火引燎原……翻腾不息。


                              IP属地:上海23楼2007-05-1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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