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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原创】空气润滑(架空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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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空气润滑/Air Lubrication
作者:橘鱼月/24bleach
配对:Thor/Loki
分级:PG-13
弃权:一切属于,Avengers和Inception,我只是随便乱写。
警告:背景为Inception电影环境,但Inception电影中的角色不会出现;BG有,角色死亡有。
摘要:Loki绝不是世界上第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人,并且话多得吓人,这文是该死的第一人称。


  • 24ble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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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的味道稍稍给了我一些安慰,让我知道我还在加州海岸的某座简陋的实验室里。说简陋指的是装潢,整座房子毫无装潢可言,因而我也无法判断它到底属于政府还是属于私人,属于五角大楼还是独立研究所。在不接受训练的时候我可以自由外出,但我没有钱和证件,如果我想要个冰激凌我可以告诉任何在这里出现的工作人员,甚至我的教官,而后我就能得到一个。可我没办法要一个卖冰激凌的姑娘,这座住宅白天出现过的人一共有7个,除了两个教官每天都在以外其余的工作人员轮流出现,其中有一个药剂师我已经很熟悉了,即便我不和他说话他也会拿烟或口香糖给我。
在晚上,这儿只有我一个人,守着巨大的私人海滩和整个太平洋的海水。
整整两个月,我在这里接受训练,距离完成训练还有16个月。我有两个教官,他们教我如何做梦,在我20岁以前我以为这是像吮吸一样不需要人教的。现在我不仅要有计划的做梦,还要尝试让自己的主观意识塑造潜意识的世界,并且努力在这世界里为所欲为。他们管这种行为叫“下潜”,苏醒的办法有两个,一是坠落带来的震动kick,二是在梦中死亡。
听起来简直不可能,而且上帝应当不会答应。那段日子我也就想想而已,直到后来我才狠狠意识到这事业到底有多反人类。不过我愿意为这个接受天谴,我很愿意,所以我准备好了接受一切。
显然,他们没准备好接受我。
Michael教官回来时距离他踏出房间已经过了45分钟,准确地说,他关上门后是第46分钟了。进来时他身后跟着一位医生,现在凸显在我眼前。从他一丝不苟的审视目光到他撵着口袋幻想着那儿该有个听诊器的习惯都在一遍遍告诉我他是个医生,他的表情看起来既不严肃也不轻松,就像事先写在纸上那样,毫无应激性,于是我跳过了同他对视。
他问了我几个基本问题,确保我的神志还正常,而后他带走了我,去一家私人诊所做了一次全面的脑部检查。这是我第一次走出去超过1.2英里的距离,也不全是这样,我离开建筑物就被塞进一辆车里,而停车的地点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那些繁琐的检查花了我半辈子的时间,实际上是4小时18分,中间我和这位神经科医生碰面的时间零零总总加起来不超过2分钟,大多数时候我和强壮有力的男护士待在一起。


2025-08-18 22:4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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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我试着问了他一句话:“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这正是我们想知道的,甚至比你还想。”
这回答就像在我舌底的软肉上抽了一拳,他所说的“我们”指的是培训我的这个机构,无论它代表哪个亿万富翁或者美国总统,对方在质疑我是否适合继续受训,有没有资格参与到最终的计划。
我没想过训练中断这一点,当他们找上我时就好像我就是全美国他们唯一要找的那个人,我敢肯定他们找上的人不仅只有我,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将每个适配者单独分开训练,所以我离开皇后区来到这里。
等待检查报告的那一整天一直有人在我的胃里打铁皮鼓,我再次跟着教练下潜了4小时12分钟,在梦里即是7天。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指导我控制如何在梦中伸缩自如地改变梦里景象的样貌,而是一整套高强度的军事训练。醒来后短暂休息了2小时,现实里的2小时,又一位教官带着我重新潜了下去。
然后他们拿到了报告,但我没有权利知道报告的内容。我并没有被打包送回皇后区,只不过他们给我换了个教官。我的新教官叫Odin,看上去像一个军事科学院退休的教授,他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即便他坐下来与我平视我依然感到他高高在上,可我喜欢他,因为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流露出了他很知道我。
我们的第一堂课,Odin教授告诉我,基础课对有的人而言是必要的负担,那些人很有天赋,但忽视基础却让他们变为蠢材。每个人都该知道在梦中有何危险,那些极易被人忽视的小细节可以在扭曲的时空里决定一切。这点我很同意,我已经不想再被投影人斩首一次了。梦境必需真实,一旦投影人对自己的处境产生怀疑,无论你是不是梦主他们都要想办法杀死入侵者。
在下潜准备时Odin对我说,这一次你来当梦主。我说我从未设计过一个独立的梦境,他说那就做给他看。好像这是天底下最简单最道德的事。
“我对一切一无所知。”
走在皇后区的街道上我这样告诉Odin,我穿着黑衬衫和深色的牛仔裤以及一双前尖尖得不像话的黑皮鞋,但从橱窗的倒影里我认为这一身还不坏。严格来说这里不是皇后区,街道的布局完全一样,但每一座房子每一个店铺我都做出了修改,比如让7-11看起来更少一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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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in蹲下来观看着一朵刚刚浇过的玫瑰,用手指抹掉了花瓣上的一两滴水,我在脑海里描绘着花瓣丝绒般的表面,因为不吸水而保持着干爽,而湿润的手指和花瓣之间相互摩擦的绝妙触感我暂时找不到一个词来标记。
接着他站起来,看着天空里微微浮动的云,好像谁拿着打蛋器在半空不着痕迹地搅合。我对这个明媚的皇后区很满意,我想这就是我突然对Odin说出这句话的原因,与他的白胡子和皱纹让我想起甘道夫毫无关系。
“关键并非你知道多少,而是你知道了什么。”
那句玄之又玄的话算不上一个答案,但这个回答很精彩,把我脑子里的一团浆糊一扫而空,空空如也。没有人注意到,我是说没有投影人注意到我们,我尽量不去看任何人的脸,以前做梦我总以为潜意识里的人都没有脸,事实上每个人的面孔都很生动,只是我们不该去看,不让他们发觉异常。
“在您到来前,他们检查了我的大脑,而我不知道结果。”
“结果不会是你感兴趣的东西,孩子。”
“我想知道,谁对这结果感兴趣。”
“我。”他说这话时直直看进我的,一只眼睛,我用两只眼睛回看他。我勉力点了点头,我的脖子紧绷得不能动了。
“很好。”无论他的回答有多么虚无,只要他真实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依然感到安心,比得到答案更好。
“你的梦境很真实,所有细节,应有尽有,而你好像没怎么花功夫。”
“我让,本该在那里的继续在那里,可能在那里的也在那里。”
“你的基础打得很好。”
“教官们可没说过,他们说我用三种姿态射击的衔接动作烂极了。”
Odin无声地笑了笑,他的眼睛没有笑,我还是放松了下来。
“我的提问时间还剩多久,先生?”
“永无止尽。”
“训练我的目的是什么?”
“这不由我决定。”
“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您能确定的部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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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随即Odin转身,我看到他背后出现了一个露天茶座。这可不是我的兴趣,我还不知道要如何正确同投影人打交道。Odin已经走过去坐下了,翻着饮料单,叫来了侍者。我急忙打开我的那一份甜品单,发觉每一页都是一样的,只有布丁。急忙合上菜单,重新构思了一下,Odin似乎没注意到我在做什么。最后我翻开菜单,满意地看到了上面充斥着各种我闻所未闻的东西,我思索着如果我真点了牛腰冰激凌或者羊眼珠布朗尼后侍者会端上什么,当这个灰眼珠的年轻犹太人转向我时我对他说,一份焦糖布丁。
在布丁端上来以前我已经得到了所有有用的信息,我接受的的确是军方的训练,但我不会上战场。我将成为一个助理治疗师,首先我要在6个月内为自己争取到两个以上的医学学位和一个心理治疗师的资格,一切授课都将在梦里争分夺秒的展开,我不得不应付更多的教授和教官,直到我有能力帮助那些从战场上回来的伤员。
我将不会上战场的意思是,我不会在现实世界里参与军队行动,我是行动的另一种延伸。而Odin是我未来的教授之一,他有4个我连名字也不会拼的心理学方面的学位,虽然他没透露,我明白Odin不是他的真名。
吃完了第二份布丁后我问他是否听说过关于我的传闻,比如说四处射杀人的训练有素的投影人,作战能力相当于海豹突击队最顶尖的士兵。Odin笑了笑,他说只有我自己能发觉我的与众不同之处,因为有些事情对于其他人根本不起作用。我依然没听懂他云山雾罩的话,但我明白我不会被开除了。
Odin,依然带着可以媲美狄更斯小说里最慈爱的父亲的微笑,递给我一张纸巾,而后轻轻碰了碰我的嘴角,告诉我哪里沾着糖浆。我和Odin坐在梦境里的甜品店吃着毫无味道的布丁时我17岁,之前我只不过是个没有钱上高中而每日混迹于皇后区的篮球场和滑板场的贫民窟男孩儿,我穿着我朋友的父亲的衣服用我朋友的哥哥的滑板,当然都是偷来的,我能从垂直的水泥立柱上滑下去,能从最难缠的停车场管理员手腕上摘下他的手表,我不知道我母亲做什么甚至记不住她的样子,我读旧约的次数比McConnell监狱里的任何罪犯都要多,我还没有去过教堂。
为了让这8个月的地狱生涯好过一些,我向Michael教官申请了一套北欧神话,没有闭路电视,没有互联网,没有无线电,任何一本胡说八道的书都能让我在不用药时睡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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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叫Steve Rogers,一个纽约口音的SOAR空降特种兵团上尉,四肢健全,从阿富汗回来,被诊断有躁郁症,他们希望他康复,再回到战场,因为他是个超级士兵,在沙漠每个人都知道他。我只不过是个中尉又是助理治疗师,一开始我和他见面唯一的任务是向他敬礼。他拒绝使用PASIV,第一代PASIV,因为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讽刺他对武器是否也如此,那天他的眼睛蓝得像加利福尼亚的海水,而后用一种可以切开北极明面的眼神看向我。第一次我对自己的话没了把握,让我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出了用铅笔在纸上随便涂鸦之外不知道做什么好。
后来为了挽回我的面子,他画了一幅漫画给我以示友好,在下一周的诊疗时带给了我。我没数出来他究竟画了多少可怕的抬头纹,但我知道那是我。他大可以不必如此,一旦治疗结束后他会迅速忘记我,或者没那么迅速,但我会迅速忘记他,我必需迅速忘记他。
他问我为什么要将PASIV和武器类比,我说那只是一种修辞,但深知我心底的疑惑:是否这东西有危险,没人告诉我。为了说服我,他询问我该如何造梦,我告诉了他一些简单的技巧,然后他说,希望我和他一起进入他的梦境。
加入军队以前他曾经是个艺术系学生,一心想做建筑师,不过他没有钱。后来他加入军队,通过资助在斯坦佛大学完成了学业,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总之听起来像真的,可能因为他长着一张严肃到不适合骗人的脸以及他拥有高人一头的军衔,或者我午餐喝了太多的食堂咖啡,这一定和他的蓝眼睛没关系。
他说他可以,也许他说的是他会,总之我被他用一个言之凿凿又模棱两可的理由拖了下去。无论如何他开始接受PASIV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也许我错了。
08年出了一部卡通片,和巴什尔跳华尔兹,背景是黎巴嫩大屠杀。10年我才看到这电影,调成黑白色后我开始想念已经不复存在的Steve,在一个春天的下午4点半他带我做了一个比这更加残酷的梦。他试着在梦中重现他所经历的场景,我不得不丢下我的记录本,拿起枪跟上他,为他做掩护。我提醒了他很多次不要用真实的场景做素材,但在枪林弹雨中他听不见我的话,如此密集的火力网也许是他故意的,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地无视我的话。
我死于扫射,他们活捉了我,割下了我的耳朵做战利品,而后对我进行扫射。我以为我死得如此缓慢也是他故意的,一路上我看不到对我开枪的人,直到他们捉住我时我依然看不出他们包裹在头巾背后的究竟是脸还是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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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后我立即捂住耳朵,感觉耳廓的血管火辣辣的跳动。几秒钟后Steve也醒了,我猜他不是会在梦里自杀的人。他的表情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糟糕得多,至少他有了表情。
下潜重复了几次后我洞悉了Steve所有的机密,他把我拖下了水,去他娘的保密条例,我弄明白了他为何患上躁郁症,但不明白为何只是躁郁症。在经历了几次斩首后我明白了要在适当的时候杀死自己,别管Steve会不会来救我,他不会的,他带我来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些,用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我无法对他的状况做出正确评估——Steve的经历超过了一切最糟糕的总和。
这一定是我最糟糕的起床方法,我从行军床上跌下来,针管扎穿了我的血管。我弄了一些棉球来止血,尽量不去看Rogers上尉。
“为什么你要治疗我?”
“5个星期以前我会告诉你这是我的职责所在,3个星期以前我会告诉你上面希望你重回战场,今天我只能告诉你为了结束这个操蛋的疗程。我受不了了,真的,再也,我不知道当初为何听你的!”
“我是上尉,你是中尉。”
“这不好笑。”
玻璃房子里有监控设备,所以1分钟以后我就被我的上司叫走了,谈了5分钟的话,喝了一杯黑咖啡加双糖。再回来后我不得不以最诚恳的面孔看着Steve,叫他的名字,告诉他还有很多人需要他来拯救。
“我能拯救别人的唯一方式,是杀害更多人。”
接下来我撕了5个星期以来所有的报告,重写了治疗方案交给主治医师。我不知道Steve何时走出了诊疗室,在私下里我依然对他毫不关心,我也没去掩盖在下一次下潜之前想要剪断连接我们的软管的冲动。我肯定不是第一个需要镇静剂的心理治疗师。
那天我的表现很好,一直冲在前面,Steve在枪林弹雨中对我喊话,问我是怎么了,我告诉他今天我是来杀人的。于是他自杀了,可他忘记了这是我的梦境。我在他醒来一分钟后才醒过来,第二次趴在椰棕毛纤维地毯上,从脸湿到前胸,带着咖啡味。他问我在他死后的一分钟里我做了些什么,我告诉他,既然你想脱离战场那么我就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并且,这本该是一个由他的战友问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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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Limbo首先不是个耳熟能详的宗教术语,但它毫无疑问是地狱的边缘。在梦境之中Limbo意味着迷失地带,在荣格提出的集体无意识之中的那个潜意识最深处的深渊里,相当于博尔赫斯在《永生》中展示的永恒之殿。毁弃的记忆,遗忘的深渊,三元相对论的终极所在,一切形容词似乎都指向哲学或者禅宗的某种不灭境地,而我真实的体验却无半点裨益。
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个区域有个专业术语,我叫它深井,跌入井底的人还活着,永远爬不上来,并且将会因此而永远活下去,活在一个除去他自己以为一无所有的地方。如果在梦中死亡,而躯体在药物作用下又无法恢复意识,真实世界Stark的意识将弥留在现实与意识的夹缝之中,即无意识的状态。在潜意识之中,Stark将处于永生之中,大脑的遗忘机制如果还能像想象力一样在梦中持续发生添补作用,Stark最终会成为一个又老又丑的白痴,脑子像和过期的牛奶麦片一样。
一开始我手足无措,我是梦主,如果我醒来报告情况他则永远没有生还的机会,但即便我留在梦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忖思着镇定剂的效力是否能让我维持足够的时间,Tony Stark脸上的灵魂之光像被浇了猫尿的柴火头一样正在熄灭。该死的镇定剂,为了保障在梦中不遇到意外的kick必需使用镇定剂,因为我们在全世界最不镇定的战场上必需使用镇定剂。
我只好做了一件我唯一会做的事情,并且相信我能够做好。我从行军背包里拿出一台PASIV,以极其熟练的动作将自己和快要死去第二次的Stark身上。去Limbo找到他,在镇定剂失效的那一刻杀掉他,等他回到第一层梦境中后再杀掉他一次。
找到Stark花了我几年光景,每天我都在给表上弦,三天剔一次须,一周剪一次指甲,续了长发提醒我时间,以此诸如此类细小的习惯来维持我的理智。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纽约城,在爬上一座陡崖之后,我掉进了海水里,而后看到了自由女神像,准确的说是穿着花花公子女郎装的自由女神像。我想像两百年来陆续到达纽约港的移民或者偷渡者一样大声喊出AMERCA,但我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
发现Tony Stark并不难,他不仅设计出了一个翻版的纽约,还在纽约中央竖起了一座纽约第一高楼:Stark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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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Steve Rogers走进我的诊所时我差一点死于心脏病突发,如果我患有心脏病。
健美先生的身材和律师的表情,让我这辈子无法错认他。分诊台的护士为了多看他一眼或者为了多被他看一眼送来了一杯水,她廉价的苹果香水味把我拖回了现实,今天早晨我见到她时她闻上去还像一块手工皂。
我们一起用沉默跳过了开场白的时间,他看着水杯,我看着桌子。依然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
“我听说了一些传闻,所以要亲自来看一看。”
“比如?”
“一个人在现实里死了两次。”
我抱起胳膊,望向他的眼睛,“现在你看到了。”
“你肯定不会想知道所有细节,我如何,得知你的事情。”
“当然,我一点也不好奇。”我皱起眉看看指甲缝,然后抬头微笑,“来自布鲁克林的你知道如何找到来自皇后区的我。”
“你还想在这里,”他环视四周,从滴水的天花板到气泡的墙纸,再到老朽的文件柜,“当多久天使?”
“如果我是天使,现在你的嘴里一定有个螺丝刀,正在扭下你的舌头。”
他笑了,笑容无非流露着我真讨厌你或者你是个恶棍之类的意思。我也笑了,我们一同笑着站起来,花了一生那么长的时间才伸出手臂,拥抱彼此,而后马上对这友善的行为后悔不迭。
Steve说:“我不知道我能为你做什么,所以我来看看你。”
我告诉他:“如你所见,我现在过得很好。”
“看起来你找到了自己的生活。”
我点了点头,他突然勒住了我的脖子。


  • 落舞樱雪
  • 智商为二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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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支持一个。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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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差点用兜里的圆珠笔杀了他,并且确实谋杀了他的衬衣。Steve Rogers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一个经历了那样战争的人,很难迅速融入这个社会,我就是一个绝佳的例子,他亦然。我不得不重操旧业,以一个心理治疗师的身份分析他的问题和处境,他告诉了我他退伍后平淡的生活,在一家不起眼的建筑事务所当一个助理设计师。
他没有说打探我消息的事,我相信作为一个超级士兵他在军队里一定建立了一些坚不可摧的关系网。
“你一定没有朋友,”我看着他脸上迷惑与愤怒交加的表情,补充,“我也一样。”
我们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中规中矩的超级士兵军队偶像,和,我。但我们拥有共同经历,不是那场美国历史上最长的战争,而是PASIV。这是他来找我的唯一理由,也是那些人想消灭我的唯一理由,最终这个计划破产了,我就像一个研制失败的武器,需要被销毁。
那些和我接受同样训练的人命运如何我不敢想象,11年过去后我才知道我是唯一活下来的。
我们不能聊太久,也没有再见面的理由,Steve临走前交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被我扔进了纸篓里。但我还是记住了,这就是4个月后我打电话给他的原因。开头是一则不起眼的财经新闻,一家银行家因为丑闻败露而破产了。当时我闲得无聊,坐在接待室里,仰着脖子看6寸的电视机,顺便思索了一下案情。结论是唯一能够暴露丑闻的人只有行长本人,可他绝不会向任何人说出丑闻的内容。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联想到PASIV的,我的上一台PASIV机大约随着爆炸烟消云散了,它的尸体正如同我的尸体一样。想起我对Tony Stark在医院里做的事,我又觉得这并非不可能,当然了他一定是故意让我成功的。
关于PASIV的事我不知道该和谁说好,我缩回诊疗室,看着X光灯箱,桌子,和角落的纸篓。
我打了一个忽略时差的电话,给大西洋彼岸的小小设计师。响了4声后电话转入答录机,我什么也没说,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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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一本书,精装的北欧神话,我翻开封面,第一页,直到翻过整个目录。一把黑色的Glock17躺在挖好的盒子里,还有一只弹夹。真是个老古董,精心保养,但我喜欢他。
“谢谢。”
“你好像不喜欢它,我知道你曾经拥有过更好的,但它会派上用场。”
“希望它上场的那天永远不要来到。”
我快速笑了一下,合上那本书,以一种骨科医生职业病的严谨态度重新包裹好。
“恕我直言,你看上去像一个会在每天午饭时喝醉的三流小说家。”我准备好了足以把挖出的书页填回去的话来试探他,可他只说了一个词就让我闭嘴了。
“PASIV,”当我的嘴唇抿成一线后他继续说,“是我父亲的成果之一。”
我的酒被送上来,很及时,我猛喝了一口,牙齿撞在冰块上,这是大块的凿冰而非小块的碎冰,他一定听见声音了。我沾了沾嘴唇,把身体绷得更直,缓缓开口道:
“我认识一个Odin,别告诉我你叫Thor?”
“Thor,听起来不错。”他露出了一个不该出现在任何神只脸上的白痴笑容。
在Thor把我的注意力成功吸引到关于他用的牙膏和牙线品牌上之前他说起了Odin,听起来就像谈论书里的那位诸神之父,世界上有许多诸神之父,在Thor眼里Odin是最好的那一个。我耐着性子听完他赞美Odin,直到最后他才拐弯抹角地说出Odin曾经对Thor提起我。
“我对此并不知情。”我的声音紧绷到了不像话。
“他生前和我提到的,我不认识的人,并不多,让我以为我该去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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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我没有动杯子,我主观上并不想,但它和盘子发出了轻响。
“我很遗憾。他……教授他,死于,什么?能透露吗?”
“心力交瘁,他想尽快研究出第二代PASIV,来说服国会。”
“他一直支持着这个计划?”
“是的。”
“他死后计划便成了废纸?”
“是的。”
“他的,死亡时间?”
Thor说话时我的耳朵开始耳鸣,从他的嘴唇我读出了心里最不想要又最和逻辑的那个答案,大人物轰然倒塌后压死了一大片蚂蚁,我就是一只侥幸逃出来的蚂蚁。
后来Thor没有再告诉我任何具体信息,我带着他给我的见面礼从后厨溜出了餐厅,他肯定看得出,谁去洗手间会带着包裹,却没有阻拦我。经过商店时我买了一些杂牌的烈酒,喝起来像45%的甲醇溶液,让我的胃快要爆炸,头脑达到史无前例的清晰。我坐在地板上,靠着床对面的墙,摸黑将弹夹塞进枪里,打开保险栓,将枪口贴在太阳穴上,闭上眼睛。
醒来时我趴在一团干掉的呕吐物里,惊奇地发现自己没有死于呕吐窒息。
在这里我不得不提醒你这并不是我和Thor的第一次见面,再之前我如何同他打过牌如何偷走过他的钱包都烟消云散。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伪装者,更没听说过Thor对我的第一评价是个弱不禁风的低能儿,实际上这个消息在当晚就在行内传遍了,可我真正入行在1年以后。
我花了一些时间在网上研究Odin,一个对政府有能力施压的教授,必然出生于某个煊赫的大家族,而且这个家族必然人人都是金发,所以更加煊赫。我从美国一直查到澳大利亚,再从澳大利亚查到莱索托,最终锁定在了英国,一个和女王关系密切的家族上。如果Thor告诉我,他是在威斯特敏特大教堂接受的洗礼我一点儿也不奇怪,我想他听到我的伦敦口音的感受就如同我听到他美国口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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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入梦了吗?”
“随时欢迎。”
我们进入了教授的藏书室,是办公室里一个不起眼的里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材料书籍卡片柜,最重要的是一张波斯地毯,一堆软垫,和一台看上去更小巧解释的PASIV机。房间很小,我和Thor不得不肩并肩躺在一起,将PASIV机放在头顶。
那熟悉的眩晕感在我躺下的那一刻又回来了,有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有一双温暖的手为我插入针管。
当我潜入梦中时看到周围一片纯白的世界时差点跳起来,天和地之间没有任何界线有如一个平面,我却以立体的形式存在着。Thor穿着一身非常漂亮的Savile Row手工定制西装站在我身边,略长的金发在脑后粗糙挽成结,好像他刚刚从一个百老汇晚宴抽空过来转转。
“让我来告诉你一些我父亲没告诉过你的问题。”
“请便。”
“你是否听说过‘盗梦’?”
“不。”
“利用PASIV制造的梦境,把一些信息从他人的潜意识中窃取出来。”
我的记忆回到了惠灵顿医院,以及银行家破产案,Thor从我的眼神里足够判断出我不光是知道这件事,甚至能明白其过程。
“嗯哼。”
“通常完成盗梦需要3或4个人,一个前哨,一个筑梦师,一个盗取者,一个伪装者。前哨负责收集目标人物的情报,寻找下手点;筑梦师设计梦境,梦境需要包含一个迷宫和一个保密场所,迷宫用来甩掉目标人物的投影人,保密场所会诱使目标人物把保密信息自动存入;盗取者,从保密场所窃取信息,完成盗梦。”
“伪装者?”
“用于应对一切可能的突发情况。”
“你就是个伪装者。”
“不,你说错了。”
Thor笑了笑,伸出右手随意从空间中一拉,打开一扇纯白的衣柜门,露出穿衣镜。他叫我看着穿衣镜,当我转向镜子的瞬间Thor的脸变成了英国首相。我开始认真检查这个首相和真正的首相有何不相同,直到因为盯得太用力眼睛酸痛而放弃。
2分钟后Thor才缓慢开口道:“我是个优秀的伪装者。”我忍不住用左脚的前脚掌踏了一下地面。


2025-08-18 22:3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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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一些Odin没有告诉过Thor的东西,当我从空间中随意拉出一个带有摄政时期装饰风格的白色抽屉时Thor的愚蠢表情太令人安慰了。抽屉里装着一本本的军用记事本,我告诉他这是我从进入军队到离开伊拉克前所做的对于案例的记录,虽然第一本的第一页写着可笑的宣誓词。
接着我们有了地毯,椅子,皇家礼炮威士忌,Thor的袖扣和雪茄剪放在地毯上,他抽着雪茄,我的膝头趴着一只英国蓝猫,猫的尾巴刮擦着我的鼻梁。我用猫挡住下半张脸,看着正在翻阅我笔记的Thor不时用笔批注,半晌才说:
“为什么你觉得我屁股上的肉还垫不住自己的骨头?”
“什么?”
我从夹克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发皱的对折的信笺,从纸张边缘留下的金色印记判断来自于苏豪区的一家酒吧,那里便笺的页边漆了金色。那张纸上写着一首蹩脚的讽刺诗,多一半在讥笑我的长相,发迹线太高,人太瘦,长脖子的蠢鹅,等等。从,歪七扭八的字迹来看,这是诗人酒后一时兴起写下的大作,并且每当他看到原型出现在眼前,便会想起诗的内容,那些模糊的地方是诗人记不住的词。
“高级定制西装都会有内兜,来放一些不便让外人看到的东西。”
我们被一首我至今说不上名字的香颂唤醒了,那首歌我只听过这一次。美妙的歌曲和恬适的苏醒,让我的心情史无前例的放松。Thor坐起来时还皱着眉,我躺在软垫上看着他脸上的阴影。我以为他会再说点儿什么,但他却径直走出了藏书室。待我追出去时他已不见踪影,Fury教授也不在,他去上课了,只留了纸条让我带上门再离开。
没有人管我,我在著名的花神咖啡馆坐到了将近午夜,直到Thor像早就和我约好了一样走进来,给了我一本新护照和几张新的信用卡,我打开护照,发现我变成了Loki Laufeyson,一个让我熟悉又费解的人。我知道谎言之神、邪神与禁忌之子Loki,但我不太理解姓氏的由来,于是Thor坐在花神咖啡馆里和我讲了很长时间的美国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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