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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流殇 by 云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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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ivi619092
  • 咫尺天涯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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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雨中_海棠
  • 八曦定情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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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就要顶


2025-12-31 19: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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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shley100
  • 八曦定情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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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现在也一周一更了,着急,呜555555555~~~~~


  • vivi619092
  • 咫尺天涯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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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工作关系~~含烟更文速度变慢~~
但仍然觉得很遗憾~~希望有空时能多更文!!


  • 雨中_海棠
  • 八曦定情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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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也忙正好赶上一星期看一次


  • 安少卿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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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颖遭遇了这些,我想知道八爷会怎样对噶琭玳?


  • kevinsyinsi
  • 与子谐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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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节日快乐,新年快乐!好像早了点?哈哈


  • 安少卿
  • 草原热恋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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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新年快乐!!!!!!看了更文,好开心~辛苦了~这段时间看了N多的八爷文,还是喜欢你的八爷,那些文都有步步惊心八爷的影子,跳脱不出温润、柔情、软弱、、、中毒太深,关注了一些八爷的历史,真正的八爷绝对不是软弱的人,应该是通透练达、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活的铮铮铁汉。


2025-12-31 18:5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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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evinsyinsi
  • 与子谐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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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哦~~~


  • kevinsyinsi
  • 与子谐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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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猛地转过了身,眼眯着死死的盯着噶琭玳的脸了,脸色煞白。噶琭玳看着八阿哥那一脸随时会爆发出的怒气,想着八阿哥那踹门的一脚,也有些怕了,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抵住沿墙放的翘头案才停下步,双手紧紧扣着翘头案的木沿,喘着气眼睛瞪大了看着八阿哥,脸瘪的通红冲着八阿哥嚷嚷:“爷用不着给我们脸色看,要给去给那位看去。”
阎进在外面突然吱声:“八爷,三爷他们已经来催了,问八爷什么时候开始。”
八阿哥又盯了眼噶琭玳,转身大步就走,等不及门外的阎进挑帘子,自己挑起帘子摔了出去了。
噶琭玳看着给八阿哥摔下不停来回扭动的竹帘,把牙咬的生疼,用手背一抹额头,手背上已是一层的水珠子了,忙从腋下掏出了帕子来,把额头、手背上的汗珠子擦尽了,整了下领口,定了定神,恨恨跺着高底鞋出了八阿哥的书房,搭着小内侍的手臂回自己的院了。
八阿哥调整了下脸色,待脸色和缓如常,才迈步进了蚩牛躺的屋子。果然自己的兄弟都换好了干净衣裳,绮颖也在了,就连吴妆都换了身干净衣裳。这让吴妆换身干净的,是八阿哥让常海去说的,那也是八阿哥知道吴妆定然要守在边上的,八阿哥也得让她守着,若是蚩牛有个好歹,吴妆也好是个人证,不然这红苗的性子上来了,那湖广的红苗一起事,可怎么说。
屋里还有个人,是陈大辇,那是吴妆要他在的。三阿哥念他是个举人,八阿哥想他照顾吴妆母子这湖广进京的一路,吴妆有个什么说不通的,陈大辇还可以中间斡旋调和下。
绮颖早在那叹气了,早说过半个时辰内动手术了,按三百五十九年的说法既是一个小时内,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了,还有四十分钟的样子。自己为了节约时间,身上的伤都不曾验看下,可看看这一屋子的人,除了吴妆一脸的焦急,哪个关心躺那的蚩牛的死活,倒像是赶场子看戏似的热闹了。
八阿哥看了眼绮颖,又看了眼蚩牛,若有所思的说了:“这祁家父子和卢依道怎么还没来,再去催催。”门口的常海“嗻”了声,转身隔着窗对着外面传话的小内侍吩咐了。
绮颖忍耐不住了:“等不了他们俩了,先给他麻醉,再让人把他头顶上的头发剃了吧。”
八阿哥点了点头,让常海按着绮颖说的,在蚩牛的嘴上隔着个布滴了些乙醚。绮颖知道这是深度麻醉了。常海又拿着剃刀把蚩牛的头发剃光了。吴妆看着,心里虽然急,可顾着八阿哥,也不敢吱声,只是对绮颖还是不放心的,深恐绮颖是有心报复蚩牛。
绮颖看常海做完了这一切,对紫萸说:“紫萸你先用烧酒洗洗手,准备给我打下手吧。”
紫萸应了声,下面一个小家下女子端个盆接着,香慢拿着烧酒往紫萸手上淋。烧酒一淋到紫萸的手上,紫萸就痛苦的皱起了眉头,绮颖伸手把紫萸的手抓起来看了下:“你的手蹭破皮了,你去歇着吧。”
“福金?”紫萸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想是自己做错了事。
“你的手蹭破了皮,这样子你接触时会……,”绮颖把手伸到了香慢举着的烧酒酒瓶下,“怎么说呢,就是人的血、眼泪、尿这些的里面可能都会有些让人得病的东西。你的手没破,那你本身是有一个保护的屏障,可是现在你的手蹭破了皮,你被感染得病的机会就增大了好些。最近几天,你尽量不要接触水了,就算接触,也要接触活水。香慢,你倒烧酒吧。”
八阿哥正琢磨绮颖说的“人的血、眼泪、尿这些的里面可能都会有些让人得病的东西”这话的含义,那不是绮颖那日喝自己的还元汤不是也停危险的,扭头看了眼绮颖正牙关紧咬,闭着眼用烧酒洗手呢。八阿哥知道不对,把绮颖的手抓来一看,两只手的皮可不都蹭破了,怒道:“搞什么,扶少福金下去歇着。等祁家父子和卢依道来了再说。”
“他们来了也没用的。”绮颖看这么多人在,不好意思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低声抗议着。
八阿哥看了眼蚩牛,也知道绮颖说的没错,看香慢举着个烧酒瓶傻在那,烧酒就这么一直往下淌着,挽起了袖子,伸手过去净手了。



  • kevinsyinsi
  • 与子谐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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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知道就好。这帐先记下了,等我给圣上写了折子再说处罚吧。”八阿哥看看天色,日头头偏西了,事情得加紧处理了,也不能回南熏殿太晚了:“内眷日后没我的话,一律不许出二门。”
“福金也如此吗?”金管领小心的问了。
“福金不是爷的女眷吗?”八阿哥反唇讥笑。金管领不敢吱声了,想这夫妻俩怕是闹过了,也是今儿个少福金都性命交加了,福金那还压着吴庶福金不许出来见蚩牛。不是福金,这事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绮颖回了屋,不许人进来,脱了外面的衣裳只穿着肚兜中衣,独自一人对着西洋穿衣镜这么前后一照,眼泪就下来了,浑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膝盖那更蹭出了条条血道,看着似乎不浅,怕还要结疤呢,一动扯的肉生疼。把衣裳披好,自己先给膝盖那上好药,把腿这么直挺的搭在了绣凳上了。绮颖对着镜子再看脸上高高隆起的五个指头印,眼泪掉的更欢了,拿着块冰给自己做着冷敷。
八阿哥走了进来,坐到了绮颖的边上,从绮颖手里拿过冰块帮绮颖做起了冷敷。绮颖什么也不说,就往八阿哥的怀里扑了过去。前面给蚩牛拿刀架着是觉得怕,没想到委屈,后面手术时,想的是人命要紧,也没想到委屈,眼下八阿哥往边上一坐一给自己冷敷,所有的委屈全上来了,这眼泪真是成江河往外奔了。
绮颖这么往怀里一扑,不好再冷敷了,只能先停手,轻抚着绮颖的背,一时想说些安抚绮颖的话,却又说不出来了,只能这么抱着了。倒是怀里的绮颖,抽抽噎噎的告状起来了:“你就是个坏人,弄那么个凶神恶煞的庶福金来,还动手打人,人家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挨过打,今天她当着这么多人打我。呜……,她凭什么呀。”
“嗯,要爷帮你出这口气吗?”八阿哥把下巴放在绮颖的头上摩挲着。
“当然要的,你要好好教训她。”
“嗯,爷让人打她板子,怎么样?”
“那个不好吧,打人是不对的。你就骂她一顿就好了。”
“哦,爷骂她什么呢?嗯,说她不应该以下犯上,不应该打爷的侧福金。”
“是的,是的,就这么说。”绮颖从八阿哥怀里探出了脑袋,含着泪花期盼的望着八阿哥了。
八阿哥低头看着绮颖笑了,拿起冰块帮绮颖冷敷着:“福金说好,爷就这么教训她。不过吴妆的性子拧,到时也定会说自己为什么打的。”
绮颖又离开了点八阿哥的怀里,低下了头:“你知道了,我那句话不是有意的,是她们老说我跟你……,我才急了随便说的,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她们老说你什么?你又说了爷什么?”八阿哥笑着托起了绮颖的头问,“福金的头抬抬,夫君我才好帮福金这么用冰敷着,不然日后福金的脸上有了淤血,留下块黑印子多难看。”
绮颖的脸红了,吱唔了半天,一股脑蹦出来:“就是她们说我没跟你那个,算不得你的人。我才说你是快又臭又脏的脏抹布,怎么也洗不干净。”后面的话是越说越低声了。
“我没跟你哪个?爷怎么成了脏抹布,爷身上的衣裳可是才换过的,苏州织造府才进上来的衣裳,哪脏哪臭了?”
绮颖的脸更红了,声音低的如蚊子叫了:“那个,那个就是你们说的圆房。我说你是脏抹布,那是因为你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绮颖想到八阿哥的风流,气来了,不由自主声音也高了,“谁让你这么花心,去此湖广还弄个苗寨妹妹回来。”
“前面福金说的没听清,那个是什么,福金再说一次好不好?”
绮颖气的想这八阿哥定是故意了,推了下八阿哥:“圆房,这下听清了吧。”
“本来这是好办,只要咱俩立刻就把这事做了,她们谁要是再敢说福金不是爷的人,爷就板子伺候了。”绮颖听八阿哥这么说,傻了,眼睛瞪大了看着八阿哥。八阿哥看绮颖的样,脸色也暗了,一丝悲伤现在了脸上:“可是福金既然认为爷是块脏抹布,自然是不屑与爷有任何瓜葛的,爷本来想福金与爷是一样的心思,谁知是爷错会福金的意了。”说毕,放开了绮颖,想要起身走了。
绮颖“哇”就哭了,拉住了八阿哥:“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这样,人家今天伤心死了,一身的伤,你看看腿上,背上,胳膊上全有,手也破了。”
八阿哥给绮颖拉着,站不起来,可也没去抱绮颖:“福金的身上的伤,爷看到了。可爷的心里的伤,谁看的见呢。”
绮颖一下就扑到八阿哥心脏那,抱住了八阿哥:“我知道了,我那话很伤你的自尊,我再也不说了。你原谅我吧。”
八阿哥推开了些绮颖:“福金知道错了?可我怎么知道福金是真的不嫌弃我呢?要不咱俩现在就圆房吧。”


  • kevinsyinsi
  • 与子谐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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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给福金欺负了,爷今天的心很痛的。”
“不痛,不痛,”绮颖用小手按摩着八阿哥的心脏处,“不痛的。你呀,就是块又臭又脏的脏抹布。”
“还说。”
“就说哦。可是呢,我是超强力的洗涤剂,不对,你们这就是皂角、胰子了,还带消毒功能。把你全身都洗白白的。”
八阿哥给后面那句逗笑了:“什么全身洗白白?”
绮颖知道自己失言,一时大羞,扭着往八阿哥怀里钻:“你就是坏,挑人家的错,明知道人家汉文不好,还不多担待些。”
“你汉文还不好?说出来的词是一套一套的。就是乱说一气,也不管地方。”
“你还说,我都道歉这么多次了。”绮颖把头从八阿哥怀里钻了出来。
八阿哥又把绮颖的头摁了回去:“你道歉也弥补不了了。今儿个,你说爷的话本是咱俩闺阁床帏里私密说的话才是,你这么人前一说出来,让爷的脸面何存。就咱俩时,说什么都不打紧,那不过是玩闹,可人前说了,那些人不就拿这话做个话把儿,来辖制你了。你说你今天这巴掌,就算爷想帮你讨个公道,也不好讨了,是不是。”
绮颖听了八阿哥的话,想着自己和八阿哥之间原就跟那些人亲近不同,心里甜了几分,往八阿哥的怀里又贴近了几分。
八阿哥用下巴蹭着绮颖的头上的发丝:“你心里藏不住话,可是在这个府里,你得藏,纵有什么委屈,你也要等爷回来了,跟爷说了,爷来帮你出气。爷这回把阎进留你这,你这院,不许人进来,可你别随便出去。闷了,去园子转转的时候,也要阎进陪着,听到了没有。”
“嗯,听到了。我说的话,你没生气吧。”
“这会子倒这么在意了。听人说,你这么说爷,爷能不生气呀。不过,才进这个门,你上来就是一泡眼泪,早把气给冲走了。”
“那你还这么对我,把人家吓的。”绮颖嗔怪着。
“谁让你这么淘气不听话,乱闯祸的。不这么着,你能长记性才怪呢。”八阿哥松开了绮颖:“你真不想爷碰你?”
“哎呀,又来了。”绮颖红着脸扭捏着喊了起来。
八阿哥嘴角有些无奈的弯了下,站了起来:“好吧,由你。我得去看看开阳阿哥和克赛布库了,然后就去南熏殿了。”
绮颖点点头,想站起来,八阿哥按住了绮颖:“你不用送我了,你这身也不方便出屋的。”绮颖看了下自己这一身,也就不起来了。八阿哥自己去珂里叶特氏那看开阳阿哥了。
金管领小心的说着事先想好的措辞,免得再激怒了屋里的八福金噶琭玳:“八爷的意思,这回有些动静大了些,连三爷、四爷他们几位爷都惊动了,府里不能再有什么笑话给人看了。蚩牛如今在侍卫那养伤,吴庶福金自然是想去的,又是刚从湖广的山寨来,皇子阿哥府的规矩更是不通了,若是哪位福金出了二门,而不让吴庶福金出去,倒是怕有些事故出来。所以八爷就说这段日子最近福金们就都不要出二门了。”
噶琭玳坐在屋里,慢悠悠的听完金管领说完这一大通,把手里的冰镇银耳莲子红枣羹用汤匙搅了下:“金管领,大热天的你说这么一通话,热不热。不就一句话,八爷不许我迈出二门了。我倒不知道八爷什么时候跟四爷似的,也学会车轱辘话绕来绕去说的了。”
廊下的金管领想抹额头上的汗珠子,可是不敢,听里面的噶琭玳不说话了,也不敢再多言了。正苦着,竹帘一动,家下女子打着竹帘,噶琭玳半个身子露了出来:“看看,金管领这一头的汗,你们也不给递个手巾擦擦,你们太没眼界了”院子里的小家下女子赶着去打水绞手巾递了过来。
金管领赶紧跪下谢了恩,才接过手巾就这么跪着胡乱擦了下,又把手巾递还给了家下女子。噶琭玳看金管领这诚惶诚恐的样,冷笑了下:“金管领,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这地的呀,怎么今儿个就这么勤快的来了,不去那院了。”
金管领更不敢起来了:“福金,奴才前儿才来过,少福金那奴才一次也没去过。”
“你倒知道我说的那院是少福金那的。你倒是回嘴的不慢呀,想着你背后有八爷给你撑腰是不是?”说到这,噶琭玳的火气有些上来了,可一想到书房里八阿哥的神情,心里一紧,也不能把那位爷逼的太紧了,口风就松了下来:“算了,我也不难为你了,怎么着你也是八爷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呢。你去吧,我不出二门就是了。”说完,扭身进去了,家下女子放下了竹帘。金管领才敢站了起来,出了噶琭玳的院门,这才一把抹下了额头上的汗,手一摔,甬道上是青砖上一道水印子了。



  • kevinsyinsi
  • 与子谐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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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 抽脓
接到八阿哥呈给康熙的开颅手术奏折,是装在个木箱,外面裹着明黄色的锦缎。梁九功前头侧身弓着腰,后面孙国安捧着八阿哥呈来的锦缎包裹着的木箱,小心的放到了御案上。梁九功先解开了锦缎,再把木箱的盖打开了。康熙伸头一看,就是个震惊,这么厚厚的一摞,比个《黄帝内经》、《本草纲目》都厚了。
康熙拿出一张纸就知道了,是西洋的画布厚,再拿出几张来,箱子就见底了。果然就是因为这才厚的,要不一个西洋开颅手术的比古人的《黄帝内经》、《本草纲目》都厚,那也太过了些。康熙展开图,图是西洋技法, 带彩的,画的很详细,一张张的看下去,犹如眼前真有这么一个脑袋打开了,正有这么台手术在做似的。不得不惊叹手术的奇妙,又为脑壳里装的原来是这样的东西而不得不诧异万分,真想找个脑袋打开看看,只是也知道这事怕是有违天道人伦,不仁不义了。
看完了,待震惊过去,康熙抚头深思了,画不是八阿哥画的,八阿哥水墨丹青会,西洋技法不会。图上的标注不是八阿哥的字,没有笔力,就是个鬼画符样儿。另外纸张上附的一条条对应的详解澄清是八阿哥的字,底下也注明了确实是八阿哥誊抄的。康熙又把那些图样翻了下,明白这是八阿哥的侧妃画的了,有些可惜侧妃的才华了,好好的画配上这字,就打了折扣,才女的名头也减损了不少。日后有机会跟八阿哥说说,让他老婆多练练字吧,别跟他似的就不喜欢练字,可老八倒底是自己的儿子,再不练,那字还是拿得出手的,哪像这位,给太医院的院判看这字,不是笑话了,估计八阿哥也知道,所以能誊抄的就誊抄了,就这画上的没法了才这样呈上了。
只是八阿哥若是跟三阿哥一样对这些奇门异术动了心思,那可不大好。三阿哥自小口讷,性格拘谨,喜欢些数学卦易之类倒也正常。八阿哥就不同了,行事果断,干练可靠,倒底应该多对经济学问治国方略上多用心才是为好。眼下带着太子来口外,也不过是想多栽培些,日后这祖宗的基业是要交给太子的。可这太子也太胡闹了,日日念叨的居然不是朝廷大事,而是那些鸡鸣狗盗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康熙叹了口气,这开颅的医术还是让太医院的院判去折腾吧,八阿哥和他的侧妃还是少碰为妙。看了看帐篷外的天色,已是月挂中庭了,不知不觉看八阿哥送来的开颅画册图样已经一天了,有些饿了,倒是还是先给八阿哥写了朱批的好,提笔就要给八阿哥回个朱批。梁九功匆匆捧着个托盘进来了,康熙抬眼一扫,六百里加急的折子,加急送来的折子是三阿哥昨日提笔拟的,也就是二十六日写的。心下一紧,怕是担忧的事来了。
真是越怕什么什么越来,六月裕王的病一直是康熙担忧的事,虽说离京之时,特意问过了几个太医院的院判,也把脉案看过了,数月内应该无恙,这才巡视塞外的。
三阿哥和八阿哥一块上的折子,裕王的病要紧的很,情况不大好。就算三阿哥不明说,康熙也明白怕是已到了弥留之际,不敢耽搁,康熙颁旨让所有随扈阿哥立刻从驻跸之地喀喇和屯启程上路,星夜兼程先赴京师。
康熙随即召集了随扈大臣,预备颁旨起驾回銮。大臣们一片反对之声,此时已是正值盛夏,酷暑难当,乃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康熙年事已高,此时上路回銮,要是圣体有违,于国于民都非福也。康熙听着这些陈腔滥调,要不是一心挂念在京的裕亲王的病,怕是要说出“我只是回个京,还不是去送死呢。”
第二天,六月二十八日的清晨,不顾大臣们的反对,康熙换好了行褂,坐在了銮驾内。梁九功一路跑着又呈上了个折子。康熙抖着手折子的纽襻怎么也解不开,扔还给了梁九功:“解开它。”
“嗻。”梁九功接着解开了纽襻,双手捧着进呈给康熙。
康熙抖着手从梁九功手里抢过折子来,看了一眼,满满一折子的字,却一个字也没看清,闭了闭眼,定了定神,稳了稳心,再一个个字的看下去了……
退回到两天前,六月二十六日,八阿哥记得书上写的是这天夜间裕亲王薨逝,前面几天就守在了南熏殿,轻易不敢离开,一直安然无事,八阿哥侥幸的想定是书上错了,谁知到了这天,裕亲王府的王府长史亲自来了南熏殿。八阿哥不等长史开口,心就凉了,知道裕王不好了。



  • kevinsyinsi
  • 与子谐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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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嫔看八阿哥的脸都红了,替儿子解围了:“你这又是说笑了,八阿哥哪白白胖胖的,我还嫌他这阵瘦了些呢。小孩子自然要白白胖胖的好。这吴庶福金虽说是苗女,可你们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八阿哥,这苗女从湖广千里迢迢的抱着孩子来找你,你得对得起人家,不能嫌弃人家是苗寨出来的。这规矩这些可以慢慢教的,人品好,那比什么都强。”良嫔对着八阿哥和噶琭玳叮咛着,顺眼还把绮颖扫了一眼。绮颖遭绑架的事,良嫔多少是听说了,只是还不知道绮颖挨过吴妆一巴掌的事,这些话就让绮颖听的有些吃味了,觉着良嫔怎么这么偏心吴妆,自己那一巴掌的委屈居然没人来同情了。
八阿哥忙应着,想倒底是自己的额捏,知道自己对吴妆的态度,可是这也不能硬逼着自己吧。却又担心着噶琭玳和绮颖听了不开心,尤其是绮颖,怕是回去得好好哄哄才行。
良嫔知道八阿哥事多,先让八阿哥去康熙那了,留下俩个媳妇陪自己说会儿话解闷,这说话的事还就是噶琭玳了,绮颖就是那香几上的香炉,不时冒出点气息来,让人知道这地上还站着个她了。
八阿哥去了康熙那,康熙正看奏折呢,眼皮都没抬,就对八阿哥说了俩个字:“伊立(满语:站起来)。”给康熙请安的八阿哥站了起来,静静的两手垂直低头站一边了。
康熙奏折看的差不多了,头还是不抬,翻着剩余没看的奏报:“去过你妃额捏那了?”
“嗻,回罕阿玛的话,去过了。”八阿哥抬了点头笑着说。
“劝你妃额捏,多歇着些。”
“嗻。”
康熙把目光从奏报上看向八阿哥了:“你那个湖广来的红苗庶福金,你打算怎么安置?”
八阿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罕阿玛,臣打算先就给她还是庶福金,等过些时候再抬举她吧。那小阿哥倒底是儿子的,这个还是得上玉蝶才是。”
康熙也笑了:“这样最好,一下抬举的太高了,反而不妥,红苗倒底是教化未开,还是要好好调教调教才是。你呀,外面的事都摆平了,可别府里的事摆不平。你那个侧福金,裕王和恭王的病多亏了她,不过一个妇道人家懂这些也不是太好。还有,那图是她画的,字是你写的,让你媳妇练练字吧。”
八阿哥忙应了个:“嗻。臣也说过她,不过她对女工刺绣的兴趣比练字看书的大多了。”
“哦?那她的医术怎么学的。”康熙有些疑惑了。
“臣的少福金对这些奇门之术,一点就通,也算是异缘,得了那么个机会,看了几本西洋的不传秘法之书,又跟着西洋神父学了些,自己又琢磨了些。象这些开路、抽脓之类,她也就只是知道做法,真要让她做,怕还不得手软出事,儿子才没法出的手。幸好裕王有罕阿玛的庇佑,才不会有事的。”
“你这是替你媳妇开脱?”康熙别过头笑了,想着儿子怕怪到媳妇身上先自己大包大揽了。
八阿哥忙跪了下来:“臣不敢。只是臣的少福金着实也是想着救人,没别的心思。”
“起来吧,”康熙叹了口气,“她一个女孩家弄这些已有些不该,不敢救人之命,尚且可原谅。只是八阿哥你倒底是天潢贵胄之躯,这些东西不可过于沉迷,误了你的根本,那就是大事了,且不可背本而趋末。”
八阿哥听了心里一惊,自己都没意识到,最近确实对这些奇门异术有了兴趣,还打算跟绮颖好好讨教些,罕阿玛的话点醒了自己,爱新觉罗家的子弟还是应以朝堂之事为本才行呀,忙又跪下:“臣知道了,幸亏罕阿玛提醒,否则臣可能酿成大错了。”
“你也不必如此,这些奇门异术,经济数学之类,还是要知道的,只是治于其而不被其治,你要记住。”
“臣谨记罕阿玛的教导。”
“你跪安吧。”八阿哥磕了头,戴好帽子倒退着到了门口,这才转身出去了。康熙看着八阿哥出去的门发了会呆,才复又去看奏报了。


2025-12-31 18:4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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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那么老了?”绮颖仰头看了看八阿哥,咬了下嘴唇,“好像是的哦。谁让你那么老的,老头子也不好的。那二十六?”
“你二十六岁,爷都三十三岁了,总得在爷三十岁前吧。十八吧。”
“不要,二十三。这样你正好三十岁。”
“二十二吧,这样爷二十九,爷已经够老了。”
“等等,这二十二,是我的年龄算法还是你的?”
“自然是爷的,你的算法,爷就三十了。”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绮颖在八阿哥的怀里扭着拍打着八阿哥。八阿哥笑着:“可以的,可以的,就这么着了。”
绮颖暂时算心安了些,老化的进程可以推迟延缓些了。八阿哥却只能继续抑郁着跟绮颖的相处,好在还有几房妻妾供他排遣。这倒也有好处,八阿哥如此广施雨露,说不准禩贝勒府又能添丁加人了。
康 熙等裕王福全的病稳定,没什么大碍了,带着原班人马又去了口外,可怜的八阿哥好不容易才在自己妻妾的床上滚了几晚上,又得回南熏殿了。不过对八阿哥也不算 太不幸,毕竟有个吴妆在了。八阿哥知道应该去吴妆那待待的,至少得待一晚上吧,可就是不愿意去,去了不能像跟绮颖一样说笑玩闹,吴妆热辣辣的目光也不能让 八阿哥像跟其余的妻妾那样直奔主题上床办事,只能躲着,闪烁着,可是八阿哥也知道这不是个能解决天长地久的办法。
为了蚩牛的事,八阿哥是去过吴妆 住的院,特意选的白天,跟吴妆说蚩牛的身子骨已经大好了,只是他倒底绑架了绮颖,这个不能不报道步军统领衙门那,蚩牛也得在步军统领衙门的大牢里待些日 子。又让吴妆放心,步军统领衙门那已经打点了,蚩牛不会吃什么苦的,关些日子自然会放了出来。
吴妆听的一知半解的,可想着八阿哥说没事自然没事 的。八阿哥把这些话说完了,就觉得无话可说了,找了个借口就出来拐进了绮颖的小院了。八阿哥进了绮颖的院,还觉得后背上盯着吴妆企盼自己留下火炭似的眼神 呢。八阿哥的心越亏了,越不敢去吴妆那了,就连绮颖这待的都不自在,毕竟离吴妆那太近了。
绮颖也发觉八阿哥的不对了,有些恼了,可有件事得跟八阿哥说,嘟着嘴就说了:“你也不用不耐烦的这么急着走,有件事得问你了。去年说去北美洲挖人参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这事九弟在办呢,正在南边造船练水手呢。怎么了?”
“挖人参的事不过是赚个小银子,不如你让他们往南走,去南美洲吧。”绮颖瞅着八阿哥,脸上泛起了丝红晕,想着这倒底是自己的私心,不知这位爷答应不答应呢。那目的要是说了出来,估计得给这位爷笑死骂死了,不过好在还有别的更多的用处。
“南美洲?”八阿哥有些奇怪绮颖的羞色,只是心思有些给吴妆那火辣的眼神分去了,也就不愿多想了。
绮 颖看八阿哥没多问,也就坦然的说下去了:“是,南美洲有种三叶橡胶树,这种树会分泌一种液体。印第安人称这种树‘cau-uchu’,意思就是‘流泪的 树’。这种液体把它凝固及干燥后得到‘橡胶’。差不多一百多年后,就是西洋历法的1770年,昂德鲁有个人J.普里斯特利发现橡胶可用来擦去铅笔字迹,称 为rubber,这个词就一直这么用着了。”
“哦,铅笔?就是你用来画图的那种西洋黑色石墨画笔吧。橡胶?”
“嗯。橡胶的用处可大了,可 以加工成轮胎,就是车轮,这样良主子坐车就不会给颠的不舒服了。像那天我的手受伤不能做手术,就是你手没受伤,直接给蚩牛接触也危险。可是橡胶可以做成手 套,有弹性还不透水,可以保护医生的。还有,可以做成胶管,给病人输液。总之用处好多的。嗯,还可以做成雨衣,下雨天穿着。”
“真有这么好?”八阿哥饶有兴趣的听着
“当然了,日后你凭这个赚的比人参多多了。”绮颖热烈的鼓动着八阿哥,却不敢说橡胶还能制成某种安全用品,自从那天跟八阿哥谈妥圆房的年龄,绮颖就为六年后未雨绸缪了,变大嫂也比成大婶要强许多吧。
八阿哥倒不知道绮颖的心思,想着橡胶既然这么好,倒是应该好好跟九弟他们商议下。再说绮颖日后怕是给人看病不会少,有个防护总是好的。更重要的,八阿哥隐隐觉得这橡胶跟打仗军事上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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