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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女王殿下}【夏日征文】两极 by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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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
@星点轩鼎
@o0星星猫猫0o
@缭沁谭
很久没有写了,手生请勿进行人身攻击,欢迎诸位大神吐槽。
还有,不论我是海里还是谁,不过现在我只是海里


1楼2012-07-21 21:29回复
    @星点轩鼎
    @@缭沁谭
    


    2楼2012-07-21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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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3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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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缭沁谭
      @缭沁谭
      @缭沁谭
      @星点轩鼎
      @星点轩鼎
      @星点轩鼎
      


      3楼2012-07-21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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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点轩鼎
        


        4楼2012-07-21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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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这东西我真的不会用


          5楼2012-07-21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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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极
            Connection 水银灯 真红
            000
            『直到时光迁徙穿越两极。』
            『像是一场冠冕堂皇的盛宴无止境的坍塌。』
            001
            时隔多年我再次回到这里。银白色十字架日复一日的锈蚀,楼顶的壁画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彰显出愈发错杂的年轮
            你知道有一个地方牧师颠沛苍老的声音不会到达,大抵是靠窗处最后一个位置,任余光中灰尘盖住过往,看教堂里虚浮的空气将云层边猩红色光景沉淀,露出的是无处可寻的细碎素影,石壁上向阳的那面窗爬满了潮湿的爬山虎,愈是明媚愈是孤独。
            有时你会在光影交叠之间陷入长长的沉思,抑或是在飞鸟一掠而过时细数同样掠去的轮廓。这些全部都是悲伤的回忆。
            与美好无关,与未来无关,随着浑浑噩噩的旧时光一起渐行渐远,行迹踪绝。
            ——因为这些全部都是我们的故事。
            水银灯,倘若这些都能忘记,我以世纪为单位的残局来悼亡在Alice game中流浪的时间包括所有无关紧要的睡眠与沉思。我所能缅怀的与你无关的记忆也只有这样。
            那些盛大的极光铺天盖地的哗哗布满整座回忆,年代久远得连尘埃也可以忘却呼吸。


            6楼2012-07-21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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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我没有想到会在医院遇见真红,在大片白与黑的交界之间,她的装束与苍白的场景显得格格不入。在布满死亡与抗拒的背景下,再也没有谁能够和真红一样将时间的概念拿捏得如此精准。
              她与所有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至夕阳起伏后刚好下沉,以一种微妙的姿态,凝视着空旷室内面容枯槁的妇人手中沉睡的孩童。
              她刻意藏匿着呼吸,尽管依旧不可避免的维持骄傲,毋容置疑。
              在她转身时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同样骄傲的与之对视。
              真红,任何人的骄傲与自恃在她的面前都会变得无力。是谁与谁的面容相似,谁的声音最先消逝老去,都已经不重要了。
              “水银灯。”不带感情性质的,语气平淡。
              “真红。”然后再见。
              ——再见。
              听上去伤感而必然的事件。
              要知道在这场该死的游戏结束之前,我们记得的全部是再见而不是遇见,谁也没有停住的资格,没有过程只有结果的战斗,谁都不会是最初与最后的自己。
              如通过去与未来一样,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
              在我来时小惠未曾醒来。灰白色背景里夹杂着百叶窗上的圆孔状明晃晃的光景,铅灰色云层低低压在窗檐,沉重的颜色演绎着与天空丢失。房中有足够的气温,不需要开窗。寂静得如同浸泡在水里分分秒秒的漫长。
              到底有多漫长,我只能说,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漫长。
              是黑白电影汇聚成冗杂的嘈杂,还是记忆扩散在水中的姿势。
              是不是,比我们的过往更为遥不可及。
              很抱歉,那可真够残忍。
              后来小惠醒来后很兴奋的样子:“你知道吗?似乎昨天有新的客人来哦。”
              “是吗?”你知道无无法避免到的感染到她的兴奋。
              “你看,她留了卡片。”
              ——Buona natte
              异常漂亮的意大利花体,与那个国度倍感荒谬的久远与成熟惊人的一致,在娟秀的自己毫无保留的充斥着大脑时,时间凹陷处拉扯成纠葛的线,拼凑成仓促的无可救药的形状。
              不过是在熟悉不过的字体。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我可以想象,你是在怎样的天气怎样的地点以怎样的心情写下这句话,场景庄严如同一场华丽的葬礼,午后十六点的日光余温覆盖成怎样的姿势,以及窗外成群结队的云层是以怎样的礼节注视着你面容神圣。
              对,你以近似于神的荣耀完成这场肃穆的仪式。
              2012年7月18日,与真红相识之后的第五亿个小时。


              7楼2012-07-21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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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中国。杭州。
                这座城市有着令人惊心的美丽,带有某种不可言喻的伤痕,在呼吸时牵扯着触觉隐隐作痛。藏绿色远山会站成很沉木偶很骄傲的姿势,繁盛的树荫倏然划过巨大的时间隔阂,与天空相隔甚远地独自生长,宣誓寂寞。与之截然相反的是所有声音也无法抹去的坚韧,某种节奏在呼吸中慢慢延长出去。
                山下会有面容姣好的女子带着温润的笑容,面前用塑料袋装好的小物件,有着与这座城市同出一辙的安静与坚毅。
                细碎的日子煮化在徐徐道来的水汽里,仅仅是白开水普通到熬不出动人的姿态。比起过去与现在他们更情愿谈论未来,那些应该是多年以后几个月后一天甚至一分一秒后的故事。
                水银灯。倘若你知道了后面的故事,你一定不会相信未来的定义。
                那不过是为过去而生活在记忆里的物种而已。
                从车站旁廉价的书刊中随意挑选出一本画集,之后我花了很长时间从华丽喧嚣的扉页辨别出他的名字。用热情洋溢的笔调,写着《橱光》。最后一页,以及其张扬的字迹写着,
                A long long tale happened in a brilliant summer,a large quantity of words will be the end of memory。
                我们可以重新记得,我的名字,你的姓氏。
                我的名字,你的姓氏,不知道从哪部老电影中听到的话。
                既美好又伤怀的句子。
                后来我用火车上的时间看完了整本书,纷扰的色彩与东京的倦意极其相似,有不知名的角色穿越过空乏的场景,不断变化着称号,游荡在不同地点,一遍遍重复着倒退的行为,与事实相悖的过程。
                是的,你曾经找到过,这些安好的、令人动容的回忆是什么时候,埋葬在最后的冬天。
                不知道了,从来就不知道。
                为什么不记得为什么不喜欢回忆这个词?
                跌入时间洪荒再也找不回来的词句,don’t you mention it?
                我还记得大概是离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上车前地下停车场前看守的老人富有情怀的笑,刻意问我“第一次离家外出,一定很害怕吧。”
                害怕?你能想象,无灵魂的躯体浸泡在腐蚀的蔷薇和血泪里,会明白出殡发冷以外的其他感受吗?
                我想他并不会明白,作为一个人偶,除了自身的装容,任何事物都显得微不足道。
                我从头到尾保持沉默,他兀自喋喋不休的继续这无关紧要的话题。
                譬如说:“不要害怕。人生难免有第一次。”
                譬如说:“中国很美,中国人都很热情。”
                譬如说:“你赶上了最后一趟火车,很幸运呢。”
                譬如说:“如果可以,欢迎回来。”
                这些都是很中肯的语句。从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的话。
                我以庄重的姿态向这座城市最最后的告别。这座苍老的如同一世纪最后一秒半冗长的城市承载着悲伤与沉默,唯独不适合离别。
                之后我开始沉思关于人与人偶直接爱你的种种,与之相同或不同的事物。同样信仰,热爱出游,同样在不谙世事之前,一直都是美好的不忍伤害的孩子。
                而一个经历过故事的人,可以轻易的从一大把人群中辨别出来,这种人仿佛具有着与生俱来的特殊性质,从他的声音或是眼神中能深刻的明白,苍茫深邃再也说不出其他话语。
                尽管这些在一个人偶绵长到世界尽头的生命里并不值一提,但是人类是值得老去的生命。
                再比如,你很难从眼神中辨别出一个人偶经历过多少岁月。
                我们已经无力表示出除战斗需要的其他情感。


                8楼2012-07-2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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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3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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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今天到这里


                  9楼2012-07-21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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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快要完结了,仰望


                    14楼2012-07-22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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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比这更为明显的,人类的生命特性需要血液相继维持。
                      人偶不需要血液。
                      血液中流动的是悲伤的长河。
                      我们本应该没有谈论悲伤的资格。
                      至此我已经无力进行下去,因为漫无目的的思考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16楼2012-07-22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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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望安好』第三人称
                        你是否记得这座临近两极,人迹罕至的小镇。
                        这个拥有蹉跎罅隙的,无论是拼命的嘶喊都会掩藏在路人匆匆一瞥的神情。
                        沉重的冰雪呼啸而过滤成巨大伤怀,绝妙的谎言将其消融殆尽。
                        这是这座贫瘠的小镇上唯一的教堂,至始至终你都对此嗤之以鼻,迷醉于虚晃的雪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连月的雪深至膝盖,视野被风化成凌厉而毫无柔情,你不让我拉着你在街上独自走过,放声讽刺撑伞紧裹着身躯在街的另一头仓皇走过的人群。你一定忘记了,在这不留足迹的雪夜里,你只不过是背景,谁都不过是背景。
                        你偶然转过身,问:“你说这场雪是世间的永恒不是吗。”
                        你以陈述的语气,如此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的眼中是比这场飙风更为隆重的复杂。空中游离着灰白群像将萧条的过往殆尽成灰,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相信时间会输给昔日吹弹可破的永恒。
                        没有永恒的童话,没有永恒的过去。
                        记录书写的过往终将伴随腐朽,能够记住的人注定面临死亡。
                        然后你头一次去了教堂。偌大的场景被风雪反衬的空旷异常。在所有人虔信向上帝做新一轮祷告,你只是面色凝重的注目着牧师手里被擦拭的纤尘不染的《圣经》。
                        你一定没有听到,站在你身旁孱弱的少年郑重其事的话。
                        “神啊,你是我的爱。”
                        神啊,你是我的爱。
                        ——谁是我的救赎
                        教堂以后是一个小型酒吧。门前堆积着与事实境况不相符合的深红色蔷薇,极其绚烂而将尽殆尽的近景。你永远无法料想到它的花期,或许是明天,或许更短。
                        她说这种花是为自己绽放的。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左右,有着可笑而发人深省的执着,如同它的主人,偏执到无可救药。
                        她坚持如一的在每一个雪日弹奏一首《canon》,弦乐器独具的悠扬与纯粹深深注入青涩岁月里为数不多一晃而过的光年,将脆弱的忧伤展现得淋漓尽致。
                        记得初次光临,酒吧未在营业期,没有声音没有对白,场面白皙的如同窗外空旷的大雪。米黄色窗帘为之好奇的四散,极少数冰晶越入未开暖气同样寒冷的吧台,忧伤的令人忘怀。
                        随后她很自然的走过来,姿容寂然。以及其低沉的声音,犹如大提琴富有底蕴的曲调,向我诉说。
                        “欢迎光临两极。”
                        两极,酒吧的名字。极其遥远极其盛大的距离。
                        店主名为顾长安,标准中国面孔。眼睑下有一颗精致的泪痣足以催人泪下,眼角上扬时会有细密的皱纹。
                        是很奢侈的名字。
                        随后她将窗帘拉上,吧内黯黄色灯光默契的开合,有纯白色变得暗淡之后再次复原。CD机不知疲倦的循环着不知名的曲调。她从台上拿出三只高脚杯,用一把掉漆的吉他弹着某段令人费解的曲调。
                        我一语不发的看交错的光束将静谧的声音延长,颀长的身影悄然落下棕红色影子倒映在墙上更加支离破碎。
                        不可避免的她醉了。
                        然后她开始重复着一些繁琐的往事,都是不能够再残缺的剧终。我承认我的失误,或许谁都无法看出这个表面温暖漂亮的女子,会有如此破败不堪的过往。
                        直到最后,她在过于直白的流光中轰然倒坍,手中的乐器溃散得不忍提及。
                        “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已经遵守了承诺,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三,最为完整的残缺。
                        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的创伤。
                        她如同天鹅绒羽般的咏叹自我叙述。
                        “你一定经历过更加荒芜的故事。在这虚伪的无不触及过往的场景,你无法不释怀。”
                        然后她又说:“有些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为是为了别人。那些都是最为珍视的模样。真正留给自己的,都是无从得知的苍凉过往。
                        “所以我们要把所有的故事都留给别人,卸下行囊形同陌路,我们才能走得从容。”
                        多么显而易见的诠释。
                        不你不明白,因为没有人能够践行。
                        看现在的你有多痛苦。
                        陈旧的CD机将女生温暖静谧的声线打磨成愈发嘶哑的模样,空气中灰尘混沌聚集而来,像极了火车鸣笛前每一光年越过的深浅稀疏的影子。
                        『Without you,but I have to。』
                        ——没有你。我只能这样。
                        


                        17楼2012-07-22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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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
                          『无论如何,这是最后一场旅途。』
                          有没有谁会告诉你,你该去哪里,不该去哪里。一如悼亡者瞳孔中不可名状的悲怆,你所需要的只是一沓白纸,空洞的不可方物的灵魂。
                          那是我最后一次在某座建筑的屋顶遇见真红。
                          她与我保持着整个屋顶的距离,声音就湮灭在沿路绵延不绝的沉默里。
                          然后她近乎卑微的问我
                          “要不要一起去看烟火。”
                          有一段时间,我无法接受真红向我谈及除了Alice game以外的其他话题。在真红的战斗里,是不容出现任何有违美学的情节,譬如草草收尾,或是落荒而逃。而对我而言,任何地点任何时间都不重要。
                          真红的美学仅是为了战斗而生,包括蔷薇的颜色与对手的色调是否相吻,包括中途会有惊心动魄的高潮。不论结局,要知道战斗本身就是一场精彩纷呈的故事。
                          而或许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真的,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然后呢?没有然后了。所有有关回忆的缺口都被胡乱缝好。私自拆开只会坏的越来越久。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轻蔑。
                          “看来你并没有明白自己的立场。”
                          “你还在坚持什么。”她的眼神藏匿在光洁的瞳孔里。
                          “不管是什么。”我们只能这样。
                          当黑色羽翼刺穿徒有的肉体。
                          当蔷薇花如同鲜血般坠落。
                          无可厚非的两种截然相反表里不一的结局。
                          她离开后我久久徘徊在青灰色天空下无法自拔。深深怀念着每一世纪沉睡前储蓄庞大的记忆,包括你。
                          你记不记得浸有蔷薇花瓣的红茶,你记不记得阁楼一隅栖息的鸟雀,你记不记得夏日聒噪磅礴的蝉鸣,你记不记得橱窗后鲜艳夺目的蕾丝花边。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比什么都要深刻的怀念。
                          除去永无休止的循环,除去境地荒凉的时光,除去昏昏欲睡的夕阳,除去浩荡遥远的两极。
                          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够坚持你的骄傲。
                          然后那天我还是去了,真红所说的烟火晚会。
                          绛紫色天空充斥着五光十色的巨大光圈,繁茂盛开之后沉沉坠入地平线边缘,面容不经意被不同的色彩侵占,不论是谁都会显得异常兴奋。这样的场景无法用任何词句形容。
                          我在熙攘的人群中找到他们,很轻易的,熟悉的如同共同呼吸的空气。
                          翠星石抱怨着一脚踢在前面人类的身上,苍星石很是担忧的跟随在后面。雏莓紧缠在那个人的头顶死死不肯下来。
                          这些都是很美好的细节。
                          然后我在队伍最前面发现了真红,孑然一身避开了喧哗,孤独骄傲的置身事外。我第一次发觉这样的身影是如此孤独,更何况是连影子找不到的熙攘人群里。
                          你看到了什么。澄洁到指骨发疼的天空,还是消失之后再也无处可寻烟火。
                          “真红。”我想我是精神错乱才会做出主动搭讪这种幼稚的行为。
                          更惊异的是真红看到我的时候双手捂住嘴止不住的颤抖,我无法判断这是怎样一种令人心疼的表情。
                          是意外,还是,欣喜。
                          然后她自然而然的叫我的名字。
                          “水银灯。”
                          全文完


                          18楼2012-07-22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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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目测两天时间完结。。


                            来自手机贴吧24楼2012-07-23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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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3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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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这里有没有评委组?


                              来自手机贴吧27楼2012-07-24 20:0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