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钟业大笑一顿加上大贤怎麼也不肯告诉自己有关那个人的事情,力灿独自一人气嘟嘟的离开会室跑到国乐社生闷气。
社团活动结束之后社员们都离开,整间国乐社静悄悄的『啧…钟业那臭小子!』随脚把椅子踹倒,力灿随性的躺在国乐社木制的地板上。
『唷!生闷气啊?』先是轻缓的敲门声接著不等回应就开了门的承烈探出半颗脑袋看著在地上打滚的力灿。
抬脚踢著门后『走开啦…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听声音就知道是承烈,力灿头也不抬就直接拒绝让承烈进门。
一口被回绝后,承烈依然笑嘻嘻的『别这样嘛!我是来告诉你秘密的唷!』伸出修长的腿轻踹了几下力灿抵在门后的脚。被轻踹了几下,力灿虽是一脸不悦但还是把脚拿开。
『先告诉我为什麼你那麼想知道他的事情?』把国乐社办当自己家一样,承烈一进门就跟著力灿一起躺在冰凉的木制地板上。
力灿没回话,只是维持闷闷的表情盯著天花板。承烈见状作势起身要离开『不说就算了~』正打算离开时,力灿伸手抓著承烈的裤脚。这样的反应完全在承烈预料中…
低头看了看依然盯著天花板,右手却死抓著自己裤脚的力灿。承烈笑了笑坐在力灿旁边『想知道他的事情,你要先告诉我理由。』依然坚持要知道力灿为什麼这麼执著,承烈露出一个”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说”的表情盯著力灿。
『你真是的…啧!先答应我不可以跟别人说…』知道自己怎麼样都凹不过承烈,力灿决定说出实情。
虽然力灿决定吐实的模样让承烈眼睛一亮,不过被不信任的感觉还是让承烈反驳了一下『你才真是的!我什麼时候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了?』
『说的也是…』仔细想想,认识承烈的时间跟青梅竹马的钟业差个两年多而已,他从来不曾说出有关自己的秘密『那你不可以笑…』
承烈脑袋想著这句话”靠…这家伙很婆妈耶…”,表情呈现”=_=”,然后说『知道啦!不管你说什麼我都不笑这样行了吧?』
得到承烈的应允后,力灿眼睛依然盯著天花板『早上我采到鞋带跌倒的时候…』(承烈:噗…<掩嘴>)(力灿:李承烈!<杀人眼光>)(承烈:我没笑,你继续…<拼命掩嘴忍笑>)
『他刚好接住我,没让我跌在地板上。那时候总觉得…他好眼熟哦!』力灿说到这,脑海瞬间浮现容国那张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老是觉得非常熟悉,好像在哪看过。
『你见过他?』终於恢复冷静,承烈皱了眉。仔细想想…自己跟力灿还有钟业三人从认识到现在算算也有十年了吧…可是自己却对容国的样子完全没印象啊!
『好像…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很眼熟…』脑海仔细的回想著到底为什麼会觉得他很眼熟,但回忆似乎深深躲在力灿的记忆深处。
承烈趴在地板上,两手抵著下颚『好吧!这个我也没办法替你解答,得靠你自己去想起来了…』放在面前的冰美式咖啡显的非常美味,承烈喝了一口每天必备品后『他的名字是房容国。前一间学校是恶名昭彰的程度仅次於我们MATO的那间学校。』又喝了一口冰咖啡『至於转学的原因…要是让大贤、成奎哥知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嗯,可能会被扒了一层皮呢!我好怕哦…』说的很惊悚,可是承烈的脸上依然是那个笑嘻嘻的模样,完全感觉不到他在害怕。
『蠢蛋别说谎了,我才不相信你会怕。』
『嘻嘻嘻~』
花园迷宫前的单方面攻击逐渐告一段落。
东雨揪著其中一名被打到惨不忍睹的学生『Hoya,先请医护队来吧!这点程度虽然不至於重伤,不过可以让这几个家伙好好安分几天。』说完,手中揪著的领子放手同时,背后一名手持利刃的学生朝著东雨直冲。
『东雨!后面!!』说也奇怪,随著Hoya大喊以后,那名准备偷袭的学生却忽然倒地不起。
耳边响起Hoya的大喊,一回头东雨就看见背后那名学生什麼也没做就昏倒在地上。
『什麼啊…这叫做垂死挣扎吗?』东雨看了倒地不起的学生啧舌。
一旁Hoya难得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蹲下观视那名倒地的学生还有不该落在那名学生附近的小石子。
果然没错,我确实听见一声像石头敲到东西的声音…
虽然非常确定,但因为Hoya没看见石头从什麼方向飞过来,也只好作罢。
『哥…我肚子饿了。』此时,在喷水池前坐著看戏的准烘侧脸朝容国这麼说的声音正巧传进Hoya耳里『对哦,我们好像都没吃呢…』容国搔搔后脑起身看著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的Hoya。
应该不会是他们吧…?
那阵似笑非笑的表情让Hoya脑海浮现这样的想法几秒。
『也好,反正Hoya已经联络医护队了。就顺便带你们去餐厅吧!』纯天然东雨则是什麼也没发现,兴冲冲的就急著想往餐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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