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好久不见的来更文
皮安内小夜我真的是拖了有点久
所以带你做顶顶楼~~哈哈哈
@夜ルlove---------------------------------------------------------------------------------
第三问_ 为什麼是室友?
总觉得我们两之间有些什麼不一样了。
従那次的围观实验开始(我都称他叫做乡民实验,乡民不是最会做围观看热闹这种事了吗?),渐渐的,我陪他一起发呆作实验的次数多了起来,时不时的可以看到我们两鬼鬼祟祟的再某个小角落窃窃私语(其实就是讨论著下个倒楣鬼是谁),或是像个傻子一样做些奇怪的举动(其实是为了去看其他人的反应如何)。
每次这样做的时候我都想我是不是疯了,以前可是充满著考古文学气息的我,偶而打个小棒球热血的奔跑著,怎麼会变成做些奇怪事情的人?
我曾经这样问过坤,他只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我,然后说了我一句:「你甚麼时候充满过文学气息了?考古…你穿的衣服有点耸样颇像以前60年代的人倒是真的。」
我听了不太懂…那天我穿的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衣服了,是我最爱的绿色圆领T还有红色及膝短裤呢,多麼鲜艳好看。
可每当我这样想著,转过头却可以看到坤,专注的记著实验笔记的他,因为实验成功漾著小小的得瑟又满足的笑的他,或是实验结果跟想的不样的时候扯著头发另一手托著下巴一脸苦恼时候的他。
莫名的,我又会觉得就这样当疯子下去…好像也没有关系?
跟我同样一个棒球队的灿成最近也这麼跟我说。
「玉大猫,你最近也太常跟社会学系那小子在一起了吧。」练习结束后的休息,灿成在更衣室光著膀子勾住我的肩膀。
「呀西,全身黏黏的离我远一点,我才擦完的恶心死了。」躲过他的攻击,我们两个在更衣室里玩闹著拿脏衣服丢来打去,一会才去把衣服乖乖换好。
「呀,说真的,你最近跟那小子干麼感情这麼好?」甩著包包,灿成跟著我一起走出更衣室。
「本来就是室友,感情不好不是很痛苦吗?每天都要见面的。还有别那小子那小子的叫,人家叫尼坤。」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是吗~~~?你说这样就这样喽。」灿成听我这样说,反而露出了一脸狡诈的笑容。
「什麼意思?」
「没什麼意思。」
「你小子,呀!讲清楚!谁准你跑了黄灿成!」
於是我们大学第二年的时光,就在做实验、奔跑、还有变化中度过。你问我变了什麼…?恩…我还没想到。
大学的第三个年头,开学之后惯例的,会有所谓的新生入学仪式,每年的新生入学,尼坤一直都没什麼兴趣,但是今年他破天荒的开口了。
「玉泽演,走吧。」两年来没有变过的嚅软,轻飘飘的叫著我名字,但其实他相处久了,我知道这句话里面用了5成的命令,3.5成的撒娇,还有另外1.5成的请求。
「去哪?」昨晚我熬夜玩了下电脑游戏,大半夜的才去睡,现在类的要命,一点也不想动。
「去看新生入学典礼。」坤抓起来一顶编织的小礼帽,浅浅的咖啡色上面有一圈红色,很简单,可是很好看。
「看那个干麻…不如睡觉。」我抓著棉被在床上翻滚了一圈,宿舍有冷气凉凉的吹著多好,为什麼偏要走一段有大太阳的路去礼堂阿。
「走嘛~」
「不想要啦…」现在可是早上九点阿,我还睡不到几个小时呢,况且旧生又不必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