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不得不再次感慨二叔的先见之明,吴家上几辈没有一个不是老谋深算的仙级人物,我这种小人物只能自叹弗如。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倒是好办了些,我只要再一会儿能够出其不意除掉两个喇嘛盘的盘主,之后他们的势力分配起来就轻松得多了。首先翔子能帮我拢住这些失去主人的人才,这之后我可以划给翔子一部分人,由他组建新一代以他自己为中心的喇嘛盘。与此同时我可以精选出一部分人直接掌握在自己手里,剩下的则全部打散给二叔留给我的其他几个人各自带领。这样我的手里就有了一支类似于亲卫队一样的夹喇嘛队伍,当然,为了吸引那些高手直接听命于我估计还要给出去不少好处,但是有了这样一支队伍以后我企图做的很多事情就不必再通过吴家整体这个系统的眼睛了,这对于我将来必然要做的却不应公开的事情将有极大的帮助。
此时已经一点三刻,距离我们定好的两点钟只剩十几分钟。哑姐说完了她所有该说的话,端着茶杯静静的看着我。
我无法形容她那时的眼神,似乎是很安静也很淡然的,却没有太多温柔和怜惜。看着她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她一定是值得信赖的,甚至让你有忍不住把心底最深的焦虑甚至恐惧全部告知她的冲动。我承认我此时确实很紧张,可是迎上她那样的目光,我忽然就平静了下来。这种目光和小哥来和我告别的时候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相似,小哥的眼神从来都是凌厉的,或许他偶尔也有温柔也有感伤,但是除了那一次,他从来没有让那种感情在他的眼神中流露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刻我突然又想起了小哥,我该想的无论如何也该是吴家该是十几分钟之后的那场硬仗。可是我就是透过哑姐的眼睛想到了他,似乎这是让我平静让我心安的最佳方式。
哑姐迎着我的视线站了起来,她穿了一身珍珠白的旗袍,盘扣是天青色,衬得她肤如凝脂眉目如画。但我还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兀自沉浸在我自己的回忆中不可自拔。她慢慢的走到我身前,又轻轻地侧坐到我腿上。我抬手揽住她的腰,女人的身子软软的偎在我怀里,她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细细地吻我的唇。
我不想再多描述那个吻,在我眼里我只是透过她的眼睛看见了小哥,我觉得熟悉我觉得怀念我无法自拔,于是我搂住她放肆地亲吻。而她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重要,或许她只是习惯了做吴家主人的女人。有些感情不需要有人特意说开始,在你觉得需要的时候,它就会自然的发生。
过了片刻,我松开手示意她起来整理衣裳。她站起来先替我理了理衬衣的领子,又自己拨了拨被我揉乱的发髻,之后与上次小花在的时候一样把其他那五张椅子都拉到了墙边,只剩下我坐着的这一把。做完这些之后她走过来站到了我身后。我冲她笑了笑,没有说放心那类的蠢话,只是点头示意阿韧开门放走廊里等候的那些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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