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2,5,29~6,1

* 孤独少年柔弱的伤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在这里呆了三天三夜。
好久都没歇过了,哈尔滨这城市对于我就是充满繁华和灯红的地方,比赛就是那么简简单单,跟
着师傅什么的,队友的安慰也无济于事。有时候我在想,比赛什么的那么重要么。省联赛就一
定要冠军么。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看看表,睡了4个多小时。
天黑了,黑的我心里都发冷。比赛输了,输了就是输了,怎么挽回都没有用。我突然很想逃,逃
回我的家,在我自己的房间里呆上很久,省的度过接下来漫长的两天半。
我躲在那个房间不愿意出去,任凭师傅怎么叫我。不远的广场上在放烟花,炸响两声,再在高处
绚烂地开放。空气中是白茫茫的烧焦的气味。
老天只爱笨小孩,对吗?
看了泰戈尔的《素芭》。这个故事能让你认识真实的生活。仿佛一切都被这个故事道尽了,从
生命中难以避免的伤害,到心灵轻妙的芬芳,再到现实的沉重以及它那果实的厚味。因为造物
主一时的吝啬,素芭失去了和常人交流的一般途径。虽然父亲很疼爱她,可是母亲却像讨厌自
己身上的污点一样讨厌她。她的婚事俨然成了一个难题。村里的人甚至当着她的面议论她,他
们也许并没有恶意,只是忽略了她也是有感觉有知觉的人。
喘着粗气而来的风,呜呜地晃动着手臂。簌簌松散开来的,是风的碎片。风的碎片?我奇怪自己
会有这样的联想。血的温热,正被风从我的骨缝间一点点地抽离,它还不依不饶地,留下一缕在
我体内潜伏下来。我机械地望着窗外,一路都是溺水的感觉。
看到箫桀的短信。“同桌,比赛成功了没?”
我不管回答他什么,干脆就不回他的短信,可他又打过来电话,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掉下了眼
泪来。
八点多起床。风停了。天蓝得有些虚伪。心,无端地生出了漂泊的思绪。希望有一天,能够背
着行囊,像风一样,义无反顾地走向远方。不是为了那里的风景,是为了领略路上的种种可能。
在路上,在路上……我似乎已经听到凯路亚克的呼唤。
坐上火车的时候,我觉得这四个小时是漫长的,窗外的绿色满足不了我的心智,闭着眼睛,等待
着。
Your body is a wonderland,这是一位格莱美获奖歌手的歌名。是啊,女人的身体是个仙境,
可以开花,却不必结果……好像话又扯远了……我的思路总是这么散漫。其实未来的事情谁知
道呢。也说不定在身体被爱情侵占的同时,意识就全部崩溃了。
我还不满十六岁。这样的年龄为我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顾忌和麻烦。我喜欢谁,可以表现得直截
了当。在喜欢一个人的过程中,我有时会想,关心与被关心,付出与得到,究竟谁给了谁更多的
快乐?当善良微薄的情感被关注,被爱,被鼓舞,我仿佛看到其中蕴含的朴素而伟大的真理,就像
,看到上帝安静地站在金色的阳光里。
我无比珍爱我的同学。在这个纯真的世界里,我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
因为喜欢而喜欢,因为爱而爱,情感有时就这么纯粹。有什么可怀疑的么?能开开心心地彼此喜
欢着就好,除此,我对朋友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