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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老贺的恐怖故事——整理版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诡案组》 写的也不错 你可以看看,度娘里能搜到晚上最全的。最好不要晚上看这部小说


42楼2012-05-18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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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犯纠结呢正,换个口味,来个幻或者修真的吧,鬼的小说看时间长了恶心。


    43楼2012-05-18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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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6 19:4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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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一西跟他亲一个


      IP属地:北京44楼2012-05-18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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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谁亲一个啊这是


        45楼2012-05-18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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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你亲一下


          IP属地:北京46楼2012-05-18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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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真玄幻的推荐《飘邈之旅》及续集《歧天路》


            47楼2012-05-18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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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谢谢了亲


              48楼2012-05-18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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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请我吃饭


                49楼2012-05-18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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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6 19:3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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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女 还有么 接着发帖子啊 挺好看的


                  50楼2012-05-18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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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问题


                    51楼2012-05-19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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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遗憾,要是二柱能借到一把双管猎枪多好,就算是在山里碰到黑瞎子都不用怕。
                      二柱瞪了我一眼,说你就知足吧,要不五连发也没你的份儿。我连连赔笑,要是他一气之下把枪还回去,那可真的够我喝一壶的。
                      第五天早上我早早就来到了河边,没想到田大爷来的更早,身下的裤脚还用绳子扎起来了,头上系着条毛巾,造型很像电影里的敌后武工队。
                      我走过去,田大爷欣慰的看着我,“看来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本来我还真有点儿担心你。”
                      我‘砰砰’拍了两下胸脯,“就我这体格,完全是抗造型的,别看瘦,壮着呢。”
                      田大爷笑着点头,看了看天,秋天的天特别高,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白云。再看一眼不远处的山,连绵不绝,色彩缤纷。
                      田大爷一挥手,“走!”
                      我回头瞅了一眼村子,毅然跟上了田大爷的脚步。
                      从河边出发朝南走,一直走到傍晚,我们到达的第一站是一个叫一篮沟的地方。
                      那地方靠着山,荒草灌木遍地丛生,要不是在荒草棵子里还遗留着一些只剩半截的土墙,我还真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个有人烟的地方。
                      “田大爷,咱们不直接上山吗?”我看田大爷站下了脚步,心里奇怪。
                      田大爷摇头,“过了这里马上就是鞍子山了,那山上黑瞎子贼多,还有蝙蝠,夜里很不安全,我们在这住上一晚,明早走。”
                      我自然是听田大爷的,放下身上的东西,我长长出了一口气,那个舒服啊。这段时间在表舅家呆着,没有了部队每天的强度训练,人都越呆越懒了,这次出来如果找不到王半仙,也可以当是一次野外生存历练。
                      田大爷嘱咐我好好呆着,就拿着水壶去找水了。他半个小时后才回来,要我拿着东西和他走,原来他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可以过夜的房子。
                      我过去一看,房子还好,三面墙和屋顶还在,咋看下倒像个牛棚。
                      我们升了一堆篝火,外面夜凉如水,牛棚屋子却挺温暖。我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个窝窝头,喝了几口凉水,那个香劲儿,就像是吃到人间美味似地,田大爷看着我呵呵直乐。
                      吃完了东西我觉得身体很乏,但是精神亢奋,一时间也睡不着觉,我就和田大爷聊天。
                      “田大爷,我看这个地方挺怪的,荒成这样,却留下不少破土墙,名字叫一篮沟,有什么来历吗?”
                      田大爷用木棍拨着篝火,“其实这地方在很多年前的确兴旺过,我也是听我爹说的,这地方原来叫一两沟,后来叫的时间长就出了口误,变成一篮沟了。”
                      “一两沟……什么意思?”
                      田大爷呵呵一笑,“贺子,你知道咱们东北的三宝是什么吗?”
                      “貂皮、人参、靰鞡草。”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嗯,答对了。其实这一两沟啊,曾经是个专出人参的宝地,一两说的就是这里出的人参最小的都有一两那么大。”
                      我虽然不懂人参,但是也知道人参很值银子,这地方随便一掘就能掘出个一两参,那在这挖参还不得跟在地上捡钱似地,难怪这里有这么些的房子根基。
                      “那现在呢?这里还有人参吗?”
                      田大爷摇头,“早就没了,再多的人参也扛不住没完没了的挖,真是可惜了这个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我奇怪。
                      “长好参的地方向来有个规律,就是附近一带草木茂盛,有规有矩。你看这里现在的样子,荒的连人也住不下了。”
                      那倒是,我也觉得这地方破得很,连草木好像都没什么精神,敢情是精神领袖没了,那还好得了吗?说起人参,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关于人参娃娃的小人书,“大爷,你说这世上真有人参娃娃吗?”
                      田大爷笑了,“都是些世上的传说,不过我想草木如果能存活上千年,聚天地灵气,说不定真的会幻化成人形。以前我有个三爷爷,他就曾经在这一带的山里见过。”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田大爷和我讲起了他三爷爷的故事。


                      53楼2012-05-19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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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根厚不知道这些大人为什么高兴,也跟着傻笑。刘把头看红线快要滚到头,急忙招呼一帮人顺着红线寻来。田根厚极度好奇,跟在他们身后跑,一帮大人谁也没工夫理他。
                        山里的路很曲折,但奇怪的是,那捆红线竟然没缠在任何一棵树上,跑了一小段路,刘把头突然停住,田根厚抻脖子一看,原来红线到了头。
                        田根厚瞪大眼睛瞅着,心里一阵迷惑,他明明把红线别在小娃子的衣领上,怎么现在那根针正扎在一片绿叶上?
                        刘把头示意大家禁声,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红布,悄悄的走向那附在地表上的绿叶,突然用红布一把裹住。
                        一伙人齐声欢呼起来,刘把头一下子把田根厚抱起来,狠狠的亲了几口,口臭熏得田根厚差点儿找不着北。
                        刘把头吩咐人在附近重新搭起一个草棚子,再把东西都搬过来,亮亮的点上火把,连夜开工。
                        田根厚就在草棚里,看着大人用竹子做成的小刷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刷着红布附近的土,那在意劲儿,仿佛地里埋得是自家孩子似的。
                        七个大人轮番上去干活,一直折腾到天色大亮,红布下的东西只露出了一点点轮廓。众人满面倦色,却各个兴高采烈。
                        刘把头叫上一个人,让他去村里买一头猪上来,说是要给大伙来点好料,才有劲头干活。
                        就这样过了七天,七个人不分昼夜刷土,大锅里天天做着猪肉炖粉条子。直到第七天的夜里,刘把头一把扔掉了小竹刷子,双手颤巍巍的捧起一个东西,田根厚凑上去一看,那东西有自己的手臂粗细,上面长满了结头,一圈圈的数不清多少。根须极多,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人的毛细血管似地,但是全都完好的连在上面,几乎一根也没有少。
                        田根厚咂舌不已,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刘把头捧着那东西就哭了,一伙人全都跪下齐刷刷的冲着天磕头。
                        田根厚就问,刘大叔,你拿着的到底是什么啊,怎么那个小弟弟好几天都不来和我玩。
                        刘把头抱起田根厚说,傻孩子,大叔拿的就是那个小娃子,其实它不是人,是千年人参变的,这东西可老值钱了。它是你发现的,刘大叔绝不会亏待你。
                        这要是个大人,嘴都得乐歪了,可是田根厚却闷闷不乐,他心里隐隐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个小娃子。
                        刘把头拿着千年人参,谨慎的用红布裹好。一行人收拾收拾就下了山。刘把头没送田根厚回家,直接带到了城里。
                        进了城刘把头先是找了个药铺子借了个秤,用秤一秤那参,一伙人全都蒙了,足有八两八钱!
                        刘把头从他太爷爷那辈开始就是放山的,但是也从来没挖过这么大的参,这参值多少银子,谁能接的住,成了大家关注的问题。
                        后来刘把头决定,找全国最大的参商。
                        经过一番周折,刘把头真的见到了那位参商,实力雄厚就是不一样,那通身的气派都不是一般小商户能比得了的。
                        刘把头做事爽快,当时就把人参一亮,参商一看之下呆了半响,然后就一句话,你开价多少,我接着。
                        刘把头心里清楚,自己手里的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就算是价值连城也得能开出个价格来呀。他回头看看,一帮兄弟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这个价该如何开?
                        刘把头万分苦恼,当时头一晕就躺下了,然后他马上坐起来,然后又躺下……就这样反反复复,参商突然忍不住了,说你这个价格就可以了,你要是再躺下去,我非倾家荡产不可。
                        刘把头怔怔地看着参商,没明白他的意思,参商接着说,一趟银是四十八万两,你躺了十次,那就是四百八十万两,我给你,再多我可就没有了。
                        刘把头万万没想到人参能卖到这样的价钱,一帮人都傻了,有了这些银子真可谓一步登天那!
                        十趟银子八个人,按人头算还多出来两趟银子,刘把头说自己是把头,多分一趟也担得起,另一趟银子大家伙平分,大家都没什么异议。银子分完,一伙人也就散了。
                        “那后来呢?”我看田大爷似乎没有要接着讲下去的意思,追问了一句。
                        “后来?那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得了银子的人后来基本上也没过上太平日子。就拿我三爷爷来说吧,得了那么多银子,年纪不大就天天抽大烟,吃喝嫖赌什么


                        55楼2012-05-1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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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好,三十来岁就病死了。造孽!”说完,田大爷叹了口气。
                          故事讲完了,我重重打了个呵气,田大爷说的这件事太神奇了,像神话故事似地,很有催眠效果。
                          我躺在铺了草的地上,开始沉睡。
                          这一觉睡得可真沉,直到破晓的时候我才勉强扒开眼睛,不是我不想再睡,实在是太冷了。十月的夜晚气温已经相当低,要不是燃起了篝火,我可能得整夜缩成一团抖筛子。
                          我一抬头,看到田大爷也刚起身,我们又是一顿窝头就凉水,我心中苦笑。正是,‘窝头有尽时,何处觅半仙?’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进了鞍子山。
                          人说金秋十月,果真如此。山上到处都是黄色、红色的树叶,很多树上还结着说不出名字的果实,大的小的都是红艳艳的,看起来很诱人。
                          我随手摘下几个放进嘴里嚼,立时酸的眼泪都蹦出来了。
                          田大爷回过头来叫我别乱吃果子,万一碰到有毒的,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脚下不停的走了半日山路,田大爷看起来还是精神头十足,额头稍微有些冒汗,而我已经喘的连舌头都伸出来老长。
                          田大爷笑着调侃我,说我还没他这个老头子体力好,我说就是啊,闲的时间太长了,欠练。
                          我们找了个地方休息,我一屁股就坐在一堆树叶上,突然一只不知道什么小动物,一下子从我身后的大树窜了出来,踩着我的脑袋上了树,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了一头枯树叶和灰土给我。
                          田大爷看着直乐,我笑着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还算小意思。我的话音刚落,就觉着屁股底下不对劲,我赶紧起身,一条青黑色的蛇从一堆落叶里伸出了脑袋,用那碧绿的蛇眼定定的看着我。
                          我暗道一声糟糕,别的东西还能应付,可是我最怕这种冷冰冰的动物。田大爷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根树枝,猛的一挑,那蛇打着旋儿飞到树上,一动不动的挂在那儿,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
                          我用手擦了把冷汗,对田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我还想夸田大爷一句,话没出口就僵在嘴里。田大爷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只体型巨大的黑毛怪物!
                          我想起田大爷昨天说的话,难道这个就是黑瞎子?
                          田大爷觉察到异样,猛然转身,看到黑瞎子也是一惊,但是立刻就冷静下来,用嘴型示意我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我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站在原地,等黑瞎子走过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我的冷汗自头上冒出来,一点点的流经全身,那滋味,说不出的粘腻,冒不完的鸡皮疙瘩。
                          等了半响,黑瞎子终于走过去了,看到它的巨大身影只剩一个黑点儿,我才松了口气,对田大爷说:“这就是黑瞎子啊,它怎么看不见我们?”
                          我说话忘了控制嗓门,田大爷扑上来就要捂我的嘴,可是已经晚了,那个黑色身影迅速的转身,用爪子撩起盖在眼睛上的黑毛,刹那间,我的眼睛和黑瞎子那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相遇了。
                          黑瞎子眨巴着眼睛,似乎很愤怒有人在它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怒吼着向我们冲来。我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的颤动。
                          我伸手想拿枪,田大爷拽着我就跑,边跑边吼,“小子,你的运气太背了!”
                          我回吼道:“用辩证主义来看,不管我运气好不好,黑瞎子总是存在的,存在就会遇上……”
                          “呸,去你娘的辩证主义!”田大爷竟然爆了句粗口。
                          我们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黑瞎子终于被甩的无影无踪。可是由于我们跑得过于慌张,已经偏离了田大爷原先规划好的路程。
                          满眼净是树木,密密匝匝的围绕着我们,我顿时就有进了迷魂阵的感觉。到这地步,就算是有指南针恐怕都走不出去,只能看田大爷的了。
                          田大爷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树木,“一般来说,朝阳面的树木就长得特别好,朝阳面就是南面,这是规律。”
                          我一听觉得有道理,就四处看哪里的树木长得好,可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道道。田大爷却已经朝着一个方向走了,我赶紧跟在后面。
                          田大爷说,只要向着南方走,估计明天下午就能走出鞍子山。走着走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我随手在树上摘了几个山梨蛋子吃,牙差点儿给酸掉了。


                          56楼2012-05-1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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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暗,夜晚来临。山里的夜晚特别吓人,到处黑郁郁的,只能藉着朦胧的月光看路。不时有诡异的声响传来,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叫声,还好我胆子够大,扛得住。
                            突然一群像是飞鸟一样的东西从我头顶掠过,我吃了一惊,田大爷说那是林中的蝙蝠,晚上出来觅食。
                            我和田大爷找地方过夜。我远远的看见一小块空地,空地旁还有一棵大树,在那搭个窝休息一晚应该不错。
                            我三两步跑过去一看,顿时呆在当场,我看见的明明是块空地,怎么会变成了并排两个坟包?难不成是我眼花?
                            两个坟包上都没有碑,不知道是被野兽拖走了还是腐蚀光了。这两坟包周围很干净,一点儿杂草都没有,好像有人清理过似地。
                            我看了几眼,觉得靠西面的那个坟包和旁边的有些不同。再仔细一瞅,原来在西面那个坟包的周围,有六七个浅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田大爷走过来一看,脸色立时就变得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要我快走。
                            我们往前走了一段山路,突然,我被一根树枝绊了一下,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了几步。‘噗叽’一声,脚下似乎踩到一摊黏糊糊的东西,还有些臭气。
                            我低头一看,他娘的,真是倒霉透了,竟然踩到一坨大便,还是很新鲜的那种。
                            我叫住田大爷,一边在草地上来回蹭鞋,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越看越觉得奇怪。这里看起来很眼熟,旁边的刺么果树和刚才刮我衣服的那棵简直一模一样,树尖上还挂着蓝色线头。而且,我刚才就是因为在一棵刺么果树旁方便才刮到衣服的,怎么会有这种巧合?
                            我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秽物,难道说这堆就是我刚才屙的那泡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秽物,难道说这堆就是我刚才屙的那泡吗?
                            我苦着脸喊了一声大爷,“不大对劲啊,我们是不是走回头路了?”
                            田大爷听我说完,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我看我们暂时不要休息了,再走一段看看。”
                            我答应了一声,顺手拿了几块石头盖在大便上。
                            夜里在山中行路,有种不辨方向的感觉,你明明是朝前一直走,可是猛然回头,却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兜圈子。
                            当我第三次看到那棵刺么果树和树下垒好的石头时,骂娘的心都有了。
                            我焦躁的踢着草地,“怎么回事?又兜回来了!”
                            田大爷扶着树干,一脸的倦色,我急忙扶着他坐下来。
                            “贺子啊,看来我们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了。”
                            “怎么会,我们在这休息一晚,明天一准儿能出去。”
                            “你不知道……”田大爷欲言又止,“……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两个坟包有问题。”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田大爷,“啥问题?有死尸要蹦出来?”
                            “没那么邪,你看不出来吗?咱们一个劲儿在原地兜圈子,是遇到鬼打墙了。”
                            我听田大爷说鬼打墙,立时想起了二柱说的话,急忙低下头,双手在头皮上一顿乱挠。
                            “你干什么?”田大爷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一边挠一边说:“二柱那小子说了,遇到鬼打墙只要使劲挠头皮就能破,因为头发上有磷,磷火就是鬼火,要是真有鬼,看到磷火就不会再为难我们。”
                            田大爷重重的哼了一声,“二柱说的话?那就是个屁!要是这么简单,我早就做了。”
                            “那怎么办?”
                            田大爷摇头,“暂时没想到。”
                            我们沉默的坐在地上,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的欲望。夜里有些起风了,秋风虽比不得冬风凛冽,但是吹在身上也相当寒冷。那种冷是慢慢渗透进去的,一旦进入,你就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在慢慢的结冰。
                            我重重打了个喷嚏,心想,鬼打墙肯定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存在,那它怎么不把寒风挡在外面,挡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干什么?


                            57楼2012-05-1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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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6 19: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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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大爷站起身,我欣喜的看着他,“想到办法啦。”
                              “既然是鬼打墙,我想找到刚才的那两个坟包或许有办法。”
                              我和田大爷往回走,可是实在是太冷了,我冻得全身哆嗦,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和田大爷聊天。
                              “大爷,你说那俩坟包有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看很平常啊。”
                              田大爷瞥我一眼,“那俩是并头坟。”
                              “并头坟是不是就是夫妻同葬那种……”
                              “大错特错!”田大爷反驳了我一句又叹口气,“其实你不知道也不奇怪,那是这山里一带流传下来的秘法,一般只有老一辈人还知道点儿。”
                              我满怀好奇的看着田大爷,田大爷接着说:“你刚才注意到没有,靠西面的那个坟包,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细想了一下,点头,“我看到西面那个周围有六七个浅坑。”
                              “这就对了。其实葬在那两个坟里的并不是夫妻,而是仇人。”田大爷加强语气,“是那种仇恨滔天的大仇,死也不休。”
                              “那为什么他们还要葬的那么近?难道死后尸体还能跑出来掐架吗?离得近,方便。”
                              “当然不是,”田大爷摇头,“人死了哪还能起来,又不是诈尸。我猜想,西面坟里的人肯定是先死的,他的遗体就按着一般方式下葬。东面坟里的人死之前吩咐子孙将他的遗体法葬,也就是立着葬。但是他的葬法和普通法葬也有点不同,他下葬时是头朝下,脚朝上,而且脚底的位置一定要和西面坟里的人头部相距不过五尺。这就是宁愿我堕地狱,也不要你升天的意思。”
                              我听得瞠目结舌,“这法子……好使吗?”
                              “当然没这么简单。你看到的那几个浅坑,数目一准儿是七个,其实那七个坑里大有乾坤。那坑应该掘的很深,里面灌了大量的公鸡血和黑狗血。公鸡血是至阳血,黑狗血是污秽血,最是阴灵所忌讳的,血里应该还下了符咒一类的东西,下完这些东西之后再填土。这个秘法我记得有个名字,叫什么七煞绝裔阵,必须用自身的尸体来做阵引,来达到让仇家断子绝孙或是后代不得善终的目的。”
                              “这么狠……那得多大的仇啊。”
                              田大爷接着道:“这个阵法还有一个特征,就是坟包附近寸草不生,老一辈人说这是阴灵太过怨毒,所以才这样。”
                              我嘟囔,“老师说土里不长草是因为盐碱度太高,难道鬼的怨毒会生出盐碱地?还真是奇了。”
                              田大爷不再搭理我,这时候我们已经在附近绕了好几大圈,但是那两个坟包丝毫没有踪影,我先前看到的那片空地也没出现。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那个什么七煞阵对西面坟的后代不好,为什么那些后代不把它给破喽,就让它这么祸害人?”
                              田大爷反问我,“你在远处的时候是不是没看见那坟?”
                              我一想,的确是没看见,跑到近处才发现的。
                              “阵法立起来的时候,就像在附近一带设了障眼法一样,普通人是看不到的。看不到,自然破不了。”
                              我急了,“看不到我们还找个屁呀!”
                              田大爷道:“我只想碰碰运气,要不想走出去,难啊。”
                              “白天也不行?”
                              “鬼打墙不分白天晚上,要是想不到办法,只能困死在这里。”
                              我一听这话,赶紧去摸放窝窝头的布包,还好,还够吃三四天的,这附近应该还有不少鸟兽野果,看来一时半会儿饿不死。
                              田大爷很急,我随着他在山上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又倦又冷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眼睛困得几乎睁不开,但心里却保持着一丝清明。
                              田大爷坐在我旁边,轻声问我,“后悔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摇头,“既然做了就不后悔,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田大爷赞赏的拍我的肩膀,我们俩看一时找不到出路,索性就地休息,等天亮以后再想办法。我们找到一棵大树,在树的旁边用一些粗壮的树枝和草搭起一个草棚子,又收集了很多落叶铺在里面。为了防止有野兽袭击,我和田大爷商量好轮流守夜。就这样,艰难的一夜终于熬过去了。


                              58楼2012-05-19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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