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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老贺的恐怖故事——整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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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的转过头去,只见石光斗的手里拿着一把菜刀,那把刀正砍在我的腰上!
他脸上露出恐惧至极的神情,“都说了,不要你过去!那个李大元活了,他活了!他总是跟着我,总是跟着我……现在我藏起来了,你过去会把他引过来的。”
石光斗说完,又使劲儿挥了挥手上的菜刀,好像随时要再给我来上一刀似地。
看来他的确是疯了。
我艰难的捂住了腰上的伤口,那道切口很深,我感觉自己的腰就像个泉眼似地,鲜血哗哗的往外流,很快的,衣服就阴湿了一大片。
石光斗还在那喃喃自语,菜刀在手中不时的翻动。我知道,我现在不能上去和他打,甚至不能出声触怒他,那样我会很危险。
我趁着他不注意,悄悄从身上脱下来一件上衣,紧紧的绑在腰上,以防止血液流失的更快。
以我现在的体力,想要逃走也许有可能,但是我有些犹豫,看石光斗的样子似乎在他身上发生了很恐怖的事,致使他认为李大元复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想弄明白,说不定会让整件事峰回路转呢。
腰上的伤口很痛,但是为了得知真相,我拳头一捏,牙一咬,拿出当年关公刮骨疗毒的精神来死挺。
古语有云‘忍得腰上痛,明日活神仙’,我一定要把古人的精神发扬光大,这就是大无畏的精神胜利法。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躺在地上胡思乱想。这时一声牛叫很突兀的传来,石光斗的手一抖,菜刀擦着我耳根掉在了地上。
我飞快的把菜刀拿到了手里,石光斗一下子蹲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要抢,急忙将菜刀横到了胸前。没想到他并没有抢刀的意思,他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抖得像是发了病。
牛开始没完没了的叫,听起来很凄厉,我想如果牛会哭,那它哭喊的声音肯定是这样的。
我回头瞅了一眼正叫的来劲的牛,再看看发抖的石光斗,意识到这是一个知道真相的好机会。
为了增强气势,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菜刀,“石光斗,老实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李大元又不是你杀的,你在害怕什么?”
石光斗一阵颤抖,但是还是不说话。
我继续说:“你别害怕,也许……我可以帮你?”
他把头埋在膝盖里,“谁也帮不了我……这次我真的完了……”
我急了,“你他奶奶的别废话了行不行?信不信我还你一刀!”
没想到我这一横,倒把他的话给逼了出来,看来这世上还是欺善怕恶的人多些。
石光斗的叙述语无伦次,乱七八糟,里面间歇性的掺和着无数的鼻涕眼泪。我勉强听了一会儿,只能总结出两点,一是李大元的死他并不是存心,他当时只是想看个热闹;二是李大元认为他是凶手,所以冤魂不散总是跟着他。
腰上的伤口越来越痛,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了,我笑自己想得太天真,竟然还想当中国的福尔摩斯。这下可栽了,事情没搞清楚还把自己给搭进去,那头牛和眼前的这个疯子,我都无能为力了。
我微微的苦笑了一下,随即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恍惚间有了知觉,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鼻子里闻到很重的消毒水味。
我刚一抬眼皮,就听见一声大喊。
“你终于醒了!”
我转头一看,二柱正坐在我床前,焦急的看着我。
“这是……哪里?”我在二柱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腰上的伤口有些麻,好像已经被妥善的处理过。
“这是镇里的卫生所,就这么一间病房,你小子命好住上了。”
我苦笑了一声,“你要是羡慕,我让给你。”
“你小子还贫嘴呢,这次要不是发现的及时,还有我和我哥给你输血,你指不定就玩完了。”
我仔细一看二柱,他的脸色果然有些苍白,全然不似往常的古铜色。我的眼眶有些湿了,哽咽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感谢的话好。
相处久了,二柱知道我的心思,憨憨的笑了。我突然想起昏倒前的事,就急切的问他是怎么发现我的,还有那个石光斗和牛后来都怎么样了?


27楼2012-05-18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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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柱看我的精神还不错,就跟我说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说起来我这个倒霉蛋倒霉的也不算是太彻底,那天我昏倒之后,石光斗就逃跑了,他没跑多远就撞上了大柱。大柱这个人很心细,他注意到石光斗的身上染有血迹,而且神情慌乱,就逼问石光斗到底怎么回事。
    石光斗的心神一直处在很不稳定的状态,伤了我之后就更加的狂躁,当下就和大柱打了起来,结果被闻声而来的众人制服,那头牛一直跟在离石光斗不远的地方,结果也一并被众人发现。
    李大元的无头尸体果然还伏在牛背上,虽然天气变凉了,但是几天下来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臭气熏得村里人全吐了。被砍断的脖子上更是牢牢覆了一层蛆虫,真难为那头牛怎么背了他这些天。
    村里人把石光斗押到了村委会, 在**同志的审讯下,他终于吐露了实情。村里人听到我受伤的消息赶紧出来找我,据说我被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再晚些就可以到阎罗王那儿报到了。
    **同志看我的情况很危险,而且村里也没有卫生所,当机立断让大柱、二柱抬着我,一起上了他们开来的吉普车,连夜把我拉到了镇里抢救。
    其实我腰上的伤也没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一来大柱二柱兄弟给我输了不少血,二来我的体质不错,所以只要休息一段时间,我就能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
    至于石光斗那件事,说起来真是挺玄的。
    据石光斗招认,郭成山杀人的那把菜刀是他给的。
    据石光斗招认,郭成山杀人的那把菜刀是他给的。
    那天他看家里的菜刀有些生锈了,就要拿到村东头的老刘头家借磨石好好磨磨,结果走到半路上就远远的看到了李大元牵着头牛,正蹲在地上抠鞋底的牛粪。
    石光斗和李大元向来不对付,因为文革时期,李大元曾经带着红卫兵上他家抄过家,后来两人就结了仇,大小摩擦不断。
    石光斗看准这个机会,就想趁机坏李大元一下,他跳进了路旁的深沟里,心想等李大元牵牛经过时,就拿着石头照牛屁股来一下。
    他在沟里等了半天,可李大元就像是和牛粪杠上了,抠完了左脚抠右脚,结果他没等到李大元,倒等来了郭家兄弟。
    石光斗看着郭家兄弟,觉得他们的神情很怪,就像是刚抽了大烟似地,郭成水还一脸兴奋的指着李大元说‘有西瓜、有西瓜’。
    石光斗当时也不知道基于什么心理,解下绑在腰上的菜刀,‘当’一声就扔在了路上。他万万没想到郭成山竟然拿起菜刀就把李大元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看着郭家兄弟欢天喜地的捧着脑袋回家,他被吓得魂不附体,知道这下子可闯了大祸!
    可是他转念一想,他只是扔了把刀,人又不是他杀的,况且也没有人看见,他用不着害怕。
    石光斗装着没事人回了家,结果当晚就看到那头驮着尸体的牛找来了。他那晚表现的很惧怕,不仅仅是因为看到无头尸,而是因为心虚。
    在那几天全村找牛和尸体的行动中,他是能避就避,可是别人遍寻不着,他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听到牛叫声,不经意间看到无头尸,晚上噩梦连连,也都是李大元冤魂索命。几天下来,石光斗就彻底崩溃了。
    现在,石光斗、马家父女、郭家兄弟都被押到了县里,至于他们几个的罪要怎么判,我想法院一定会很伤脑筋。
    最无辜的,应该是马家父女,虽然马林配的药不符合医药标准,但是我估摸着他们的罪应该不大。
    我在卫生所里住了几天,伤口愈合的情况很好。镇里面有电话,但是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不把我受伤的消息告诉我妈,她现在一定在为爸爸的事情发愁,没必要再添上我。
    又过了一天,大柱就来接我们了,那时候的人都是粗生粗养,就算是受伤也多半不会在医院住到痊愈,都是做完基本治疗就接回家休养,一来省钱二来方便。
    大柱是赶着牛车来的,老黄牛看起来……很有韧性,我估计坐着它回到表舅家,恐怕日落西山都到不了。


    28楼2012-05-18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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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7 02: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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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粘贴一页吧,看完了我再粘贴


      30楼2012-05-18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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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啊,最后更到哪了啊?有完整版的了吗?


        32楼2012-05-1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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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天涯的太监了,百度也没能搜出来,很纠结的说,正在兴头上呢


          34楼2012-05-18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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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哪个看起来文笔更清新一些,就是不拖泥带水,老替作者犯堵心的那种


            36楼2012-05-18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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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看了一部《 我跟爷爷去捉鬼》我就老替他犯堵


              37楼2012-05-18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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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hd0534@163.com,有txt的发我邮箱好吗,我谢你了先


                39楼2012-05-18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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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7 02: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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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犯纠结呢正,换个口味,来个幻或者修真的吧,鬼的小说看时间长了恶心。


                  43楼2012-05-18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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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谁亲一个啊这是


                    45楼2012-05-18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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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谢谢了亲


                      48楼2012-05-18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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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问题


                        51楼2012-05-19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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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遗憾,要是二柱能借到一把双管猎枪多好,就算是在山里碰到黑瞎子都不用怕。
                          二柱瞪了我一眼,说你就知足吧,要不五连发也没你的份儿。我连连赔笑,要是他一气之下把枪还回去,那可真的够我喝一壶的。
                          第五天早上我早早就来到了河边,没想到田大爷来的更早,身下的裤脚还用绳子扎起来了,头上系着条毛巾,造型很像电影里的敌后武工队。
                          我走过去,田大爷欣慰的看着我,“看来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本来我还真有点儿担心你。”
                          我‘砰砰’拍了两下胸脯,“就我这体格,完全是抗造型的,别看瘦,壮着呢。”
                          田大爷笑着点头,看了看天,秋天的天特别高,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白云。再看一眼不远处的山,连绵不绝,色彩缤纷。
                          田大爷一挥手,“走!”
                          我回头瞅了一眼村子,毅然跟上了田大爷的脚步。
                          从河边出发朝南走,一直走到傍晚,我们到达的第一站是一个叫一篮沟的地方。
                          那地方靠着山,荒草灌木遍地丛生,要不是在荒草棵子里还遗留着一些只剩半截的土墙,我还真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个有人烟的地方。
                          “田大爷,咱们不直接上山吗?”我看田大爷站下了脚步,心里奇怪。
                          田大爷摇头,“过了这里马上就是鞍子山了,那山上黑瞎子贼多,还有蝙蝠,夜里很不安全,我们在这住上一晚,明早走。”
                          我自然是听田大爷的,放下身上的东西,我长长出了一口气,那个舒服啊。这段时间在表舅家呆着,没有了部队每天的强度训练,人都越呆越懒了,这次出来如果找不到王半仙,也可以当是一次野外生存历练。
                          田大爷嘱咐我好好呆着,就拿着水壶去找水了。他半个小时后才回来,要我拿着东西和他走,原来他在不远处找到了一个可以过夜的房子。
                          我过去一看,房子还好,三面墙和屋顶还在,咋看下倒像个牛棚。
                          我们升了一堆篝火,外面夜凉如水,牛棚屋子却挺温暖。我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个窝窝头,喝了几口凉水,那个香劲儿,就像是吃到人间美味似地,田大爷看着我呵呵直乐。
                          吃完了东西我觉得身体很乏,但是精神亢奋,一时间也睡不着觉,我就和田大爷聊天。
                          “田大爷,我看这个地方挺怪的,荒成这样,却留下不少破土墙,名字叫一篮沟,有什么来历吗?”
                          田大爷用木棍拨着篝火,“其实这地方在很多年前的确兴旺过,我也是听我爹说的,这地方原来叫一两沟,后来叫的时间长就出了口误,变成一篮沟了。”
                          “一两沟……什么意思?”
                          田大爷呵呵一笑,“贺子,你知道咱们东北的三宝是什么吗?”
                          “貂皮、人参、靰鞡草。”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嗯,答对了。其实这一两沟啊,曾经是个专出人参的宝地,一两说的就是这里出的人参最小的都有一两那么大。”
                          我虽然不懂人参,但是也知道人参很值银子,这地方随便一掘就能掘出个一两参,那在这挖参还不得跟在地上捡钱似地,难怪这里有这么些的房子根基。
                          “那现在呢?这里还有人参吗?”
                          田大爷摇头,“早就没了,再多的人参也扛不住没完没了的挖,真是可惜了这个地方。”
                          “这地方怎么了?”我奇怪。
                          “长好参的地方向来有个规律,就是附近一带草木茂盛,有规有矩。你看这里现在的样子,荒的连人也住不下了。”
                          那倒是,我也觉得这地方破得很,连草木好像都没什么精神,敢情是精神领袖没了,那还好得了吗?说起人参,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关于人参娃娃的小人书,“大爷,你说这世上真有人参娃娃吗?”
                          田大爷笑了,“都是些世上的传说,不过我想草木如果能存活上千年,聚天地灵气,说不定真的会幻化成人形。以前我有个三爷爷,他就曾经在这一带的山里见过。”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田大爷和我讲起了他三爷爷的故事。


                          53楼2012-05-19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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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根厚不知道这些大人为什么高兴,也跟着傻笑。刘把头看红线快要滚到头,急忙招呼一帮人顺着红线寻来。田根厚极度好奇,跟在他们身后跑,一帮大人谁也没工夫理他。
                            山里的路很曲折,但奇怪的是,那捆红线竟然没缠在任何一棵树上,跑了一小段路,刘把头突然停住,田根厚抻脖子一看,原来红线到了头。
                            田根厚瞪大眼睛瞅着,心里一阵迷惑,他明明把红线别在小娃子的衣领上,怎么现在那根针正扎在一片绿叶上?
                            刘把头示意大家禁声,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红布,悄悄的走向那附在地表上的绿叶,突然用红布一把裹住。
                            一伙人齐声欢呼起来,刘把头一下子把田根厚抱起来,狠狠的亲了几口,口臭熏得田根厚差点儿找不着北。
                            刘把头吩咐人在附近重新搭起一个草棚子,再把东西都搬过来,亮亮的点上火把,连夜开工。
                            田根厚就在草棚里,看着大人用竹子做成的小刷子一点儿一点儿的刷着红布附近的土,那在意劲儿,仿佛地里埋得是自家孩子似的。
                            七个大人轮番上去干活,一直折腾到天色大亮,红布下的东西只露出了一点点轮廓。众人满面倦色,却各个兴高采烈。
                            刘把头叫上一个人,让他去村里买一头猪上来,说是要给大伙来点好料,才有劲头干活。
                            就这样过了七天,七个人不分昼夜刷土,大锅里天天做着猪肉炖粉条子。直到第七天的夜里,刘把头一把扔掉了小竹刷子,双手颤巍巍的捧起一个东西,田根厚凑上去一看,那东西有自己的手臂粗细,上面长满了结头,一圈圈的数不清多少。根须极多,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人的毛细血管似地,但是全都完好的连在上面,几乎一根也没有少。
                            田根厚咂舌不已,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刘把头捧着那东西就哭了,一伙人全都跪下齐刷刷的冲着天磕头。
                            田根厚就问,刘大叔,你拿着的到底是什么啊,怎么那个小弟弟好几天都不来和我玩。
                            刘把头抱起田根厚说,傻孩子,大叔拿的就是那个小娃子,其实它不是人,是千年人参变的,这东西可老值钱了。它是你发现的,刘大叔绝不会亏待你。
                            这要是个大人,嘴都得乐歪了,可是田根厚却闷闷不乐,他心里隐隐觉得是自己害了那个小娃子。
                            刘把头拿着千年人参,谨慎的用红布裹好。一行人收拾收拾就下了山。刘把头没送田根厚回家,直接带到了城里。
                            进了城刘把头先是找了个药铺子借了个秤,用秤一秤那参,一伙人全都蒙了,足有八两八钱!
                            刘把头从他太爷爷那辈开始就是放山的,但是也从来没挖过这么大的参,这参值多少银子,谁能接的住,成了大家关注的问题。
                            后来刘把头决定,找全国最大的参商。
                            经过一番周折,刘把头真的见到了那位参商,实力雄厚就是不一样,那通身的气派都不是一般小商户能比得了的。
                            刘把头做事爽快,当时就把人参一亮,参商一看之下呆了半响,然后就一句话,你开价多少,我接着。
                            刘把头心里清楚,自己手里的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就算是价值连城也得能开出个价格来呀。他回头看看,一帮兄弟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这个价该如何开?
                            刘把头万分苦恼,当时头一晕就躺下了,然后他马上坐起来,然后又躺下……就这样反反复复,参商突然忍不住了,说你这个价格就可以了,你要是再躺下去,我非倾家荡产不可。
                            刘把头怔怔地看着参商,没明白他的意思,参商接着说,一趟银是四十八万两,你躺了十次,那就是四百八十万两,我给你,再多我可就没有了。
                            刘把头万万没想到人参能卖到这样的价钱,一帮人都傻了,有了这些银子真可谓一步登天那!
                            十趟银子八个人,按人头算还多出来两趟银子,刘把头说自己是把头,多分一趟也担得起,另一趟银子大家伙平分,大家都没什么异议。银子分完,一伙人也就散了。
                            “那后来呢?”我看田大爷似乎没有要接着讲下去的意思,追问了一句。
                            “后来?那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得了银子的人后来基本上也没过上太平日子。就拿我三爷爷来说吧,得了那么多银子,年纪不大就天天抽大烟,吃喝嫖赌什么


                            55楼2012-05-1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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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7 02:4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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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好,三十来岁就病死了。造孽!”说完,田大爷叹了口气。
                              故事讲完了,我重重打了个呵气,田大爷说的这件事太神奇了,像神话故事似地,很有催眠效果。
                              我躺在铺了草的地上,开始沉睡。
                              这一觉睡得可真沉,直到破晓的时候我才勉强扒开眼睛,不是我不想再睡,实在是太冷了。十月的夜晚气温已经相当低,要不是燃起了篝火,我可能得整夜缩成一团抖筛子。
                              我一抬头,看到田大爷也刚起身,我们又是一顿窝头就凉水,我心中苦笑。正是,‘窝头有尽时,何处觅半仙?’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就进了鞍子山。
                              人说金秋十月,果真如此。山上到处都是黄色、红色的树叶,很多树上还结着说不出名字的果实,大的小的都是红艳艳的,看起来很诱人。
                              我随手摘下几个放进嘴里嚼,立时酸的眼泪都蹦出来了。
                              田大爷回过头来叫我别乱吃果子,万一碰到有毒的,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脚下不停的走了半日山路,田大爷看起来还是精神头十足,额头稍微有些冒汗,而我已经喘的连舌头都伸出来老长。
                              田大爷笑着调侃我,说我还没他这个老头子体力好,我说就是啊,闲的时间太长了,欠练。
                              我们找了个地方休息,我一屁股就坐在一堆树叶上,突然一只不知道什么小动物,一下子从我身后的大树窜了出来,踩着我的脑袋上了树,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了一头枯树叶和灰土给我。
                              田大爷看着直乐,我笑着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还算小意思。我的话音刚落,就觉着屁股底下不对劲,我赶紧起身,一条青黑色的蛇从一堆落叶里伸出了脑袋,用那碧绿的蛇眼定定的看着我。
                              我暗道一声糟糕,别的东西还能应付,可是我最怕这种冷冰冰的动物。田大爷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根树枝,猛的一挑,那蛇打着旋儿飞到树上,一动不动的挂在那儿,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
                              我用手擦了把冷汗,对田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我还想夸田大爷一句,话没出口就僵在嘴里。田大爷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只体型巨大的黑毛怪物!
                              我想起田大爷昨天说的话,难道这个就是黑瞎子?
                              田大爷觉察到异样,猛然转身,看到黑瞎子也是一惊,但是立刻就冷静下来,用嘴型示意我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我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站在原地,等黑瞎子走过去。
                              等待总是漫长的,我的冷汗自头上冒出来,一点点的流经全身,那滋味,说不出的粘腻,冒不完的鸡皮疙瘩。
                              等了半响,黑瞎子终于走过去了,看到它的巨大身影只剩一个黑点儿,我才松了口气,对田大爷说:“这就是黑瞎子啊,它怎么看不见我们?”
                              我说话忘了控制嗓门,田大爷扑上来就要捂我的嘴,可是已经晚了,那个黑色身影迅速的转身,用爪子撩起盖在眼睛上的黑毛,刹那间,我的眼睛和黑瞎子那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相遇了。
                              黑瞎子眨巴着眼睛,似乎很愤怒有人在它的眼皮底下瞒天过海,怒吼着向我们冲来。我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都在微微的颤动。
                              我伸手想拿枪,田大爷拽着我就跑,边跑边吼,“小子,你的运气太背了!”
                              我回吼道:“用辩证主义来看,不管我运气好不好,黑瞎子总是存在的,存在就会遇上……”
                              “呸,去你娘的辩证主义!”田大爷竟然爆了句粗口。
                              我们一直跑,跑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黑瞎子终于被甩的无影无踪。可是由于我们跑得过于慌张,已经偏离了田大爷原先规划好的路程。
                              满眼净是树木,密密匝匝的围绕着我们,我顿时就有进了迷魂阵的感觉。到这地步,就算是有指南针恐怕都走不出去,只能看田大爷的了。
                              田大爷仔细看了看周围的树木,“一般来说,朝阳面的树木就长得特别好,朝阳面就是南面,这是规律。”
                              我一听觉得有道理,就四处看哪里的树木长得好,可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道道。田大爷却已经朝着一个方向走了,我赶紧跟在后面。
                              田大爷说,只要向着南方走,估计明天下午就能走出鞍子山。走着走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我随手在树上摘了几个山梨蛋子吃,牙差点儿给酸掉了。


                              56楼2012-05-19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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