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清爽地走了出来,心里想着容恬:没有容恬的日子,洗澡都这么艰难哪。鼻子有些微酸。甩甩头,觉得这小姑娘挺率真的还不错,勉强恢复了笑容。沿着旋转浮木雕花楼梯一路而下,赫然遍看见苇心缩在皮沙发里,一手拿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一本书放在膝头,另一只手抚摸敲点着书页。繁复的水晶灯高吊于顶,投射在苇心清纯的脸庞上,安谧静美,圣洁得好像天使,玻璃杯里的红酒泛着红光,轻盈流转,映得苇心又好像魔鬼。凤鸣轻轻走近,不想干扰矛盾却美好的场面,找了一把欧氏白漆椅子坐了。苇心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凤鸣换上短衣短裤,意外的干练清爽,配上绝美的容颜,和飘逸的长发竟说不出的神秘。就像九天下凡的仙人,随时都要羽化飞去。。。痴愣了好一会儿,才笑着开口:“凤鸣葛格,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唉,晓得你思念家乡,想念情人,也不用这么苦瓜脸吧。”说着还重重叹息一声,把目光投向凤鸣。凤鸣苦笑,摸摸脸:“有么?”语气温和而神态娇憨,惹得一边的少女春心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