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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贝里昂的文艺故事】朝圣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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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发自心灵,心灵属于我,言行同样。作为骑士,束缚来自自心而非组织的要求与归属。你的言辞渐渐不受欢迎因为你既不懂说话也不懂如何为人:至少是不懂他人。前面说过,讨论已经结束,不要再在我的文章帖里说这些。做好自己,祝你好运。


来自掌上百度105楼2012-04-29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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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左,左,左,右!上!”每当骑士们的队伍扎营或是暂时停下休息的时候,激情的口令声与刀剑碰撞的声音总是不绝于耳,安多哈尔的温弗瑞·伊贝林总是找时间训练他的儿子,而他手下个个能征善战的骑士则是贝里昂·伊贝林很好的教练与导师。
    当太阳再一次沉向西边静默的提瑞斯法林地,最后一抹阳光也被遮蔽在了索拉丁之墙的一边,刚刚结束一段剑击训练的贝里昂和他的教练兼战友坐在阿拉希高地上的磐石间,眺望着索拉丁之墙边缘渐渐暗去的金色阳光镶边。
    “我们明早穿越索拉丁之墙。”圣骑士撩起自己的锁甲衫前摆,坐在了贝里昂的身边,他递给贝里昂一个青色的苹果,然后望向已经暗淡的天边。“到了希尔斯布莱德丘陵,我们会在一天内到达河西岔路口然后北转,避开塔伦米尔,第三天内进入正直冬季大雪封山期的奥特兰克山谷。”
    “我们不去南海镇么?”贝里昂摩挲着手中的苹果,仍然看着巨墙渐渐模糊的轮廓。
    “不,不打算去,”圣骑士翘着胡子微微一笑,“我们补给还算充足,而且我们怕到了南海镇会有一群毛没长齐的洛丹伦遗少吵着要跟我们走。虽然银色黎明欢迎仁人志士,但是穿越两瘟疫之地我们不能带太多过于稚嫩的累赘。”圣骑士看了看杯子里剩下的一点葡萄酒,一饮而尽。
    贝里昂点了点头,很庆幸自己不算“太过稚嫩的累赘”,他转向圣骑士,圣骑士也挑眉等着他的发问。“温弗瑞…我是说我父亲……他不怎么跟我谈话。”
    “你奇怪为什么他不跟你多谈谈你母亲和他这些年的经历?”圣骑士带着一贯难以捉摸的微笑看着贝里昂。他知道贝里昂和他父亲之间即使和好但仍心存芥蒂,这是时代的错。
    贝里昂点了点头。
    “这个问题也许不是我所能回答的,”圣骑士又看向天边,“我们在这些年都失去了很多,也许你会觉得失去亲人乃切肤之痛——痛不欲生,不管是作为儿子也好,还是作为丈夫也好。可是,你要知道,一个骑士,你父亲那样的骑士,他失去的是他的宗主,他的国家,他再见未过门的妻子一面的机会…也许你的亲人给你留下了令你每每回忆就如刀剑剜心的回忆,而一个骑士,一个士兵,他失去了为之而战的国王、国家甚至信仰,他的心会在起初的剧痛中麻木,在麻木中失血,这比什么都要可悲……”
    圣骑士站起了身,掸了掸战袍,“我不是要说什么士兵的责任心比亲情爱情可贵什么之类的屁话,爱情与亲情乃我们为人之根本,没有什么比这更可贵……但是我们要懂得轻重,与牺牲。如果我们葬送自己的爱情能够挽回更多人的生命与爱情,我们是不是该以此为豪?”圣骑士微笑着等待贝里昂肯定的眼神。
    “人可以替自己做决定选择牺牲爱情与亲情,这很高尚…”贝里昂抬起头,直视着圣骑士的双眼,“但他没有权力替那个女人做决定也牺牲掉她的爱情。”
    圣骑士看着在已经沉降的夜色下贝里昂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这很值得思索,你的想法很有意义。”


    110楼2012-05-08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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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03:5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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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最后一个辛迪加劫匪瘫软的尸体倒在雪地上时,这一路上的第二次遭遇战也宣告了结束。骑士队伍刚刚踏入奥特兰克群山间的风雪小径就遇到了这群不要命的劫匪,“就这么几个人,就然胆敢袭击全副武装的骑兵队伍,他们是冻傻了么?”一个梳着两缕金色辫子的骑士一边擦着自己的斧子一边踢了踢身边一具尸体的脑袋,橙色的厚围巾遮盖着死者的面孔。
      “辛迪加……这群奥特兰克亡命徒比当初抗击兽人的时候反而猛了些啊~”金辫子的骑士戏谑着,捡起了一个看起来挺值钱的长剑,“这上面有黑色的单头鹰徽——”他举起剑柄,向安多哈尔的温弗瑞·伊贝林指着他的发现。
      温弗瑞·伊贝林摘下了头盔,裹紧了灰色的大围巾好遮挡这刀割般的寒风和飞雪,“也许是个骑士吧,让他的剑陪他最后一程。”
      金辫子的骑士嘟囔着把剑放到那个辛迪加死人的手中,并按在尸体的胸口,“圣光指引他来世的路。”圣骑士站在风雪里张望着群山,辛迪加的人在这个奇怪的位置迎击他们实在说不过去——在他们的西侧是雪山,而山路东面两米远的地方就是雪雾弥漫的山崖,什么样的战术会令他们这区区几个人在这狭长的危险山路上迎击十几名骑士呢?
      “所以——”一个冷静且带着不屑的声音在骑士们身后响起,骑士们纷纷拔剑相向,在他们面前,一个身着夸张的大毛皮披风的人站在雪中,他穿着黑色的皮毛铠甲,带倒钩的弯刀跨在腰间——同样,他佩戴着橙色的围巾,在他身后,至少二十名手持着强弩的辛迪加劫匪正箭在弦上,“高傲的银色黎明骑士们获得了又一次成功?——成功落入我们的圈套,你们的冰雪坟墓?”
      骑士们紧握剑柄,准备迎接一场新的战斗,贝里昂也摘下了后背上的盾牌,祈祷这木盾可以挡住那些力量惊人的弩箭。
      “你知道我们是银色黎明骑士,还故意挑衅,”安多哈尔的温弗瑞·伊贝林策马向前,他一面说着,一面瞄了瞄一旁的山崖,“所以说辛迪加没有好东西,奥特兰克人没有好脑子。”
      那个辛迪加首领只是干笑了几声,没有理会这侮辱,他看了一眼一侧的山坡上,十几名同样手持弓弩的辛迪加劫匪也就位待发了,温弗瑞也瞄了一眼在他们侧翼的辛迪加弓弩手,心里盘算着如何取胜——或者至少是如何幸存。
      “看起来,我们是不得不再打一架了?”安多哈尔的温弗瑞·伊贝林故作镇定的望了望灰蒙蒙的大雪纷飞的天空。
      “你可已经杀了我们八个手下了,”辛迪加首领装出心痛的腔调,“你至少得把你们的马和全部装备及金银赔给我们吧~?”
      安多哈尔的温弗瑞·伊贝林慢慢骑马靠近了辛迪加的首领,他从上向下俯瞰那张即使围着橙色围巾也无法挡住贪婪外泄出来的脸,温弗瑞的骑士们见他靠上前去,便都绷紧了肌肉。
      “你不止能得到那些,陪伴我十几年的一把好武器我也给你。”
      辛迪加的首领刚要笑出来就被温弗瑞的鹤嘴锄敲进了脑袋,温弗瑞动作之快令那些辛迪加弩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当他们调转方向将弩指向温弗瑞时他已经丢下鹤嘴锄任它卡在那倒霉蛋的颅骨里、跳下马背向后跑出了十几码。“下马!盾防!回击!”温弗瑞高喊着向自己的骑士们跑去,而骑士们也都跳下马背持起盾牌向自己的大人跑去并高呼着“圣光的旨意!”他们迅速地把温弗瑞挡在他们的盾墙之后,呼喝着战马奔向敌人以踩踏他们,骑士中的几名弓箭手迅速的从盾牌的缝隙间向那些辛迪加弩手放箭。
      很快,呼啸的山风和尖鸣的箭支声在山谷里响起,骑士们一边维持着盾墙一边向北方退去,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中箭倒下了,圣光也无法挽回那些射入脖子和心脏的弩箭掠走的生命。“注意侧翼!”温弗瑞高呼着,他看到更多的弩手爬上了他们一侧的山坡,转瞬间,又有两名骑士中箭,盾墙破了一个缺口。
      “圣光眷顾我们,可我们无法这样退出去!”圣骑士高声向温弗瑞呼喊,如果他们一味这样后退他们最终都会中箭而死,而他们更不可能向敌人冲刺,那些站成三排轮流射击的弩手实在是难以对付。圣骑士看了看陡峭的山坡上那些巨石与积雪,向温弗瑞点了点头,安多哈尔的温弗瑞·伊贝林读懂了他的眼神,他知道,唯有如此他们还可能尚存希望幸存下来。
      “海因里希,丢一颗响雷!”
      金辫子的骑士听到命令略显迟疑,他看了看雪山,又看了看温弗瑞坚定的表情,于是顺从地拿出一颗铁皮炸雷引燃了引信,“礼物!奥特兰克的狐狸们!”
      在辛迪加弓弩手恐惧的喊叫声中,铁皮炸雷伴随着一声巨响炸裂开来,黑色的烟雾与厚厚的飞雪含混一片立刻遮蔽了人们的眼睛。山间的第一声回音还未传开,雪山便在恐怖的轰隆声中回应了这声巨响。骑士们抬起头,仿佛雪山正向他们倒来,山坡上的辛迪加弓弩手绝望的尖叫着,很快便卷入了飞奔而下的碎石与积雪中。
      “雪崩!举盾!靠近山脚!——”
      十几秒的雷鸣般的雪崩过后后,风雪小径一片寂静。
      “没了几个…?”过了不知多久,当还能爬出雪堆的人都爬了出来后,最后爬出雪堆的温弗瑞瘫坐在山脚边询问着幸存的手下,“之前交战死了七个,石头砸死了海因里希……愿圣光怜悯他的灵魂,他又不戴头盔…两个人被雪堆卷到山崖下去了……包括令郎…大人。”一个捂着流血的耳朵的骑士汇报到。
      安多哈尔的温弗瑞·伊贝林向依然雪雾弥漫的山崖下望去,面色死灰。


      111楼2012-05-08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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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哏~~~


        114楼2012-05-08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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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许久了……好地方哇


          116楼2012-05-08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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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关注,下一章开始感情戏,恩恩!


            118楼2012-05-08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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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情、爱情、基情(误)、奸情(误),这都是感情!


              120楼2012-05-08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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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光环指引着我们!何止雪崩,天崩地裂也死不了!


                124楼2012-05-09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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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03: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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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会再次汇合,但是目前的主线只跟着贝里昂一个人~也许后边出现别的主要人物会有多线恩


                  来自掌上百度126楼2012-05-09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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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篝火在微弱的劈啪声中终于熄灭了,只有阵阵寒风在洞口的呼啸声充斥着洞穴中无法排遣的沉默。贝里昂已经冷静了下来……由里到外的“冷静”,他站了起来,左肋的疼痛让他哈下了腰。贝里昂忍着伤处的疼痛走到那个女人面前——他已经自己推断出了一切,而那个女人还是抱着膝把脸别向了一边。
                    “小姐,我很抱歉,我为我刚才的鲁莽和错误道歉……”
                    她没有什么反应。
                    贝里昂想了想,又开口说到“感谢您救了我,非常感谢……我知道没有您可能我已经去亲眼见圣光而不是去礼拜堂朝圣了……”
                    那个女人转过了头,只是看着贝里昂,他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委屈和怀疑。
                    “我是贝里昂…伊贝林……我正在我去往东瘟疫之地圣光之愿礼拜堂朝圣的路上,我仅代表……啊,希望我能代表…代表银色黎明感谢和表扬您无私的救助……我……”贝里昂感觉他从没这样口讷过——一个救了自己的人还被他给打了,这实在是不太好劝啊……
                    “你是银色黎明的骑士?”
                    女人突然张口发问令贝里昂又惊又喜,他急忙接茬“是的,小姐……啊,其实还不算,我父亲是银色黎明的骑士,一个爵士,我正跟随他准备加入银色黎明。”
                    女人终于抬起了头,她眨着还有些湿润泪光的眼睛看着贝里昂,“那你会用圣光疗伤么?”
                    “啊不……我还不太会祈求圣光的神力。”贝里昂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看了看这位女士的额头,那里还带着血迹。
                    “那好吧……”那个女人站了起来,她走到刚才的地方捡起骨针,“过来……让我缝完……除非你说你怕疼。”她坐了下去,扭过身来面无表情地抬眼望着贝里昂吃惊的脸。
                    贝里昂走了过去,盘腿坐在她的右边,他扶着自己的腿看向洞外的河流和飞雪准备接受没有麻醉的伤口缝合。
                    “你可以叫我伊索尔达……虽然我不确定你有多少机会叫这个名字,贝里昂·伊贝林。”伊索尔达手指的第一下碰触几乎令贝里昂浑身一抖,一个原因是她的手冰凉,再一个,是他已经一年多没有感受过只有女人才会有的这种温柔的碰触。


                    128楼2012-05-10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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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暖的阳光在门外的石板路面上投射下树叶的影子,贝里昂站在裁缝店里一动不动,他的新婚妻子正站在他的旁边为他量体裁衣,她温暖柔软的手指时不时碰到他的胳膊,似乎她的每一下碰触都传递着令人感觉酥麻的电流,贝里昂站在那里感觉自己似乎在这一下下的酥麻中摇晃,时间被拉长,摇曳的树叶投影在石板路上刻下文字……
                      渐渐地,门变成了山洞,摇曳的午后树影变成了漫天飞雪,但是那冰凉的一下下触碰仍然让他感觉酥麻,这触碰似乎成了麻醉剂或者说是灌下肚的矮人烈酒抹消了穿皮而过的缝合针所带了的痛苦。贝里昂呆呆地望着洞口外的飞雪,而伊索尔达则皱着眉头认真的缝合他臂膀上的伤口,洁白的骨针连带她的手指已经被血染得黑红。当针和线最后一次穿出贝里昂的皮肉,为他缝合伤口的伊索尔达把头探了过去咬断剩余的细线,她温热的嘴唇轻轻碰到了贝里昂的臂膀,这一下几乎快要令他“醉倒”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在贝里昂对往事的回忆和伊索尔达的碰触所带来的麻醉中,贝里昂左臂、后背和右腰上的伤口都成功的缝合了,但是他肋部的疼痛——“大概断了三根肋骨……”伊索尔达抚摸着贝里昂的肋部感触他的肋骨状况,贝里昂则尽量仰着脖子不想过多的接触到她,“这我暂时没有办法,除非尽快找到医师或者会用圣光治愈能力的什么人,不然断掉的肋骨以不正确的位置自己愈合了就不太好了,而且,如果形成血块和囊肿,也许你会生病。”
                      外面的雪依然在下,不过看起来已经小了许多,浓厚的雪雾已经渐渐消散,贝里昂穿着一件兽皮坎肩坐在一堆毛皮上望着远处的滚滚河水和山脚下的团团白雪,他回想着圣骑士之前跟他说过的路线,如果他能够找回道路,也许他跟队伍可以在寒风营地附近再次汇合——前提是其他人都还安然无恙。但是在这样一个山谷里——两侧的雪山悬崖像巨墙一般夹着窄窄的河道,他如何能回到他并不熟悉的、目前处在他脑袋上方几百码以上的山崖路继续前进呢?
                      贝里昂的目光停留在了正在河水旁清洗双手和一些骨头的伊索尔达身上,这也是他头一次观察这个女人,她穿着由细密的银色鳞甲和褐色皮袄组成的服饰,各种裸露出来的动物皮毛表现着一位荒野猎人的生活状态和她所擅长的“运动”,贝里昂就那样看着她在清澈的河水里清洗自己双手的姿态,眼中的场景似乎又要回到温暖的湿地……贝里昂赶紧摇了摇头,再次回想他的路线,据伊索尔达在刚刚他们之间的交谈中所说到的,她是个奥特兰克人,长期在这群山之间游荡打猎,如果有人熟悉这附近的大小道路,那么一定非她莫属了。
                      “小姐……我能问个问题么?”伊索尔达捧着一把洗干净的骨头走进洞窟的时候贝里昂开口问道。
                      “恩?”
                      “这里有多少自称‘辛迪加’的人?”
                      伊索尔达把骨头放到了地上,自己也坐在了一旁的草垫上,她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贝里昂的眼睛,“你是不是认为我也是辛迪加?或者某些方面会跟他们共处?”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小姐…我只是听说很多奥特兰克人亡国之后加入了这个旧贵族组成的组织……他们——”贝里昂赶紧解释,他不希望在用石头打过这个救了他一命的猎人后不要出言不逊。
                      “不是所有奥特兰克人都是辛迪加……就好像不是所有奥特兰克人都是软膝盖的叛国者。”猎人低下头开始用锉刀打磨几个看起来像是剑齿虎牙齿的骨头,“有人站着当混蛋……有人跪下来当英雄……”
                      “小姐,我可不认为跪下来的软弱之人是什么英雄……”
                      “你当时在哪?……或者说你的父辈在哪?……我们的父辈站在城墙里,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兽人大军摇晃的军旗,不用刮风就能嗅到兽人的臭味……你们当然希望奥特兰克人可以镇守着古老的城墙为提瑞斯法的老爷小姐们留出时间集结军队直到最后一刻,可是我们就在兽人的斧刃底下,等洛丹伦人准备好了,奥特兰克人估计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伊索尔达一直没有抬头,她的声音强硬却颤抖。
                      “每次战争奥特兰克都是第一个被冲击的……当奥特兰克人终于打不动了,终于屈服了……我们就成了一个软骨头的民族了!”伊索尔达的锉刀斜着滑了出去,尖锐的刀尖划破了她的手指,她吮了吮手指继续她手里的活。
                      “可是奥特兰克的领主有誓言要捍卫联盟和人类诸国的安危与完整……”贝里昂有些动摇的喃喃说着。
                      啪的一声,猎人手中骨质结构已经脆弱的虎牙折断了,她丢下了废掉的虎牙再次抬头看着贝里昂,“他说过…佩内瑞德领主说过…‘我为什么战斗?我为失去光芒的古老人类文化和禁锢着形骸的古旧城墙而战,为远在天边发号施令的洛丹伦国王而战……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为我的兄弟姐妹父老乡亲战斗,我为再也看不到丈夫的寡妇战斗,我为从小见不到父亲的孤儿战斗,为那些信任我、爱戴我、肯为我而死的人战斗,我战斗,是因为我必须战斗……我捍卫不了国王,我就捍卫人民……’”
                      伊索尔达捡起了另一块骨头开始打磨,“如果奥特兰克投降可以换回那些忠诚、疲惫的战士和百姓一命…”她抬起头再次直视着已经沉默的贝里昂的双眼,满脸是委屈的泪——为她自己、为他的同胞流的泪,“欲成大善而不羁小恶…救民为善…”贝里昂低声说到,伊索尔达擦了擦脸上的泪又低下头说了最后一句,“大概仁君便应如此吧……”。


                      129楼2012-05-10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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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捍卫国王,国王不再,就捍卫人民”
                        高弗雷临死前告诉贝里昂的一句话


                        131楼2012-05-10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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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奥特兰克如此悲剧……


                          133楼2012-05-1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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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呐——”
                            贝里昂爬上最后一个陡坡来到了一个能容两个人坐下的石台上,他的向导,伊索尔达仰望着,指向前方,“‘阿蒙丁’,‘王脚下的哨塔’。”她直视着眼前不再遥远的山峰,北风将山顶上的积雪吹成白色的雾霾向南方飘去。贝里昂回头看了一下他们一路四肢并用爬上来的陡峭山坡,心里暗骂了一下自己刚才怎么竟然答应了这个疯丫头爬上山顶的提议,“看来不太远了,恩~?”
                            伊索尔达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抱到胸前默念起什么,贝里昂抬头看着雪雾弥漫的山顶,想必那里的风够大。“一口气跑上去吧!”
                            “哎!”还没等贝里昂提议坐下休息一下,他精力旺盛的奥特兰克向导就已经跑向了山顶,还好“阿蒙丁”峰接近山顶的部分坡度缓和了下来,不然他们还得像刚才那样真真切切的是爬上来。
                            “哎我说——”贝里昂一边用胳膊挡着嘴边呼啸的大风,一边放大音量的喊着,“这里风实在太大了!”追了好半天才在山顶赶上伊索尔达的他蹲伏在上顶上,北风卷起的雪雾几乎令他睁不开眼。
                            “稍等一会儿!——风快停了!”伊索尔达用斗篷挡着袭来的雪雾,同样大声的呼喊着,他们蹲伏在地面上,等待风减小的时刻。“太阳落山了,风马上就会停!——”
                            贝里昂蹲伏着,他紧闭着眼睛,阵阵强风令他摇摇晃,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在这糟糕的情境下都比他要平静和稳定得多,所以他也需要平心静气。“圣光,这只不过是一点强风而已,它阻止我在这里站稳正好比您带来的无数试炼考验着我对您的信仰,我坚定不移向着您的光晕走去,我可以跨过山涧与河流,攀过悬崖和山峰,只希望您能涤荡我的罪孽让我这……”
                            风渐渐的停了下来,反复击打贝里昂后背的衣物边角停止了抖动,“……感谢您,圣光……”,贝里昂睁开了眼,慢慢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会被景色震惊,毕竟一览众山小的经历他是有过的,但是当他真的放眼望去时,却仍然被眼前的壮观景象惊呆了,他不知道世上有多少人此生能得见这样的壮丽景观——
                            视野所及的范围内,无数白雪覆盖的山峰耸立在层层叠叠的山麓之上,金红的太阳已经沉没在远方飞雪与白云连成的白色海洋中,金红色的余晖将层峦的边缘镀上了炫丽的色彩。而此刻向山下望去,快速涌动的云海遮盖着地面上的一切,遮蔽着往昔、荣耀和罪孽……在“王脚下的哨塔”或者说“世界之喉”的边上,只有一个近乎无声的纯净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甚至感觉到圣光是来自头顶上这透彻的深蓝色天空中照射下的不可视的光线,这光线灼烧了附在他身上的罪恶和消极,稀薄而寒冷的空气令他的大脑平静而理性,如果有机会,他多么希望能够在这里沉思,在这里和圣光交谈。


                            136楼2012-05-20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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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03:4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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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还是多写打架内容也许看的人会多些


                              140楼2012-05-24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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