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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弄腐】《沉秋》by心字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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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前的一篇文了(所以没有授权怎么办??)
突然心血来潮又看了一遍,还是那么悲戚。。。。
爱已沉痛,一个始终心系国家,一个却狂爱成痴,囚禁了,染尘了,降生了,他却永远失去了他的秋,他的魂,他的心之所系...
这是一曲谱写帝王和将相的悲恋。。。。



1楼2012-04-16 15:50回复
      林层秋望着他,眸底平静无波,微微带着悲伤的意味。
      炎靖被他那样看着,原本要强势说出的话也出不了口,只得道:“层秋,朕知道委屈了你。但是,朕不能没有你。朕拿这天下换你,你允了朕,好不好?”
      “臣,也是有底线的。”林层秋开口,依旧平静温和:“陛下,您对臣要求得太多了。臣已将一身所学毕生智慧奉献给您,您却不能舍臣一点点的平静。”
      炎靖截言:“层秋对朕何尝不是如此?朕把心给了你一人,你也不肯舍一点点的心给朕!”
      林层秋微微蹙眉,掩去苦痛:“情之所钟,本不是交换的游戏。陛下为何不能体谅?”
      “情之所钟,确实不是交换的游戏,”炎靖惨笑:“情之所钟,是把利刃给了钟情之人,死活全在他。朕坐拥天下却独独得不到所爱的人,强要了你的身体,却得不到你的心。层秋层秋,有时候,朕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容得下苍生万民,独独容不下一个炎靖!”说着,忍不住扣住林层秋的颈,强吻了上去:“朕不放你走,死也不放——”
      炎靖霸道地撬开林层秋紧闭的唇,牙齿噬咬着温热的唇壁,火热的舌翻绞着,纠缠着,不容林层秋退避。林层秋的手用力地想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叫炎靖另一只手牢牢箍住了腰,挣扎不出半分力气。唇齿之间满是帝王霸道猛烈的气息,令他一阵阵眩晕,虚软得几乎站不住脚。腹中绞痛越发厉害起来,几乎逼得他神智抽离,再也撑不住,任由皇帝抱住自己为所欲为。
      炎靖吻着吻着,猛地感到不对劲,退开一看,吓得心魂皆碎。
      林层秋眉头紧蹙,脸色雪白,原本撑在自己身前的手不知何时已捂在腹上,整个人只是由自己抱着,摇摇欲坠。
      “层秋!”炎靖一把抱起林层秋,匆匆转入寝殿,将他安放在塌上。看他落汗如雨,辗转呻吟,心中急痛,恨死先前的卤莽,竟忘了他此时身体的特殊状况,如此强来!若是因此让他有了三长两短,自己真是万死莫赎。紧紧握住他的右手,为他拭去额间冷汗,对他的腹痛却不知如何是好,眼看着他的左手压在腹上,死死揪住,心下骇然。
      早有人传了太医来,见此情况,一请脉,在林层秋腹上一探,脸色刷白。
      炎靖的脸色更是白得发青,拦住太医的叩拜,急问:“如何?”
      “林相似是被人下了红花,剂量非常大。胎儿,胎儿——”
      “胎儿如何?”
      太医咬咬牙,道:“多半是保不住了。”
      炎靖跌坐在地,满天血红扑面而来。红花红花,长在宫中,岂有不知的道理。只要一点点就可以堕去胎儿,何况是大剂量!刹时只觉得万事俱休满目成灰。耳边听着林层秋压抑不住的苦痛呻吟,慢慢撑起身子来,却又猛听得太医惊呼:“血!出血了!”掉头去看,果见那雪白的衣袍上渗出点点血红来,随着他每一下的辗转而扩散开来。
      边上几个太医赶上来压住林层秋的身子,不叫他剧烈的挣扎伤了自己。
      “请陛下暂且退避,免得冲撞了——”
      “冲撞什么?”炎靖的声音冷如寒冰:“朕要守在这里守着层秋,谁敢叫朕出去,朕诛他九族!”
      再无一人敢说话,林层秋渐渐低弱下去的呻吟成了殿中唯一的声音。
      炎靖的手依旧紧紧握住林层秋的手,手里的汗水冰凉,几乎要握不住。林层秋的呻吟突地凄厉了,几要脱出太医的压制,抱住肚子翻滚。
      炎靖心痛欲裂:“来人啊!把寝宫的宫女太监全拉下去,杖死!”
      寝殿外顿时一片哭泣求饶之声,炎靖充耳不闻,只怜惜地握紧林层秋的手,恨不能以身相代。
      林层秋艰难睁开眼来,伸手拉住炎靖的衣袖,唇齿开合,却是弱不成声。
      炎靖俯身去听,方听清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要——牵——连——那——药——是——臣——下——的——”
      心,刹时寒透。不敢置信地盯着塌上容颜如雪的男子,恨意压过爱席卷而来。
      难怪他要折身下拜,口称万死!堕去胎儿杀害龙种确实罪当万死!


    4楼2012-04-16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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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1 17: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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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2-04-16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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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这一下又是折腾了半日,华灯初上,太医过来禀告:“暂时稳住了,只是再经不起伤害。”
          炎靖、林平冉这才放下心来,炎靖也不顾自己尚未用过午膳、晚膳,就要进去看他。那太医却道:“陛下,林相已经醒来,请林大人进去。”
          “层秋醒了?”炎靖大喜:“好好好,朕重重有奖!”说着就要推门进去。
          那太医却跪在门前不让。炎靖心情大好,总算没有一脚踢去,只冷冷道:“滚开!”
          太医磕头:“陛下,林相吩咐,只见林大人一人。”其实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拦着皇帝的路的,但是,林层秋那样坚决地要求,如果拂逆了他,再令他病情恶化,回头皇帝追究起责任来,他就是有两百个胆子也是担不起的。
          炎靖的脸刷地冷下来:“他不肯见朕?”
          太医哪里敢搭话。
          炎靖在门外逡巡一番,恨恨摔袖:“他叫你进去你就进去罢!哼!朕还怕没有时间与他耗!”说罢愤然离去。
          林平冉看着青年帝王的愤然神色,仿佛还是当年一赌气就跑来踹林府大门的倔强少年。这个人,面对阿秋,也许永远不会改变吧。
          “林大人快进去吧,林相的身子不耐久候。”太医在旁提醒道。
          林平冉步入殿内,就见那秋香帐后,一抹雪白身影,半卧半坐,宁静清远,红尘之间,再无人有那样的风采。林平冉心中一时也不知是喜是怜,抢上数步,唤了一声:“阿秋——”
          林层秋淡淡含笑:“大哥——”一指塌前靠椅:“大哥请坐。”淡淡两语,帝王之师,百官首宰的气度隐然可见。
          林平冉坐下来,细细端详幼弟的气色,虽然依旧苍白,但看去精神尚可,略略放下心来:“我在关外听说你病了,马上赶了来,还是拖了月余。”
          林层秋笑笑,温暖和煦:“是层秋拖累大哥天山赏雪的兴致了。”他停了片刻,才道:“其实,方才陛下说大哥来了时,我已经醒了,只是心绪杂乱,不知如何面对,唯有继续装睡,只是没有料到……”
          林平冉知道他指的是方才惊动胎气的事情。忙道:“没什么大碍吧?”
          “比这个厉害的我也熬过来了,大哥不必担心。”他微微一笑:“层秋以男子之身而受孕,大哥不奇怪么?”
          林平冉飒然一笑:“此等奇异,非我能解,纵然奇怪又有何用?大哥只望你能安好。”
          林层秋看着自家兄长,流露出一段仰慕之色:“大哥这等超然情怀,实在在我之上。”说到这里,沉默不语。他静默之时,旁人是不忍也不能打扰的。沉吟良久,终缓缓道:“大哥,我的日子也许不多了。”
          林平冉看他平静道来,心口一滞,嗓子眼里竟有了些腥气:“没的事,不要混说。”
          “层秋从来不愿自欺欺人。”林层秋轻轻一叹:“大哥应该也听过轩印年间林荐的事,他,其实是我们林家的先人。大哥不爱看家里传下来的藏书,所以不知道,里面有一本是林荐的手记。以他绝世功力,还是在生产后一年死去。我当时看了,心底委实有些害怕,只是从未想到自己也会应在这个劫上。”
          “所以你自行堕去胎儿?”
          “这也是一个缘故,我也是行个险招,想着纵是这样死了,也比受太多折磨才死要来得强些。再者,”他微微苦笑:“陛下对我的情意,我岂有不明白的?我若是生下这个孩子,因为我的缘故,陛下必定是百般袒护,入继大统也是必然。万一此子心性残暴,岂非大烨之祸?而我纵在九泉之下,亦是愧对先帝愧对苍生。”
          林平冉心绪激荡,强自镇定:“阿秋的孩子,会差到哪里去?你想太多了。”
          “若我能亲自抚育孩子长大,倒也没什么。我那时想,我死之后,陛下对我的眷顾,到头来反要成了此子的祸事,不若早了早干净。”林层秋停默片刻,道:“何况朝廷里暗波诡谲,大哥常年在外,也许不知,层秋却不得不早做谋算。”
          林平冉听到这里,再忍不住痛悔:“阿秋,是大哥不好,虽知道你辛苦,却——”
          林层秋微笑着截下他的话:“大哥万不要对层秋感到负疚,层秋囿于俗务,不能看遍天下名川,每次大哥回来讲起那些风情见闻,层秋感同亲历,心里也是非常快活,如同遂愿一般。”
        


        8楼2012-04-16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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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冉伸手握住林层秋落在被外的手,入手只觉秀腕清离,心中伤感,沉声道:“大哥再不走了,陪着阿秋,天天讲那些趣闻逸事给你听。”
            林层秋却微微摇头:“层秋却有事要劳烦大哥奔波。死过一回,方知自己许多事情是做错了。陛下待我之情,我原先是看轻了,陛下的性情,我也看错了。现下,我是万万死不得的,所以,要请大哥为我寻一个人。”
            林平冉听闻自己弟弟尚可有救,喜不自胜,忙问:“何人?”
            “嘉州曲临府西有一座清凉寺,那里有一位僧人,法号拙尘。我十六岁上在帝京法会上结识了他。这次我能度过一劫,全依仗他当年赠我的保命药丸。此人医术精湛,几通鬼神,若能寻得他来,或可保我一命。”
            林平冉欣喜若狂:“有这样的人,阿秋怎不早与陛下说!”
            林层秋眉宇之间浮上忧虑之色,却并不回答,只道:“拙尘的事,还请大哥保密。他若不肯来,切莫强求。他若应允,大哥将他安置在京外别院,千万不能让陛下知晓。”
            林平冉虽有疑惑,但看他面容已见倦色,也就不再追问:“此事我速速去办,阿秋放心,我必请了他来。”
            林层秋安然一笑:“大哥代我去请陛下过来罢。”
            林平冉点头,退出殿外,就见炎靖冷着张脸,立在柱下。看他出来,也不待他说话,冷哼一声,摔袖步入。
            林层秋撑着坐起一些,抬头就见炎靖一脸阴沉站在床前,淡笑颌首为礼:“陛下。”
            炎靖盯了半晌,塌上男子依旧平静自若,自己心里却是翻江倒海难以平静,挨着床坐下,一把把那秀致清骨揽入怀里,紧紧抱住。
            林层秋准备好的话一下子无处可说,炎靖身上的热气透过来直直暖进心里去。不知如何,竟有些怅然,不由轻轻一叹。
            炎靖听得分明,松开怀抱,急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层秋微笑:“没什么,只是想起陛下从当初的少年长成今日帝王,年华逝水,臣也渐渐老去。”炎靖于他,并不仅仅是帝王,更是朋友手足,甚至孩子。他自诩识人清明,却是从未真正看清自己一手教养大的少年,如此托付天下,回想起来不由后怕。
            炎靖看他眉舒目清,知无病痛,放下心来。依旧轻轻抱住,道:“层秋也不过长朕六岁,哪里老了。外头都传:林上秋色染京华,醉了人间帝王家。你就是老了,朕看你还是会看醉的。”
            林层秋默然无语。
            炎靖握住他的手,覆在他的腹上。林层秋只觉得手背上是帝王灼热的温度,掌心下是一个生命的柔软,心跳微微乱了。
            炎靖侧首看他,眼神温柔:“层秋,你睡了月余,我们的孩子也大了。”轻柔摩挲,接道:“层秋,你还是要杀它么?”
            林层秋依然沉默。
            “朕说出去的话,永不收回。你如果再做出什么事来,帝王之怒的后果,朕想你应该明白得很。”炎靖手上轻柔,神色温和,残酷却破骨而来,将林层秋稍稍温暖的心煞时寒透。心口一闷,窜上一股郁气,绞在胸口,烦恶欲呕。
            炎靖看他脸色一下发白,正要扶住,林层秋已推开了他,伏在床沿干呕不止。他月来卧床,本少进食,哪里有东西可吐,呕了半日,也仅呕了些汤药出来。
            炎靖看他只是干呕,知道这是正常的,放下心来,轻轻顺着他的背:“朕让人拿点酸梅过来,层秋含一颗就好了。”
            林层秋本就无力,待呕完沉下气来,更是虚软。他性情淡定,生平少有狼狈之时,想到日后竟要如女子一般,一时悲凉无限。忍下哀戚之色,强道:“陛下,微臣累了。”
            炎靖服侍他躺下,着宫人送了面盆进来,亲自与他净了面。又令人将秽了的织毯换去,掖好被角,燃起安神香,确定万无一失了,留下两宫人守着,这才离开去用膳。
          


          9楼2012-04-16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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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发广告贴啊。。。。


            10楼2012-04-16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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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的文,还有木有。。。音啊,继续。。。
              沙发。。。@彼岸处灯火阑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2-04-16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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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0楼:提示你发广告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2-04-16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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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1 17:0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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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滴 第四章一直发不上来 我在纠结呢


                  13楼2012-04-16 16:08
                  回复
                    回复13楼:啊啊啊,多试几次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2-04-16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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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了好多次了。。。


                      15楼2012-04-16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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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5楼:啊啊啊,那肿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2-04-16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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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了。。。。


                          17楼2012-04-16 16:14
                          回复
                            分开发,这篇文章不错,我记得


                            19楼2012-04-16 16:15
                            回复
                              2025-12-31 16: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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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子轻轻一响,走进一个人,轻声问道:“阿秋在想什么呢?”
                                林层秋抬首微笑:“大哥——”
                                林平冉走到桌前坐下,随手翻了翻桌上的书:“《兵论》?阿秋,你现在这样,陛下还拿这个来烦你?”
                                林层秋微微凝目:“向州那边出事了?”
                                林平冉立时醒悟失言,强笑道:“没什么,还是老样子。”
                                林层秋目光清定,光华流转:“并非层秋不知好歹,不能体会陛下与大哥对我的爱护之意。只是,一味隐瞒于我,令我胡乱揣测,那静养亦是无益。”
                                林平冉摇头,又是无奈又是怜惜:“阿秋啊阿秋,你的骨子里永远是林相啊。”沉吟片刻,毅然道:“虽然此事陛下下了封口令,但我也不瞒你。向州那边月来闹得厉害,陛下已经决定对向州用兵。”
                                林层秋疑惑:“上官简安压不住?”
                                “上官简安三月底被调往西陲镇压蛮谰,此事按说极为机密,却不知他们怎么得了消息,一下子连夺三郡,直逼汕州。”
                                微微蹙眉,林层秋以手扶额,倚着石桌:“那陛下令谁领兵出征?”
                                “凤岳。”
                                “为何不用凤崖?”林层秋的语气顿时冷厉起来。
                                林平冉没有料到炎靖连这个都瞒了他:“凤将军不幸在半月前去世。”
                                林层秋心下惊跳,凝目不语良久才缓缓道:“只怕这是个局——”蛮谰惧于大烨之威多年,断不会轻易进犯,况且春日用兵,对蛮谰来说,决非利事。上官简安前往丽阳的事既为机密,向州又是如何得知的?有多次征战向州经验的凤崖又恰在此时去世,若说只是天意,未免太过凑巧了。若是布下的局,如此环环相扣,缜密得也甚是可怕。但是,他抬首微笑:“陛下应当觉察得出来。”平静而笃定,不经意间流露着对炎靖的信心。
                                林平冉点头:“陛下确实也觉得事出有异。但陛下认为,与其揣测对方用心,不如直捣敌巢,打个措手不及。陛下在军机议事时说:炎瀚此人,机巧诡谲,对付这样的人,巧不若拙。但教上下同心,戮力往前,则迷雾自散,敌寇自曝。”
                                林层秋沉吟:“诚如陛下所言。只是,旁支末节也要理会一二,才不致吃亏。出兵之事,还需慎重。”
                                林平冉脸色微变:“来不及了,陛下已前往慎安门誓师。”
                                万千思绪纷至沓来,重重迷雾中忽然灵光一现,林层秋抑制不住,冷吸一口气,骤然站起,神色冷肃,盯在林平冉身上。
                                “怎么了?”
                                “但愿是我料错了。”林层秋掀帘,疾步下阶,招来一直候在一旁的侍卫长,交代了几句,就见那人迅疾离开。林平冉已跟了过来,看林层秋脸色冷苍,伸手一把扶住,只觉得重重衣料下,那肌肤竟是冰寒侵人。他也是机敏之人,看到现在,心下也有些明白过来:“你担心誓师时会出事?”
                                “但愿是我料错了,”林层秋喃喃道:“我增调一半御林过去,希望赶得及。”说到这里,一把抓紧林平冉的手:“大哥,我心里乱得很,总觉得,总觉得好像要错过什么。”
                                林平冉只觉得那手又湿又冷,微微发颤,心一下沉了下去:“我去,阿秋放心,大哥一定把陛下平安带回来。”他微微含笑,揽过林层秋的身子,轻轻拍抚着他的背:“大哥一直对你有愧,这次要好好补偿。”
                                林层秋自长大以来,兄长常年在外漂泊,难得显露温情,突然被如此抚慰,一时讶然。
                                林平冉松开怀抱,拍拍幼弟的手背,凝目相看,却只道:“放心。”
                                夏日炎炎,蒸腾起渺渺水雾,林平冉身形临风,衣带俱飞,渐渐融进那一湖苍青中去,不复再见。?
                                


                              20楼2012-04-16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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