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的冬天是没有温度的,但即使是在开了暖气的房里也想奢望一点阳光温暖的色彩,虽然也许只有1℃,却可以让人抛弃所有暂时迷失在那里一会,想,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停下来等一等那1℃的温暖了。
。。。。。。
张佑荣喜欢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午觉,冬日里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在身上很惬意的温度。
Nichkhun回到宿舍就看见那样安静的一个人陷在沙发里感觉睡的很沉很安稳。
很累,双脚不受控制的向他移动。
跪坐在沙发前,阳光从他的右脸打过,是45°的忧伤。
拿起旁边的抱枕塞到了他的脑袋底下,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
然后左手轻轻地描绘他的轮廓,轻轻的,怕触动了惊觉。
如果一开始我就能明白,如果一发现的时候我就能承认,那么张佑荣,你现在会不会是我的。
轻轻地笑开了一堆嘴角,如果不是不小心看见眼角的晶亮,我想我会以为他拥有了全世界最美好的珍贵。
空气就像是被凝结,只有nichkhun缓慢低下的头,轻轻地吻了吻那个人的额头,眼帘,鼻尖,脸颊还有唇瓣,久久地停在那里像是蝶影驻在花芯,舍不得离开。直到感觉自己的眼眶抵挡不住侵袭地时候,才哽住喉咙离开了他。
张佑荣,怎么办,现在好想爱你。
很久很久,那个背影离开很久,藏匿在楼梯下的人看了很久,门外的人也看了很久,一个他看见沙发上的人慢慢地睁开眼睛沉默了很久很久,一个他看着这个人看着那个人很久很久。
如果一个人真的可以没有知觉,是不是会比较好。
如果,没有能够回头的理由,是不是我们就可以蹒跚的走下去。
这个游戏早已经千疮百孔了,已经不允许任何人留恋回头了,如果在这个这么明显的游戏规则里,一定要有人伤亡,那么请不要是他。
张佑荣,请不要是他。
Nichkhun,请不要是他。
玉泽演,请不要是他。
金峻秀,请不要是他。
墨菲定律说,你需要的东西总是在你寻找时消失不见,在你不需要时又重新出现。于是,我们总能陷入同一个困境。
Nichkhun生日的那天除了佑荣都去开party了,像是在发泄一样几个人闹得天翻地覆。
一轮空挡下来,玉泽演坐在吧台边失神。
金峻秀像是有点喝多了,眼神有点迷离,趴在旁边的吧台上,像是不经意的在问,“佑荣呢。”
“在宿舍。”
“不来,你是不是更难受。”
玉泽演像是没有听见,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是我的的了。”
“khun最近对佑荣真好啊。。。我还以为他就会彻底放弃呢,都不可能是他的了呢。”金峻秀侧过右脸看着玉泽演。
。。。。。。
“担心吗?” 。。。。。。
“难受么。”金峻秀伸手抚了抚玉泽演皱着的眉头。
。。。。。。玉泽演也没有阻止,只是失神的在想些什么。
“这样啊。”像是得不到回应一样,金峻秀收回了手拿着酒就接着找寿星继续海喝了。
是预谋了多久。在nichkhun生日后的第二天,nichkhun宿醉难耐的睁开眼,然后那早已倾斜的天枰在那一瞬间终于瞬间坠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nichkhun把头埋在双手之间,压抑、可以看得见得苍白。
金峻秀什么也没说,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脖颈之间布满的痕迹,像是最圣洁的一件艺术品,然后妖冶地笑开了,这件艺术品可是自己用所有自尊刻上去的啊。
像是满意了,高傲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就要瓦解的人。
“因为我爱泽演。”
“所有呢。”nichkhun握紧了拳头,谁不出知觉只是恨不得杀了金峻秀,也许他知道金峻秀下一句要说的是什么,不想听,真的不想听。。。
可不可以不要讲,拜托,nichkhun开始哽咽出声音。
“可是泽演爱他。”回头,吻痕像狰狞的彼岸花。
“他们都在一起了!”
“可是你回头了,这违反了游戏规则。”
游戏规则是什么, nichkhun,我不会告诉你你抱着我的时候叫的是谁的名字。
张佑荣,不要怪我,我们明明都知道的,可为什么你总是要不停地左右晃动。
是你让玉泽演痛了,这不该。
这个世界都要灭亡,我只要玉泽演一个人安好。
所以,佑荣,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你是,我也是。
佑荣啊,这下,我们都没有理由能够回头了吧。
都脏了呢。
很搞笑的剧情,很莫名其妙的起跌,在高潮还没来临的时候金峻秀就让一切提前结束。
是现实逼得我们要走向绝地,我们明明都记得的,这不过是一个已经病态的爱情。 到了这里。是不是就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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