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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爱六组】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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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若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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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我几年以前在这里潜水 后来因为某些原因 我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玩贴吧 直到前一段时间才回来 所以 就想着把曾经欠下的债都补一补 挖过的坑都填一填
这个文是耗费心血最多的 终于还是不忍丢弃 所以 重发一次 我不知道当初追过此文的亲们还在不在 我想说 真的对不起 我回来的太晚了
关于 此文 我想说 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是当做同人来写的 可是渐渐的就有些脱离了原本的人物性格 此乃一大遗憾 另外 关于历史背景真的是扯得不能再扯了 熟悉历史的同学或者是对清代有特殊感情的请忽略吧



2025-08-15 21: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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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若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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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相关链接
首发地址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487532
视频《幻世之相思引》地址: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X5L_8Pwbmsc/
若蓠QQ:731331908
Q群(幻影世家):103888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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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地
初逄时,是此地,江南春。
玚震十一岁,芰洁八岁。
江南之行。
只那一次擦肩而过,只那一次惊鸿一瞥。
从此盲了今生。
那日他信步桃林,她和兰宁格格在林间嬉戏。
当她从他身边如仙子般飘过时,他便记住了那倾国倾城的笑颜。
若,人生只如初见,多好。
他仍是他的八阿哥,她仍做她的纳兰格格,两不相侵。
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八哥忘了她吧!”十阿哥的语气竟是哀求。
“早就忘了。”八阿哥的手摩挲着桃树的躯干。
“八哥,不要骗自己了。你若忘不了她,我如何找回敬爱的八哥。”
“夜深了,你回去吧。”八阿哥很想一个人安静的待在这里。十阿哥无奈只好离开。
旧地重游,徒增感慨。
十数年少稍纵逝,岁月痕迹依旧深。
八阿哥看着树干上的字迹,轻声喟叹,芰洁,你可知那句话,在雪夜之前,我已说过。只是那时,我叫你芰洁。雪夜,我唤的是你的字,雪凝。而如今,我应称呼你为纳兰格格。将来,你也许会成为我的六嫂吧!
玚震,你怎么会知道。芰洁不是不知,而是知道的太晚了。
三年前,芰洁回到这里,便看到了树干上的字迹。
芰洁,你如雪,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八哥,你快看,她欺负我。”
兰宁格格摇着他的手臂说。
“奴婢给八阿哥请安。”芰洁微低着头,额上冒出细汗。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八阿哥,奴婢叫纳兰芰洁,乳名雪凝。"
"芰洁?"他眉头微蹙。芰洁似看出了他的疑惑。便拉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她的名字。
该怎样形容那刻的感觉,心旌荡漾?是从那时起,心里便有了微妙的感觉。手心里、眼神里皆有了温度。
纳兰芰洁这个名字便是那时刻在了心版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 苏若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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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兰宁连拖带拽的拉着芰洁一路小跑。芰洁虽不情愿,但看兰宁那么高兴也就随着她去了。她隐约猜到是十阿哥透露给他自己在这里的。那天他幽怨的眼神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希望他不是真的那么恨她。
"芰洁,快走啊。额娘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想什么呢?"兰宁明显的满脸不悦。芰洁自是不敢招惹她了,"那我们快走吧!"兰宁看着芰洁快步走远,口中嘀咕着:"刚才还慢悠悠的,这会儿又急上了。真是……喂,等我啊!"
"兰宁格格到。"尾音未落,兰宁早已一步跨入正厅。看见屋里的人,好不惊讶。
"八哥,十哥怎会来这里?今什么日子,这么热闹?咦?六哥你不是在西宁么?哦,任务完成了。我知道了,八哥和十哥是来找六哥的吧。"
屋内的宫女太监们都低头掩饰着心中的笑意。
八阿哥嘴角微勾,眉毛微扬:"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我们就不能来看看你呀。"
兰宁佯怒道:"你总是这样,以前来看芰洁的时候就拿我当借口。现在来找六哥也是。"
"兰宁。"静妃低喝一声。兰宁也自觉此话不当讲,屋里一时沉静下来。兰宁抬眼瞄着八阿哥,呵,面不改色,无动于衷。心里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忙上前道:"额娘,兰宁带了一个人来。您一定很想见的。"静妃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兰宁转身向门外叫到:"快进来吧。"
候在门外的芰洁微怔,刚才屋里发生的事她听得很清楚。听到兰宁叫她时,却犹豫了。无关尴尬,无关惧怕。而是厌恶,而是忧患。因为那里面正坐着一个自己最不愿见的人。那个用兰宁当挡箭牌的人。
微风阵阵,花香飘飘。
芰洁坐在桌案前,执着的拧着眉。对着笔下的字不住的摇头。还是不够好,转弯处太过僵直,笔迹的柔韧度不足。已经练了这么久了,`佛`这个字依旧无法入眼。
正惆怅时,背后温热的气息越来越浓。正要回身看时,一只干净温湿的手轻轻的覆在她的手上,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写着那个恼人的`佛`字。
清朗的嗓音自头顶传来:"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呢?柳体的风骨已有雏型,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定
当别有一番神韵。"
说话间,手并未停。芰洁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好似在哪里见过,还有这空气中迷漫的淡淡的龙涎香。
"八哥怎会在这里?"
芰洁倒吸一口凉气,忙起身请安:"八爷吉祥。"
"不必多礼。"
茇洁偷偷的抬起眼角,果然是他,八阿哥玚震。再看兰宁,眼里一丝不解,转而又添一抹玩味。真是个鬼精的丫头。
"八哥这是来看芰洁的?"兰宁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
玚震面带微笑,开口否认:"正要去请安,顺道看看你。"
兰宁故作恍然大悟状:"哦,那人也见到了,就快去给荣妃娘娘请安吧。"说完看了眼低着头的芰洁。
玚震眯起眼睛:"都已经下逐客令了,那我就走吧。真是白疼你了。"
兰宁目送玚震出了门,转身看时,芰洁正盯着桌上的纸发呆。兰宁走过去一看:"哟,八哥这字是越写越耐看。你啊,慢慢看,细细品。我去找安宁啦。"
直到兰宁出门后,芰洁才听出兰宁话中的深意。这丫头才八岁,怎么像十八岁的呢。芰洁不觉笑了起来,自己不也才九岁么!
可,他是什么意思?
"格格叫您呢!"身边的小太监好意的提醒打断了芰洁的神游太虚。芰洁深深吐纳,还是走了进去。
"奴婢给静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给各位爷请安,爷吉祥。"芰洁恭静的蹲下身子。
静妃明显心中惊喜万分,连忙说道:"快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芰洁起身走了过去,同兰宁坐在静妃的两侧。芰洁眼晴快速的扫过下面所坐之人。十阿哥脸色微愠,却不似那日冰冷。八阿哥正面无表情的端着茶杯,可那颤抖的手显得有些欲盖迷彰。真得是瘦了很多,手指骨节分明,脆弱欲折。芰洁眼上泛起微微的雾气,不敢再看下去。慌乱间撞上六阿哥深沉阴鸷的目光,不由一身冷汗。那天他就是这样的看着自己,虽然只两秒钟的光景,但眼神中的凄厉却怎么也忘不掉。
脚步声已近在咫尺时,芰洁才察觉。想要收起来时,已被来人抢了过去。转身见是六阿哥,未及请安,撞上他阴沉的目光,不由怔住。
六阿哥神色瞬间恢复正常,诵道: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开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恩使余悲。
八弟好兴致啊!你可理解这首《凤求凰》的个中含义?"
"恕奴婢愚钝,不知。"
六阿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良久,方道:"你还是不知的好,八弟还是个孩子。"
芰洁疑惑的抬起头,六阿哥扯了扯嘴角。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他,又是在暗示什么?
"芰洁啊!今年的选秀躲不过去了吧。"
芰洁看着静妃温和的笑脸,一时间无法言语。
三年前选秀时,她以年龄尚小为由躲了过去。而今,十七岁的她是再也躲不过去了。只能盼望在宫中平静的熬过这八年。
"芰洁,该嫁了。做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儿媳妇。"
芰洁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静妃的贴身大丫头湘芜忙过来清理碎片。
静妃语带责怪:"怎么这么不小心?"
芰洁神色自若,示意湘芜不用顾着她,又忙回话:"适才的茶有些烫,奴婢一时不小心。"
静妃是个聪明人,怎听不出这是托词。却也不再说什么。
十阿哥起身,肃手告辞:"娘娘和纳兰格格想必有很多体己话要说,六哥刚到需要休息。我和八哥就不打扰了。"说完拉着八阿哥行礼匆忙离开。
芰洁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底。
芰洁,当我看见你傲雪欺霜的神情,当我看见你冷凝淡漠的眸光。
心底不可抑制的寒冷。
这神态与你同我相绝决时的一模一样。
映衬着天空的阴晦,在我心里滑过涌血不止的伤口。
眼角看到你和六哥目光交错时颤抖的身形,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在你的心里我终是不及他。
对我你冷漠到无动于衷,对他你轻易暴露了心底的悸动。
茶杯摔到地上的声音那么清脆,萦绕在我耳边的话语阵阵喧嚣。
爱新觉罗家的儿媳妇。
呵,这就是你离开的原因么?
不论怎样的原因让你说出那样伤人至深的话,我都绝不会原谅你!



  • 苏若蓠
  • 一级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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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
八阿哥靠坐在椅子上,手指节奏性的轻敲桌面。面部线条紧绷着,抿起的嘴角略显薄凉。目光犀利,隐约闪过一丝担忧。
厅中所立之人,正是八阿哥的亲信秦路。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眉头紧皱的八阿哥,欲言又止。
空气中的静谧让人不安,八阿哥似下了什么决心,轻叹一口气,终于还是开了口:"说吧。"
"纳兰格格已经离开了寺庙,但似乎并未打算下山。爷,这……"
八阿哥抬手抚上了胸口,他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正猛烈的撞击着自己。有一个声音说:去吧,永不后悔。又一个声音安慰道:只此一次,最后一次。
八阿哥倏地起身,一个身影已经拦在他面前。刚要夺路,却见是十阿哥。
十阿哥摇着头,并不言语。八阿哥侧开头,目光涣散。片刻,又渐渐对准焦距,坚定的望着十阿哥。
"她竟还未下山,我预感不好。"
"秦路,备马。我陪你一起去。"
山上的寺庙响起了钟声,牵动着芰洁心中的枝枝蔓蔓。如若能抛弃世间的红尘俗事,就此青灯古佛相伴也未常不可。只那霎时的一闪念,夙愿终是无声搁浅。
失去双亲的她想不明白还有什么牵绊,剪不断,理还乱?
却不愿回去,怕看见那些不愿见的人,怕听见那些刻意回避的事。
但,还是会回去,不得不回去。
得之,失之,皆是宿命。
芰洁忽然停下脚步,看着瞬间围过来的人,竟是杀气腾腾。
芰洁苦笑,看来她并没有被所有的人遗忘。她的命还值得如此劳师动众。
芰洁冷眼看着这一切,面无惧色。
为首之人已被芰洁彻底激怒。一声令下,明亮的光一闪而过,笔直的刺过来,忽而,一道寒光闪过之后,芰洁便没了知觉。
阵阵闷通自后颈处传来,芰洁挣扎着睁开眼。环顾四周,确认是自己的屋子后,才放松下来。那时不是不害怕,只是不想对别人轻易示弱。
呃,是谁救了她?
"柔儿"
外屋的人闻声进来,扶起芰洁。
"主子,你醒啦,真是吓死奴婢了。"
"谁送我回来的?"
"是十爷"
芰洁心中一惊,又有些疑惑。自己倒下的瞬间瞥见的人好像并不是十阿哥,那又是谁。
"十爷人呢?"
"刚才有人来找十爷,十爷走的很匆忙。奴婢听到好象是和八爷有关,大概是病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
柔儿闻言退了出去。
芰洁起身下地踱到窗前,静静的看着西北方若隐若现的院落。
晚膳时间已过,芰洁依旧姿势未变的站在窗前,眼神空洞。
"怎么不传膳?"十阿哥不知何时进来站芰洁身后。
芰洁想转身却不料站立的时间过长,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十阿哥栽去。十阿哥忙伸手将芰洁护在怀里,芰洁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十阿哥。十阿哥微微一愣,随即放开手。
芰洁恭敬的蹲下身:"奴婢谢十爷搭救之恩。"
十阿哥脸色微僵,口气也变得生硬:"你我几时这般生疏?"
芰洁苦笑:"是啊,竟这般生疏了。"
十阿哥坐在椅上,盯着芰洁,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为什么?"
芰洁背过身,不再看他,幽幽地说:"因为我们都变了,我们长大了,再也不是那群天真烂漫的小格格,小阿哥了。"芰洁的语调极轻极缓,平静地似在叙述别人的事,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我憎恨这种改变。"十阿哥恨恨的说。
"我也恨,却无法不变。既然是迟早的事,不如早些接受。难道已经发生的事你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么?"
十阿哥哑然。
芰洁轻笑:"你不能,所以你无法原谅我。"
十阿哥开口欲辩。
芰洁硬生生的打断他:"你不用说什么。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但是没有办法回去了,不是么?伤害已经造成了,才去弥补,不是往伤口上洒盐么?"
十阿哥不再反驳,低下头。良久,再抬起头,问道:"你回京后怎么办?不会真跟了六哥吧?他……"
芰洁身形一顿,缓缓开口:"那也是我的命。"
十阿哥低声叹道:"你是对的,人是会变的。以前的你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十阿哥起身走向门口,手刚触上门板,又回身道:"什么都变了,你在我们心中的位置也依然不变。"
芰洁转头看过去时,只剩白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自始至终,他没有提起八阿哥,没有说他为什么生病。她亦没有问。可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来的目的,她未用膳的原因。



  • 苏若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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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生辰
乾西五所
十三阿哥轻摇折扇,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踌躇半晌,问正在举着茶杯啜饮的九阿哥道:“九哥,咱们这么明目张胆的给皇阿玛身边的人做寿,怕是不妥吧?”
九阿哥放下茶杯,随意道:“既是怕授人以话柄,便更是要光明正大。再说咱几个跟那丫头的交情,皇阿玛还不知道。别瞎操心。”
一旁的十四阿哥亦附和道:“十三哥,咱们既无越矩行为,又未避人耳目。不怕别人说闲话。你平常最不在乎这些了,今儿是怎么了?”
十三阿哥似是有些放心,却无奈道:“我这不是担心芰洁么?难免身份有些尴尬。”
十四阿哥略作思索,复又点头道:“倒也在理。”话锋一转疑惑道:“十哥和十五弟怎么去了这么久?难不成是碰了个软钉子?”
十三阿哥啪的合上折扇,促狭道:“软钉子未必碰得上,这硬钉子就不好说了。”
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默契的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养心殿
十阿哥和十五阿哥直奔宫女住处。
因芰洁身份较其他宫女高一级,便有一个单独的小院。里面还住着一个小宫女,倒是方便清静许多。
十阿哥和十五阿哥进去的时侯,芰洁正一个人站在院中望着天空发呆。
似是已经料倒了他们会来,芰洁的脸上并没有惊讶的表情。
十阿哥不温不火道:“看见什么了?这么入神。”
芰洁答非所问道:“十阿哥和十五阿哥请回吧,我不会去的。”
十五阿哥抢先一步上前拉住芰洁的手,“不么,芰洁,去嘛。”
芰洁看着已经长的比她要高的十五岁的少年,笑道:“十五阿哥怎还和奴婢撒娇卖乖,皇上不久后可是要给你指婚喽。”
芰洁满意的看着十五阿哥垂手立在一边,羞得满面通红,却又好似不甘心,急急道:“九哥,十三哥,十四哥都已经在等着了。宴摆在阿哥所,闲杂人又少,你……”
十阿哥打断十五阿哥的话,道:“不用担心,我们没避人耳目,君子坦荡荡。”
芰洁没好气道:“你们倒是坦荡,还嫌十三爷害我不够惨?”
十阿哥忙截住她的话:“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你回来之后九哥就一直未见过你。我们和你也难得说上几回话。借着今儿你生辰,咱好好聚聚。怎么说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你不会这点面子也不给吧。”
芰洁福了福身,道:“十阿哥莫要怪罪奴婢不识抬举,却是去不得。”
十阿哥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道:“都说过了,在我面前不许拘礼,你……你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打定主意不去了?”
“是。”
十阿哥和十五阿哥交换一个果不出所料的眼神,正准备继续下一轮的交战。
门外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四十二年你生辰之事,我忘了,你不必介怀。今日之事,我已回秉皇阿玛,皇阿玛同意你去了。”
三个人闻声望过去,八阿哥在院门外负手而立,一袭月白色长袍衬得面上异常清冷。
芰洁无法将他同三年前那个热情开朗的少年相比。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已经忘了他最初的样子?或是惧怕他冰冷骇人的模样而不敢相信他是那样的人?
气氛异常尴尬,十五阿哥疑惑的目光在对视的两个人的脸上逡巡。
十阿哥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许久,芰洁移开目光,欠身道:“请三位爷先行。”
十五阿哥眉开眼笑的先跨了出去。
十阿哥若有似无的瞟了芰洁一眼也跟了出去。
八阿哥习惯性得抚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漠然转身。
芰洁突然说道:“谢谢你。”末了加了重音吐出二字“八哥”
八阿哥似是未闻般提步便走。但芰洁知道他听见了,也懂她的意思。
因为前面的十阿哥停了下来。
待八阿哥从他身边走过后,便回头看着她,有一丝错愕,还有一丝欣喜。
乾西五所
十四阿哥看见走进来的几个人,站起来笑道:“十三哥的担心多余了,这不是来了。”
十三阿哥站起来向十阿哥道:“十哥,可是口渴了?”
九阿哥配合的端起一杯茶递给十阿哥。
十阿哥亦配合的揭开杯盖牛饮。
十四阿哥不明就理的问道:“你们这是在唱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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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阿哥甩给十四阿哥一白眼,潜台词:十四哥,你反应好迟钝哦。心里这么想,却不敢出口。而是说道:“我和十哥可是费尽唇舌,当然口干舌燥了。”
十五阿哥举杯灌了口茶接着道:“可是芰洁就是不松口,还好八哥想的周到,先回了皇阿玛。”
这时,九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才注意到八阿哥。忙要行礼,八阿哥摆手,淡淡道:“别弄这些虚礼了,都是自家兄弟。”
一旁的芰洁心中暗忖:十五阿哥定是以为她是因为八阿哥后半句话才来的。十阿哥一定猜得的到她是因为前半句,虽然八阿哥未必会告诉他那天发生的事,但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端倪。
十四阿哥疑惑的问道:“八哥怎会来,不是没有时间么?”
八阿哥边向里走边回道:“公事办完了,就过来了。怕你们请不来她,就过去看看。果然……”八阿哥自动吞回后半句话。
九阿哥笑着打着哈哈:“既是来了,咱们进去吧。我让他们上菜。”
几个人按着长幼尊卑顺序走进内厅。几位阿哥一致坚持让寿星上坐,芰洁挨不过他们的软磨硬泡,便坐了下去。八阿哥和九阿哥坐在她的左右两侧,下首依次是十阿哥,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十五阿哥。
几个宫女将菜摆上后,九阿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九阿哥提议让席上最大的八阿哥讲几句。
八阿哥推说芰洁是生辰,应该由寿星先讲。
芰洁也不作扭捏之态,举杯起身道:“芰洁自幼进宫与兰宁格格伴读,与诸位阿哥素来交厚。承蒙阿哥们错爱,为芰洁费了这许多心思。芰洁在此敬诸位阿哥一杯。”言罢先饮为净,众阿哥亦纷纷举杯。
芰洁复又坐下,十五阿哥的目光又在芰洁和八阿哥脸上游移了许久,终于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问出了一直困扰他的问题:“芰洁三年前你生辰时,惹八哥生气了么?”
芰洁执箸的手微微一颤。
十三阿哥笑道:“是啊,她啊,不小心把八哥送她的礼物弄丢了,八哥自然气她。”
芰洁冲十三阿哥感激的一笑,十五阿哥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是啊,如此蹩足的理由,谁会信呢?
更何况在座的除了芰洁不知道。
谁不知道八阿哥的那场大病,明眼人一看不用猜,也定是和芰洁脱不了关系。只不过是出于一种保护,渐渐流言也被压制下来。
十五阿哥也觉得这种场合提这件事有些不合适,遂歉意的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九阿哥见气氛有些僵,忙寻了个话头:“那年也是咱们七个人,时间变了,情谊却依旧没变。”
似乎有些缓和的气氛却又被一个笑意中透着冰冷的声音打破:“今年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好一个时间变了,情谊却依旧没变。芰洁你的面子倒是不小呢。”
六阿哥面上笑意盈盈,可却让芰洁没由来的一颤。众人忙起身请安。
八阿哥掩在袖中的手轻轻的握住芰洁的手,姿势暧昧非常。
八阿哥恭敬道:“此席乃是臣弟借九弟宝地而设,几位弟弟也是自愿前来,念的是往日情谊。想必六哥也是。”
六阿哥温和的笑笑:“那自然是了。”
结果可想而知,一座冰山与一座火山共同坐镇的宴席,自是说不出的诡异僵化暗潮汹涌。
而芰洁在六阿哥进来后便开始神游太虚了。
不是因为六阿哥,她想着八阿哥的话。
这席明明是十阿哥摆的,他为何要说是自己?其他几个人不知内情,必定是以为十阿哥只是受人之托。可他明知道六阿哥与她的前尘往事,还故意做出那种举动。他不怕六阿哥与他寻衅滋事?啊!他是为了保护十阿哥。
芰洁被自己的结论吓了一跳,她偏头看了看八阿哥,正巧八阿哥亦转头看她,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再不看她。芰洁又看向十阿哥,他微低着头嘴角挂着一抹笑。眼里是愧疚与感激。
芰洁心中感叹,你也猜到了吧。十阿哥,你有一个世上最好的哥哥。
一个精心布置的生辰宴席就这样以各怀心事而告终。
芰洁怕是再也忘不了这个别致的生辰宴了。



2025-08-15 21:4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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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交锋
次日早上,八阿哥和芰洁坐在客栈楼上喝茶。邻桌是几个衙役。芰洁本想从他们口中得到点什么消息,谁知听了有一会儿了,净是些乌七八糟的事,就是说不到正题上。
芰洁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而八阿哥还悠哉的喝着茶。
芰洁刚将手伸向包袱,八阿哥放下茶杯轻声道:“来了。”
芰洁缩回了手转头看去,府衙里的一个班头跑了进来,冲着几个闲扯的衙役气急败坏道:“火上房了,还喝呢。快走,府台大人来了。”
芰洁看着几个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回眸笑道:“这下好了,咱不用去了,他自己就跑过来了。”
八阿哥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手势优雅的将茶杯摔在桌上,道:“会会去吧。”
八阿哥和芰洁赶到衙门时,外面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身着男装的芰洁向身旁的人打听道:“里面出什么事了?”
那个人回道:“知府大人来了,说是贺大人贪污了五千两银子,要定他的罪。可咱们都知道,贺大人不是那样的人啊。”
芰洁回头看八阿哥,就这说话的功夫,八阿哥已经套上了黄马褂,从怀里掏出扇子。八阿哥颔首示意芰洁。芰洁回身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便走过去。
那卖糖葫芦看见芰洁递过去的一锭银子,忙陪着笑脸问:“公子要买多少?”
“我不买你的糖葫芦,我买你的嗓子。一会儿帮我喊五个字,这银子就归你。”
“哪五个字?”
“钦差大人到。”芰洁将银子丢给那人,又嘱咐道:“别忘了,看我手势。”
那人笑呵呵的将银子塞入怀里,道:“您就放心吧。”
芰洁转身回去。那个知府大人正要让人摘掉贺文祥的顶戴。
八阿哥历声道:“喊。”
芰洁背在后面的手向上一抬。
“钦差大人到。”
五个字喊的无异常响亮,刹时整条街安静无比。八阿哥和芰洁前面的人自动让开路。
八阿哥盯着堂上坐着的扬州知府吴靖仁,缓缓走进去。直到八阿哥和芰洁已经一前一后站在大堂中央,所有人仍然是豪无反应。
八阿哥俯身摘下贺文祥的顶戴,戏谑道:“府台大人好魄力呀,一个五品知府竟敢擅自撤别人的官,谁给你撑的腰啊。”
吴靖仁这才反应过来,像那几个衙役一般连滚带爬的下来跪在八阿哥脚边,诚惶诚恐道:“卑职该死,不知上差驾临。”
八阿哥将手中的顶戴扣回贺文祥的头上,绕过吴靖仁走到上面坐了下来。芰洁站在八阿哥的身侧。吴靖仁立刻将身子转过来不敢抬头,贺文祥扶正顶戴,叩头道:“请上差安。”
八阿哥淡淡道:“抬头。”
贺文祥抬起头看见堂上所坐之人,不由一惊。八阿哥眼含警告,贺文祥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八阿哥看了看还趴伏在那瑟瑟发抖的吴靖仁,语气加重道:“抬头。”
吴靖仁这才抬起了头,挤出一脸恭维又扭曲的笑容。
八阿哥怒道:“不想笑就不要笑。”
吴靖仁低头称是。
“抬头。”
吴靖仁连忙又把头抬了起来。八阿哥只是盯着吴靖仁看,并不说话。外面围观的百姓正在窃窃私语,而大堂之上又安静的吓人。
吴靖仁诧异的望了望八阿哥,又望了望站在他身边的芰洁,试探道:“十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上面说……”
八阿哥打开手中的折扇,抢白道:“谁说我是十阿哥了,难道只有他能当钦差么?”
吴靖仁脸上闪过一丝疑虑,又问道:“敢问上差是?”
芰洁喝道:“大胆,钦差的名讳也是你能问的。”
吴靖仁惶恐道:“不敢,卑职只是想确认一下。”
芰洁再次喝道:“钦差还能有假的,没看见钦差大人身上的黄马褂么?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八阿哥道:“别吓到吴大人。我本来是暗访至此,没想到碰上这么一档子事。我也不管是谁在你背后指点了你,但是我要明确的告诉你,贺大人的案子你没有权利管。查明真相后,我自会向皇上上折子说明一切。你听明白了么?”
吴靖仁道:“明白了,明白了。上差请放心。”
八阿哥起身道:“既是明白了,就回你的扬州府去吧。”
吴靖仁起身退了出去。
八阿哥对跪在地上的贺文祥道:“贺大人随我来。”
三个人先后进了内室,芰洁迅速将所有门窗关好。
八阿哥言简意赅道:“你知道什么?”
贺文祥却突然仰面倒了下去,表情极为痛苦,手不住的撕扯着领口的衣服。八阿哥和芰洁慌忙蹲下去扶起贺文祥。
芰洁问道:“他们给你下药了?”
贺文祥点头,手颤抖的自怀中抽出一张字条,吃力的放到八阿哥手里,
嘴里溢出一丝丝微弱的声音,“八……八爷。孙……孙……”
话未说完手便垂了下去。芰洁用手试了试鼻息,摇了摇头。
八阿哥握紧手中的字条,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
咬牙道:“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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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字谜
芰洁坐在桌边,手中的杯盖揭开又盖上,只重复着这同一个动作。可最起码这个还是会动的。而八阿哥已经在窗边站了三个时辰了,眼看夕阳渐沉。芰洁的胃早就在抗议了。本想着先不要打扰他,忽又忆起他的胃不甚好,平日里需细心调养。万般无奈下,芰洁起身轻手轻脚的踱至门边,刚抬起手。八阿哥淡淡道:“没有。”芰洁的手臂僵在那里,不知所以然的望向八阿哥。他的头侧过来一些,眼睛渐渐的对准焦距,望着贺文祥塞给他的字条,语气里的阴冷又增加了几分。
“两江没有姓孙的官员,朝中也没有。”
芰洁本以为他是在自责,但闻他所言之后才知晓是在想贺文祥挣扎出口的遗言。
八阿哥拿起桌上的字条,喃喃自语:“这些数目不是年月日,也不是时辰。到底是什么?孙什么呢?不是人名……”
芰洁看着八阿哥绞尽脑汁的痛苦模样,心中没由来的一窒。他今年还未到二十岁,尚且年轻,经验不足。乾隆将这费力不讨好的重担压在他的肩上,究竟是磨练他?还是摧折他?只因是最像先帝的一个儿子,他便要接受这残酷的命运么?
玚震,你知道此时你被你的皇阿玛置于怎样的境地么?
是,风口浪尖。你,将会是众矢之鹰。如此还要飞翔么?是因为在反京途中曾说过的承诺,要给自由么?
那么,是真的错了。想要的自由,不是离开紫荆城。
你,不会懂的。
八阿哥收起字条,贴身放置妥当。转身怔愣的望着对着自己失神的芰洁。
“怎么了?”八阿哥不解的问。
芰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当对上八阿哥清冷深邃的目光时,芰洁慌乱的扭头,低声问道:“需要传膳么?”
八阿哥淡淡道:“不用了,我要去县衙。”
芰洁有些担忧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八阿哥道:“你不用膳怎么喝药?你的胃也很不妥。”
八阿哥惊觉芰洁似是在关心他,心底平添一丝欣慰,便没有再拒绝芰洁的好意。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快速噎了几口,又端起茶杯喝了些凉茶。
芰洁见他不愿拒绝又意在敷衍的动作,抿了抿唇。抽出身上的帕子,抬手轻拭八阿哥的嘴角。她明显感觉到八阿哥的身子一僵。
将他唇边的渣滓清理干净后,芰洁将帕子收进怀里,道:“走吧。我和你一起去。这场游戏里最重要的不是速度么?时间不就是你不顾身体而争取的么?”
芰洁话里的不满显而易见。
八阿哥蹙眉道:“既然懂得。多说无益,下次不要浪费口舌了。”
芰洁愠怒道:“你……”挣扎了几番终是没有再说出什么,只是咬牙道:“好。”
八阿哥颔首表示满意,与芰洁身形交错后面露哀凄。
芰洁,我不能给你温柔以待的机会,你不要给我深情以对的希望。
芰洁始终与八阿哥保持半步的距离,一路无话。
待到县衙后,八阿哥让胡师爷领他直奔贺文祥书房。
随后又让他召集后院里所有人在书房外聚集。
将一切都交待好后,八阿哥走到桌案前仔细检查上面的物品。
芰洁则是来到书房南面的书柜前翻看。刚触及一本《三十六计》,八阿哥突然叫道:“别动。”芰洁诧异的放下手,八阿哥快步走过来,手指伸进那本《三十六计》旁的缝隙摸了摸,又将手指抽出。指尖上沾了少许灰尘。
芰洁迅速的扫了眼这周边的书道:“都是兵书。”
八阿哥又确定的看了眼,自言自语道:“兵书,孙……”
两人顿时茅塞顿开,异口同声道:“《孙子兵法》。”
八阿哥回首叫道:“师爷。”
胡师爷闻声跑进来,躬身道“回上差,人都叫来了。”
“嗯,平时都是谁在书房侍候?”
“回上差,是个叫秋菊的小丫头,让她进来么?”
“嗯。”
胡师爷得到指示,立刻冲门外叫了声“秋菊”。
只见一个十二三的略显单薄的丫头走进来福身请过安后,便低垂着头,似是有些害怕。
八阿哥问道:“识字么?”
秋菊答道:“认得几个?”
八阿哥没有急着问下去,而是看着还站在那里的胡师爷皱眉头。那师爷也还算识时务,在收到八阿哥不满且警告的眼神后退了出去。
八阿哥坐在椅上,轻轻滑动桌上茶杯的杯盖。芰洁将门关好后又回到八阿哥身后站定。
八阿哥轻声道:“靠近些。”
秋菊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意识到是在叫她,遂上前几步,依旧低垂着头。
八阿哥压低声音问:“你家老爷这几天看些什么书?”
秋菊忐忑的轻扯着手中的绢帕回忆道:“不识得全名,但知道共四字。其二是个‘子’字。”
八阿哥轻轻合上杯盖,“知道那本书在何处么?”
秋菊这次没有犹豫,而是坚定的回答:“不知道。”却又好象是想起了什么,嗫嚅道:“不过……”
八阿哥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今天早上府台大人来,我到书房来通报老爷。似是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搬动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老爷才出来。”
“你能确定么?”八阿哥有些欣喜的问。
“是,奴婢确定。”
八阿哥起身不愿多说,只摆了摆手将秋菊打发出去。
待秋菊复将门关好后,八阿哥对芰洁道来。
芰洁茫然的跟着八阿哥来到桌案后,只见八阿哥蹲下身逐个轻叩地板。
芰洁不得不佩服八阿哥的高明,听闻其中一块的声响不同于其他后,俩人合力将石板抬起。
借着微弱的烛光,但见凹陷处安放的书册,赫然是那本《孙子兵法》。
八阿哥将其拿出翻了几下,道:“是贺文祥的手抄本。”
俩人将石板合上后,将书放在桌上。
八阿哥从怀中取出字条,问道:“你猜到了么?”
芰洁点头道:“这些数目分为四组,每组三个。如果和这本书有关,那就代表页数、行数、字数、共是四个字。”
八阿哥眼中闪过一抹赞许之色,吩咐道:“执笔。”
芰洁拿起桌上的狼毫,沾墨,又抽出一张纸。八阿哥快速的翻书查找,念道:“毓、灵、山、庄。”
话落,笔停。八阿哥拿起写有这四个大字的纸看了片刻,然后掀起灯罩,将字条连同芰洁写下的字一起烧掉。
新的线索已经找到,可是这毓灵山庄又将暗藏怎样的玄机呢?



  • 慕菏渺儿
  • 二级警督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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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追文当年没看完


  • 苏若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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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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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晓得我当年欺骗了多少无知的孩子跳坑
今天只能到这了 有一段在审核中


  • 苏若蓠
  • 一级警员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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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全部写完 之前是写了9W多 然后停更了 这次是继续写


  • 苏若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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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挥开手臂,将手中的石子掷向湖面。小小的石子在湖面击起一圈圈的涟漪,正如他心中荡漾的没有结尾的句点,永无止境。十阿哥出神的看着湖面趋于平静,思绪放空。他试着微笑几下,直到感觉不太僵硬。任紧握的拳舒张,起身,潇洒的转向来时的路,足迹蜿蜒。背后的湖面因从他手中滚落的石子,又荡开一抹抹柔和的光晕。养心殿十阿哥蹑手蹑脚的推开门,踱至芰洁房间的窗下,侧过身轻轻的拉开窗,露出一条不大却足以看清室内任何一个角落的缝隙。桌案前的身影让他一惊。第一反应是她怎么没在床上休息。他顺着她垂下的目光看到桌上的一张素笺,他轻而易举的认出那是六阿哥的笔迹。从墨色来看,是新近写下的。再看字迹,飘逸不失刚劲的柳体端正的跳跃在纸上。
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乾隆四十五年八月十五日
那时候他们正在江南,大案滔天。中秋节便在眨眼之间匆忙逃窜。他不禁猜想,六阿哥写下这句诗时会是怎样的心情?黯然神伤?在这之前呢?望月思人么?
“啪——”在寂静的空气中那声音显得那么突兀,清晰。将十阿哥从莫名的思绪中拉扯出来。干净的素笺上,墨迹被液体晕开,一圈圈的扩张,直至形成一个极不和谐的污点。让他想起湖面上的一圈圈水纹,只是六阿哥在她心中画下的痕迹还能如那水纹一样有消失的一天么?
他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也许有那么一天,她终将会站在别人的身边,叫他“十哥”或“十弟”。那时,他该如何自处?坦然的面对她的称谓,然后再回以一句“嫂嫂”或“弟妹”么?不!他无法接受。如果在刚才走过来的时候,心里还尚存一丝犹豫。那么,这一刻,他终于坚定了要将她绑在自己身边的决心。
他手扶着窗框,幽幽地开口:“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语气里少的是疑问,多的是明了。
芰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显些惊叫出声,她慌乱的抹去脸上的泪珠,随即又扯着牵强的笑容放下了手。
“很娇情,是不是?明明你什么都已经看到了,我还试图掩饰自己的脆弱。”芰洁走至窗前,将窗子完全推开。
十阿哥轻扯嘴角,脸上却是极认真的表情。他抽出芰洁身上的帕子,微微俯身,动作轻柔的拭着她脸上尚见的泪痕。以极认真的语气道:“我很乐意看见你的脆弱,答应我,以后都不要掩饰,让我看到最真实的你。”
芰洁并没有马上回应,她从十阿哥手中抽回帕子,垂首想了想,道:“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吧。”
十阿哥看见芰洁眼里的狡黠,好笑又好气道:“真是不肯吃亏的主儿。好吧,你先说要我答应你什么?”
芰冶目不转睛的望着十阿哥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要、出、宫。”
“你的病还没好呢!怎么能……”
芰洁抬手制止十阿哥的话,“我要去看白羚。”十阿哥顿时哑口无言,那是她曾经最重视的人啊!他能阻止么?芰洁的眼神里写着期盼,甚至隐隐约约的有着哀求的成分。
十阿哥心中一窒,“去加件衣服,外面很凉。”十阿转身向外踱步。忽想起,心思缜密如八阿哥,一定是因为今天是白羚的忌日,才回避芰洁的。难道?他还没忘记当年的那场大火和芰洁的无端恨意么?
身后传来的开门声,打断了十阿哥的思路。片刻,芰洁便追了上来。十阿哥见她外罩一件月白色斗蓬,越发显得清灵脱俗,不禁满意的扬起唇角。目光下移,待见到她手上提的食盒时,蹙眉道:“你该不会早料到我会来,所以连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芰洁扬了扬眉,并未作声。
十阿哥以手加额,“今天还有别人来看你么?”
“有啊!十三爷、十四爷、十五爷都来过。”
十阿哥拿过芰洁手里的食盒,举步向前走去。芰洁忙跟上去。
“怎么不让他们带你去?你将我的善良视为软弱可欺?”
芰洁笑嗔道:“当然不是。”话锋一转,语气稍滞,“我听兰宁说,那时是你和——八哥安排的后事,所以——”
十阿哥一副‘我就知道是她说的’的表情,犹豫着开口,“其实不是我和八哥,我们那时心有余而力不足。是四哥办的。”
芰洁有一瞬的震惊,细想下,又觉是理所当然。
“四爷——那时也很伤心吧?”
十阿哥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目光有些缥缈。“是啊。我们谁都没想到,他对白羚的情根深种。除了八哥,他也闹得很凶。皇阿玛差点就想放弃他们了。”
芰洁抓住了十阿哥话里的另一个重点,“八哥怎么了?”
十阿哥一愣,心中懊恼不已,“他——”
芰洁见他面有难色,遂摆手道:“算了。”
十阿哥怕她误会,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愿说,是皇阿玛明令禁止任何人提起此事。”
芰洁面上应和,心中却疑虑甚深,难道她离开之后又发生什么大事?如今宫中之人缄口不言,看来只有她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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