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道Holmes沉浸在无限的遐想和回忆时,Mary正在愤怒和崩溃的边缘。女人对于情敌的容忍往往是负数而且一触即发,不可收拾。她想起了Waston的那一把枪,放在书房的书柜抽屉里,自从Holmes“不在世”之后就可以说没有动过。
“噔噔、”高跟鞋的声音逼近;
“噔噔、”声音越来越响,几乎像个男士;
“噔噔、”越来越急促、慌乱地逼近——
Mary走进书房时,Holmes才反映过来,以他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回沙发上。
Mary颤抖地拿起那把枪,查看子弹,左手紧紧地攥拳。冷汗不能自已的往下落,举起枪,用那并不专业的手要扣下扳机……
Holmes这种侦探,向来就做事冲动,他这次更是分析一下都没有,直接扑倒了Mary。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里也只有Waston刚刚的一番话、自己两情相悦的欢喜和理应觉得Mary支走丈夫是因为醋意大发要自我了结。
他直接从侧面扑倒了Mary,却突然感到小腹的剧烈疼痛和液体的浸出……那是血,Holmes中弹了——现在也不可知晓是Mary受到惊吓或神志不清过于冲动扣下的扳机,还是枪长久不用会容易走火。
Holmes独自从瑞士返回伦敦,中间已经受到了必然的磨难,不然他现在就不可能消瘦的这么明显,营养不良而因为一次中弹流血失去知觉。
……
……
很显然,Holmes只用推理都可以想得出Mary接下来会怎么做——惊声尖叫、呼喊女仆,急急忙忙地找医院(Holmes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她射伤了自己,她有可能会冷淡地、慢吞吞地找医生)。肯定会有人围观啊,或者大惊小怪,还有——Waston一定会过来的,不然,他现在看到的那张熟悉的面庞会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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