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暖阳盛灿,倾洒在紫陌红尘。 阳关道旁,苍柏青葱,遍地的鸢尾散露着淡雅馨香。
怎奈何,阵阵马蹄,踏碎了原有的宁静,骏马奔波,七少侠驭马驰骋。一白衣少年,蹙起眉睫,道:“前面有一酒家,在那歇歇脚,如何?”
一壮年,豪爽地道:“好!还是虹想的周到”幸悦洋溢,褪去原有的粗布蓝衫,换上了綝缡锦衣,这件锦衣,可谓意义非凡,是一旁默默无语的紫衣女子,熬费了三个日夜手绣而成。一路上对这件衣服,他是爱护有加,绝染不得丝毫纤尘。心绪至至,无意间一瞥惊鸿,勾勒出三分笑靥。
未几,马蹄骤止,仰天嘶鸣,众人下马。望尽眼底的是人数寥寥的酒家,门前红旗高展,酒旆摇曳。
七人入店,豪迈压倒了店内所有人,小二见此情景,高声喝道:“上宾七位,好生侍候着!”
“哎,来了!”一小二上前迎宾,七人见此招待,无惊无语,入座。
“不知七位,要饮点什么?”“有什么烈酒好酒,尽管呈上来!”壮年喝道。
“好叻,这就来~!”
无何,一男子款款而至,垂首不语。手中的托盘呈满了酒盅,酒皿。渐次地将杯盏摆上,正当完结之时,手不经意地推了一下,顺势,酒皿倒下,良琼倾溅与壮年的锦衣之上,污渍顿生,跃然衣上。壮年先是一惊,既然火冒三丈。
顷刻间,耳光凌然,生生地打在了少年如雪的面庞上,掌力猛捷,殷血流溢。
“混蛋!脏了我的衣服,那汝命来!”壮年怒喝到。
“好了,大奔,衣服脏了可以再洗,你怎么能打人呢?”紫衣女子怨道。
“可……这是你为我做的……好了,好了,本大爷今日饶你一条贱命!滚吧!”壮年强压着盛怒。
男子抚面仓皇别去,仍是垂首不语,如含悲的葩朵,断弦的箜篌。
一旁的白衣少年淡静地道:“蓝,去看看他的伤势,顺便道个歉。”
“好,我这就去。”语罢,一袭蓝衣盈盈而去,齐腰的青丝下是倾世的容颜。
来到酒家后园,是一片宁洁的荷塘,菡萏如霞,莲叶微摆。
一俊美少年独坐塘边,垂静如莲。如雪的面庞上纤尘不染,微盍的美眸下是如柔荑般纤纤的眉睫,其颜容丝毫不亚于白衣胜雪的少年。
蓝衣女子见此,一脸惊颜,绯红悄然跃上倾城的面颊。 且然,她十分肯定眼帘中的少年,就是刚刚被打的小二,只是原先一身粗布麻衣,退却成了一身绫罗锦缎。宛若破茧的翩翩流蝶。
呀然一惊的她,婉婉地道:“那个,你的伤好些了吗?”
少年睁眼莞尔,道:“承蒙姑娘惦念,无碍。”
“哦,那就好,我那位朋友为人鲁莽,小女子在这代他向你致歉了。”女子愧歉道。 “没什么,我已经忘了。”少年笑道,笑靥盛灿如阳。
女子听后妥心,款款一拜,委去。
回后,惊颜未收,白衣少年见此景,问道:“怎么了,他伤势重不重?”
“没什么,无大碍。”语罢,蹙了蹙眉睫,微珉红唇。
“那就好,走吧,还得赶路呢。”白衣少年语气朗朗如朝。
逾时,众人出店,骑上了饱食过枥中粮草的骏骥。
随着阵阵马蹄又一次踏碎了原有的村郭静好,七侠又一次奔波于另一个未知的界境。
马上蓝衣,眉头紧锁。这一遇,是偶然还是必然……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