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手抚过每一寸肌肤,带著眷恋的叹息。
“你从医院跑出去,故意地将伤口撕裂,又不愿回医院治疗,只是为了逼我戴上那枚戒指,是吗?”
“是的。”手,已经到了她的大腿处。
“而我父母之所以会在此刻出游,也是你的功劳,是吗?”
“你爸公司的老总,和我相熟,那次的奖品,是我提供的,条件只有一个——让你父母抽中头奖,暂时离开。”李成烈将一切都和盘托出。身后,传来李成烈淡得略有疏离的声音:“那麼,为什麼不能接受我呢?”
就像是触到了电线上忽然蹦出的火花,成钟缓缓放下相机,轻声道:“不是说好了,不再提这些事了吗?”
“是这麼答应过,只是……”李成烈的脸庞像是镀了层金的暖色,但那双眸子,却是一种冷色:“现在却到了该提的时候了。”
成钟直觉到有什麼异样,恰在此刻,包中的手机响起。
低头,却不敢去接——来电显示的是金明洙的号码——成钟没有刻意去记却难以忘怀的号码。
当响了三声后,成钟便接起了。
没什麼好躲避的,她这样想。
并且,确实需要一件事来驱散车内忽然怪异起来的气氛。
“是我。”这是金明洙的第一句话。
“我知道。”成钟道,并将注意力努力放逐在窗外飞速逝去的景色上。
接下来,金明洙很严肃地问了她一句话:“成钟,你信我吗?”
“什麼?”成钟不解。
金明洙的语气,让空气紧绷起来:“因为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些真相,一些或许你怎麼也不愿相信的真相。”
“你说。”成钟平生最讨厌的游戏,就是猜谜。
“第一,开车撞你父母的那个人,是受李成烈指使的。第二,那次的割肝,其实是一次早就排练好的戏,李成烈并没有受到欺骗。”
这短短的两句话,却像是过了很久才进入成钟的耳中,她保持著拿话筒的姿势,甚至连睫毛
都没有眨动一下。
“你可以骂我是骗子,可以鄙视我的无聊,但在此之前,先来听听当事人的说法。”金明洙道。
他已经将一切证据,都收集好了。
“谁的电话?”李成烈忽然发声。
“我同学。”成钟面上如常,但一颗心,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
金明洙那边停顿了下,接著沉下嗓子:“李成烈在你旁边?”
“嗯。”成钟轻应了声,并将手机换在自己的右耳处,不欲让李成烈察觉。
“成钟,听我说,马上找藉口离开他,不要单独跟他摊牌,明白吗?!”金明洙的这句话,是用一种轻缓的声音说出的。
他努力地,想让她静下心来。
“我在去机场的路上,要赶去桂林,那麼,开学的时候再见了。”成钟努力地将语气放松。
挂上电话,忐忑地等待了五分钟,李成烈似乎没察觉出什麼。
成钟的耐心已经用尽,她瞅准机会,道:“我想上厕所。”
尿遁,这是她的计划。
可是李成烈像是没听见一般。
“我憋不住了。”车内冷气挺足的,但成钟还是觉得自己手心中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