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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课] 到底，他是可以被打败的
成钟没能去机场，因为金明洙的阻止，更因为，她自己的决定。
当金明洙松开自己的那刹那，当时针指到十一时的那刹那，当明白即使赶去也上不了飞机的那刹那，成钟心底的一个小角落中，竟然发出了轻促的松气声。
如一颗小石子落地，声响扩散到所有的沟壑。
原来，这才是她最终的决定，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
一次误机不算什麼，追上去，即使到天涯海角，也能追上去。
只是，成钟想，她是没有资格的，她不能再骗小新，再欺骗自己。
她不爱小新，不能像他要求的那般爱他，她能做的，就是防守，放他离开。
此去，以往的时光再不会回来，和小新指尖的快乐只能是回忆。
但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有很多事情，虽然结果是痛不欲生，但还是得去做的。
金明洙肩上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他放了她，成钟得以坐直了身子。
但金明洙还是握著成钟的手，紧紧的，毫不放松。
这一次，成钟没有反抗，她只是静静地说道：“金明洙，你一直都是对的，我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小新喝酒，我不应该将他牵扯到我们之间，我不应该答应和他在一起。”
临近午间，阳光更加穠丽，车内的冷气很足，外面世界的炎热彷佛是画报上的虚假。
金明洙缓声道：“最不应该的，是我让你离开了。”
“是，好多好多的不应该，我们都是罪人，没有一个是清白的。”成钟喃喃道。
“可是不管是对是错是罪是罚，我只清楚一件事……”金明洙的目光淡似清水却炙似烈阳：“成钟，对你，我不会放手的。”
成钟迎著他的眸子，良久，忽然扯动了下嘴角：“以前看著别人的故事，总是责怪那些女人的放不下，总以为临到自己时，同样的事情会有不一样的行为。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乾脆利落的一个人，能爱就爱，不爱就放。可是我却忘记了……感情，本就是拖泥带水至龌龊至不堪的一件事。不论嘴里说得多麼洒脱，心中却是一样的牵绊。到现在，我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心了。”金明洙张口：“成钟，给我个机会……”
成钟截断：“不，金明洙，这次，是你要给予我，给予我时间。”
“我很笨，我要花很多的时间来想一个问题。”成钟转过头，看向车窗外，然而窗玻璃上，还是有金明洙的影子，模糊，却是存在：“小新说，我的心里还有你，可我不敢相信。如果有的话，为什麼我们要彼此折磨这麼久？我需要时间，好好地，好好地想一想。”
“金明洙，你会答应我的。”成钟道：“你必定要答应我的。”
金明洙伸出手指，触在了成钟鼻尖上，凉凉的。
“我答应你。” 他说。
就这麼，成钟回到了自己家里，那个舒适的避风港。
曾有很多次，成钟想要给小新打电话，可到最后，都放弃了。
她已没有任何立场去找他。
到最后，是小新主动发来了一条短信。
“成钟，祝我们最后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成钟没能去机场，因为金明洙的阻止，更因为，她自己的决定。
当金明洙松开自己的那刹那，当时针指到十一时的那刹那，当明白即使赶去也上不了飞机的那刹那，成钟心底的一个小角落中，竟然发出了轻促的松气声。
如一颗小石子落地，声响扩散到所有的沟壑。
原来，这才是她最终的决定，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
一次误机不算什麼，追上去，即使到天涯海角，也能追上去。
只是，成钟想，她是没有资格的，她不能再骗小新，再欺骗自己。
她不爱小新，不能像他要求的那般爱他，她能做的，就是防守，放他离开。
此去，以往的时光再不会回来，和小新指尖的快乐只能是回忆。
但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有很多事情，虽然结果是痛不欲生，但还是得去做的。
金明洙肩上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他放了她，成钟得以坐直了身子。
但金明洙还是握著成钟的手，紧紧的，毫不放松。
这一次，成钟没有反抗，她只是静静地说道：“金明洙，你一直都是对的，我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小新喝酒，我不应该将他牵扯到我们之间，我不应该答应和他在一起。”
临近午间，阳光更加穠丽，车内的冷气很足，外面世界的炎热彷佛是画报上的虚假。
金明洙缓声道：“最不应该的，是我让你离开了。”
“是，好多好多的不应该，我们都是罪人，没有一个是清白的。”成钟喃喃道。
“可是不管是对是错是罪是罚，我只清楚一件事……”金明洙的目光淡似清水却炙似烈阳：“成钟，对你，我不会放手的。”
成钟迎著他的眸子，良久，忽然扯动了下嘴角：“以前看著别人的故事，总是责怪那些女人的放不下，总以为临到自己时，同样的事情会有不一样的行为。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乾脆利落的一个人，能爱就爱，不爱就放。可是我却忘记了……感情，本就是拖泥带水至龌龊至不堪的一件事。不论嘴里说得多麼洒脱，心中却是一样的牵绊。到现在，我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心了。”金明洙张口：“成钟，给我个机会……”
成钟截断：“不，金明洙，这次，是你要给予我，给予我时间。”
“我很笨，我要花很多的时间来想一个问题。”成钟转过头，看向车窗外，然而窗玻璃上，还是有金明洙的影子，模糊，却是存在：“小新说，我的心里还有你，可我不敢相信。如果有的话，为什麼我们要彼此折磨这麼久？我需要时间，好好地，好好地想一想。”
“金明洙，你会答应我的。”成钟道：“你必定要答应我的。”
金明洙伸出手指，触在了成钟鼻尖上，凉凉的。
“我答应你。” 他说。
就这麼，成钟回到了自己家里，那个舒适的避风港。
曾有很多次，成钟想要给小新打电话，可到最后，都放弃了。
她已没有任何立场去找他。
到最后，是小新主动发来了一条短信。
“成钟，祝我们最后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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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但彷佛是为了增加她的悔恨，在这时，**打电话来，告诉成钟，那个蓄意撞伤她父母的人，是她父亲公司的一个年轻职员，因为贪污公款被李秉乔告发，於是怀恨在心，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原来，这件事是和李成烈无关的。
成钟看著病床上还处於昏迷中的李成烈，心中五味陈杂，什麼都说不清。
李赞熙和李秉乔受的都是皮外伤，在医院休养几天便出院了，成钟一直没敢告诉他们李成烈的事，只是每天找藉口出门，来医院悄悄探望他。
医生说，经过详细的检查，李成烈的身体并没有大碍，这样的昏迷，可能源自於幼时的心理的恐惧。
是的，他害怕水，这点，成钟是清楚的，所以，她才会将他带到游泳池边，才会将他……推下下去。
那一刻，她是想让他死吧。
回想起当时自己的那个念头，成钟就会不寒而栗。
成钟最害怕的，就是每天护士为他擦拭身体的那一刻，因为他背脊上的伤疤，会如潮水般涌入她的眼睛。
“这些都是小时候的伤了。”李成烈的主治医生叹息：“骨头起码断了4根，过了这麼久，伤痕还是这麼吓人，当时还不知怎麼的触目惊心呢，他究竟遭遇过什麼？”
李成烈究竟遭遇过什麼？
成钟摇头，她也不知道。
除了李成烈，没人知道吧。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些很可怕的事情。
看著那张一向是硬朗英俊，此刻却略显苍白的脸庞，成钟的心里，偶尔有些酸涩。
当自己在充满糖果与父母关爱的环境下生长时，李成烈，则在阴暗的角落中静静地承受著鞭笞。
是啊，他一定是感到不公的。
在医院守著的那几天，成钟看清了李成烈的孤独。来看他的人很多，但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他们送来了昂贵的补品与精致的礼物，但成钟感受得出，那些东西，都是冷漠的。
他们并不关心李成烈。
至於亲人……李成烈的亲人，一个也没有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人。
南优铉。
她的脸庞，还是一样的明艳，只是，增加了几分的失落。
“我实在想不到，李成烈居然也会有躺在床上的一天。”南优铉道。
并没有讽刺与落井下石的味道。
“你究竟喜欢谁？”成钟很好奇：“金明洙，还是他？”
“我喜欢谁，和你有什麼关系吗？”南优铉道。
好，算她自取其辱吧，成钟不再说话，啃著南优铉带来的鲜红欲滴的苹果。
隔了很久，南优铉走到窗前，本来就纤长的双腿在高跟鞋的支撑下，更加性感诱人。
成钟看看自家的小短腿，荣辱不惊，继续啃苹果。
“依你看，我究竟喜欢谁？”南优铉忽然问。
回答她的，只有“咔嚓咔嚓”啃苹果的声响。
但彷佛是为了增加她的悔恨，在这时，**打电话来，告诉成钟，那个蓄意撞伤她父母的人，是她父亲公司的一个年轻职员，因为贪污公款被李秉乔告发，於是怀恨在心，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原来，这件事是和李成烈无关的。
成钟看著病床上还处於昏迷中的李成烈，心中五味陈杂，什麼都说不清。
李赞熙和李秉乔受的都是皮外伤，在医院休养几天便出院了，成钟一直没敢告诉他们李成烈的事，只是每天找藉口出门，来医院悄悄探望他。
医生说，经过详细的检查，李成烈的身体并没有大碍，这样的昏迷，可能源自於幼时的心理的恐惧。
是的，他害怕水，这点，成钟是清楚的，所以，她才会将他带到游泳池边，才会将他……推下下去。
那一刻，她是想让他死吧。
回想起当时自己的那个念头，成钟就会不寒而栗。
成钟最害怕的，就是每天护士为他擦拭身体的那一刻，因为他背脊上的伤疤，会如潮水般涌入她的眼睛。
“这些都是小时候的伤了。”李成烈的主治医生叹息：“骨头起码断了4根，过了这麼久，伤痕还是这麼吓人，当时还不知怎麼的触目惊心呢，他究竟遭遇过什麼？”
李成烈究竟遭遇过什麼？
成钟摇头，她也不知道。
除了李成烈，没人知道吧。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些很可怕的事情。
看著那张一向是硬朗英俊，此刻却略显苍白的脸庞，成钟的心里，偶尔有些酸涩。
当自己在充满糖果与父母关爱的环境下生长时，李成烈，则在阴暗的角落中静静地承受著鞭笞。
是啊，他一定是感到不公的。
在医院守著的那几天，成钟看清了李成烈的孤独。来看他的人很多，但都是生意上的朋友，他们送来了昂贵的补品与精致的礼物，但成钟感受得出，那些东西，都是冷漠的。
他们并不关心李成烈。
至於亲人……李成烈的亲人，一个也没有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人。
南优铉。
她的脸庞，还是一样的明艳，只是，增加了几分的失落。
“我实在想不到，李成烈居然也会有躺在床上的一天。”南优铉道。
并没有讽刺与落井下石的味道。
“你究竟喜欢谁？”成钟很好奇：“金明洙，还是他？”
“我喜欢谁，和你有什麼关系吗？”南优铉道。
好，算她自取其辱吧，成钟不再说话，啃著南优铉带来的鲜红欲滴的苹果。
隔了很久，南优铉走到窗前，本来就纤长的双腿在高跟鞋的支撑下，更加性感诱人。
成钟看看自家的小短腿，荣辱不惊，继续啃苹果。
“依你看，我究竟喜欢谁？”南优铉忽然问。
回答她的，只有“咔嚓咔嚓”啃苹果的声响。
说完，也来不及听金明洙的话，直接挂机，冲入病房，一颗心像是要跳出喉咙似的。
如果，李成烈有什麼三长两短，那麼她终其一生，也不会心安的。
打开病房门的那刹那，成钟呆住了——李成烈不是出事了，而是醒了。
他半坐在床上，正接受医生的检查。
成钟身体中那些从出事以来就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她像是连续爬了几天几夜的登山者，“咚”地一声坐在了病床对面的沙发上，闭上眼，恢复著流逝的精力。
李成烈一直在看著自己，成钟知道，但她暂时没有力气移动身子来逃避他的视线了。
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医生确定李成烈已无大碍，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主治医生离开前，笑道：“总算没事了，你看你女朋友为了照顾你，累惨了。”
成钟掩面咬牙：现在的医生，不好好救死扶伤，却学著八卦来了。
果然，当医生护士集体走光光后，李成烈微笑著看向成钟，意味深长地说道：“女朋友？”
“那是他们没事意淫的。”成钟解释。
“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李成烈淡淡道。
成钟不语，这话，说得确实有水平，她差点就没反应过来。
成钟诚心道歉：“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对你不起。因为在你来找我之前，爸妈刚好被人蓄意撞伤，我以为是你干的，冲动之下，才会做出那种事情。”
李成烈的头发几天没理，长了些，半遮住眼睛：“成钟，知道吗？当我在水中时，我才明白，原来你这麼恨我。”
成钟垂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内脏像是被拧著，并不是痛，而是难受。
“那时，我在想，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开心，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对你做过的那些错事，如果我死了，是不是能够在你心中永远保留一点位置。”李成烈有著完美轮廓的嘴唇勾勒著微笑的弧度，将下半张脸映得颜色鲜明，但上半张脸，却是阴暗的灰色：“於是，我就这麼任由自己沉下去。”
“我并没有要你死！”成钟握紧拳头。 “是应该死的，一早，就应该死的。”李成烈将头微微往后仰，一张俊逸硬朗的脸，高抬：“根本，我就不是受欢迎的。我的生母，为了钱生下我，我的父亲，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的目的才接纳了我，唯一喜欢我从小疼爱我的养母，却在我最需要的时刻，离开了。很多次，我都在想，根本没有人欢迎的我，为什麼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呢？很多次，被我父亲打得奄奄一息时，我都在想，就这麼死了吧，这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解脱，但奇怪的是，每次还是能剩下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继续腐烂。”
“别这麼想，你应该珍惜现在拥有的，好好地生活下去才是。”成钟安慰道。
“我现在最想拥有的，只是一个人。”李成烈看向成钟，略显苍白的唇慢慢开启：“可是，她却恨透了我，恨不得，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哥。”成钟移开眼神：“如果你愿意，我，还有爸妈，都很乐意接受你，你可以把我们当成真正的家人。”
“成钟，你明白我要的是什麼。”李成烈缓声道：“我要你，做为我的女人，作为我的妻子，而不仅仅是妹妹。”
成钟摇头，只是摇头。
“你还在恨我，是吗？”李成烈问。
“不，不是这个原因。”成钟继续摇著头：“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
“因为，你心中已经有了金明洙，是吗？”李成烈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不晓得。”成钟觉得脑袋都要被自己给摇昏了。
“成钟，只有你，才能救我。”李成烈的声音，就在成钟的耳后响起。
成钟受惊，正想离开，但李成烈却将她从后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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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成烈有什麼三长两短，那麼她终其一生，也不会心安的。
打开病房门的那刹那，成钟呆住了——李成烈不是出事了，而是醒了。
他半坐在床上，正接受医生的检查。
成钟身体中那些从出事以来就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她像是连续爬了几天几夜的登山者，“咚”地一声坐在了病床对面的沙发上，闭上眼，恢复著流逝的精力。
李成烈一直在看著自己，成钟知道，但她暂时没有力气移动身子来逃避他的视线了。
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医生确定李成烈已无大碍，但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主治医生离开前，笑道：“总算没事了，你看你女朋友为了照顾你，累惨了。”
成钟掩面咬牙：现在的医生，不好好救死扶伤，却学著八卦来了。
果然，当医生护士集体走光光后，李成烈微笑著看向成钟，意味深长地说道：“女朋友？”
“那是他们没事意淫的。”成钟解释。
“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呢？”李成烈淡淡道。
成钟不语，这话，说得确实有水平，她差点就没反应过来。
成钟诚心道歉：“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对你不起。因为在你来找我之前，爸妈刚好被人蓄意撞伤，我以为是你干的，冲动之下，才会做出那种事情。”
李成烈的头发几天没理，长了些，半遮住眼睛：“成钟，知道吗？当我在水中时，我才明白，原来你这麼恨我。”
成钟垂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内脏像是被拧著，并不是痛，而是难受。
“那时，我在想，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开心，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对你做过的那些错事，如果我死了，是不是能够在你心中永远保留一点位置。”李成烈有著完美轮廓的嘴唇勾勒著微笑的弧度，将下半张脸映得颜色鲜明，但上半张脸，却是阴暗的灰色：“於是，我就这麼任由自己沉下去。”
“我并没有要你死！”成钟握紧拳头。 “是应该死的，一早，就应该死的。”李成烈将头微微往后仰，一张俊逸硬朗的脸，高抬：“根本，我就不是受欢迎的。我的生母，为了钱生下我，我的父亲，也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的目的才接纳了我，唯一喜欢我从小疼爱我的养母，却在我最需要的时刻，离开了。很多次，我都在想，根本没有人欢迎的我，为什麼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呢？很多次，被我父亲打得奄奄一息时，我都在想，就这麼死了吧，这样，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解脱，但奇怪的是，每次还是能剩下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继续腐烂。”
“别这麼想，你应该珍惜现在拥有的，好好地生活下去才是。”成钟安慰道。
“我现在最想拥有的，只是一个人。”李成烈看向成钟，略显苍白的唇慢慢开启：“可是，她却恨透了我，恨不得，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哥。”成钟移开眼神：“如果你愿意，我，还有爸妈，都很乐意接受你，你可以把我们当成真正的家人。”
“成钟，你明白我要的是什麼。”李成烈缓声道：“我要你，做为我的女人，作为我的妻子，而不仅仅是妹妹。”
成钟摇头，只是摇头。
“你还在恨我，是吗？”李成烈问。
“不，不是这个原因。”成钟继续摇著头：“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
“因为，你心中已经有了金明洙，是吗？”李成烈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不晓得。”成钟觉得脑袋都要被自己给摇昏了。
“成钟，只有你，才能救我。”李成烈的声音，就在成钟的耳后响起。
成钟受惊，正想离开，但李成烈却将她从后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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