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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局长,我可以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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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几本小说终于看见个好结局的 写的很好


1楼2011-11-26 01:45回复
    那一年我十八岁,从学校毕业分到这个单位的时候还是个小男孩,对什么社会啊、人情世故呀都懵懵懂懂,也对自己的感情趋向朦胧得很,就是对上了点年纪的男人有些异样的冲动,总想和他们近乎。
    记得报到的那一天,是我的一个旧校友,一个高我几届的女生带我去的。因为她们家在这个县城,她刚巧回家就顺道带我来我们单位。当时接待我的就我们局长,他姓罗,也就是本文的主人公了。他长得不高,大概一米七的个子,却很粗犷、结实,肩宽体厚,四肢健壮,脸上的皮肤是古铜色的,眼睛不是特别有神,但整个人的五官还是看起来挺舒服。不过罗局长是副的,人家叫他罗副,可我不这么叫,打从第一眼见到他,在我心里就给他取了另一个绰号,叫大馒头,总觉得他的头就象一个大馒头,他的肌肉也象馒头,他下面那包鼓鼓的东西更象诱人的馒头。在接待室第一次看到他,我就倒吸了一口气,好一个运动型的馒头啊,我喜欢,我此生一定要咬到这只老馒头。当时我恨恨地对自己说,一定要把你勾到手,我的馒头。
    


    2楼2011-11-26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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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06: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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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衬衣,我们局长也是穿着一件带点格子的军色衬衣,好象很是对衬。接过我的报到信,罗局长对我说,小吴啊,今后机房就全靠你一个人了,要注意按照规程操作,防火防盗,最重要的是要时时在岗啊,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可我对他的话一句都没听下去,只顾着数他额间的眉纹了,局长那年不到五十,所以皱纹当然就不多。后来是带我来的那女学姐在旁边捅了捅我,我才回过神来,这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以后可是我的领导了,虽说是副的,可总也是带着我干**的嘛。罗局长当时可能也对这个楞头楞脑的小不点有些纳闷吧,不过他扬了扬眉头,对我说,就这样吧。就这句话,我在他手下干了整整十年,还是这样。


      3楼2011-11-26 0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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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在单位也过了半年多了,奕帆初始思量着原来工作就这么回事,虽说工作的内容和自己所学专业相差甚远,然而干一行,爱一行嘛,原先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这上班浑浑噩噩地呆在机房里,幻想幻想和罗局长以后可能发生的浪漫故事,酝酿着怎么样攻克这只硬梆梆的大馒头。下班和同事做做运动,放松一下筋骨,一天也就这样打发了。可是日子一久,我越来越感到工作之腻然无味,平时在机房里是没有电视、收音机、音响之类的,因怕无线电影响到程控设备的精准,所以只能是打电话找父母、同学、朋友聊聊天,可是这种免费电话打多了,最后发现和谁都没什么话说,聊得也就是那些吃没吃饭、睡得好吗的杂碎,自己都感到对不起公家的电话钱了。于是一段时间过后,我对打电话也没了兴头,成日在机房时做着春秋大梦,设想着如何和我的大馒头在平淡的工作和平静的生活中激起感情的涟猗。在县郊的这个单位算小局,机房组就奕帆一个人,而电信局的机房是不允许外人入内的,连领导来了也不例外,都要通过可视门铃核实后才让进入,因为里面的线路、机器牵涉到几个镇区几万名电话用户的正常通信。因此,上班的时候,奕帆就是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办公桌前,有时候擦擦地板,有时到电话设备前检查一下,或者安条新线路,大多时候就是躺在机房设的小床上,对着白白的墙发楞。就是死水一般静寂的工作环境,怎么不让一个热血沸腾的小伙子度日如年呢。 上班没了热情,我的眼睛也失去了光泽,难免就出了差错,把几个用户的电话线都接反了,张冠李戴地装错了几家的电话,闹出了不少笑话。后来人家投诉到领导那里,领导就把我叫了去。在三楼的行政办公室里,我们正局长痛心疾首,说堂堂的大专生沦落到几条电话线都接错,工作态度太不严谨了。他言语之中对罗副也不无责任之意,认为是罗副太过于和蔼,公私不分,把下属都惯坏了,而罗副只是静静地在旁边听着他的话,欲言又止,却终于没说什么。
        


        6楼2011-11-26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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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田车在省道上匀速地奔驰着,沿路的建筑物飞快地向后退去,凉爽的秋风吹在我的脸上,枕着车窗的手在颌下不停地磨擦着,怎么也掩不住内心的狂喜。奕帆从学校毕业后就困在那小邮电局上着班,许久没象今天这般出外遨游了,沐浴着秋后的阳光,连汽车上的汽车味儿也觉得可爱。一颗年轻而炽热的心,随着对这趟出游的浪漫设想而律动不已,而同车的人中,就有我心仪了大半年多的罗副,我的大馒头。美中不足的是,随行的还有陈阿姨,罗局长的夫人。我们罗局长的夫人在银行工作,跟局长都是二婚头,也就是各自离异后重新组合的家,两人都有自己的孩子,但结婚后没有再生育。在外人眼里,他们夫妻感情是蛮好的,他们那几个孩子在重组家庭后也比较融洽。其实罗副的夫人也是蛮不错的人,性情虽说有点烈,但待人非常实在,对奕帆也不错,我也没少在他们家里吃饭。可是爱一个人往往是很自私的,我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个坎儿,始终对陈阿姨有着戒心,老是在暗处用敌意的眼光看着她,和她打招呼时也就不冷不热了。 汽车上的音响刚巧坏了,大家伙儿要我唱几首歌来解闷。本来心情也不错,我就不多推辞,拉开喉咙跟大家清唱了好几首。同行的人在鼓掌叫好,我却不进地偷偷斜倪着坐在对面的罗副夫妇俩,一边盘算着怎么才能有机会靠近我的大馒头,而又不至于破坏他们的结伴相随。这一批旅游的人约有十二三人,男女参半,就不知道下蹋到招待所后,罗副他们夫妻会不会去开那种夫妻房,如果那样,我也别想再和我的大馒头有什么机会接近了。一边想着这事儿,我的歌声就开始没了气息。


          8楼2011-11-26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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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刚好到了莆田界,也在车上坐了两个小时了,司机准备让大家下车方便方便,我干脆就不唱歌了。停车后,罗局长大声嚷着说要去解决问题了,带头就往公厕里跑,我们也尾随着鱼贯而入。路边这个公厕是加油站的,显得狭小拥挤而潮湿,甚而有些肮脏,但出外旅游哪能顾得上这些,男同志就挤在小便池并排着,瞬间一道道水柱如泉喷射而出。又是这般凑巧,我正站在罗副的旁边,兴许是上天的安排吧。于是,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故意和他瞎掰着漫无边际的话,两眼偷偷地往他的裆部盯过去。半年多了,我终于看到了那令人充满幻想的大馒头,他性感的**就鲜活地展露在我眼前,因为长时间的憋尿,那家伙硬了起来,显得又粗又大。我自己估算了一下,单是那东西的头部就比我的大了一半以上。好家伙,真不亏那唯我独尊的称号呀,我算是见识了真正的大馒头了。车要开了,大家急着去洗手,我的罗局长在浑然不觉中拉上裤链,招呼着我尽快上车,也结束了我长达好几分钟的欣赏和陶醉。 福州城既称福建省的省会,自然有着它一些繁华的气象,象市中心的五一广场、省政府,几个著名的旅游景点,象鼓山、左海公园、西湖公园、动物园,这些都是外来游客经常观光的地方。我们一行先是在一家中型的招待所安了个临时的窝,将各自的行李包放在客房里。上苍又有着它玄妙的安排了,我们这一行男女是各自分开住的,也就是罗局长和陈阿姨并没住夫妻房,更令我狂跳不已的是,我只是稍微地提了提要求,我和罗副便真的住在一个房间里。不过一个房间是住在三个人的,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同事,不过管他呢,反正我还没和我的大馒头睡在一间屋子过,能看着他睡也知足了。这样想着,我的小心花花儿又开了,嘴巴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罗局长都在嫌我太吵,笑着嗔怪我兴奋过头了。一行在鼓山游玩之后,他们坐着揽车下来,可奕帆就是那么全身热乎,自己要求跑步下山。到了山脚下,人都累趴下了,可是仍在气喘吁吁中感受着这次旅游的快乐,想到晚上就能和大馒头一起,心里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9楼2011-11-26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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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风还是有着一丝寒意的,尽管是在阳光下,仍可感觉湖水的冰凉,我估算了一下,这里的池水应该有两米深以上。选择这样的天气实施自己的计划,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我不禁又犹豫了起来。看到另外几个同事的小船慢慢划远了,我凌乱的心跳逐渐加速了,在作出我的决定前先惦量一下自己身上的东西,兜里还有一百多块钱,手里还套着个价值两百多元的西铁城手表呢?可是大丈夫要行事,哪能拘这些小节呢?船划到靠近湖心了,我停下手中的船浆,起身拿起相机,说要给局长拍张照片。罗局长推托了一下,看我那么热心,于是不再划船,整理起衣衫。罗局长今天穿了件稍显花俏的衬衣,外配一条他难得穿上的灰色休闲裤,在随意的打扮中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潇洒。他的头发被风一吹,露出宽宽的额头,额上有着一条条吸引我的岁月的迹痕。他的眼睛在阳光下微咪着,又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形象很是健康,很是入相。矣,只可惜这一张照片不会成功,我心里在暗自惋惜着。 罗局长摆完了姿势,我却嫌镜头太近,于是退了退,到船的另一头,随着我的移动,船开始有点颠簸了。局长立即收起了笑容,让我不要再往后退了,说随便照吧什么效果就什么效果好了。可我让他继续摆出笑脸,还是边看着镜头脚边往后退去。最后我脚终于踩了空,身体失支平衡,眼看着在局长的尖叫声中我“扑通”一声掉进了左海公园的湖水里了。当然,在身体离开小船之前,我还不忘及时将相机抛了回去,那可是我姐姐从深圳给我买回来的进口货,值一千多元呢?已经为此要损失一块表还有一点钱了,可不能再加大这些无谓的损失了,我这样想着,人已经落入水中。


              11楼2011-11-26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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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的池水真的挺刺骨的,在全身没入水中的那一瞬,我几乎有些后悔了,然,戏已经开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于是,随着水的一波一荡,我的头忽上忽下,故作惊慌地呼救起来。因为要做得跟不习水性一样,我反而真的喝了几口水,这下情景更逼真了,叫声也惊动了在别处划船的其他游客。而我的大馒头早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纵身一跃,张开有力的双臂游向我。只一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游到我这里了,旋即用右手臂环住我的腰,左手和双脚并用吃力地游向小船。可是小船在风向和人的游泳的水流作用下,偏偏越飘越远。看到局长气喘吁吁地带着我在水中一浮一沉,我的心如被电击中一般地颤抖,是一种幸福激荡的味道,半年多了,我从未象那一刻那样幸福过。但看他迟迟靠不了船,手脚动作越来越迟缓,我又心疼了,几次想挣开他的怀抱自己游,但强忍着不想拆穿这刚刚开始的好戏。 罗局长还是一跌一撞地将我扛上船了,自己也趴在船中大声地喘气。一会儿,他焦急地靠了过来,把我的头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然后将他的耳朵贴在我的胸口上,听到还有心跳,立即又伸出手放到我的鼻子下,感觉我的呼吸。十八年了,我还是平生第一次这样枕着一个男人的双腿,象一只猫一样窝在别人的怀里,而且我的大馒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全身的肌肤滑滑软软的,贴在他身上,心里那暖暖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的,真想时间就此打住。而罗局长却仍在紧张地进行着他的施救,双手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压着我的肚子,希望将咽下去的水挤出来。后来实在将我挤痛了,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心里暗骂这个傻馒头真是不解风情,就不会轻一点来揉我,照他这样抢救,我没有被湖水给呛死,也会被他折磨死。于是我睁开了双眼,露出一副万分惊恐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大叫:“局长,我的天啊~~~~~~!”又一古脑地扑进他胸匍里,死死地缠着不放。局长这下反倒是安了心,爱怜地抚着我的背,又是拍又是揉,还不时地帮我擦掉身上的水珠,象对自己的孩子一般。而我枕在局长的温暖的胸上,脸正贴着他的小**,他的心跳在耳边如此有力而清淅,又是一阵狂醉,几乎忍不住要转过脸亲吻他了。 同事们陆续赶了过来,都关切地问事情的原委,局长解释起由,又懊悔地说要是奕帆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要怎么向他的父母交待,言下之意责任全在他身上。秋天的风这时把我们俩吹得直在船上打抖嗦,罗局长将我放在船上,穿上衣服,一边吩咐大家立即划到岸上,大家又急急忙忙回招待所了。那天下午,本来还要去动物园游玩的,因着这事儿局长就将行程取消了,又嚷着要送我到医院看看,我坚决不去,换了衣服就钻进被窝里面,一边回味着刚刚的温馨片刻,一边又心疼起我的手表,因为手表泡到水里肯定坏掉了,还好那些钱只是浸湿了并没有丢掉。晚餐时分,我也没有起来用餐,懒懒地躺在房间里,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倒是真的着凉了。晚饭是罗局长和陈阿姨带上来了,吃了两口,我就将饭撇在一边了。


                12楼2011-11-2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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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06: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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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州人的主食都很甜,什么菜都要加糖,甚至煮粉丝也有加糖的,也不怕会得糖尿病,本来我就很烦吃这样的饭菜,现在更是没什么胃口了。当天夜里,同事们一起去市中心逛商店买东西,我却真的发烧了。罗局长没有跟他们去,到招待所旁边的小药店帮我买回了退热药让我吃。本来陈阿姨也是要留下来的,但局长让她和其他同行的人去买点东西,她就跟他们走了。几个房间都空荡漾了,剩了我们两个。我因为发烧,一边头很晕,一边却很欣慰,毕竟我的大馒头还是挺关心我的,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关爱,总之能在一起就是快乐,就是相守的缘份。不到九点,由于烧没有退,而且前一天晚上没睡好,我就睡着了,因为体温高,总觉得有股火在心口,那夜我老是踢被子。半梦半醒之间,我的罗局长,我的大馒头好象那夜没什么睡,几次都起身过来为我盖上被子,又好几次轻轻地摸着我的额头看烧退了没有。如果说白天我是故意耍小手腕,那一夜,我却是真正地被感动了。凌晨,看到我又是满头大汗,罗局长拿来湿毛巾帮我擦干。烧慢慢退了,我却已是热泪盈眶了。奕帆何德何能,得到我的大馒头这样的关爱呢?当时我这么想着,后来我常常这样回忆。许多年过去了,在漫长的工作相处中,有好几次我想道出当时的真相,可是这次的经历是那么美妙,以至于我不舍得道出实情,还是让我的大馒头在善意的欺骗中走过那些记忆吧。


                  13楼2011-11-2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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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福州呆了三天,我们准备返回了,顺路来到了湄州湾。在那里,我们一起瞻仰了妈祖的金身,又大吃了一顿海鲜。可我自从在福州受凉后,整个人就一直没有精神,看着他们大口大口地吃着海蛎煎,咬着螃蟹,我却是什么都吃不下。甚至到莆田市区,他们在吃那种有名的“草包饭”,那也是我向往已久的一种仙游县的风味,我却一口也咽不下去。回到单位,我就病倒了,连着十几日发着高烧,精神恍惚,整日躺在床上,根本上不了班。同是一样掉水里,我的局长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相比之下体质比我好得多了。后来我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单位只好把我送进了医院,又通知我的父母亲来照料我。约半个月后,我才出院回家。过后听我妈说,我在那段日子,一直发高烧,神志不清,还老是叫着“局长”、“馒头”之类的话,搞得罗局长都一头雾水,直问我母亲说这孩子是不是小时候闹饥荒给饿坏了,或者是馒头没吃够怎么地?妈妈问起这事也是一脸疑窦,我却再也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病假回来上班了,却因为福州的经历,我一时成了大家爆笑的佐料。每逢同事不无揶揄地提起这事儿,我只能装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如一只受伤的小鹿,心里却暗自一遍遍温习那几日梦魇般的生活。时间又被呆板的工作拉长了,我仍是百无聊籁地窝在阴森森的邮电局机房里面,只有偶尔翻起在福州我和大馒头的合照才有忘情的片刻。 罗局长仍是我们的局长,工作上的关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有时叫我到办公室训训话,或者来机房布置一下任务。在私底下,却因了这件事情,和我的关系拉近了许多,隔三岔五地就让陈阿姨来叫我到他们家吃饭。罗局长在我们单位宿舍里面其实就他们两口子,他和阿姨组成家庭后,各自有两个孩子,其中两个大女儿都出嫁了,三女儿在县城的单位上班,只有陈阿姨带过来的小儿子还在念高中,却是在学校住宿,一个月才回来一两次。陈阿姨是闽东地区那边的人,平时比较喜欢吃海鲜,因此每回我来吃饭就能享受到好几种新鲜可口的海产,几回下来我也学会烹饪了这些东西,有时候陈阿姨没有上班我便主动下厨去帮帮手,局长还夸我的技术不比阿姨逊色呢。那一年,罗局长的大女儿随他的女婿到了香港,经常捎回一些泊来的小东西。局长不时会拿一两件香港带过来有点档次的衣服送给我,说他和他小儿子都不合适穿,扔掉太可惜了,可我看得出这是他故意叫他女儿买回来的,因为衣服的尺寸总是和我的完全吻合。他们对我这么关心,如待自己儿子,反而令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矛盾与挣扎之中。如果我的大馒头只是把我当作儿子看待,那么我怎么能亵渎这份真挚的情感呢?毕竟不到二十岁,单纯的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14楼2011-11-2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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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年底,他们邮政那边来了个新同事,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帅小伙子。我有一天去罗局长家里吃饭,碰上了他也在那里,才知道他居然是局长的远房亲戚,也是因为罗副的关系才进了这个单位的。帅小伙有着帅气的名字,叫剑波。这个剑波眉清目秀,做人又勤奋,服务态度也好,一个多月下来就受了同事和顾客的一致好评。他嘴巴子也很甜,对我总是“奕帆大哥”叫个不停,可是看到他和局长关系也不错,特别是有几回在局长家吃饭,我的大馒头老是频频地给他夹菜,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就不由得妒火中烧。本来要是局长的儿子回来,无论大馒头再怎么宠爱儿子,我都没什么感觉,毕竟人家是亲生骨肉,可是这个剑波来了,就什么都不一样了。每回看到我的大馒头和他多说几句话,或者到他宿舍串串门,我就会怏怏不快,上班的情绪也受了影响,经常劈头劈脸地朝外线工人发火。慢慢地,我的大馒头也看出了端倪,有天把我叫到他宿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起这事,看我支支吾吾,局长乐了,告诉我这剑波毕竟是亲戚,我吃的哪门子的醋啊,他还不是一样关心我?我想申辫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堂正的理由,难道就告诉他我已经爱上他一年多了,他会怎么反应?我的大馒头只是随意地摸摸我的脸,深邃的目光似乎也在尝试窥探我心底躁动的灵魂。 尽管让我的大馒头对此无法理解,我仍是无法克制心中对剑波深深的敌意,老是在工作和生活中刻意地想挫挫他的锐气。剑波在各方面应该也算顶出色的一个人,本职工作完成得出色,业余爱好也广泛,可谓多才多艺,既弹得一把好吉它,歌声悦耳动听,听起来有点张洪量的韵味,体育运动也不差,据我过后分析,他的乒乓球水平应该比我甚至比我的局长高一截,只是当时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显露而已。因为他比我参加工作晚,加上也从同事口中得知,我和大馒头关系匪密,所以对我总是避让三尺。有一次我们几个人打排球,刚巧剑波和我是对手。有一轮到我进攻的时候,我故意把球扣在了防守我的剑波的脸上,顿时整个局面都僵住了,他跌在地上,缌边红红地肿了一片,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我,象马上就要哭出来一般。球赛就此打住了,同事们唏嘘不已,嘴上不说,都在责任我太任性了。剑波的脸肿了好几天才好,我的内心也不安了好几天,毕竟人家还和我一样,只是刚出社会的小伙子,而且对我的思想浑然不知,我怎么能这样因为私欲而这般不理智呢?


                      15楼2011-11-26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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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侨乡体育馆里人群熙熙攘攘,运动鞋和木制地板磨擦发出的“嘶嘶”声特别剌耳,人们的说话声回音很响,反而听不出彼此在说些什么。一楼的羽毛球场早早就有几对来业余锻炼的爱好者,矫捷的步法和凌厉的扣杀还真不比专业人员差多少,白色的羽毛球随着球拍的起落忽东忽西,象蒲公英摇曳着总停不了改变方向。走在二楼的开放式转梯,置身于这庞大的密闭场馆,我觉得不太适应这里的嘈杂,里面的空气散发着由汗臭、体臭、器材的塑胶味混合而成的怪味,让我几乎要反胃了。二楼的乒乓球场比楼下的羽毛球场显得会小一些,但看那些桌和球拍已经比我平时训练用的要强许多了。我在几张乒乓球台来回走动,试着熟悉一下环境。罗局长也没有闲着,忙着到组委会中心询问赛程安排。 按照比赛日程,第一天下午我们就得开始复赛,到第二天晚上就能进入半决赛,第三天早上进行总决赛。所以能进入半决赛的,就会多呆一两个晚上了,如果连半决赛都进不了,在市区呆一晚就得打道回府了。在体育馆瞎逛了一圈,我碰到两个在学校的同学,都是身着名牌,衣着光鲜,虽然他们也刻意要装出老同学的亲热劲,但言语中总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他们的背景不错,毕业后留在市区的邮电系统供职,自然发展前境与我不可同日而语了,也难怪他们眼神和语气中的种种优越感了。本就是一个烈性的人,看到他们的势利样,奕帆在心里暗自发奋,一定要在比赛中给他们颜色瞧瞧,因为我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水平在学校时候都不如我。赛前训练的时候,发现他们好象也没有什么新的技术,我心中的胜算就更大了,不过我知道这种淘汰赛不一定会碰上他们,因此对自己能不能进入半决赛甚或决赛仍是没有底的,毕竟自己来自小县城,外面的高手如云,这种规模的比赛,自己能闯到哪儿算哪儿吧?这样想着,我的大馒头也回来了,带了一大堆面包和好几瓶矿泉水,满脸微笑地让我不必太在意,拿出自己的水平就够了


                        17楼2011-11-26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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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好对付了。还好我的罗局长在旁边总是适时地为我指点迷津,哪个球该削,哪个球该进攻,无一不在他的掌握之中,看得出他也慢慢入戏了,也希望我能有个好成绩回去的。到那一夜,我一路瞌瞌碰碰还是进了半决赛,抽签结果出来,居然是我对阵我的那个同班同学。合该冤家路窄啊,看来他能进入半决赛也有他的本事的。赛前我和他开玩笑说同学联谊第一,成绩第二,可真正在比赛时我不敢放松一丝警惕,毕竟局长对我的支持和期望那么多,况且我也想着能进入决赛,明天就可以好好和他到处游玩一阵了。大概是心理压力过大吧,临着对阵时我却发挥得不如前一段,几个该接好的发球都没接好,看到旧同学那一副轻佻而骄贵又带挑畔性的眼光,我满面愠意,越是紧张反而影响发挥,关键的几个球我都丢了。八点十七分,奕帆以二比三被四年前的旧同学给打败了。在强堆笑容和裁判握手,又到对面祝贺了对手,我飞快地冲出体育馆,抛下罗局长在身后又是追又是喊。在公交车站,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不管是在街上,嚎啕大哭起来,把局长弄得站台上尴尬万分。是啊,要是输的是别人,我还不会这么伤心,偏偏这回败在那个同学手上,想着这几年人家在市区花天酒地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在小县城里俨如井底之蛙,真是天壤之别,本希望比赛赢他来挽回点面子,谁知道这个愿望也不能实现,几年来的委屈和不满在顷刻间爆发了。


                          19楼2011-11-26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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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夜局长陪着我在市区的大街上逛了一个小时,不停地劝我比赛的偶然性,不要将这些事情看得太重,可是我哪听得下这些话。后来我们到一个酒馆里宵夜,我情绪越来越低落,不顾局长的阻拦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午夜,局长几乎半背半拖地将我带回酒店。被他扔到床上,我就哇拉拉地吐了他一身,又死死地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起身去拿拖把来清理污物。无奈他腾出另外一只手,伸到桌前打电话叫来服务生,帮我们清洗那些污垢。折腾到一点多,我的大馒头也累得够呛了。当时的我,顺着自己的本意,外加酒精的作用,两只手牢牢地环着他的腰,硬是让他躺在床上陪我。那次我用力是如此之巨,以致于我的局长根本无法挣脱。三年了,我真正地抱住了我的局长,在我自己不太清醒而他清醒之时,用的是强迫的手段,趁着酒意来掩饰自己的负疚感。那一夜,我和他的衣服都没有脱,就这样搂着他睡了一宿。 早上八点钟,我在一阵猛烈的摇晃中惊醒,睁开眼睛,看到我的大馒头坐在我的旁边,显然已经洗漱完毕。只见他表情凝重,不带一丝笑容,严肃中甚至夹些忧郁地看着我。在我惶惶不知何事之时,局长开口了:“小帆子,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我摇摇头说不记得了。局长眨了一下眼睛:“奕帆啊,我是把你当作自己孩子般疼爱的,从来没有什么杂念的,这点你应该明白的。可你昨天晚上那样对我,还口口声声地说爱我,一点儿也不害躁,我们可都是男人,你知道你有多荒唐吗?你才二十一岁,人生的路只开了个头,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在说什么吗?”看到我的脸青一阵紫一阵,我的大馒头的话停住了,看得出他在生气之余仍在关心我,注意我的情绪。我只是愣在那里,一点话也说不出来。在长长的沉默之后,我起身上卫生间。结伴到服务台结账时,我们几乎没说什么话,到付钱的时候,局长突然说:“按理我们只该付一半的房钱呀昨晚,我们才占了一张床…………”说着话眼睛坏坏地看着我,我咧开了嘴想笑,却发现自己再也乐不起来了。怎


                            20楼2011-11-26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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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06: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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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办,纸终于包不住火了,回到单位我怎么面对我的大馒头?回到单位,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上我五楼的宿舍。进了门扔下行李后,我衣服也没脱,就懒懒地躺到床上,脑子一片空白,前一夜的酒气尚未褪尽,又忐忑不安着,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我的大馒头,我不久就昏昏地睡去了,午饭也没有起来吃。待到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简单洗漱一下,下楼到单位对面的“阿香美发屋”去理发,希望洗洗这


                              21楼2011-11-26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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