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爸回来的时候看到我和小羽在家看电视诧异的问:你们怎么没去学校。而我则诧异的问,我妈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小羽说,小轩病了,我来照顾他。爸看了看我说,没事吧,吃药了吗。我说,没事,你们今天办好了吗。爸疑惑的问,办好什么。我说,离婚啊。爸冷哼一声说,我平时都够忙的了,哪有时间天天跑去办这个。我心中窃喜,原来他们没去办离婚。给大姨家去了个电话,妈说下星期回家。小羽拍拍我的脑袋说,傻瓜,要不是我你不是白死了吗,爸妈没离呢,你先倒死了。我只能无地自容的傻笑。
第二天我便安心的跟小羽去学校了,清晨的空气夹杂着晚秋特有的凉意,他载着我骑上一座桥的时候,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破开云雾,晃晃悠悠弥散开来,温暖将我们包裹,驱散了一丝凉气,他骑得飞快,头上的碎发被快速移动的自行车带起的气流弄得纷乱,车铃被他“嘀铃铃”按个不停。惹得行人频频注目,我说,你疯了吗,别按了,别人都看我们。他无赖地说,怕什么,我高兴,我想按。我无奈想,这人有时候怎么这么讨厌呢。
那个周末被二哥告知要给白如冰庆生,恰巧晓嘉生日也是临近那几天的,便瞅了个周末都凑一起过了。周五晚上放学后,王然、小七、晓嘉、小羽都被我带回了家,每次家庭风波后我都希望家里多些人,这样自然就会打破冷淡气氛。爸妈的气已消去大半,但仍旧互不理睬,他们四个人的到来,较冷清的屋子里一下子热闹拥挤起来,爸妈都是那种不管家里怎么闹别扭不舒服,来了客人总会一副热情的样子,何况是这四个平时嘴甜机灵很讨他们喜欢的家伙。
爸很开心的带小七下去给我们买零食,小羽被妈叫去厨房帮忙,我们三个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坐等饭吃。饭桌上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胡说八道,学校趣事,娱乐八卦,邻里糗事都是他们说笑对象。爸妈偶尔被逗的直笑,偶尔听着也好奇的询问两句。晓嘉的汤喝完的时候,爸顺手拿过汤碗,妈很默契的递过勺子。也许那种气氛中,他们一时忘了互不理睬的状态,小羽看见后笑着用膝盖在桌底撞了下我,我也回撞了下他,示意我看到了。那一刻我突然很感动很庆幸,感动于那种温馨幸福的的状态,庆幸于我有这么好的兄弟,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想到有他们,便不再觉得孤独,不再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