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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老贺的恐怖故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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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到炕上后,舅妈马上帮六婶把衣服穿上了。六婶像失了心魂似地坐在土炕上,二个跳大神的围着她又唱又跳。
突然,六婶把脖子高高的仰起,用手在屋里一干人的身上来回的指,然后就停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懵了,就听见六婶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不信,你给我磕头!”
晴天霹雳!
我刚想溜,那个女大神儿开口了,“她是蛇仙上身,不照她的话去做,有人会死!”
我当然不要!我一个无产阶级的战士,怎么能因为迷信给人磕头?
我倔强的站在那,嘴角抿的死死的。眼看六婶又开始浑身发癫,六叔含着泪就要给我跪下,表舅一家也眼带恳切的看着我。
我眼一闭,牙一咬,就当过年给爸妈磕头了!
我跪下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我站在屋子外面,心里这个气呀,这算什么?我到底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屋里跳大神的声音停了,表舅一家走了出来,看我负气站在那儿,二柱过来将我拽回了家。
二柱显然不善言辞,满脸的歉意却不知说什么话安慰我。我最后憋不住问他,“那个六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她真是是什么蛇仙上身吗?”
二柱叹了口气,拉我坐在表舅家门口,和我说起了这件事。
六叔本名张存善,他媳妇叫翠花(汗一个)。他们两口子本来挺好的,两个女儿都嫁到了邻村,还有一个儿子才二十岁。六叔能干,六婶贤惠,日子过得还不错。
就在两个多月前,六叔的儿子上山拉柴火,不知怎么就死在山里,六叔六婶赶到山里,当时那个惨那,就甭提了。回来后六婶就得了这个病,没几天就折腾的骨瘦如柴。
大伙一合计,用牛车把六婶拉到了城里的大医院。当时医院诊断六婶得的是癔症,可是汤药针剂都用上了却一点儿也没见效。后来只好把六婶又拉了回来。
回到家里,六婶隔三差五的就要犯上一次病,六叔急病乱投医,只好请了跳大神的来,一个本来就不富裕的家转眼被掏空了一大半。
可气的是,六婶依然犯病如故,一个家眼看就要跨了,表舅一家和六叔家关系很好,也跟着着急。
至于是不是蛇仙上身,二柱对于这个问题很迷茫,要说不是吧,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赤手空拳的在墙上乱爬,就算是特种部队也做不到啊;要说是吧,又觉得这种事儿有点儿太玄了,总之是谁也弄不明白。
我听了二柱的叙述也很迷惘,这世上解释不明白的事太多,我们自以为是万物之灵,是不是太浅薄了呢?
我在表舅家住了很长时间,后来又见过几次六婶发病,不过她并不是每次都会爬到墙上去。
一个多月后,六婶已经病得奄奄一息,眼看就不行了,他们家从城里来了个亲戚,不由分说的就把六婶带走了,不过不是带到城里,而是带到了别的村子。
那地方有一个著名的老中医,给六婶看过之后连开了三十六副汤药,六婶换了环境又吃了药,病情渐渐好转,在那住了半年多才回来。



19楼2011-10-05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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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扯远了,再说回我那条飘在空中的蓝色的‘的确良’内裤。我当时刚要出去追,就看到一个拎着水桶的大姑娘从一棵大树后面转了出来,‘的确良’内裤恰好落到了她的桶里!
    我一声惊喊,大姑娘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声哭爹喊娘的尖叫差点儿把我的耳朵给震聋了。
    大姑娘满面通红的看着我们,委屈的喊了一句,“流氓!”转身就跑了,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我在水里急的直喊,“女同志,你先别跑!快回来……”
    二柱急的在后面拍我,“别喊了,她要是叫她爹过来,有你受的。”
    我回头一看,二柱整个身体都浸在水里,只留下一张臊的通红的脸。
    我苦着脸问他:“那我的裤衩怎么办?你的借我行不。”
    内裤的事情终没有解决,我垂头丧气的回到表舅家。还好行李里面还有一条内裤,暂时可以对付一下。
    那天的天气特别的热,我半夜热醒了,想起白天河水的沁凉,禁不住心动。
      我拿着一个袋子,凭着记忆往河边走去。
    


    21楼2011-10-05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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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00:4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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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22楼2011-10-05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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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很大很亮,映在宁静的河水中,月华如练、星光点点,简直美不胜收。
        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装进袋子里放好,仗着半夜没人,用饿虎扑食的姿势跳进了水里,扬起大片水花。
        我的水性不错,洗完了澡还在河里游了几个来回,夜晚寂静,还不时的能听见水里有鱼游动的声音。
        游完泳,我站在河水较浅的地方看月亮,体会这难得舒畅的时光。突然,一道光线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道光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从半空中落下,就像是一道流星,速度极快。
        我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光绝不是手电筒映照出来的光线。那光的颜色明显和手电筒不同,是灰白色的,虽说不上耀目,但是在黑夜里也相当的显眼。
        那光落地后又一跃而起,在空中飞了几秒,又一次着地。就这样反复几次,那道光就来到了和我相隔不远的河岸。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隐约猜想很可能是山林中的异物,我兴奋中带着些惧怕,全身都僵硬了,目光却死死盯着那道光不敢稍离。
        那道光再一次飞起,它平行于河面飞行,我满以为它会一直飞过河面,没想到到了河心,它竟然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河面泛起了小小的波澜,然后就再无动静。
        我这时恍然惊醒,不知何时头上爬满了冷汗。我迟疑了一下,接着毅然向河心游去。
        到了它入水的地方,我闭住呼吸往水下一探,水下实在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那发光的东西好似被水浇熄了光线,和黑暗的河水完全融为一体。
        我不死心,在周围搜寻了几个来回,可是一无所获。就在我最后一次探身下河的时候,我的脚趾无意间碰到了什么东西,柔软绵长,像是河中的水草,又像是浸入水里的头发。
        我警觉的一缩腿,那东西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停顿了一下,转而又缠上我另一条腿!
        我大惊,手忙脚乱的往岸边游,惊慌下喝了好几口水。幸好那东西缠的不紧,在我的奋力挣扎之下,终于挣脱它游到岸上。
        到了岸上,我仍然惊魂未定,拿起放衣服的袋子——也顾不上穿,一路狂奔着回到了表舅家。
        幸好当时是半夜,否则我一路裸奔让人看见非得把我送局子里不可。
        当晚,久违的噩梦又来了,我梦到我抱起棺材里女尸,那女尸突然双目瞪得溜圆,僵硬如铁的双手顺着我雨衣开扣的地方神了进去,我的肝被她掏了出来,血淋淋的……
        


        23楼2011-10-05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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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汗淋漓的惊醒,天已经大亮了。
          吃饭的时候,我向表舅说起昨晚的经历,他们是当地人,可能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没想到我刚提起,表舅和舅妈的脸色就变了,支吾着说他们不知道,还叮嘱我千万不能晚上再到河边去,万一我发生什么意外,他们无法向我妈交代。
          看着他们闪烁的神情,我觉得他们分明隐瞒了什么。
          我转念一想,嘴长在我身上,他们不说,我还不会问别人吗?二柱对我可是无话不谈的,他一定会告诉我答案。
          没想到,问了二柱那小子,他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梦游了。
          气的我也没和他去干活,独自来到河边,盯着河心那片水发呆。这时,我身后的树丛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树下站着一个七八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样子很可爱。她手里拿着一块很眼熟的东西,我仔细一看,可不正是那条让我心心念念的‘的确良’内裤吗?
          小姑娘怯生生的站在我身后,既不靠前,也不后退,那双漆黑的大眼睛写满了羞怯。
          我虽弄不明白状况,但立刻摆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向她伸出了手,“别怕,大哥哥不是什么好人。”
          小姑娘立刻惊恐的看着我,后退了一大步。
          我捶了脑袋一记,我这是说什么呀,想事儿想的脑袋都犯晕了。
          看我懊恼的样子,她好像突然不害怕了,飞快的跑到我跟前,把‘的确良’内裤朝我身上一撩,说了一句,“姐姐让我还你的。”说完她就跑了。
          我朝她跑走的方向一看,正好看到了昨天拎桶的那个大姑娘,我们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明显一愣,接着就拉起小姑娘的手走了。
          我把内裤胡乱塞进了腰里,继续发呆。过不多时,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来了一个很瘦的老人,头发花白,脖子上挂了顶草帽,手里拿着简陋的钓竿和水桶,在河边突起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我看他动作娴熟的将鱼钩穿上诱饵,然后甩钩,默坐。
          抬头是蓝天白云青山,低头是清亮如碧的河水,水浅的地方还能看到游鱼的背脊,这一幕衬着老人钓鱼的身影,十足一幅韵味浓厚的水墨山水。
          想是老人钓鱼的水平很高,才一会儿就有鱼上钩了。我看着那条活蹦乱跳的大鱼,禁不住咽了口口水——表舅一家对我不薄,可是乡下地方鲜少能吃到鱼肉,这段时间我肚子里的油水早就耗光了。
          不多时老人又钓上来两条鱼,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老人觉察到我的存在,远远的招了招手,“小伙子,过来坐吧。”
          我有些赧然,绕过一片树丛坐到他身边,“大爷,你钓鱼的手段可真厉害!”
            老人呵呵一笑,“不算啥,不算啥。小伙子,我看你面生,是住在赵有强家那个城里人吧。”
          我点点头,西甩弯子村地方小,发生一点儿事儿都会人尽皆知。我虽然没怎么露面,但是这里的人都知道我表舅家来了个城里人。
          通过谈话我了解到,老人叫田庄异,六十五岁,是村里的五保户,没儿没女,老伴去世十几年了。虽然靠国家供养着,但是田大爷手脚还很灵光,经常会上山采些东西,偶尔也会来钓鱼。
          田大爷很健谈,言辞有度,像是受过教育。我们谈的很投契。忽然我想起困扰我一个上午的问题,何不问问他呢?没准老人知道的更详细


          24楼2011-10-05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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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大爷很健谈,言辞有度,像是受过教育。我们谈的很投契。忽然我想起困扰我一个上午的问题,何不问问他呢?
            但是话到嘴边又让我给咽了下去,既然表舅都不愿意说起这件事,这个刚认识的老人又怎么会告诉我呢?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夜晚再一次来临,我没听从表舅的劝告,半夜的时候又悄悄来到河边。
            我的胆子向来很大,本来经过打赌那件事之后已经有所收敛,但是昨夜那东西着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没弄明白之前我恐怕连觉都睡不着。
            不过这次我并没急着下水,只是蹲在河边远远的看着。我借着月光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指针正指向一点半,和我昨夜看到那道光的时间差不多,我的心跳加速,那道光能如期前来吗?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我果然再次看到了那道光,它好像依然遵循着昨天的路线,一路飞来,很快就到了河心,一跃而下。
            我看准它入水的位置也跳了下去,飞快的游到河心。今晚我是有备而来的,我手里拿着一个罩着塑料袋子的手电筒——那是我拜托二柱帮我借的。
            手电上的塑料袋扎的很紧,应该不会进水,虽然手电光不是很亮,但是也能勉强看到水里的事物。
            我猛吸一口气,潜下水去。
            当我的眼睛适应了水下,我看到手电在我周围两三米范围内形成了一团光晕,就是说我只能看到这么远的距离了。我苦着一张脸,反正这条河也不算深,来回游几圈应该能看到那东西,如果它还在这的话。
            第一次,我在水下呆了不到一分钟,在岸上闭气和在水下闭气完全是两码事,没有专业的潜水设备根本就受不了水下的那种压力。
            所以这次下去,我一无所获。
            我在水面上呆了半分钟,又一次潜了下去,这次我做
            足了心理准备,游动时顺利了许多。我在一小片范围内来回照着,水里的景物渐渐的清晰起来,我甚至能看到游动的小鱼,它们似乎对手电筒的光很感兴趣,纷纷游过来,看到我移动又马上逃走。
            这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大开抓戒,抓他个十几二十条的,可是我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东西身上了,看到有鱼靠近只是用手缓缓拨弄着水流,将它们驱赶到一边。
            第二次下水依然一无所获,我感到十分的沮丧,难道说那东西的体积和这些游鱼一样小吗?没理由看不到呀。
            第三次下水我一个猛子扎到了河底,河底有很多水草,随着水流悠悠的飘动着,很像一只只修长的触手,在不停地召唤着鲜活的生命。
            我打了个冷战,缓缓的向上游动。
            突然,我感到身后有异样,猛然转身,我看到了一张恐怖的脸!
            我绝对肯定我看到的是一张人脸,而不是我想象中的什么怪物,只是这张脸呈现着明显的死亡特征。脸部肿胀发白,眼球泛着灰,一种让我作呕的熟悉感刹那涌上心头。
            那是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常和几个朋友到大河游泳,一直也没发生过什么意外。后来有一次我们又去游泳,那天刚下过雨,水流有些湍急,我们几个仗着胆大水性好就没在意。结果就出了事,有一个人潜到水下后就再没上来。
            我们几个孩子找了一下午没找着他,大人们找了几天也没找着他,直到十天后他的尸体突然浮上了岸。他的脸和身体已经被浸泡的不成样子,可怕极了,他的样子让我毕生难忘。
            而此时我面前的这张脸,竞合他的脸产生了重叠!
            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我忘了自己还在河里,竟然大叫了一声,冰凉的河水灌进了嘴里,我赶紧闭上了嘴,朝着那张脸踹了过去。
            没想到那张脸突然诡异的笑了,脸上的烂肉向着一个方向聚集,脖子下连着的身体像水草一样扭动起来!
            你看到过死人会笑吗?那绝对是极致恐怖!
            


            25楼2011-10-05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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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踹过去的脚像是突然脱了力,斜斜的划过那张脸,而这样的举动却致使那张脸和我靠的更近了,我甚至能看见那张死人脸的每一个细节!
              它不仅脸上堆着怪笑,那双死灰色的眼睛也在缓缓的转动,肿胀的嘴唇一开一合,像是在故意嘲弄我。
              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要不是冰冷的河水让我保持清醒,我想我一定会马上崩溃。
              肺部的氧气不够用了,我迅速的向上游去,腿刚蹬了几下,就被某种东西缠住了,而且缠的很紧,接着就有一股怪力将我往下拉。
              那感觉分外熟悉,和昨晚的经历一模一样!
              我奋力的踢了几下腿都没有挣脱,惊慌之下连呛了好几口河水,肺部难受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意识渐渐的有些模糊了,人在水中慢慢的往下沉,但是手电筒还在,我分明看到那个死人的背后伸出了许多状似头发的东西,柔软绵长,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似地在水中上下的游动。
              就是那东西缠住了我的腿,让我无法挣脱。
              我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水鬼吧,那我就是它此次寻找的替身。真不甘心,我还那么年轻,还有许多理想没实现……
              真的好后悔……
              我合上了眼睛,感觉身体已经沉到了河底。
              这时,我分明感到身体被什么顶了一下,脚上的束缚感突然不见了。我微微挑开眼皮,恍然间看到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那个背后长着许多头发的水鬼身上撕咬着。
              那东西体型不大,看着既像老鼠又像狐狸,还长着一身灰白色的毛,毛在水里飘散着,显得很威风。
              水鬼似乎很怕它,背后的头发在水里疯狂的摆动着,像一只只鬼手,接着就全部缠上了那东西的身体,它们相互纠缠着,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的河水中。
              这一幕点燃了我求生的意识,我拼命的往上游,就像要燃尽生命中最后的火焰。
              当我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亮了。我看着东边刚冒出头的太阳,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26楼2011-10-05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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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距离我下水的地方不远,只是这边的河滩上都是石头。我试着深呼吸了一口,嗓子和肺部火烧火燎的疼,身上毫无力气。
                我后来是怎么上来的?脑袋里毫无印象。
                身后的石头咯得我骨头疼,我勉力支起身,却一下倒了下去,捂着胸口大咳起来,看来要这个样子回去实在是太勉强。
                可是表舅一家此刻一定发现我不在了,还不知怎么找呢。
                我索性往后一躺,不管了,反正我这个样子就算回去也没法解释,就让他们埋怨我好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久到我身上的衣服都被太阳烤的半干,我才隐隐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而且越来越近。
                我老实的躺着,等待被发现。
                喊我名字的人终于发现了我,急忙跑了过来,来的竟是赵大柱。
                虽然吃住在同一个房子,但其实我和大柱接触的时候不多,他沉默寡言,像个闷葫芦,每天都好像揣着许多心事。而二柱看似憨厚,实则活泼,比较合我的个性,所以我爱和他在一起。
                大柱查看了一下我的状况,确定我没有外伤才将我背到背上,一路向家走去。
                  回到表舅家,他们都不在,想来都出去找我了。大柱将我安顿在土炕上,转身又出去了。
                过了一阵,他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二柱上来就埋怨我,表舅则一脸阴沉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心里发虚,低着头等挨批。
                没想到表舅没有说我,只是交代二柱留下来就走了。
                转眼过去了五天我才能下床,可是嗓子仍然有些沙哑。那晚的事表舅一直没问我,可是我知道他是在生我的气,我决定等完全好了之后,就向他老实交代犯错的全过程,争取上一级的宽大处理。
                这些天躺在土炕上无事,我一直在回想那天在水里的遭遇,那个背后长头发的真是水鬼吗?还有那个和它搏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我追寻的那道光又是什么呢?
                这些问题想的我的头都疼了,不过我已经没有勇气再下水,毕竟生命是可贵的,那些谜团就等待比我更有勇气的人去解答吧。
                又过了四五天,我的身体完全好了,表舅也不再生我的气。我白天在村子里闲逛,走着走着竟然又到了河边


                27楼2011-10-05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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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00: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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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11-10-05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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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的大石上坐着的不是田大爷吗?我走上前和他打了个招呼。
                    田大爷笑看着我,“小伙子,身体好些了吗?
                    我的脸顿时一红,看来我半夜下河的事全村都知道了。
                    “已经没事了。”
                    “小伙子胆子真不小,像我年轻的时候。”
                    我突然来了兴趣,“大爷,你以前也下过这条河吗?这条河里……”我稍微迟疑了一下,“有水鬼?”
                    田大爷也许没想到我问的这样突然,愣了一下没说话。
                    我小声嘀咕:“是不是这件事犯什么忌讳呀,怎么一说起来都这个表情?”
                    “小伙子,你那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最近正好憋得难受,听到田大爷这么问,索性什么都不管,把那天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倒了出来,还把我的那些疑问也都说了出来。
                    田大爷听完之后表情颇有些高深,他反问我,“你觉得那道光是什么?”
                    我搔了搔头,“这个,毛主席教导我们什么都要从实际出发,实际上那道光就是一道光,也很可能是一种像萤火虫的生物……”
                    我语无伦次的说了一通,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田大爷呵呵笑了,“其实那是什么我也不好说,不过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我一个远房叔叔的亲身经历。”接着田大爷就讲起了一段故事。
                    故事发生在1942年,田大爷的远房叔叔叫田和胜,三十多岁年纪。他住的地方离现在的西甩弯子不太远,也就十几里的山路。
                    那时候山里人日子过得苦,不过手脚勤快或是脑筋比较活的人就会上山捕猎或者下河捞鱼,不仅可以吃还可以卖钱。你想啊,守着那么大的自然宝库,哪有干看着的道理。
                    田和胜别看年纪不大,也算是个资深猎人,十岁冒头就跟着他爹上山下河,后来从他爹手里传承下来一把‘三八大盖儿’,那是一枪一个准。不仅如此,他下套的本领也很高,山里的兔子、狍子不知道被他逮去多少,人送外号‘猎豹手’。(注:笔者当时想,以前的人真残忍,干脆就叫‘小动物终结者’更好。)
                    七八月份的时候天气炎热,田和胜在山里追一只狐狸追了一整天,弄到半夜的时候才回来。他来到大河想要洗个澡,刚脱下衣服就突然看到有一道光飞了过来,眨眼就进了河里。(听到这儿我一声惊呼,和我的经历完全一样。)
                    田和胜大惊,怀疑自己看花了眼,但是那一眼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让他感到相当的不安。
                    他当时就想,自己是不是碰到了山里的妖怪?但是田和胜常年在山里打猎,性情相当的彪悍,胆子也大,尽管心里有些惧怕,他还是留了下来,在岸上一个隐蔽的地方观察那道光消失的河域。(我当时想,我比他更彪悍,因为我直接跳进去观察了。)
                    过了一会儿,河心突然莫名起了一道漩涡,不过漩涡很快就消失了,河面再一次风平浪静。田和胜在岸上等到天亮,那道怪光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29楼2011-10-05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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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二次见到怪光也是偶然,他有半夜垂钓的习惯,如果白天打猎收获不丰,晚上就到河边钓鱼。结果在那片河域再次见到了那道光。
                      这次田和胜肯定那绝不是幻觉,他决定要把事情弄清楚。于是第二天他又来了,怪光果然如期而至。就这样连着几天,田和胜彻底掌握了怪光的规律,他下了一个非常不可思议的决定——他要把怪光抓住!
                      他花了很大的精力打造了一个铁笼子,笼子三尺见方,笼门上装有机括,只要有东西进入,笼门就会自动关闭。
                      田和胜用一张大网将铁笼子兜住,让铁笼子隐藏在水下一尺左右,又将大网的两端固定在岸边的大树上,一切完毕,他就躲在隐蔽处,静静的等待猎物上钩。
                      等到半夜,怪光来了,朝着河心精准的窜了进去,田和胜心中一喜,急忙跳入水中把那个铁笼子推上岸。
                      藉着月光,他清楚的看到笼子里果然关着一个小兽,比一只成年狐狸略小些,全身的毛因为沾了水紧贴在身上,但是身上并没有光。
                      田和胜看着这个小兽,怀疑是不是自己抓错了,明明是一道光飞进了河里,怎么出来就变成了小兽呢?而且他在山里捕猎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模样的野兽, 有点像狐狸又有点像貂,背脊上还有两道小小的突起。
                      他当时想,可能是一种比较少见的野兽,也可能是窜种,回去问一下老人没准就有答案。
                      这时田和胜看向笼子里的小兽,那小兽的眼里竟似含着泪光,有乞怜之意。他心中又是一阵惊跳,这不会是修炼成精的山怪吧,怎么好像通人性?
                      田和胜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把那小兽放了。
                      天亮了,小兽皮毛上的水渍渐干,田和胜才看清它的皮毛是银白色的,在晨光的照耀下非常漂亮,它背脊上的突起也膨胀了许多,像是一对翅膀。
                      他把小兽带回了村里,可是连村里资格最老的猎人也没见过这样的野兽。
                      到了晚上,田和胜守着铁笼子发呆,当月亮升起的时候,他竟然发现小兽的皮毛开始发光,那光并不明显,只是银白色小小的一团。田和胜明白了,他看到的那道光绝对就是这头小兽,小兽也许会飞,当它飞起来的时候速度极快,就造成了一道光的视觉效果。
                      田和胜对这个小兽视若珍宝,他想要是这东西拿出去可是个稀罕物,怎么也能卖上几百个银元吧。
                      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小兽竟然死了。
                      


                      30楼2011-10-05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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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没想到的是,小兽第二天竟然死了。
                        死兽不能复生,田和胜只好节哀顺变。他把小兽的皮毛很仔细的剥离下来,硝制好,带到了城里。
                        当时田和胜除了想卖掉皮毛,他更想弄明白他捉到的是什么,可没想到,来看货的皮货商里竟没有一个知道小兽的来历。
                        后来有个皮货商给他出主意,让他拿着兽皮去找城里的首富李万泉。李万泉开了家贸易行,南北货经手的极多,眼界必然很高,而且这几天还开了贸易会,据说连洋人都来了不少。
                        田和胜一听是理,就拿着兽皮去找李万泉。本来李万泉是不可能见他这种小人物的,巧就巧在李万泉手下有个眼力极高的大掌柜,他出门时恰巧看到了田和胜拿着的兽皮,当下就感觉不似凡品,所以把田和胜引荐了进去。
                        当时李万泉手下的掌柜都来了,竟没有一人认出这种兽皮。后来,李万泉索性让田和胜把兽皮拿到了贸易会上,还承诺他,如果贸易会后还是没人认出这种兽皮,他也会用高价收购。
                        贸易会热闹非凡,但是田和胜心中沮丧,他越来越想知道那头小兽是什么,这种迫切甚至高出了他即将得到的物质回报。
                        贸易会中途,突然有几个洋人停在田和胜的面前,其中一个洋人激动的捧起兽皮,用蹩脚的中国话问田和胜兽皮怎么卖。
                        田和胜摇了摇头,那个洋人竖起了一根手指,“一千美元。”
                        田和胜还是摇头,洋人又竖起一根手指,“五千美元。”
                        田和胜再次摇头,洋人一咬牙,“五万美元!”
                        这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数目,周围的人都聚了过来。
                        田和胜四次摇头,洋人的眉毛竖了起来,人群中响起了嗡嗡声。洋人看到许多人眼里都亮起了猎奇的光,死死的盯住他手里的兽皮。
                        洋人像是突然下了狠心,说道:“二十万!”
                        所有人都惊呼一声,所有人都以为田和胜必定会答应,没想到田和胜依然摇了摇头。
                        洋人眯着眼睛看了田和胜半天,转头和周围几个洋人低声商议了几句,接着就对田和胜说:“你赢了,你是我见过最精明的商人。一千万美元,这是我的一半财产,绝不可能再多!”
                        一千万美元!那在当时绝对是个天文数字,许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一笔财富,竟然轻易就落在了看似乡巴佬的田和胜身上。人群顿时就炸开了锅,整个贸易会都轰动了。
                        田和胜这次没有摇头,他看周围人的反应,也知道面前的洋人是个真正了解皮毛价值的人。
                        他对洋人说:“要我卖给你也可以,不过我只卖给识货的人,如果你不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那我只好卖给别人了。”
                        


                        31楼2011-10-05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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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毛啊 都不写了~~


                          IP属地:河北32楼2011-10-05 20:53
                          收起回复
                            洋人说出的一番话把一干看热闹的人都震傻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团小小的皮毛,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吗?
                            洋人迫不及待的拿走了飞貂皮毛,随行的人付给田和胜一张花旗银行支票。
                            田和胜拿着支票有点儿懵,他是山里人,生平只见过铜子、纸票子和银元,像支票这种高档货真是‘对面相见不相识’,就这么一张纸,怎么花?
                            他想来想去索性去找李万泉,想让李万泉帮忙把这种‘新式银票’换成真金白银。
                            没曾想李万泉见到这么一大笔财富起了贪念,他对田和胜说:“你拿着支票到花旗银行换钱很麻烦,而且换出来的都是美元,外国钱,怎么花呢?不如这样,我吃亏点儿,你从我这直接拿走这笔钱,不过财不外露,这件事你千万别跟人说。”
                            田和胜哪知道李万泉这么险恶,他心怀感激的拿了两千块银元,兴冲冲的往家赶。田和胜以为一千万美元只能换这么多钱,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了。
                            也许是田和胜命中注定没有外财,他走到离城四五里的清风坡时,遇到了一伙劫匪,双拳难敌十二手,田和胜痛失银元,还被打得浑身是伤。(我认为,这件事没准儿是李万泉主使的。)
                            他千辛万苦的回到家里,却得到一个更霹雳的噩耗,他爹死了。有人亲眼所见,那天傍晚老爷子下河追鞋,河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看上去死了很久的人,把老爷子拽了下去。
                            而且不仅是田和胜他爹,自从他走以后,村子里不断有人失踪或死亡,他们的死因大多和那条河有关。
                            


                            33楼2011-10-05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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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00: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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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人面有难色的踌躇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说。这是一种叫做飞貂的动物,它背上有翼,能短距离飞行,皮毛到了夜晚会发光,生性警觉,几乎不可能捕捉。我是加拿大第一的皮货商人,一生中也只见过一次飞貂皮毛,那是我父亲在四十年前捕捉到的。飞貂的皮毛很神奇,如果做成围领戴在脖子上,就算是零下四十度也不会冻伤,而且还会像在夏季一样,身体出汗。只要戴上它,一辈子都不会伤风感冒。”
                              洋人说出的一番话把一干看热闹的人都震傻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团小小的皮毛,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吗?
                              洋人迫不及待的拿走了飞貂皮毛,随行的人付给田和胜一张花旗银行支票。
                              田和胜拿着支票有点儿懵,他是山里人,生平只见过铜子、纸票子和银元,像支票这种高档货真是‘对面相见不相识’,就这么一张纸,怎么花?
                              他想来想去索性去找李万泉,想让李万泉帮忙把这种‘新式银票’换成真金白银。
                              没曾想李万泉见到这么一大笔财富起了贪念,他对田和胜说:“你拿着支票到花旗银行换钱很麻烦,而且换出来的都是美元,外国钱,怎么花呢?不如这样,我吃亏点儿,你从我这直接拿走这笔钱,不过财不外露,这件事你千万别跟人说。”
                              田和胜哪知道李万泉这么险恶,他心怀感激的拿了两千块银元,兴冲冲的往家赶。田和胜以为一千万美元只能换这么多钱,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了。
                              也许是田和胜命中注定没有外财,他走到离城四五里的清风坡时,遇到了一伙劫匪,双拳难敌十二手,田和胜痛失银元,还被打得浑身是伤。(我认为,这件事没准儿是李万泉主使的。)
                              他千辛万苦的回到家里,却得到一个更霹雳的噩耗,他爹死了。有人亲眼所见,那天傍晚老爷子下河追鞋,河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看上去死了很久的人,把老爷子拽了下去。
                              而且不仅是田和胜他爹,自从他走以后,村子里不断有人失踪或死亡,他们的死因大多和那条河有关。

                              227#
                              回复 作者:小妞不吃燕麦粥 回复日期:2011-2-18 12:05:00
                                村子里人心惶惶,大家都说一定是有人触怒了河神,也有人说河里的水鬼成了精,一时间众说纷纭。可是这一切矛头到最后却都指向了田和胜,村里人的理由很简单,这个村子建成以来一直平安无事,为何田和胜抓到那个小兽之后就不断出事?
                              那小兽的模样没人认识,而且还长着翅膀,肯定是灵异之物,偏偏被田和胜弄死了,所以村里才会不断的出事。
                              田和胜百口莫辩,况且他心里也隐隐觉得飞貂的来历很玄,说不准真跟村里发生的事儿有关。
                              最后,田和胜在众人的唾骂声中被赶出了村子,连他爹的尸骨都没见着,真可谓悲惨至极。
                              田和胜来到河边,茫然四顾,其实在回程的途中,他还曾想再去抓一只飞貂,以换取金钱。可是现在……他自嘲的一笑,这也许就是贪心的后果,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田和胜后来投靠田大爷的爹,搬到了现在的西甩弯子村,他一直安分守己,老实巴交的种着几亩地,平静的度过了下半生。
                              这个故事就是他闲暇时,说给当时还小的田大爷听的。
                              田大爷的故事讲完了,我坐在一旁沉思,觉着里面有很多重要信息。
                              我和田和胜的遭遇有两处吻合的地方,那就是我们都遇到了一道会飞的光,那道光就是飞貂。我当时在水里还遇到了水鬼,当然也不是百分百确定。而田和胜的故事里也出现了水鬼,就是那个从水里冒出来,将人拉到水里的死人。
                              为什么出现飞貂的地方就会出现水鬼呢?是巧合还是因为它们之间有某种神秘的联系?我把脸埋在膝盖里,苦恼极了,答案好像马上就能呼之欲出,可是我偏偏想不到。
                              田大爷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慢慢想。你年轻人脑袋灵光,没准真能破解这个谜团。”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田大爷,其实你早就知道这个故事,为什么你一开始说不能确定那道光是什么呢?”
                              田大爷又笑了,“说小兽是飞貂的,一开始只有那个洋人,他的话又没有旁人证实,我怎么知道他说的就完全对呢?”
                              我听完田大爷的话一愣,的确,这倒是很有可能。
                              


                              34楼2011-10-05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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