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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授权转载】【牧藤】片羽byGlistarAntin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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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吞我帖?!


49楼2011-10-0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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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作者小熠暂时只写到这里啊。
    我在学校啊。


    52楼2011-10-08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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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10:2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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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躬致谢111!


      55楼2011-10-09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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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优啊,我也是忙得要死啊。。。这两天课排的满满的,累啊,还看不懂。
        有鸡血我还是用在学习上好了,我是好孩子嘛~~
        别急嘛,否则。。。我拿你当人体解剖试验品来让我high一下,你说好呗?不愿意的话,那就乖乖地写文去吧,以及,别催我,啊~~
        爱你哦~~


        56楼2011-10-09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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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16 洗澡
          藤真换好泳裤,在浴缸里放了浅浅一层温水,然后对外头喊道,「我弄好了。」
          一会儿后,同样穿著泳裤的牧就从房间落地窗外的小阳台,把小绅一半抓半抱地带进浴室里。藤真站在浴缸旁边双手插腰看著大小绅一进来,神情相当严肃。
          今天是个决战的日子,藤真和牧两人换上的泳裤就是他们的战袍,他们要共同对付的,就是现在正在牧的手掌之间挣扎著想要跑出去的小难缠:他们要帮小绅一洗澡。
          猫儿是很怕水的一种动物,一般非专业人士通常很难处理宠物猫的清洁问题。所以刚开始养小绅一的时候,藤真是想要定期带他到宠物店去清理梳洗的。然而牧不同意。他说宠物店的宠物流动太复杂,担心小猫回来会生病。藤真不得不同意他的当下,真是又感动又好笑:这怎麼那麼像个过度保护孩子的父亲说的话呢。
          於是,每隔大概两个月,家里就会出现现在这样的阵仗:浴室门已经关起来了,小绅一站在门口,与两个想要把他抓到水里的大男人对峙。
          藤真率先站到浴缸里,柔声唤道,「绅一,来,过来玩水。」望著小绅一警醒的双眼,藤真觉得自己大概是太久没有带练习,哄骗的技巧退步了。
          虽然没有往前走,不过小绅一的眸子还是牢牢地盯著藤真。藤真在他的注视之下旋开宠物用沐浴乳的盖子,倒了适量在手上,然后对牧一个点头,牧就趁著小绅一注意力还停在藤真身上的瞬间把猫儿抱起来,也进到浴缸里。
          藤真快速地就著牧的怀里帮小绅一抹上沐浴乳,弄得人猫都是满头满脸的泡泡。小绅一扭得厉害,牧一个手滑没抱好,难缠的猫儿就跳到浴缸外头去了。藤真一个箭步跨出去,捞起小绅一放到浴缸的水里,和牧联手迅速把他身上的泡泡冲乾净。小绅一完全一副落水猫的模样,橘子色的毛都贴到身上去了,眼神有点惊恐,责怪似地喵呜叫著,狼狈得惹人怜爱,藤真於是又伸手把他抱起来。
          「健司,小心!」
          在牧这一句话出口的同时,小绅一急於逃离水源区,忽然奋力跳到藤真的肩上!
          「绅一!」小绅一慌忙之中伸出了猫爪,划破了藤真右肩上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牧赶紧开门,小绅一就这样冲出了浴室。
          「健司,你怎麼样?」牧抓起旁边的莲蓬头,轻轻冲洗掉藤真和自己身上的泡泡,轻柔地检查藤真肩上的伤口,一脸心疼。
          「我没事。」藤真安慰牧,「我们去帮他弄乾。感冒就不好了。」
          然后藤真拿了旁边挂著的毛巾出去,在床和写字台中间的小角落找到正在舔毛的小绅一。他把小绅一包到毛巾里,温柔地擦拭。快乾的时候,牧在另一边插起了吹风机递给他,然后回到浴室收拾残局。
          藤真把猫儿抱在膝上吹风。小绅一一面自己用舌头梳毛,一面好像很享受温热的风似地在藤真大腿上滚来滚去。
          幸好你不怕吹风机…藤真在心里对小绅一说,不然这仗还得再打下去!
          吹完猫儿和自己以后,藤真把小绅一放上床,看著他一副很舒坦的模样窝在被子里,然后在他身边躺下。猫儿大概是累了,对藤真喵了两声,然后把额头靠在藤真的胸口睡著了。
          藤真枕著自己的左手,右手缓缓抚摸著猫儿清洁乾爽的毛发,柔柔地笑了。
          「小坏猫,每次都要搞得我们那麼狼狈。」
          忽然,藤真感到自己右肩的破口刺刺凉凉地疼。他微微转头,看到已经穿上浴袍的牧正坐在旁边轻手轻脚地帮他上药。
          「痛吗?」
          藤真摇摇头,「破了点皮而已。」
          牧一面在藤真肩头贴上OK绷一面说道,「等一下不要给这臭小子吃罐头了,把你抓成这样。」
          「不行,还是要给他吃。」藤真笑著说,「我答应他洗完澡可以吃罐头的。」
          牧摇摇头,「健司,赏罚要分明,你不是最明白的吗?你会把他宠坏的。」
          「喔?」藤真撑起身子,右手若有似无地抚过自己左边肩膀上淡淡的齿痕,懒懒地看著牧,「那麼你今天也别吃晚餐罗。」
          然后藤真抱起还睡著的小绅一,大笑著走出房间。
          果然啊,还是看到绅一被堵得说不出话的表情,最能让人心情舒畅了。


          57楼2011-10-2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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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这一篇,可以说是我的生活实践啊。
            帮猫咪洗澡,真的是一件很耗功夫的事情。
            而且,猫咪真的会为了要躲水而死命攀到人的背上去......
            我自己也像藤真一样,给猫儿子抓伤了,骂他捣蛋调皮也都没用,讨厌洗澡就是讨厌洗澡。
            不过洗完以后把毛弄乾,蓬蓬松松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呀!
            就像得到一只新的猫一样!


            58楼2011-10-2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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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30 散步
              牧成为事务所合夥人已经满两年了。
              从他踏出校园、走进律师事务所以来,参与的案子几乎没有不赢的。在法庭里牧一样是帝王般的存在,一般人看到他浑身的霸气很难不被震慑。当年在球场上被樱木拿来作文章的成熟相貌,在不惑之年反而让他平添一种成熟男人稳重可靠的气质。於是,高中时期的海南队长怪物牧,现在俨然成为事务所众女性心目中的大众情人,简直可以媲美当年粉红啦啦队眼中的流川。
              好比他被分配到的实习生小风。算算还是他系上的学妹(不过差了八、九届),每天早上见到他来上班就要脸红,帮他送咖啡的时候也是笑得极为腼腆。一开始牧还以为自己领子没拉好,颈窝上的红莓被看见了,后来经过同事提点才发现,原来这学妹对自己是迷恋而且崇拜的。
              不过今天下午的break time,牧没有在第一时间拿到咖啡,正觉得奇怪,在办公室里抬起头来,才发现事务所里的**少女们,全都聚集在面向公园的玻璃帷幕前,对著外面指指点点。小风手里拿著理应是送给牧的纸杯,却完全忘记咖啡的存在;当初牧刚入行时负责带他的铁娘子幸子前辈,完全展现了她的少女心,在窗前和实习生们一起笑得花枝乱颤、高八度地赞叹著:
              「好可爱!」
              牧叹了口气,走出去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经过窗前的时候,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对外张望了一眼,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喷出来。
              楼下对面的公园里,有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年,用深蓝色的绳子牵著一只橘色的虎斑猫散步。
              少年在一张长凳前坐下,把小猫抱到自己的腿上,摸摸头、顺顺毛、搔搔下巴、揉揉肚皮。那猫在室外虽然有点紧张,走路时低低伏著,不过被抱起来以后倒是一脸怡然自得,窝在少年的怀里。一阵风吹过来,少年栗色的头发飞扬,小猫的耳朵动了动,然后回头对少年叫了一下。少年把小猫直立著抱起来,抬起头,微笑看著牧这一层的玻璃,左手拉起小猫的左前脚挥了挥,彷佛在向楼上的人打招呼,弄得窗前那群或资深或资浅的「少女」们又是连声尖叫。
              那摆明了是藤真和小猫!
              牧快速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杯子往桌上一放,就从公事包里摸出了手机,站在自己办公室窗前打电话。
              「少年」把小猫放在自己身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我是藤真。」
              「蹓猫!」电话一接通,牧就笑了,「亏你想得出这一招。整个事务所的女人看到你们都疯了一样!」
              「我带绅一出来散步,他满喜欢的。」藤真在电话里也笑了,「你在哪一个窗口?站近一点我才看得到你。」
              牧一边往玻璃靠一边回答,「你的十点钟方向。」
              藤真的眼神准确地对到牧的窗户,然后找到他,又笑开了。「你今天加班吗?」
              本来是在考虑的。但是牧看见藤真夹著手机把小猫抱回怀里,他马上做出决定。「我会准时下班。」
              「这样啊,那我们等你。」牧正想对藤真说还有一段时间,藤真却抢著开口了,「我知道还有一、两个小时,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是来接你的。」
              牧恨不得自己的肉眼是一对望远镜头,可以在这里好好把藤真的微笑看清楚。「谢谢你。」
              藤真又用小猫的前脚对他挥一挥作为道别,然后挂了电话。牧站在窗前,望著他把小猫放回地上,牵著绳子继续慢慢地散步,直到看不见为止。
              --------
              我受青青的影响太深,牧要带的实习生的名字我竟然除了小风以外怎麼样都想不出来......
              风儿,我让你羞涩了......


              59楼2011-10-2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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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8 午餐
                藤真赖了床。
                前一个晚上他不知怎地在大半夜里灵感大现,明明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却硬生生被冒出的才情冲醒,轻巧巧地将自己从牧的怀里挪出来,把健司抱枕塞回去以资替代,然后溜到书房里挑灯夜战,直到天又蒙蒙亮,才躺回牧的身边,呼吸著令人安心的气息睡著。
                於是,想当然尔,早餐是不用吃了。在吸血鬼的时间工作的自由作家,睡得昏天黑地,难得对「牧起床了」这件事一点知觉都没有。等到他自动醒来,白天都过了大半。
                唉呀,他自嘲著,这可不像当年以自身勤勉为榜样管理球队的学生教练啊,果然年纪长了就怠惰了。
                他缓缓进了浴室冲了「晨浴」。擦著头发出来以后,侧耳倾听,好像听见房门外有著一些锅碗瓢盆的动静。他於是套了长裤就推门出去,循著声音走到厨房。
                牧穿著黑T-shirt和牛仔裤,在流理台前忙碌著。餐桌上放著车钥匙和两个大纸袋。想来在藤真睡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他已经去过一趟超市了。
                「早安。」
                「不早了,懒惰鬼。昨天还说要跟我一起去买东西呢,结果变成睡美人。」
                「睡美人不会自己醒的。」
                牧手里还拿著莴苣,转身面对藤真,「怎麼不穿衣服?头发湿,会著凉。」
                藤真擦著头发走过去,坐到餐桌上晃著腿微笑,「你脱给我穿。」
                牧也没说什麼,放下手中的青菜,冲冲手,走过来的三步之内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抽掉藤真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把T-shirt由上往下罩在藤真身上。藤真自己把手臂从袖子里伸出来的同时,牧重新拾起毛巾为他擦头发。
                头发已经乾了,不过牧隔著毛巾又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顶。「拿去丢洗衣篮吧,顺便帮我拿件衣服。我帮你弄三明治」
                「只有三明治?」藤真挑起一边眉毛。
                「先垫垫肚子。」牧好笑地说,「还怕我饿著你?」
                藤真想想,笑了。「好吧,三明治也不错。有鲑鱼吧?」
                「早买好了,」牧从纸袋里拿出食材,「烟薰的,你爱吃的。」
                藤真满意地笑笑,离开厨房。
                他把毛巾丢去洗衣篮,不过没有帮牧再拿一件衣服。这一次他靠近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靠在门框上望著牧煮夫的背影。
                两人第一次相会,是十五岁的球场上。如今岁数已经长到当年的两倍了,牧的身材却是依旧无懈可击。那张扬的背部线条和藤真的精瘦类型不同,是真真切切的强壮结实,再加上健康的小麦肤色,堪称男人身材阳刚之美的最佳典范。藤真一面呼吸著衣服上残留的牧身上的麝香,一面想著,要不是看了那麼多年,这赤膊作菜春光无限的场景,就算自制力强大如他,也会鼻血成河吧。
                藤真忍不住轻笑了出来。牧听见他的笑声,不解地回头。「健司,笑什麼?我的衣服呢?」
                藤真故作无辜,「没什麼。我看天气挺好的,你作饭还要开火呢,不穿也没有关系吧。」
                开玩笑,难不成我还真的告诉你,就在刚刚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秀色可餐」的意含吗?
                --------
                其实半夜灵光乍现的是作者本人。


                62楼2011-11-05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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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10: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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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羽〉特别极短篇:小绅一与双璧的幸福生活(亦即:作者发疯之作)
                  Q:请自我介绍?
                  A:各位读者好(微微颔首),我的名字叫作藤真绅一,是一只拥有橘色虎斑背毛和白色的腹部与四肢的猫咪。(优雅地用尾巴指向背后制作单位准备好的相片)我的家长是当年人称神奈川后卫双璧的牧绅一和藤真健司。
                  Q:你的姓氏…
                  A:啊,只是从两位家长的名字各取一部份,姓氏或取材的排序并没有特殊意义的。(正色)
                  Q:比较喜欢谁呢?
                  A:两个人不一样,很难比的。(在原地转两圈以后坐下)健司时常在家里陪我,偶尔也会带我出去玩,而且又很喜欢我;牧虽然从来不叫我的名字,可是每天傍晚他回来以后,也一定会抱抱我,餵我吃晚餐,他们两个我都喜欢。
                  Q: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呢?
                  A:(舔舔前脚的毛,思考)如果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我可能会选健司吧。
                  Q:为什麼?
                  A: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牧是用惊异的眼光看我,但是健司对我笑。
                  Q:为什麼对家长一个称姓一个称名呢?
                  A:跟牧不叫我名字的理由一样。我觉得绅一是我的名字。(骄傲)
                  Q:最喜欢做的事?为什麼?
                  A:跟健司撒娇。因为只要这麼做健司就会陪我玩、帮我顺毛,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叫我绅一,然后牧就会冒出来问「什麼事」。(闪过一个恶作剧的眼神)
                  Q:每天一定要做的事?
                  A:当然是陪健司洗澡!我最喜欢他无奈地笑笑对我说:「绅一真是全世界最不爱洗澡可是却最爱进浴室的猫咪!」他都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他,我才不进去呢!(把头往左上角抬高45度,骄傲地)
                  --------
                  这个...
                  其实是猫儿子最爱陪我进浴室,昨天晚上没等他一起进去还跟我闹了一整夜的脾气.....
                  所以忽然想到,发了疯来写了这个鬼东西......
                  well为了补偿本来是有所期待才点进来看的好朋友好读者们,以下开放对牧和藤真的生活的各种提问!
                  我会尽量让小绅一来给各位作解答!


                  66楼2011-11-06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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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娇是绅一的本质~~~~~~


                    68楼2011-11-06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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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22 对手
                      面对这一次的诉讼,牧的心情简直就是在坐云宵飞车。
                      牧是办刑事案件的专家。藤真偶尔会调笑他,说他长得太正义了,干不得坏事,所以经手的案子总是在伸张正义。因此,当他这一回意外被委托了一宗无关犯罪或正义的遗产继承民事大案时,情绪实在坏到极点。
                      牧毕业以后进事务所,在幸子前辈手下待了一年。前半年里还办过民事或是一些小诉讼,不过自从发现牧黑下脸后额外的震慑功能,她就再也没让牧碰过刑事以外的案子——她说,牧比很多检察官还要适合当检察官——总有大概六、七年了。
                      可想而知,牧对这一次的工作,心里有多少不乐意。
                      不过,心情极坏的牧,竟然在一审的法庭中发现惊喜:对方的律师是认识已久却多年未见的故人。他想,这大概是迫於无奈接下案子的额外收获吧。即使对方是熟人,他还是没有丝毫松懈——事实上,面对这位熟人,他反而绷紧了神经,使出全力应对法庭上的硬仗,彷佛重回十多年前那个单纯的战场,不过现在两人争取的东西从个人(或所属团体)的荣誉,转变成委托人的利益,多少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唏嘘。
                      一审胜诉以后,牧就私下邀请了对方律师一同晚餐。不像藤真和老师之间符合年龄及身份地位的相聚,牧和故人反而选择了十多年前的两人就可以负担起的日本料理小馆聚餐。大概两人不约而同地缅怀起过去了吧。
                      他远远地就看到聚餐对象出现在门口,於是向对方招手。对方在十年如一日的黑框眼镜之下礼貌地笑,然后向他的方向走来。
                      牧这时候才忽然发现了自己打从重逢以来就觉得对方不对劲的原因。走往他的餐桌、身高将近两公尺,长相斯文,立下神奈川软性中锋典型的人,当年与牧的见面一直都隐在藤真的身后;右前侧一步少了藤真,他的锋芒才渐渐显露。
                      「花形。」
                      牧起身和对方握手。花形回握以后,在牧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服务生过来了,两人点完餐以后,开始聊起了天。「阿牧,过得还不错吧!」
                      「在接到这个案子以前,过得是满好的。花形君怎麼样?」
                      「也很不错的,女儿都两岁了。」
                      「啊,藤真好像有跟我提过。」牧笑了,那一次翔阳聚会回到家,藤真现宝一般地把花形女儿的相片秀给牧看,那个纯粹的笑容让牧的心里整整温暖了一个礼拜。不过…「话说回来,你怎麼关心起我来了?我以为翔阳的每一个人开口第一句话都会跟我问藤真好不好呢!」
                      「喔?你倒是说说有谁这麼问过你?」
                      花形的问题刚出口,两人的晚餐就送了上来,然后在两人的对话过程中不知不觉被消灭。
                      牧帮两人倒了热茶。「还要开车,就不喝酒了,你不介意吧?」
                      「当然,为了安全。」花形谢过了牧,开始动筷子。
                      牧想了一下,才开始回答刚才的问题,「经你这麼一说,我倒是真的没有碰到过翔阳的人,你是第一个。以为你们会跟我问藤真,大概是以前的印象所致吧!」
                      花形摘下因为热汤而起雾的眼镜,拿了纸巾擦拭。「翔阳队聚每年都办的,大家的生活都还算能够即时更新。」
                      「那藤真不跟你们提我吗?」牧心里有一点点失落。
                      「提啊,但我不怎麼相信他。」
                      花形意味深长地望著牧。牧皱起眉头,「这可不像当年的黄金搭挡会说的话啊!」
                      看到牧严肃的模样,花形不由得笑出声来。「这话就只有当年的黄金搭挡会说。阿牧,藤真是个多麼鬼灵精怪的角色,你还不知道吗?他吃不了亏的,我们这些老同学可一点都不担心他。反倒是你,我们怎麼问,藤真都说很好很好,於是被我们列为需要关心对象了。」
                      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为什麼?」
                      「我们担心你被他欺负啊。」
                      花形促狭的笑,引得牧太阳穴边的血管一抽一抽的。他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从以前就误解了这个「藤真背后的男人」,还是在黄金搭挡分离以后花形遭遇了什麼打击导致个性的重大转变。
                      


                      71楼2011-11-19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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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但是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阿牧你过得不错的。真不愧是神奈川高中篮球界的帝王牧,到了律师界仍然保持著至尊不坠的地位啊。」花形的发言内容带有浓浓的挖苦,不过他的眼神和语气冲淡了话语中的辛辣,嘴边的笑容也让这句貌似无礼的评论,多了一分熟人之间表达亲近的玩笑意味。
                        牧只是笑笑,「花形君也很厉害,看来对民事诉讼相当擅长呢。」
                        「见笑了,维生的工具而已。」花形喝了口茶,然后忽然有感而发,「如果当年他的念头转了个方向,说不定今天和你针锋相对的人就不是我了。你们在法庭上的对决应该也会很精彩吧!」
                        牧愣了一秒,「你说谁?」
                        花形放下茶杯,「还会有谁?当然是翔阳之光藤真健司。」
                        接下来,花形换掉了玩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
                        牧,你知道藤真原本推上的是东大法律系吗?
                        牧,你知道藤真对家里坚持对艺术更有兴趣,所以放弃了法律系,用第二次的考试考进艺术系吗?
                        牧,你知道藤真家本来是不准藤真读艺术的吗?
                        牧,你知道藤真为了跟家里妥协,还得选一个「正经」的双主修吗?
                        牧,你知道法律系的主任知道藤真必须双主修,还特别再问过他的意愿,可是他最后选了政治吗?
                        牧,你知道我问他为什麼不去法律系的时候他对我说什麼吗?
                        「他笑著说,『花形,你看过法律系的新生名单就知道了。』后来我知道了,原来是因为你在东大法律。」牧每听一句,牙关就咬紧一些。花形继续说著,「再跟藤真联络的时候,他说,争了三年,够了,没必要把翔阳和海南的争霸继续下去。『算了,久了我也想换个对手玩玩。老面孔看了会腻的。』那一次聚会是高野请的客,他做清酒生意非常成功。藤真小口啜著大吟酿,还是像以前那样对我们笑,『再说,有些人只当对手太可惜了。』」
                        开车回家的时候,牧只觉得脑袋嗡嗡响,胸口憋得难受。他彷佛听见,藤真轻轻地说著:
                        社会是另外一种赛场,没有绝对的规则、没有所谓的平等,更没有理所当然的公平。球赛是团体运动,在社会上滚爬却始终只有一个人。一个人。
                        那晚的风没有把海洋的气息吹向我,却把我的呼吸送给了海洋。我想著,在这样的风向之下,我应该好好收拾一下负面的情绪,以免对海洋造成环境污染。
                        此时波塞顿坐在我的身旁,沐浴著皎洁的月光。
                        我远眺著海中央那座不亮的灯塔。骄傲让我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疲惫。我想,如果他懂得什麼叫作识相,从我变得和现在的海水一样颜色的眼瞳,理应看得出来我不想谈。在一个没有对手的赛场,我很孤独。
                        把车停到车库里,站到家门口的时候,从侧面玻璃望著室内暖黄的灯光和藤真的剪影,牧的脑海中,浮现一个孤坐在海边的少年。(请参见《每个句子都是为你》,〈海岸〉)


                        72楼2011-11-19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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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楼2011-11-20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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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欢这篇啊~~~~~~~~~~~~~


                            76楼2011-11-20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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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10: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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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QQ上聊了一会儿啊。


                              78楼2011-11-20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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