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幻夜真情难辨
“幸村你吃的好么?睡得好么?住的还舒服么?”忍足就像传说中的极品忠犬一样照顾的无微不至,点头哈腰。
幸村眼色冰冷而妖娆,他并不答话,只是自顾自的折下一朵黑色曼陀罗,轻嗅,缓启朱唇:“不用费心,忍足君。”黑花红唇,无限妩媚动人,危险夹杂着美到极至。
忍足一愣,随即揉了揉太阳穴,小景怎么会喜欢这么冰冷诡异的人,不会只是因为美色所惑吧。。。。。。他一向很冷静阿!“这是冰国的特产-------芳华香,小景。。。。。。迹部他特意让我送来,此香可以安神。”
“谢谢。”幸村简单的两个字让滔滔不绝的忍足住了口,悻悻走了出去。
芳华芳华,还真是有缘!
如烟如雾的紫烟萦绕在空气中,深吸一口,果然沁芳胜比百花,且更加轻灵妩媚,真是冰国一绝,香中极品了。盈盈玉指探出,那紫烟绕在指尖,仿佛是一辈子未偿还的羁绊,映在眼底,幸村轻叹。
倾国佳人,绝世而独立,顾盼生姿。
帐口的迹部微笑,走了进去:“精市今天好美。”
幸村一下子提高了警惕,但又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听着这亲昵熟悉的称呼,心中一阵涟漪,不知是惊恐还是疑惑,喜悦还是释然。“陛下。。。。。。?”转过身去,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魅惑的容颜。
忍足说,喜欢一个人往往只是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加充实,但爱不是,它只会让人生变得甜蜜而残忍。
幸村,看来我是中了你的毒,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果然,还是爱上了么。。。。。。骄傲的扬起嘴角,那是比太阳还明媚的笑。但神色很快冷了下来,眼前这单薄瘦弱的身体,已经属于。。。。。。
芳华香樽还是一点一点溢着香,紫色的烟越来越浓,环绕在营帐中。
“你可还记得,精市,那日宫墙下,我把你被风吹起的面纱还给你时的那一笑。”迹部缓缓走着,营帐很大,只有两个人难免显得有点萧索。
幸村握紧了拳头,抓紧了衣襟。原来他还记得,原来他还记得,他还记得自己,这么长时间,他没有忘。。。。。。“家族!”有个声音在自己身体里呐喊着。不能生情,不能动情!这会害了自己全家老少,越前家就是个例子。。。。。。“记。。。。。。不得了。”原本的记得马上就要冲向嘴边,但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迹部,你可知道我现在的痛苦!如果有一天,我喝醉了,我就可以不负责任的,大声对你说,我爱你。但是,现在,不行,不行。。。。。。
迹部愣了一下,他已经不记得了,低头苦笑,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单相思么。。。。。。手攥得像石头一样坚硬,银牙紧咬:“是了,那日还有手冢,他,你总还记得吧!”
“迹部,别这样。。。。。。”身体已不听从神经的调遣,他猛然转身,向迹部跑了几步,却尴尬的收住脚,咬紧下唇。对不起对不起。。。。。。默念了一万遍,心里是一抽一抽的疼,不是迹部的错,是自己嫁给了手冢,是自己。。。。。。
“当手冢的人可还舒服?”迹部高昂起下巴,看着不知所措的幸村,那倾国容颜上是掩不住的哀伤自责,迹部咪起一双丹凤眼,玩味的笑。
迹部迹部我。。。。。。我怎么跟你解释呢。。。。。。闭上眼,苦笑:“手冢。。。。。。他很好。。。。。。”
“很好?”迹部挑眉,好一个很好,就像一把刀子狠狠捅进了胸膛定在审判的墙上,是失血一样的颤栗,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扬袖把幸村推倒在了塌上。“那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如何?”
幸村这次是真正的慌了,一狠心想用武力解决问题,但手脚顿时一下瘫软,迹部欺身而上,牢牢压住了妄图动弹的幸村:“没用的,刚刚的芳华香你吸了很多吧,那其实是有名的催情的药,春风一度,算一算,也该到发作的时辰了。。。。。。”
耳边是迹部邪魅的声音,幸村只觉浑身发热,只有一种感觉:他想要。
不管如何爱,终究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直接,幸村顿时心生厌恶,用尽全力去推迹部,无奈浑身无力,这一推,不如说是欲推还就。迹部感到身下人儿的不安,更压得紧了。
腰侧一凉,衣带渐宽,幸村惊恐的想要起身披衣,却被迹部的一个吻封住了唇,封住了所有声音。迹部感到口齿中纠缠的血腥越来越浓,自己的强取豪夺咬破了幸村的唇舌,突然脸上湿湿凉凉,一舔,咸咸的。一惊,放开了幸村。
他居然哭了,眼泪像时间上最珍贵的明珠,滚落,无助又因情动蒙上一层水雾的眼朦胧,迹部一咬牙,惩罚性的继续加重了力道,离开时,殷红的血从幸村嘴角滑落。
你为何要离我这么近,迹部。那是哀然的如泣如诉的沉默,眼眸中是掩不住的悲凉,还在似有若无的挣扎,没有一刻放弃。
“你是我的囚徒,你是我的俘虏,你输了,你有什么资格反抗?”这句话像一盆凉水从幸村头上浇下,我输了,我彻彻底底的输了,输掉了战争,输掉了胜利,还输掉了对你的感情,我输得好惨!迹部,为何你要用这种方式,就像握着荆棘刺破我的梦想泡沫。。。。。。
记得父亲曾经说过,当有一天,天才被你诠释的千疮百孔,那么悲哀已经不远了。。。。。。
幸村放弃了挣扎,迹部俯首在幸村修长的脖颈上,手指挑逗着胸前樱果,这洁白无瑕的的身体上被侵略者种下了一个又一个屈辱的红印青紫。突然俯首擒住樱果,幸村如同踩了尾巴的猫,拼命咬着嘴唇忍住呻吟,鲜红的血,又一次流下。。。。。。
双腿被拉开被迫拱起,迹部咽了一口唾沫,狠命刺进了幸村的身体,那是撕裂的无以复加的疼痛,**的液体和着殷红的血流下,混合着泪水,浸湿了老虎皮。
不知几波过后,幸村痛晕了一次又一次,痛到晕又被痛醒,幸村被抱起,清凉的水让他恢复了一些神志,迷迷糊糊被清理完,再回到塌上,迹部已经睡熟。
“为何要一再靠近我。。。。。。”泪水喷涌而出,此刻幸村的神情就像失了贞的良家之女,一切都完了!他浑身都在颤抖着,原本骄傲的肌骨上泪痕满布:“迹部,你的爱,太重,我受不起。。。。。。”一种可怕的空虚,好像有无数小鬼在嘲笑自己,幸村无助的抱紧自己的身子,可这身子,如今也不属于自己。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强了之后的绝望?还是和心爱的人融为一体的喜悦。。。。。。幸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快一点,快一点,尽快逃离这里。
幸村披上衣服,强忍住下体撕裂的剧痛,掩了因为疼而煞白扭曲的脸,从窗口跳了出去,跌跌撞撞的赶去不远处的漠然宫的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