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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直播:我对他有恩,他却抢走了我的老婆![转][转][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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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尽理保持平和,但手还是有些哆嗦,我自已感觉到了,晨可能也可以感
觉到。
我想她没有看到,也应该明白我要递给她的是什么东西。果然,晨也是有些
颤抖的将我手里的东西接过去,只扫了一眼,就把它扔到了地上,惶恐万分的看
着我。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表情,她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
我站起身,将地上的协议捡起来。
这时,她突然站起来,一下就扑到了我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放声痛哭。
我记得她说自已从小就爱哭,但是大多数时间只是一个人偷偷的。长大以后
在工作时,会表现的格外坚强,但是在我面前,好像还是和一个小女孩一样,有
时会毫无来由的就趴在我怀里泪流不止。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话,等哭完了,
告诉我没事。我承认,一般事情产生的分歧,她这一招对我几乎是屡试不爽,当
初创业,还有去深圳时,也差点没有抵挡住她这一杀手锏。
“为什么会成这样呀!”晨大声的说。
“……”
“贺,你还记得我俩那个取经的誓言吗?”晨说。
(五十五)
晨再次和我提起了誓言,我不得不回忆起从前。是,那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
是一个很美的誓言。
那年我毕业,留在上海工作,公司很照顾我,给了我一间单身宿舍。第三天,
我就把晨领到这里,对于我俩来说,终于有一个真正属于二人的世界了,自然觉
很高兴。
晨座在床上,拍了拍,“真不错,以后可以有个安静的地方了,想玩多久都
没人干涉,我很满意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晨晨,这里只是暂时的栖身地,太小了。我保证以
后会让我们二人的世界有很宽阔很宽阔的空间。”
晨笑了笑,“要那么宽阔有什么用呢,会显得空空的,可能还不如这样显得
温馨。”
我当时以为晨那样说是为了给我减轻压力,因为我当时不了解晨家的情况,
她只是含糊的说和我一样,都是普通的家庭。所以根本不知道她说宽阔的房间没
有用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体会。
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她轻轻的放倒……
我们激烈的亲吻着,再也不用去避讳什么。当时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有一种被燃烧的感觉,手完全不听控制了。
我和晨已经交往三年了,面对着晨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如果我没有想法,那
就是我不正常了。处在当时那个年龄,对真正的性体验已经充满了最强烈的渴望。
在上学期间,我还是尽量克制自已,我觉得既然爱她,还是应该尊重她一些。
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没有很好的机会和场所。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时,她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然后紧紧抓住
我的手,试图是阻止我的动作。但我没有停止,晨也在那抵抗了一下之后,就顺
从了我接下去的行为……
看着那被染红一片的床单,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从心中升起,觉得自已
突然长大了。我觉得从此刻开始,应该是负责任的爱她了。
晨偎依在我怀里,柔声的说,“我现在把一切都给你了,你以后要更好的对
我,不能欺负我。”
“晨晨,谢谢你你信任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坚定的说。
“可是以后如果我们遇到了困难呢?”晨问。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以后的生活就像是去取经一样,肯定会经厉很多
磨难,但你放心,我会一直保护你到最后的。”
“真的吗?你敢发誓,会永远的保护我吗?”晨严肃的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义正严辞用誓言重复了我刚才的承诺。



168楼2011-08-01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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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甜蜜的笑了,伸手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脖颈。
    转眼之间,已经渡过了将近十年。我当然记得这个誓言,而且自我认为从来
    都没有违背过。
    晨此刻和我提起这个,突然让我觉得心里有些惭愧。也许我早已经违背了,
    没有保护好她,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我没有推开怀里的晨,只是轻轻的说,“晨,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觉得眼眶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脸颊滑
    落下来。
    “不,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你干嘛说对不起呀!”晨把我抱的更紧了,声
    音好像也有些嘶哑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扶住她的肩膀,轻轻的将她和我分开,但我的手
    没有放下来。
    “你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晨抬起头看着我,面部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湿了。
    我的声音不再冷淡,而更接近于温柔。“晨,怪就怪我言而无信吧,不能履
    行自已的承诺。我真的只能护送你到这儿了。你今后的道路可能还是漫长的,要
    学会自已去保护自已,学会自已长大。”
    晨用力的摇了摇头,再次趴在我的怀里。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已,也紧紧的将
    她搂住。
    过了一会儿,晨轻轻的抬起头,边哭边看着我委屈地说,“你说过永远都会
    保护我的。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真的特别害怕!”
    我用食指轻轻的刮去了她脸颊上的眼泪,意味深长的说,“晨,其实我已经
    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晨似乎没有听懂我说的话,瞪着一双大眼睛迷惑的看着我。
    说我的心里没有动摇是假的,但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接受她。
    可能到这时,有朋友又要质问我了。你也太狠了,她都已经这样了,为何不
    原谅她呢?
    当时的我不知是一种什么心理,说是较劲也好,说是避重就轻也罢。总之,
    因为晨的表现让我觉得失望。
    她竟然以那个誓言来当作让我原谅她的理由!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巩一句坏话,
    也许她真的认为巩做的没错。
    到现在我并不是还在责怪她的错误,可能只是道不同而已……
    晨还是没有同意在协议上签字。我不想在今天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决定过两
    天在去说服她。
    我没有顾及她的阻拦,走出了家门。
    到楼下以后,想了想,给娟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如果现在没事,立刻来我家
    一下。因为我害怕晨一个人在家,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如果她真出了什么
    事,那就全都是我的错了。
    这两天,我也一直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原谅她吗?在不知情人的眼里像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我今后可能就会
    在阴影中渡过,她躺在娟床上的样子时刻的浮现在我眼前。
    不原谅?我可能更好说,心已经越来越冷,痛应该会过去的。可是楚楚呢,
    老人呢?亲朋好友呢,周围人的眼神呢?!
    唉,如果她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对于我来说可能会更好处理一些。
    在这里要交待一件事情,在我和晨谈话时,已经把公司的事情解决了。
    晨说,“你这样做是极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就像是一个未成年人,太意气
    用事了。你说扔下就扔下了,你是轻松了,可没有为公司的人想过,大家都去干
    什么,有好多人都面临着要失业。你签的那么多合同不履行,工程赶不上进度,
    谁去承担责任?我是没有那个能力去掌管整个公司的。就事论事,你既使真不想
    做了,也要通过正常的程序来执行。”
    这一点,晨说的没错。这两天公司的人给我来过无数个电话,都是一些需要
    


    169楼2011-08-01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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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3 07: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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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
      娟现在很平静,就像是在采访一个与她无关的当事人一样。
      也许和她的工作有关,经历的太多,所以对人间冷暖,世态炎凉都已经习已
      为常。在平常人眼里看来,多么不可思议的社会事件,她也能够以一颗平常的心
      态去面对。
      我们在聊天时,她经常会列举一些骇人听闻的情感纠葛。我们都会去议论孰
      是孰非,而她是从社会的大环境去分析产生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站在比我们
      更高一级的角度去看待问题。
      她也许是一个好记者,但好像是缺乏一些感情化的记者。
      其实相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不能完全摸透她,娟好像对情感看的非常淡。
      她的父母都是在国家司法部门工作,她的父亲还是职位非常显赫的领导。
      她毕业于人民大学新闻系。据晨说,凭她当时的成绩,完全能够考取更高一
      等的学府。但是娟特别偏爱新闻这个专业,说这是她很早就定下的目标。
      她的气质,容貌比晨略逊一筹,但也绝对算的上是个出众的女人。身边不乏
      追求者,她接受过,相恋过,但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她好像没有因为这种事而
      受到过伤害,晨说她从上中学就是这样,从来都是很平静的面对。
      至于她交往过多少男友,和几个有过同居关系,那是人家的个人隐私,我不
      便也没有兴趣去关注。
      这就是在我眼里看到的娟,只有这些。
      “我不明白你说的抛开身份是什么意思?”娟说。
      “就是你不要再当我是晨的丈夫,我就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可以,不过,如果是那样,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我怕会伤害到你。”娟
      说。
      


      171楼2011-08-0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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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说,想聊什么?”娟问。
        “晨爱他吗?”我问。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搞的那么清楚呢?这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帮助吗?”
        “我说过,不要再谈论我的身份。可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吧,我想我有权知
        道真相。”
        “也许你做一个记者,也会非常出色。”
        “你为什么这么说?”
        “记者最需要的就是有一种深钻,而且求实的精神。”娟说。
        “也许你说的对。”
        “那好吧,我们就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谈论。可是很遗憾,你刚才问我的问题,
        我真的不知道。”娟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晨这一段时间一直就和你在一起,她不会不像你袒
        露心扉吧?”
        “……也许让你知道一些实情,对你会有好处。既然你决定放弃她,那就不
        要在让你的心中觉得留下什么遗憾。如果你非要让我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只能
        说也许是吧。”
        “也许是什么意思?你可能没有明白我说的话,说明白一点,晨的心灵也出
        轨了吗?”我问,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我当然明白你问的,但我说话要负责任,我无法判断。我询问过她,但她
        的回答也是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说也许呢?”
        “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看到的,我感觉到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
        真的不怕听到这些了吗?虽说知道真相可能对你有好处,但我也不想让你再受伤
        害。”
        “……你说吧。”
        “你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也不隐晦你。
        我先说一件事,还是在晨向我坦白之前。
        那天,我和晨上午出去逛商场,下午二点多才回来,直接回的你们家。


        172楼2011-08-0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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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座在客厅休息。突然,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就赶快跑到阳台上。
          我以为是你打过来的,你那时侯好像在深圳吧,所以也没觉得奇怪。
          可晨过了一会儿回来,就对我说,“对不起了,宝贝儿,我要出去一下,有
          事情。”然后就赶紧跑到卧室里面。
          我也跟进去了,问她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她也没回答我。而是把上衣,裤子都脱掉了,然后换上一条裙子,和另一件
          上衣。她的衣服是早晨换的,我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勿忙换完,又座在镜
          子前重新化了一遍妆。
          既然她没说,我也不好多问,也许是工作上的事情。完事她就叫我一起下楼,
          并告诉我不能送我回去了,让我自已打车回去。
          我不明白她干什么去,没过多一会儿,那个巩就开着车子来了,晨迫不及待
          的就上了车。
          其实你也了解晨,在工作上的事一直是很稳重的。
          我后来想起这件事,觉得晨的心好像被他勾走了。“
          我的心痛吗?不知道,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就这件事吗?你认为这能说明晨爱他是吗?”我平和的问。
          娟摇了摇头。
          “还有一次,那时,晨已经向我坦白她们的关系了,我当时也正处在很尴尬
          的境地,那些天,我和晨因为这件事情刚吵过架。
          后来,还是我先找的她,我觉得我俩就算关系再好,我也只能是劝阻,我无
          权干涉她的个人生活。所以,我也不再和她谈这件事。
          那天,在我家待着,我俩商量在我家做饭。在动手之前,晨又跑到阳台上接
          电话,我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我突然听见晨大声说,“怎么回事呀,你快告诉我,你有没有事呀!”
          看她的样子很着急,边说边剁脚。
          晨哭着从阳台跑出来,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晨说他去昌平回来的路上撞车
          了,现在还在半路。
          晨当时边哭边问我,“你说怎么办呀,他会不会受伤呀。”
          我看她急成那样,只能安慰她,“还能打电话呢,能有什么事。”
          


          173楼2011-08-01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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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这么认为,为什么不提醒晨。”我问。
            “我怎么没有提醒过她。她说我不了解,妄下结论,我们因为这个还吵过。
            我的观点很明确,你不想和贺过了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和巩在一起。现在我也
            是这个态度。
            “……她很早就向你表露过够这种生活了吗?”
            “那到没有,她只是说有时侯挺烦的。我认为生活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
            的。她从没和我说过你不好。”
            “……”我没说话,面无表情的吸着香烟。
            “我知道的就是这样,没有必要欺骗你。”
            “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我说。
            “姐夫,评心而论,我真的觉得你挺可怜的,所以,我才说还是别太难为自
            已了。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你能够接受,那就继续曾经的生活;如果不能,那谁
            也没有办法,必竟这是对心灵的一个严峻的考验。与其生活在阴影当中让双方都
            痛苦,还不如放弃。”
            


            175楼2011-08-01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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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
              娟说的话可能有道理,长痛不如短痛,也许我现在的坚定是正确的。
              现在我和晨重新开始生活看起来很简单,马上回家,然后抱头痛哭一番,也
              许就可以了。但我敢肯定,在以后的生活中过去的阴影会随时侵袭我的心灵。我
              无法估量这种后续式攻击的威力,也许它会让我变成一个家庭暴力的制造者,更
              严重点我不敢保证我的精神会永远保持正常。
              “娟,怎么说呢,我还是应该感谢你吧,谢谢你能向我说明事实。”
              “姐夫,你不要这么说。说心理话,我没有能够挽救你们,心里也觉得挺愧
              疚的。”
              “千万别这么说,你也经仁至义尽了。”
              仔细想想,可能确实就是这样。站在她这个角度,还能做什么呢,换成我可
              能也就是这样了。
              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责怪她在晨认巩当弟弟时没有坚决的阻拦,哪怕是告
              诉我也好。唉,算了,必竟每个人处事的原则是不同的,任何人永远也不要想把
              自已的理念来强加给别人。因为你只是你,也许你是个伟大的人,也许你是个善
              良的人,也许你是个成功的人,也许你是个顽绔子弟,也许你是个混蛋王八蛋,
              总之,这个世界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接纳你的理念。
              这是一个真理,所以当生活中你遇到与你道不同的人时,不必太过去计较,
              不是你不对,也不是他不对。
              “……姐夫,你还是允许我永远都这样称呼你吧,因为在我心里只有你配做
              我姐夫。”
              “……谢谢。如果你喜欢,那就这样叫好了。”我无奈的说。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那个巩现在哪里?”
              “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我说。
              “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冲动,千万别过火,你应该明白你
              的身份,他不配。”
              我看了看娟,“你觉得他不像好人是吗?”
              “我没详细了解过。晨说他好,反正我是觉得不是那样。这个我也没法和晨
              去争论,必竟我不了解他。”
              我站起身,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如果晨有你那样睿智的眼力,可能也
              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娟听完我的话,抬起头,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下,随之会意的冲我点了点头。
              不必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赶奔远郊区。在路上,晨又打来电话,我没有接听,直
              接把手机关掉。
              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您有没有看出来,巩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众叛亲
              离。不可否认,他一开始的确针对我的报复做出了周密的安排。对我来讲,这本
              来是一个不太好办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幕后帮凶是谁,也无法去查证。但
              是老党突然的出现可能彻底的打乱了他的计划。
              上次我见到楚楚的时侯她还问过我巩叔叔去哪了,我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出差
              了,很久才能回来。楚楚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失落,只是轻轻的撇了一下小嘴,
              没有说什么,看起来巩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太重要。这样最好,我真希望巩在
              她的记忆里永远消失。
              我事先没有通知大焦今天会来,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不想说。
              自从那次我嘱咐大焦该如何对待巩以后,大焦没向我报告过什么,那样就说
              明一切相安无事。
              我从远处就看到小鹏正蹲在大门口抽烟,看到我的车子过来,赶紧站起身。
              “贺总。”
              “哎,怎么样这两天,挺辛苦的吧?”我说。
              “没什么辛苦的,闲得不行。”小鹏说。
              这时侯大焦和建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和我打了招呼。
              我发现建国的左脸有一道血痕,虽然不深,但也很明显。看样子是过去好几
              


              176楼2011-08-01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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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了,像是被抓的。
                “建国,你脸怎么了?”我说。
                建国用手摸了一下,“咳,没事。”
                我看着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大焦走过来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我走了以后,巩每天都座在屋里抽烟,谁也不理。过了大概四五天的样
                子,他开始烦燥不安,有时会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就建国和小鹏这俩小子,是纯粹属于闲不住的,想尽一切办法也得惹出点事
                来,年轻也可以理解。我的事情他们多少知道一点。
                开始那些天,两人还不错,能老实的和大焦打会牌,但后来就实在是闲不住
                了,没事就进巩的屋子,对着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本来已经嘱咐过别打他了,
                可是俩人实在是闲的难受,自称是“锻炼”一下身体。
                开始大焦还劝阻,后来也懒得管了。您说这不是无事生非吗。
                那天大焦和小鹏在另一个屋里睡觉,这建国一个人进去找巩了,他先是拿话
                激巩。
                “怎么了,巩助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实了?你不牛X着呢吗?”
                巩也不搭理他,低着头抽烟。
                建国说了几句,看巩不理他,觉得没趣,干脆又开始“锻炼”开了。
                可是他没想到,正打着,巩突然站起身来,扑过来照着他脸上就打了一拳。
                这是完全出乎建国意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来,巩掉头就往外面跑。
                那建国能让他跑吗,追到外面,俩人就扭打到一块了。
                巩就像疯了一样,玩开命了。
                外面的骂声还有狗叫声自然也把那哥俩吵醒了,俩人跑出来一块把巩按住了。
                可是这建国还较上劲了,鼻子流血了,非要和巩单挑。还和巩打赌,能打赢
                了他,就放他走。
                结果俩人又打上了,大焦也没劝阻。为什么,他知道,别的不说,论打架,
                三个巩也打不过建国。
                巩比建国矮了将近一头,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但是巩当时
                真急了,看到有跑的希望还不玩命,抓住建国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住了。
                那他受的了吗,用另一只手掐住巩的喉咙,用力要掐死他。
                大焦一看,赶紧过来给拉开了。
                没想到巩却跑上来奔着建国的脸就抓了一下,这下抓的还挺狠。
                建国也真急了,冲上去,按住巩的脑袋用膝盖奔他脸上就咯,把巩的门牙给
                咯掉了两颗。
                那天巩可是被打的够惨的,最后真是趴地上起不来了。
                要不是大焦死活拦着,建国非要跺了抓破他脸的那个手指。
                两只藏獒都像疯了一样,恨不能把铁笼子咬断冲出来。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这些天就发生这么一件事,大焦认为没出什么事,所以也没和我说,后来一
                直是严密的看管。
                我听完瞪了建国一眼,“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回头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别
                落下疤。”
                建国嘿嘿一笑,“没事”。
                我让他们三个在外面看着,自已走进了那个宿舍。
                巩现在躺在那张床上,看到我进来,略微惊讶了一下,吐了一口烟,随后又
                恢复了那副麻木的表情。
                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头发又脏又乱,本来是寸头,
                现在也长得参差不齐了。胡子一直也没刮,连着鬓角长成浓密的一片。满脸的污
                垢,衣服肮脏不堪。人也瘦了一圈,最显眼的是门牙还掉了两颗。总之,就是狼
                狈不堪。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用德行形容都有点轻,最恰当的应该说是操行。
                我不知为什么,竟然笑了一下。虽然自已看不到,但我知道里面包含了许多
                


                177楼2011-08-01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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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3 07:0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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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周六。头天晚上李总就告诉我,让我第二天带着楚楚去玩会儿。早
                  晨我去你家接她,李总也跟着一起去了,本来头天她说是不跟着去的。
                  在回来的一路上,李总都没怎么说话,座在后面发愣。
                  楚楚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妈妈有点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医院,她也拒
                  绝了。
                  快到家时,李总说让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来的路
                  上,她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你家一下。
                  其实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可是我以为她是真病了。
                  本来是正经问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还是摇头。
                  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时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几次,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我一下就明白了,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想要?
                  她脸一下就红了,打了我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讨厌,然后扑上来就搂住了
                  我脖子。
                  这次我都没有动手,她自已就把裙子,连裤袜都脱了,连我的裤子都是她解
                  开的。
                  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受宠若惊呀……“
                  巩在描述时,表情有些得意。这可能就是他说的晨唯一主动的一次。
                  我知道,他是想报复我刚才对他的嘲讽,故意说出这件事情来刺激我。我不
                  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甚至可以说是不相信,但是听完心里还是一阵酸痛。
                  我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时到希望我
                  冲过去打他,那样就达到到他的目的了。对于这样一个变态的人,我到是显得有
                  些束手无策,他连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
                  “你的故事讲完了?”我说。
                  “不是编造的故事,而是真实的故事呀,您还不相信吗?我说过了,这件事
                  情责任并不完全在我。我再说一件事。
                  那次我老婆来北京闹,我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可是李总却主动给我打电话,
                  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拼命,还是我把她救出来的。她腿还受伤了,我说给她揉一揉,
                  摸她的腿她也没拒绝。
                  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来要走的。
                  是她先问我,你去哪儿?我说不知道。
                  她问,“那你怎么办呀?”
                  “我说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住吧?”
                  她竟然没有说话,那不就是不反对吗?
                  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搂着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终于也
                  享受到了有钱人的生活。说实话,是不一样啊,像我这种下三滥能享受到一次也
                  死而无憾了。
                  哎呀,从那天开始,她对我可好了,给我买衣服、买手机,买过好多东西。
                  从那天开始,我在怎么摸她、搂她、亲她,她也不反抗了,连胸罩都要我给她系。

                  换成是谁,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
                  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难怪,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
                  么呢。
                  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经刺激我。即使
                  死了,也让我不得安宁,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够恶毒吗?
                  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激,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胸堂。
                  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计,他是故意编造刺激你的。想到这里心
                  里又稍稍平静了些,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
                  “您还不相信是吧?其实一开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
                  也意料到了。不过我真的没骗您。
                  早晨一睁眼,身边没有人,我就怀疑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做这个梦也不
                  是一次了。可是一回头,清晰地看见地上扔着一个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
                  肉色的连裤袜,粉色的内裤。对了,她的舌头是甜的,她屁股左面还有一颗小胎
                  记吧?“
                  巩更得意了……
                  


                  179楼2011-08-01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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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会,精神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心理有一定的缺
                    陷,但是也没有到变态的程度。
                    我记得写到和巩第一次交锋时,有一位女性朋友,说我对巩太过份了。大骂
                    我不是人,指责我有什么权利打人,说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权利,将受到全社会的
                    不耻。还骂我是变态,说我和秦始皇,殷纣(当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样,毫无人
                    性。
                    我没有反驳,如果您认为是那样那就是那样吧。不知道我这次割了巩的耳唇
                    是不是该被枪毙?
                    又要提到晨了,多说几句闲话。
                    不知众位对《西游记》中的唐僧是什么感觉,我说心理话,有时觉得唐僧特
                    别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态去袒护,屡犯不改,甚至
                    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驾海紫金梁,为此严重影响了自已正常工作的进度。
                    说他什么好呢?
                    这是一个比喻,咱们社会上确实存在这样一种人。可是我的观点是人应该是
                    善良的,但不要太过份,善良的被坏人利用,从而帮助坏人达到无耻的目的,那
                    就是有些可恨了。
                    我曾经和晨因为这样一件事情争论过。大概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见义勇为,
                    追一个抢包的,结果那个抢包的慌不择路,掉到河里淹死了。那个强盗家属还将
                    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抢包是不对,但也罪不至死,的哥应该是犯有过失杀人
                    罪。
                    晨认为那个司机过份,应该负责任,强盗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认为那个抢
                    包的活该,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俩争论不休。
                    最后结果是法院判的哥无罪。我当时说“看到咱俩谁的观点正确了吧?法律
                    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一天没和我说话。
                    至于说晨是不是属于这种人,我现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但我觉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将自已的身体施舍给“可怜”的人吧?由怜真的可以生
                    爱吗?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会和巩谈到用凌迟的处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样说的。并不是我在
                    恐吓他,我只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丧失了人性,因为他现在就像是疯狗一
                    样。我想在他没有回归人类之前,正常的说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只能用听起来
                    变态的方法来试探。
                    果然在这种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类细胞被激
                    活了,他现在的反应更接近于正常人。
                    巩听完我的话,趴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愤怒和复杂的东西。
                    我示意大焦他们放手,然后说,“你们去大门院子外面待着吧。”
                    大焦有些担扰的说,“贺总!”
                    我伸手打断了他的话。
                    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建国用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阴冷地说,“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这次就真剁你
                    手,听见了吗?”
                    我用眼神制止了建国,三人相继离开大院。
                    刚才我和巩的一番对话,三人是听不到的,因为我们声音不高,房门也是关
                    闭的。所以,巩跑出来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也不知道。
                    巩座起身,抬头直视着我。
                    我的表情和刚才已经完全不同,现在可以收敛那副演戏的面孔了。
                    “巩,看来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刚才很激动,你认为我会那样做吗?”
                    我平和的说。
                    巩直视着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你都能想的出来还做不出来?”
                    我的表情再没有任何变化,仍旧是平静的,“你刚才骂我……不是人,没人
                    性,你是在骂我吗?还是在骂别人?”我故意将“我”还有“别人”说的偏重一
                    些。
                    “……”巩也听出了我话的引深含义,低着头没有说话。
                    


                    182楼2011-08-01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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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我记得上次你和我说,我俩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几年先进
                      的教育,其实你错了。”
                      巩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其实并不应该说你和我有差距,准确的应该说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说的那
                      个,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过自身努力来改变。而我和你就不一样了,我和你
                      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无耻!!这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的,这是和你永
                      远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别人对你的同情之心,这可能是世上绝
                      大多数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骂的方式来进行你的计划。”
                      巩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些不服气,“我怎么无耻了?我只是在用我的智慧。”
                      我笑了,“你还认为你很正直是吗?你真好意思问我你怎么无耻了。我只说
                      一件事,那次你去和几个人抢晨被偷的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巩皱了一下眉,“对,我是在医院碰到几个朋友,这是我随机应变想出来的,
                      我认为这是计策。”
                      “计策?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当作”计策“,这还称不
                      上无耻吗?”
                      巩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还不是也一样,利用人家的孩子来报复别人,你也
                      强不到哪儿去。”
                      “原来你也明白这种感受呀,我这是你所说的计策,这是我的智慧。”我故
                      意用这种口气说的。
                      “……”
                      “巩,你所说的这种智慧,我要想用,比你多的多。不是吹牛,想用这种方
                      法收拾你,太容易了,但我从不屑利用这种所谓无耻的智慧。因为我明白,无论
                      是面对人还是面对商海,使用这种智慧的结果就是灭亡。”
                      “……灭亡,无所谓,做了不怕,我怕了也不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随便
                      吧,我早就有准备。”巩听出我不会收拾他的孩子,口气又变硬了。
                      “其实你死的都很无耻。”
                      “你什么意思?”巩说。
                      “为何这样说呢。你背叛我为不忠,恩将仇报为不义,就你的所作所为,我
                      杀你一百个来回都有富余。
                      你一个人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经年迈,几乎全家都指望你一人收入过活。
                      本来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灭亡。
                      你的父母我见过几次。说实话,那两个老人,淳朴,实在,绝对的两个好人
                      呀。每次来看你,都顺都给我捎上一大包土特产。
                      二老对我说,“我们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贺总您这样的好人了,一
                      定让巩这辈子都好好报答您。”
                      本来二位老人认为可以安享天伦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锄头。他俩都
                      年近半百的人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弯了,还要再重遭这份罪。从此要在日照下汗
                      流浃背,早出晚归,靠此来给你弟弟继续治疗,来养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养
                      你一场,就换来一个这样的结局,可悲。
                      不客气的说,这都是你的罪过,不孝呀。
                      这三样你都占全了,你说你还算人吗?你说你死得可不可耻?“
                      巩低着头,一语皆无,我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悲哀,眼眶变湿了。突然他
                      用拳头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头向那里狠狠地撞过去,然后放声痛哭
                      “**他个妈的,我从出生就倒霉,现在连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巩,面无表情的说,“这怨不得任何人,只怨你的
                      邪念毁掉了自已。你认为报复了我,但其实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绝路,其实你也应
                      该明白,我即使放过你,你也是一无所有。”
                      巩继续蹲在地上哭泣着。
                      “你可以继续走这条路,但等待你的早晚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结局。”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走出了大院。
                      


                      183楼2011-08-01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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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
                        他可就发疯。最吓人的就是这个人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
                        都想的出来,阴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怎么着,你还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时侯,你让他再看见你,没准他就
                        犯病。你说到时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给你出点损招,那可真够你受的。
                        比如,找人给你安个强奸罪,到时侯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你是进去了,你们
                        家可就热闹了。
                        谁见着你爸你妈不在背后议论议论呀。你瞧老巩头,过去那牛的不得了,还
                        要去北京定居了,谁想的到,这小巩犯这种事。谁说不是呢,没看出来这小子怎
                        么这样呀,看来这些年的钱也不是好得来的……
                        将来你儿子一长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强奸犯!那你功劳可就大了,“光
                        宗耀祖”,得替你儿子露多大脸呀。
                        总之,就这种阴招他可有的是。所以呀,我才劝你赶紧回家,本来是为你好,
                        你到不识好人心。“
                        其实大焦的真实用意不用我说了。
                        巩听完这番话眼睛转了转,瞪了大焦一眼,然后有些垂头丧气的往地上一蹲。
                        这个地方是属于荒效野外,大焦考虑的比较周全,打电话向我请示,还是把
                        他送出去,要不巩现在身无分文,在出点事情,会找麻烦。
                        大焦还让他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以这个证明他不再属于我公司,以后做出任
                        何事情来,与公司无关。
                        我顺便告诉了大焦巩妻在哪里,让他直接把巩送到那里就可以了,以后的事
                        情,就不必再管了。
                        据说巩一路上都是紧皱双眉,一言不发。
                        王见到他突然出现了,自然是又惊又喜,上来就拉住他手,亲热的说,“你
                        可回来了,我们来找你了,咱们一块回家吧。啊!”
                        没想到巩一看见她,表情一下又愤怒了,也没顾及儿子和大焦,甩开胳膊回
                        身就抽了王一个嘴巴。
                        王一下就愣住了。
                        巩恶狠狠的说,“妈了个X的,臭X娘们,谁让你来的,我说没说不让你来?
                        你来这干嘛?我他妈就欠捏死你!”
                        说实话,我听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多数人要是在外面受了打击或者
                        伤害,在外人面前一般不会表露出来,但是一见到亲人,就会从心里觉得委屈了,
                        那时流露的是真情,但巩是个例外。
                        也许他真是打心里就烦这个女人,也许是找不到出气的对象,正好拿她撒气,
                        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
                        您说,就像这种人他能落下什么好下场吗?
                        王被惊呆了,光流眼泪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巩的小孩也被吓得都不敢哭了,
                        满脸恐惧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景象。
                        巩接着对王说,“你哭他妈的什么你,滚,滚蛋。我告诉你,你爱给我滚哪
                        就滚哪去,我瞧你丫的就来气。”
                        然后抱起儿子,“走,跟爸走。”
                        说完丢下王就出去了。
                        这王也是个悲剧人物,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忧伤的回到老家,也不知道她心里
                        还会不会留恋巩了。
                        有人说我放了巩没顾及到老党,这您说错了。我刚回来就派人去告诉他巩出
                        来了,留点神。
                        其实,您可能了解的还不详细。老党这个人在这个圈子的老乡之中,人缘是
                        相当不错的。年龄不算最大的,但是比较有主见,也很有头脑,所以大部分陕西
                        老乡都听他的。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因为对他服气。有这么多同乡拥护着,他其
                        实也没拿巩放在眼里。
                        后来巩报复他,还有点别的原因,而且是暗箭伤人。其实巩这样做是极不明
                        智的,自已出了气了,也把道路堵死了。这件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还有人问,巩去找晨了吧?我告诉您,没有。这虽然应该是后话,可我们也
                        提前点说吧。
                        为什么呢,其实也很简单。我还有大焦对他的“提醒”自不必说了,还有更
                        重要的一个原因。
                        他和我说了那么多卑鄙,无耻,下流的言语,我受不了,晨更受不了。之所
                        以我没有告诉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怎么说,晨是楚楚的母亲,我也不想让
                        她受这种打击。
                        可是我有没有告诉晨,巩是不知道的,他可能是认为我一定对晨说了他的本
                        来面目。晨也许在到处找他想要他命,这时侯,他在去找晨,不是自讨没趣吗?
                        所以他再也没找过晨。
                        这其实也是他的严重失误,图一时痛快,顺嘴胡说,将责任都推到了晨身上,
                        把自已卑鄙小人的本色暴露无疑。
                        也许他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念头,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了他。说他不想报复我,
                        那是假的,心中还有怒气,但是连晨的帮助都没有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力
                        不从心。
                        其实到这种地步了,真像大焦说的那样,你就赶紧回老家老实生活不就好了
                        吗?不,偏要自取灭亡,那谁也无法阻拦。
                        至于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得了个什么下场,这是后话,先不提。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公司。在办公桌上放着二件东西,都是我临走前,大焦交
                        给我的。有一串钥匙还有一部手机,本来还有一个钱包,我没拿着,让大焦看着
                        处理算了。
                        我望着这二件东西,心中思绪万千。到现在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一
                        个其貌不扬,无耻下流的小人就能把我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到现在很可能要面临
                        着家庭的破裂,心里还是悲愤交加。
                        我拿起那部手机看了看,是三星牌的,款式还是比较新颖时尚的。突然想起
                        这可能就是晨送给他的,心里又涌起一股酸痛,把手机举过头顶,狠狠的向对面
                        的墙上摔去,啪的一声,手机被摔的粉碎。
                        心中有些烦燥不安,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185楼2011-08-01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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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这是离公司不太远的一个社区,巩以前就住在这里,是公司给他租的房子,
                          一室一厅。他所有的待遇在公司不算最优秀的,但以他实际对公司的贡献来说,
                          也算相当不错了,他自已也说一直很满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巩妻来的时侯,没让她来这里住。也许是因为有小孩不太
                          方便,也许是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里的楼盘已经有将近十年了,社区的卫生环境还算是不错。楼下一群老人
                          分散围座在三个石桌前,下棋,打牌,一群小孩在互相追逐,嬉戏。外面公路上
                          汽车始过的笛声不时的传进来,不过丝毫没有影响这一派安逸和谐的景象。
                          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掏出钥匙打开单元门,然后蹑足前蹬的
                          顺着台阶向上走。楼向尤于是朝西,所以下午的楼道里显得有些昏暗。
                          这几年我只来过这一次,那是前年。巩因为一些公司的事情与别人发生纠纷
                          被打了,我来这里探望一下。
                          在走到五楼时,我停住了脚步。那个绿色的防盗门显得有些沉旧,漆皮部分
                          都脱落了。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扇门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好像是门后蕴涵着什
                          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心翼翼的打开两道门锁。在推开房门的前一刹那,我的心里更加紧张,好
                          像是害怕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迎面奔我扑来。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是厨房还是卫生间的管道漏水了,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
                          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走向客厅的那条大概有三米长的走廊异常阴暗,我感觉就像
                          走进了一个死去的人曾经住过的地方。人去楼空,但弥留下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
                          在进门处的角落整齐的摆放着两双男式皮鞋。
                          我顺着这条过道快步的走向客厅。我也很奇怪,明知这里不会有人,但还是
                          觉得心里忐忑不安,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
                          拐弯走进客厅觉得豁然开朗起来,这里的光线还是很充足。
                          先别论巩这个人怎么样,他对自已的生活环境看起来还是很在意的。
                          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客厅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两组棕色的单人沙发,
                          前面摆放着一个样式很沉旧的黑色茶几,可能是多日无人居住,上面已经积累了
                          一层薄薄的尘土。
                          在东面墙角有一个简易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台21寸的彩电,那个柜子的
                          底层整齐的码放着一些光盘。
                          我走上前,蹲下身子抽出其中的几张,是几部日本的恐怖电影。我又看了看
                          其它的,这些光盘几乎都是盗版的,大概就分为恐怖片和警匪片这两类,而且只
                          有日本和香港这两个地区的。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他这里竟然没有情色电影。
                          唯一的一个另类就是一套正版的《泰坦尼克号》。这是晨最忠爱的一部电影,
                          已经反复被她观摩了不知多少遍,也许这是晨推荐给他的?
                          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放下片子,起身走进他的卧室。
                          卧室的窗子也是朝西的,紧靠着窗子是一张木制双人床,床上的被辱凌乱的
                          散落着,而且看上去有些脏了,显然与客厅的整齐不太相符。不知是不是因为他
                          最后住在这里的那天,因为有急事来不及收拾。
                          在紧靠着床的左面,是一台三层的衣柜。我轻轻的打开上面的门,里面整齐
                          的叠放着几件衣物。其中有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去年整个冬天他一直在穿。这也
                          许就是晨送给他的,也不知这里面还有几件衣服还是晨送的。
                          拉开下面的那层抽屉,里面一双肉色的连裤袜非常另类的混在一堆男式的内
                          衣袜子中间,显得非常的扎眼。我再次感觉视觉神经被刺了一下,一下就想到是
                          晨的。
                          晨几乎一年四季也离不开这件贴身衣物。她喜欢穿裙子,穿这个是为了保暖
                          


                          186楼2011-08-01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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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
                            我现在这里一直是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是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起身马上
                            离开。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写字台上。
                            也许和我的性格有关吧,说实话,我这个人有点倔强,凡事都喜欢追溯个根
                            源,我承认这是一个很大的缺陷,但无奈,人有时无法控制自身的性格。
                            这个写字台是标准型的,三个抽屉,两个书柜。
                            我打开两个抽屉和书柜看了看,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具和修理
                            工具。中间的那个抽屉是锁住的,他留下的那串钥匙里有一把写字台的钥匙,我
                            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很轻松的就拧动了。
                            在拉开前的一瞬间,我的心情还是矛盾的,但手却没有停止。随着那条缝隙
                            的逐渐增长,里面的物品也全部呈现在我的眼里。
                            几封信件,上面的来件地址都是陕西,我没有理会。拾起一本相册,翻看了
                            几页,都是他家人的照片。他的弟弟长得和他有七分连相,比他要瘦弱一些,看
                            样子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不像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显得有些涣散。
                            在我要翻看最后一页的时侯,从里面有三张照片滑落出来,是因为没有放置
                            进去,只是夹在里面了。我蹲下在拾起之前就看出是晨的,三张不同季节,不同
                            地点的生活照,好像都是以前我们出去旅游时拍摄的。
                            照片中的晨都是洋溢着笑容,美丽动人,连与之相衬的着名景观都显得黯然
                            失色,完全被照片中的人物夺去了风头。
                            看来这三张照片是晨送给他的,因为我家照片都统一锁在一个柜子里,偷是
                            偷不出来的。不明白晨为何要送他照片,也许是巩提出的,即使两人分开也可以
                            给巩一个永远的留念吧。
                            在抽屉的最里层,有一个精致的黑皮日记本,我轻轻的将它拿起。
                            在本子一面还压着一张晨的7寸艺术照,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大学毕业时照
                            的。里面的晨身着一身牛仔装,活力四射之中又含概一丝妩媚动人。我长叹了一
                            口气,将照片又随手扔到桌上。
                            手中的日记本显得异常沉重,心情也愈加矛盾起来,换成是您,您此时会翻
                            开吗?人有时就是这样,明知是痛苦,却还是难耐一种好奇的心理偏要去偿试,
                            如果您不可理解我的行为,那就当我是神经病吧。
                            我随手翻开一页,是空白的,但是里面却夹杂着一封信。只有一页,我手有
                            些颤抖的打开,再熟悉不过的字体了。
                            我和晨在大学恋爱时期通信无数,少则三四页,多则十几页,大多都是互道
                            内心,和忠贞不渝之类的誓言,实在没的说,也会甜言蜜语一番。其实直到婚后
                            也偶尔会用文字互道一下亲密之情。
                            记得上一次,大概是一年以前了吧,晨给我写了封信。内容不多,大概意思
                            就是“老公,我不知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心情烦燥?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怎么办
                            呀”
                            我回信自然是劝慰一番,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并夸赞她更加迷人。我并不是
                            为了讨她开心,确实也是如此。
                            其实以前我每次面对这熟悉的字体时,都会觉得亲切动人。可是此时的面对,
                            却好像是形同陌路。信的大概是这样写的:“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表达,选择用这
                            种方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原谅我现在不能满足你所提出的要求。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
                            但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的这个理念。为什么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为那个人留
                            下骨肉,如果不这样就证明女人不喜欢他吗?
                            你说我欺骗了你的感情,伤害了你。其实你为什么不认真的想一想,我甚至
                            都已经抛弃了世俗的尊严,廉耻,将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还有什么
                            


                            188楼2011-08-01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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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3 07: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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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你。
                              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认为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我真心喜欢
                              你。
                              我能够理解以前的你。和一个自已不爱的人在一起渡过一生,可能对于你来
                              说,确实是无奈的,是痛苦的。我能够感受到你对和真心所爱的人在一起的那种
                              强烈渴望。
                              其实你对我所承诺的未来,确实是像梦境一样美好,我也很向往那样的生活。
                              如果我真能够嫁给你,那替你生儿育女是我的责任,但是……
                              原谅我,也许还是像你说的,我太懦弱了吧。我认为我俩真的没有未来,我
                              不忍心伤害你,但我也不忍心去那样伤害我的亲人,包括他在内。
                              归根结底,你和我是以不正确的时间,不正确的身份相识。我指的身份并不
                              是社会地位,而是我们彼此都已有家室。本身我们的做法就是不对的,然后还要
                              以我们的错误去伤及无辜的他们,如果我那样做实在是过份自私了。
                              我真的承受不了那种心灵的谴责,我不知是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说我的内
                              心还是更在乎他,那我可能也无法反驳你,也许是吧?
                              和你在一起的时侯,我承认确实很开心。我喜欢躺在你怀里听你憧景那些美
                              好的未来,喜欢你讲那些有趣的童年……
                              我会将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的。人有时确实无法战胜现实的阻碍,原谅我的
                              懦弱吧……“
                              我看完这篇信,并没有像我开始想的那样,要承受多剧烈的打击。
                              不知是出于信的内容,还是我本身早已平和的心态,晨在信中的话语显得有
                              些杂乱无章。想想也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无耻的,而且她好像是表达出一种矛
                              盾的心情。这种状态,还能条理清楚的论述一番吗?也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她自
                              已都不知是什么心态。
                              归概结底这是她写给巩的一封“情书式”的绝交信。
                              可以猜测出大概是像QQ网友说的那件事,巩想让她怀孕,但是她拒绝了,
                              俩人因为这个产生了一些矛盾。
                              看起来巩是一直没放弃这个想法,而晨始终是不同意。所以巩有些着急了,
                              出言刺激了晨,说晨是在欺骗他的感情。而晨终过思考,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信上的日期是4月底,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她们去别墅的前两天。
                              即然已经提出分手,那晨为什么不要带他去别墅?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晨又被巩说的心软了,放弃了分手的念头;二就是两人
                              分手之前巩提出的最后一次要求。
                              也许晨真的是想彻底隐瞒这件事,在我发觉以前就彻底和他做个了断,但我
                              “过早”的发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189楼2011-08-01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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