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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直播:我对他有恩,他却抢走了我的老婆![转][转][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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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有事,我马上就要下了。晚安。”
正当我要关闭时,他的回复又传过来。
“等一下!”
我觉得有些奇怪,“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我觉得要是在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看完他这几句话,我更觉得奇怪了,他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干嘛把话说的这
么绝?
“你说吧,怎么了?”
“对不起,耽误一些你休息的时间。说实话,我这些天来一直在这里等你,
有些话我想和你说,如果今天再不说,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我看完这段话,觉得语气很不对。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等晨?对于晨上网聊天,我从没有干涉过,因为她聊的很
少,近几年更没有什么网友在QQ里出现过。
他说以后没有机会是什么意思。
我决定问一下,没有和他公开身份。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没有机会了,你怎么了?”
“我要出国了,以后就在澳大利亚定居了。”
“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说没有机会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已像是讲故事一样开始涛涛不绝。
“我一直在向你撒谎,其实我见过你。那次我来北京出差,朋友带我去你的
饭店吃饭,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复旦的,在学校里看见过你很多次,只是没有说过
话。和你搭了句话,果然没有猜错,我比你大二届,那天你听说我们是校友,还
座下和我聊了一会儿。你还记得吗?”
“嗯”
“其实从那天我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以后我去北京出过几次差,都去过
你的饭店,但是很遗憾,没有看到你。”
不出我所料,这种人晨遇到过好几个,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惊讶。
他继续说,“我回来后,就通过你说的班级,从校友录上查到了你的QQ号,
于是就加了你。我只是在网上假装巧合我们是校友,其它的没透露给你什么。刚
开始,我觉得你对我很冷漠,我觉得能和你在网上聊聊就满足了。慢慢的,我觉
得我们聊的多起来,你也会向我说一些你对一些事物的看法,我很高兴。这可能
是我的错觉,可能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聊得来的网友而已。”
我听到这里,就想关掉QQ了,因为我觉得很无聊。但一想他说以后没有机
会了,还是让他倾诉完吧,了却他这个心愿。
“嗯,是这样。”
“我知道你我都有家庭,可能我这个梦想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但是我真觉
得我们很聊的来,虽然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我们对事情的看法都很
一致。”
“嗯”
“在今年三月那天晚上,我们聊的很开心。我突然大胆的决定试探你一下,
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没想到你第一次和我说出了心里话。”
看到这里,我觉得很意外。
晨说出了什么心理话?难道她还有其它事情瞒着我。
我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个人资料。也没有什么,年龄35岁,上海人,复旦
大学毕业,简介只写一句话“努力过,就没有遗憾”。
我当时犹豫了一下,究竟要不要往下听呢,我不想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但听
到这里,已经无法控制。
“嗯,我说什么了?”
“你显得很惊讶,但很快就承认了。我突然觉得很兴奋,感觉梦想可能真的
会实现了。于是问你这个人是谁,但你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失望。”
“嗯,我当时怎么说的?”
“呵,看来我在你心里真是没有任何位置,本来让我印象很深的交谈,在你
那里毫无印象,你都已经忘记了?”



117楼2011-07-3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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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有些困,所以头脑有些乱”
    “你说你喜欢那个弟弟,今晚你们因为那个原因吵架了,闹了不愉快。虽然
    你知道你们由于各种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心理还是很难受。”
    看完这句话,我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闭上了双眼。
    原来还是他,虽然没有出现意外的事情,但晨敢于向一个网友去表白内心,
    就说明她是动了真情。虽然晨自已也对我承认过,但此时从别人口中听说,还是
    觉得是很突然的打击。
    那个人继续说,“我听完以后,觉得很沮丧,你可能没有感觉到,其实对我
    打击很大,原来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倾诉的工具。虽然你的倾诉对我来说是一种
    折磨,但我还是甘愿作为一个你倾诉的对像。我知道你这些话是不可能像现实中
    的朋友去说的。那次的事情以后,我很灰心,就一直没在和你联系,下周我就要
    走了,我觉得还是将我的内心告诉你,不然我会觉得遗憾。”
    “嗯,我那天因为什么和他吵架?”我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看来你是困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了。你说那天他提出让你先怀上他的孩子,
    然后就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你在事后毁灭了他的这个想法。他就生气了。
    你和我说,从现实来考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第一,你不忍心去那样伤害你
    的先生,第二,肯定受不了那种无情的指责。
    虽然我当时也很难受,可也开导你要敢于挑战事俗的眼光,追求自已的理想
    没有什么错误,你有没有听我的开导?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
    此时我心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把沾满强酸液体的刀子剐破一样,那颗心就好像
    要在这种酸楚的疼痛中裂开一样的难受。
    我真不能相信,晨会这样想。
    “我当时的原话就是这样说的吗?”
    “当然没有我这么直接,可我猜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晨怎么遇到这么多小人,这显然也是一个混蛋。
    我给他回复了一句“好了,我明白了。祝你在异国幸福,我下了。”然后就
    关掉了QQ。
    我感觉浑身都在颤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用
    同一个姿势一直座在电脑桌前,好像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清晨一缕新的阳光照射到我的眼睛里,终于轻轻的站起身。
    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和这个人聊天,他让我知道了好多。
    可这些究竟是不是我想知道的呢?!人有时可能越多知道一些事情,就反而
    会对自已越不利。因为你的“了解”而选择可能只会让你比不“了解”的选择更
    加痛苦。
    那个网友应该不会骗我,因为他觉得面对的是“晨”,在向她“袒露心扉”。
    我高估了晨的智商,低估了巩的智慧,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种招数。这可能
    也是他说的没有完全达到的那个目的。
    还好晨没有晕到底,否定了他这个决定。如果真的按巩说的那样做那可能真
    是对我们整个家庭都是天大的嘲讽。
    我想我接下来要和晨谈的就是关于那一纸协议的问题了。我拨打了她的手机,
    是关机的。
    座了一会儿,又拨打了大焦的电话。
    “贺总”
    “怎么样?”
    “按您说的那样办的。”
    “嗯,给我下手再重一点,二个小时打一顿”
    “行,不过,这小子现在也被打的够呛了。”
    “……算了,先别打他了,让他也歇会吧。……”
    上午九点钟,我迷迷糊糊的走进公司,木纳的回应着员工们的问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虽然我此时无心再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但这是由不
    得我个人的意愿的,这么多天,已经积压了许多不得不去处理的事物。
    不知不觉得天就已经黑了。我本已习惯了这种节奏的生活,可是我觉得这一
    天,过得好慢,接下来不知如何去渡过这可怕的夜晚。
    我想了想,拨通了乔治的电话……
    


    118楼2011-07-3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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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3 07: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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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生日party,从我个人来说,我希望你不是一个人来。”
      我明白乔治这句话的意思,看的出来,他并不希望我和晨分开。
      但是,我真的不知该不该像他说的那样去感受一下自已在晨心中的位置……
      (四十)
      回到家里时,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酒精的原故,一头就裁倒在沙
      发上。
      我原来本是不善饮酒的,可以说是沾酒便醉,但无奈于本身工作的需要。
      说真的,最开始时陪客户喝酒时,完全是凭着一种豁出去的胆量。我其实很
      反感有一些人,在谈一件事情前先举起将近二百毫升的酒杯说:“先别说其它的,
      先干了这一杯,什么都好说!”
      “对不起,我酒量不行,您看浅一点行不行?”
      “别和我来这个,一点也不爽快。你看我的来,今儿你不随我就不是我兄弟!”
      说完,仰头,一杯酒下肚,然后向你亮出杯底,证明自已的“诚意”。
      你说这个时侯你喝还是不喝,我那时真是怵头。
      无奈有些人评判一个人够不够朋友,可不可交完全就根据酒量这一项认定。
      所以在这个时侯,就算杯中是毒药你也必须要喝下去,不然人家说你不实在,不
      够朋友,生意可能也就会受到影响。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喝完那一顿酒,生意可能是搞定了,但回家经常难受的
      不知要吐多少次。
      我的酒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随着生意不断的日益壮大而增长起来的。
      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
      这红酒后劲发作?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
      愁。是我自已想醉……
      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
      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
      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神经。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压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
      冷漠。
      “你这几天好吗?”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抽噎的声音。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
      下面。”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
      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
      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
      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
      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
      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
      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
      


      121楼2011-07-3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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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one,是不是真的。如果
        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如此去寻找心理
        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
        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
        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
        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乱,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
        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
        “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
        “……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他不是说过三天**就会
        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内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
        思。
        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购置申请,投
        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我只好硬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
        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
        情。
        当时正在忙碌的处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
        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
        “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
        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我都已经向他交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
        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
        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
        “有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
        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
        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
        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
        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
        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座吧”
        他们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会议室里这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
        (四十一)
        这两个人我见过,和巩是同乡,来北京也有几年了。现在的工作好像还是巩
        帮忙介绍过去的,在某个建筑工地当个小头。和巩的关系自然应该很好。他们今
        天来肯定是和巩有关系。
        我没有必要和他俩兜圈子,开门见山。
        “二位,有话直接说,找我什么事?”我说。
        “既然贺经理这么说,我们也就直说了吧,巩是不是在你这里?”
        二人的口气很生硬,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
        “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硬。
        “你把他关起来了吧?”
        “对!”
        “他还活着吗?”
        “怎么着,想去**局报案是吗?”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
        


        122楼2011-07-3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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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
          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爱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
          “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
          “不知道”
          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
          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
          “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
          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内还不能联系
          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
          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报警;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
          “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满警惕的询问。
          “您别怀疑我们,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哥俩看不惯他做的事,觉得他不对呀,
          他太不对了。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
          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
          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
          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
          处置他,我们绝不插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
          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
          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
          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
          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北京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
          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他要是本份的打工,被欺负了,
          我们肯定得帮他。但他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对。虽然是老乡,但
          也得分辩是非,这不能怪我们抛弃他,是他自已不做人。但有一点,我们必竟是
          同乡,我先替他赔个罪,你怎么处罪他,都不过份。还有,你和他的事情,只有
          我俩清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住他俩,他们的表情很自然。
          两人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我们话说完了,知道你可能不
          大相信,没关系,信不信那是由你。我来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你
          够意思,如果你像我们工头那样,可能也不会来。行了,话说完了,你去忙你的,
          我们走了。”说完,他们二个人一起站起身。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年长一些的人。看他的样子,大概快四十岁了,
          长得倒是一脸的淳朴,如果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但尤于巩的事
          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年长的那个人说。
          “我姓党,他姓王。您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这样,我们走了”。
          说完,他们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满腹的怀疑。
          说他们在骗我吧,但是说话一针见血,态度很明确。相信吧?他们可是巩的
          同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在这里可以告诉您,是真的,他们一点也没有欺骗我,怎么说的就是怎么
          做的。
          说实话,这两位兄弟的人品让我十分钦佩,也让我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
          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绝大多数人还是都可以分辩事非。
          但是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老党和巩自然反目成仇,被巩找人暗算,遭受
          了一顿毒打,让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曾几次邀请他来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谢
          绝了。
          言规正传,即使他们两个人不来,我也不会在三天之内放了巩。说真的,其
          实我一点都不怕他,最多也就是落一个给几个**局的朋友添了点麻烦而已。
          我当时虽然也在怀疑他们两个人找我,是不是巩订下的什么伎俩,但是我也
          没有采取什么措失,只是派几个人每天轮流在楚楚放学时暗中看好,不要让她被
          陌生人接走。
          我没有改变计划,还是决定先处理晨这边。我离开巩的第三天,晨还是没有
          和我联系……
          当天晚上,大焦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附近也根本没有其它人出现过。也就
          是说巩所说的三天过去了,**局或者他的朋友并没有找到那里去……
          


          123楼2011-07-3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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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晨的这个要求出乎我意料,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我看了她一会儿,
            才用冷冷的口气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要干什么,先离开这个环境,自已冷静的考虑一些事情,其它的也没
            什么了,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过这么多了。”
            “你打算永远就这样考虑下去吗?”我冷淡的问。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那天不是说过吗,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
            以。”
            “我不同意?我能阻止的了您的行动吗?算了,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强迫
            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我闭上双眼。
            晨可能是还想说什么,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卧室。
            被这件事情折磨这么多天,我可能都已经被消磨的精疲力竭了。对她,我能
            有什么办法呢,算了,她自已惹出的事非,还是让她自已去想如何收拾吧,我不
            想把一切负担都强加到自已身上。
            第二天,晨和我一起把楚楚送到岳父那里,她对岳母说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同
            学的婚礼,过些天再回来。老人自然不会过多询问。
            走出家门,我先开口问她这件事,“你真要去上海吗?”
            “嗯,敏要经婚了,在半年以前就订好的,我和你说过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敏是晨当年的舍友,5月7日结婚。
            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在感情上遭受了一次很严重的打击,从那时起就对婚姻
            产生了恐惧。一直到去年,才找到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离异男子,但这个男人离
            婚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据晨讲,敏是一个纯粹的胆小怕事的女孩,但是人缘还不错,人品端正。这
            次她结婚,晨肯定是不得不去的。
            “就你自已去?”
            晨也清楚,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
            求。
            “娟陪我一起去。”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她送回家,然后掉转车头,奔公司。
            这个长假,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
            另外的几个请柬,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
            其实每年这三个节日对于好多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我这几天也简单的核
            算了一下,光婚礼送上的红包就要六位数。
            对于某一类人群家的公子小姐婚嫁,与其说给你送请柬,到不如说是下的崔
            款书。不去参加可以,但不“意思”一下肯定会得罪他们。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
            出手“寒酸”了还会得罪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
            我不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情,但我也知道什么时侯叫做“名正言顺”。
            亲朋好友碍于情面,实在不得推托,不去扫了人家的兴,心里过意不去。
            这还不算要去拜访一些业务上的重要客户购置一些礼物的花销。拜访客户,
            我大多都不必亲自去办,交给几个人就可以了。
            不是我想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实在是形势所逼呀。也许晨说的对,我就是
            很虚伪。
            五一的七天长假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还是在混沌的状态下
            渡过。
            这个时期,正是建筑行业最忙碌的时侯。生意上可以说是一番风顺,但我觉
            得现在我只是用忙碌的工作来麻木我心灵上的痛苦,其它的好像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将来的生活会不会是持续这样下去。
            


            126楼2011-07-31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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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我抽空去过双方老人那二次,他们一直认为晨还逗留在上海,所以也
              没有质疑过什么。老人还向我询问过巩怎么好多天没见了,我解释说派他去外地
              做一些事情。
              晨已经离开快两周了。
              这天下午,忙完了一个阶段的工作,我点燃一支烟,闭上双眼座在办公桌前
              胡思乱想。
              不知道晨要冷静到什么时侯,她现在在做什么?难道她真打算永远都这样下
              去吗,我又想像如果从此她消失了,那我要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残局,然后要过
              怎样的生活?
              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
              在这样想她,她现在我父母那,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但我不敢。我怕她再问我
              “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个铃声不是晨的,也不是家
              里人的,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
              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竟然是她?犹
              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
              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来电,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
              打乱了我的计划。
              


              127楼2011-07-3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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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电的人叫晶,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
                这里隐讳,在那时,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
                绝了。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
                她活泼好动,有些男孩子气,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一
                直到大学,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朝思暮想的女孩儿。
                在高中毕业以后,我远走上海,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着名高等
                学府,从此音空信渺。
                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直到三年以前,高中同学的再次
                相聚,我才再次见到了她。
                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留
                下了各自的手机号。
                


                128楼2011-07-3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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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3 07: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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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我觉得娟说的也对,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必要欺骗我呢。
                  她看起来已经很全面的了解这件事情了。她所从事的工作应该让她具有超越
                  普通人的敏感,我觉得她应该比我更早的知道这件事。可她为什么一直隐瞒着我,
                  她到底在这件事情上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现在既然我俩面对面的座在这里,我不如开诚布公的和她把话说明白了。我
                  此刻对她已经有了很不好的看法。
                  “是,你到现在确实没有必要欺骗我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一直都隐
                  瞒我?娟,我有什么说什么。如果抛开晨,咱俩的确没有什么交情,可是我觉得
                  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更没有得罪你。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件事情吧?”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娟用手里的搅拌匙轻轻的搅着杯中的咖啡,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可是看
                  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她用鼻孔叹出一口长气。
                  “贺,不,我还是叫你姐夫吧。怎么说呢,首先我还是应该向你道歉。”
                  “不必!你用不着向我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好像是打断
                  了她的话,用一种激动的口气说。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不要冲动,先冷静一下。”
                  我冲她点了点头,“好,你也这么说是吧,你们是打算让我冷静一辈子,是
                  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和你说,我之所以先不让你激动,是因为
                  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个记者,最起码的道德和良知还是有的。”
                  “是吗?我好像还真没有看出来。宠大记者。”
                  “我也没看出来,你怎么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尖酸刻薄,你连话都不让我说,
                  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你了解事情是怎么回事吗,就以这种口吻来嘲讽我,可
                  能我看错你了”
                  “……对不起。你说吧。”我将目光移到旁边的角落,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发火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冷静下来,心
                  平气和的处理。也许我还可以帮你找出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你先说,你想知道
                  什么?”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晨和巩的这件事了?”我低声问。
                  “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她告诉你的吗?”
                  “这个,从哪儿说呢,也是,也不是。开始晨说认他做了弟弟时,有时带着
                  他和我们一起吃饭时,我就觉得两人不太对劲了。巩到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
                  是晨背地里和我说关于他的事情越来越多,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我
                  算是一个新闻工作者,敏感算是我的职业病。就算凭着女人直觉,我也可以感觉
                  到,晨有点喜欢他。”
                  我没有说话,这些事情我也从晨口中知道了。
                  娟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当时我问过她,可是她不
                  承认,说是没有的事,只是弟弟,然后又和我说一大堆他如何可怜之类的事情。
                  说实话,我对晨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既然她不承认,我也没法深问,只是提醒
                  她注意危险,可她却一直说我多心。”
                  “为什么那时侯你没有告诉我?”
                  “我并没有确定是有这么回事,告诉你什么?提醒你,然后引起晨的不满吗?
                  再说,从那次我提醒她以后,晨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带他出现了。所以,我当时认
                  为是我过于敏感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她的表情很从容。
                  “那你怎么知道她们的事情的,晨告诉你的吗?”
                  “不是,唉,这事我怎么和你说呢。”
                  “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131楼2011-07-31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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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我嘴里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也要换
                    位思考一下,换作你是我……“
                    娟不愧是记者,这张嘴滔滔不绝,将自已这样做的理由说的无可厚非,天经
                    地义。唉,算了,她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改变不了人家的处事原则,随她
                    便吧,到现在,我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
                    我平静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说的对!
                    你重情义,不出卖朋友,好样的。”说完,我站起身。
                    “等一下,姐夫。”
                    我不知听她这样称呼我是一种什么心情,“还有事吗?”
                    “这些天,我和她谈了很多。其实我看的出来,晨特别希望你能原谅她,可
                    是她又说没有脸去求你原谅。
                    那天晚上,你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吧,她哭了很长时间呢,她冷静这么多天,
                    看起来是醒悟过来了,我觉得……“
                    “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打断了娟的话。
                    过了一会儿,我平和地说,“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相,刚才言语有冒犯
                    你的地方,请你原谅。你也够辛苦的,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机会在感谢你。”
                    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喂,姐夫……”娟在后面叫我,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向外面茫茫夜色的深处走去……
                    (四十六)
                    我现在也说不上自已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可能用在我
                    身上正贴切。
                    开车行驶在夜色中的北京,觉得自已与这灯火辉煌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突
                    然觉得这里很陌生。这个伴随我成长的故乡如今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
                    来越繁华,越来越现代。
                    但是我对她最美好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个年幼的时代,可能就像是对某些人
                    ……
                    车行驶到积水潭桥的时侯,我驶出了主路的出口,沿着新街口行驶,经过鼓
                    楼,地安门,到达北海。
                    我是有意这样走的,因为这一段途经的地方,似乎还有一些儿时的痕迹。在
                    我的印像当中,那时街上的人群都穿着几乎同样的衣服,骑着同样的自行车,没
                    有高低贵贱之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和善真诚的微笑庸庸碌碌着。而如今,不
                    知时代的前进竟究是让我们进步了还是倒退了,总之觉得人好像正在向着毁灭的
                    方向走去,而且不断的加快脚步。
                    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单纯善良的画面只能停留在记忆里。也许晨说的对,生
                    活条件优越的人越来越虚伪……
                    车最后停泊在了附近一家酒吧的门前……
                    我座在角落里,很想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已灌醉。
                    这一段时间,我在不断的思索,等待,我究竟在等什么呢?在等待着乔治所
                    说的验证?我究竟还是不是她心目中的NO1?
                    这个验证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感情。
                    如果不再爱她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想这么多天,不断的宽限着她自我救赎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深爱她,
                    我才不会如此的等待。可是结果呢,不但没有验证出自已满意的结果,反而经历
                    着一次又一次如万蚁蚀心般的痛彻心扉。
                    什么NO1,去你妈的吧!端起手中的杯子,再次一口喝下整扎啤酒。
                    这时侯,音乐声嘎然而止,随后,远方的舞台上出现一个女人,面带微笑,
                    手持话筒。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光临XX。今晚,我向大家隆重的推出一
                    位新人歌手,他叫XX。曾两续两年拿到校园歌手大赛的一等奖,今天他带领自
                    


                    134楼2011-07-31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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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现在对晨说话的态度算不算是一种“冷暴力”。据说在夫妻之间,
                      有时这种伤害比真正的“暴力”还要大,因为它是一种对精神的摧残。
                      我也不知道自已这个态度是自然流露还是故意的,晨看起来的确难以接爱我
                      此时的态度,她的请求也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想想,还是不要因为我的态度而影响谈话的正常进行,毕竟我来这里并不是
                      为了折磨她。
                      “对不起,我说话的态度可能有些问题,我调整一下,希望你不要受影响,
                      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我将手放在餐桌上,正视着她,调整了一下自已的语气。
                      “……”听到我这么样说,晨反而趴在桌上哭的更历害了。
                      “……你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还哭什么?”我的心
                      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
                      “……我就是觉得心理难过,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过对我这个态度,我害怕。”
                      晨低声的说。
                      “你怕什么?”我确实觉得不解。
                      “不知道,就是害怕。”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注意自已的态度就是了,还是言归正传吧。”我说。
                      “……好吧。”
                      “那你说说你这些天的想法吧。”
                      “……你想听什么?”
                      “说实话,到今天为止,我也不能真正的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冷静了这么多天,也想不出理由来。我只能承认,我那段时间确实
                      喜欢和他在一起。”
                      “……现在呢?现在还想和他在一起吗?”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晨低声说。
                      “你指的是什么不可能?是你觉得现实的因素让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还是从
                      你内心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我问。
                      “……这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吧。”
                      晨的这个回答,让我心理很不舒服,“你这些天想好自已要如何面对这件事
                      情了吗?”
                      “……想过,我从多方面都想过了。”
                      “说说吧”
                      “我说过,只能听你的。因为现在我根本就没有权力去选择什么结果。”晨
                      的眼泪再次溢出,眼神里似乎有一丝哀求。
                      我将眼神和她错开,“我先问你,你想怎么样,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你是指我吗?”晨轻声的问我。
                      “当然,他也由不得你去选择。”
                      “他现在你的掌握之中吗?”
                      晨的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心头又有怒火在逐渐上升,“你能告诉我他到底有哪
                      里值得你迷恋的吗?”
                      “我不知道。”晨低着头说。
                      “是因为他那方面比我强吗?”我还是忍不住的问出这个问题。
                      晨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是不是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晨还是摇了摇头,“你不用问这个了,说实话,他不如你。”
                      “是吗?我觉得你挺喜欢和他一起的。你们不是一直都充满激情吗?”我的
                      语气有些奇怪了。
                      晨低着头,“我没必要骗你,你还不了解我吗?这么多年,我们那方面的生
                      活是什么样的,我是不是开心,这是不可能装出来的的吧。其实,相反,我到是
                      一直怕你不满意,会经不住其它的诱惑,毕竟有时我很任性,心情不好的时侯,
                      就不顾及你的感受。所以,你不必在往这方面怀疑了。”
                      我站起身,点燃一支香烟,走到窗前。
                      “你这些天有和他联系吗?”我问。
                      “没有。”晨说。
                      “为什么?”
                      “我说过,我想冷静一下,你现在是把他关起来了?”
                      “你提前知道我会这样做,对吧?”
                      


                      139楼2011-07-31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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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劝阻,或者告诉他,让他躲起来不就行了?”
                        “我怕我那样做会更伤害你,让你误以为我故意保护他,来和你做对。”
                        “你不和我做对,不怕我对他怎么样?”
                        “……你如果想对他怎么样,我有能力保护吗?我想知道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我强压了一下心头的怒火,“怎么样?那还不是我随心所欲,我想怎么样,
                        就能让他怎么样。”
                        “你想杀了他是吗”
                        我实在是压制不住了,晨难道不知道说起他我非常反感吗?而且现在还向我
                        询问会怎么处置。我的声调一下就高了起来,眼神里射出的是一束杀气。
                        “对!我就是想杀了他,不光杀了他,我他妈的还要让他死无全尸,身首异
                        处,我撒碎了他喂我的藏獒,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晨有些惊恐的看着我,可能是因为从没有见过我露
                        出过如此狰狞的面目,所以一时不知说什么。
                        “贺,我说几句话,你不要生气好吗?”
                        “你说”
                        “我觉得你这几年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我怎么了?”
                        “你开始变的目中无人,对待什么事情都是一种冷淡的眼光。”
                        “是吗?我没觉得。”
                        “我其实很早就担心你这样了,你确实变化挺大的。”
                        “你是不是又要拿你的缺乏同情心论来压我呀?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嗯?”
                        “作为我现在来说,的确是没有资格,可是客观的说,你能不能虚心的听一
                        下。你不觉得你现在太狂了吗?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你看来,好像钱就能
                        解决一切问题,你不就是因为有钱才敢说出刚才那么强硬的话来吗?以你的身份
                        来收拾他这样一个弱势的人,你觉得光彩吗?”
                        “呵,亏你想的出这套理论来。我不光彩,他光彩,你光彩,对吧?”现在
                        火药味已经十足。
                        “我不是指那方面,我是说,你可以这样做,不就是因为你有钱吗?你永远
                        都只会站在强者的角度,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过弱势的人。”
                        我都已经被她气昏了,难道她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气我的?“对,我有钱,
                        所以我能要他的命,而且还不被受到惩罚,就是这么回事。我看谁能奈我!”
                        “你太狂了,你已经忘本了。你不想一想,你是如何有今天的,如果没有当
                        初我爸爸帮助你,你能有现在吗?我真没想到你会变的这么庸俗!”
                        五十)
                        晨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句炸雷,震的我头有些发沉,觉得站立都有些不稳。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原来她是想出这样一个理由来压制我,想让我清楚
                        自已的位置,让我明白我是靠她家才可以有今天的。换句话说,我如今的“强势”
                        都是她施舍的,所以应该对她惟命是从。我俩的关系就好像是主子和奴才,主子
                        做的一切自然都应该是对的……
                        我绕过餐桌静静地走到衣架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把钥匙,然后紧皱双
                        眉走到她面前。
                        “这里有一把是家里保险柜的,你也有一把,存折,现金,二所房的房产证
                        都在那里,上面写的都是你的名字,这不用多说了。这两把是公司保险柜的,那
                        里有我的公章,签名章,还有别墅的房产证,公司的各种资质,证明全部都在,
                        财务章在佟姐那。我现在把这一切全部归还给你。”
                        晨看起来有些惶恐,往后倒退了几步,“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给我干什么
                        呀?”
                        “不,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都是你家赐予我的,我到今天才明白,真是承
                        受不起呀。回想这么多年,我也真是够不要脸的,一直依靠着别人的恩赐风光着,
                        


                        140楼2011-07-31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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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继续发完
                          还有20多章吧


                          143楼2011-07-31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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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心酸


                            来自手机贴吧144楼2011-07-31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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