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我只能喝点水，吃不小人任何东西。有个小弟叫小四，他说他的爸爸是酒鬼，酒喝多也了这样，是因为胃被白酒给烧坏了，他说给我吃几颗胃药就好，果然斯达舒是个好东西，吃下不久我就能感觉到肚子饿了。
叮咚声过不了几天就没有了，我甚至想过如果一直这样也好，至少我能一辈子记住一个人。虽然福建的这个城市冬天跟自己老家比起来真的算不上冷，但是上班穿一件衬衫还是够得瑟的。肖军穿的就一件白的长袖衬衫，他一再说不冷，我看在眼里疼在心底。银行卡里头的钱不多了，还要够这个月我和肖军的烟酒和每日三餐的伙食。


跟肖军说带他去买件上衣，肖军死活不肯去，实在没办法，自己去了特步专卖店，看了一圈相中了一件上衣，我不知道肖军到底穿多大的，跟营业员说自己挑两件号码差不多的带回去，如果哪件适合哪件留下来，不适合的那件拿回来退，营业员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肖军执意不肯要，我说就当是向我借的，发工资了再还我。两件都有点大了，我感觉肖军肉肉的，应该能穿我挑的，干脆第二天带他到店里去试。还是那个营业员，说明情况之后，营业员问肖军：“他是你哥哥啊。”“嗯，是我哥哥。”我回头正好碰到肖军的眼光，我笑了一下对营业员说：“别听他瞎扯。”营业员小妹说：“你们俩说不是兄弟，没人信。”
一天我下班早回来，肖军还在值班，翻他日记，他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我越来越依赖他了，我发现自离不开他，甚至有时候没见到他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找他。他像我的父亲，像我的哥哥，我习惯了他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习惯一件事情是可怕的。肖军哥哥打电话过来说要看看他弟弟，说实话我对肖军哥哥没有什么好印象，包括肖何拿假钱给我，包括他贼眉鼠眼，包括他的阿谀奉承劲，肖何和肖军是两类人。爱屋及乌，肖何过来，我极尽腾挪跌宕之能事，买酒买下酒料，说说笑笑，他还是那些老话叫我照顾他的弟弟。
酒喝过了，肖何就在这边睡觉，我则继续顶肖军的班。两个人再躺在一起的时候，肖军说：“我一直都是跟我哥哥睡的，昨天他过来一起睡觉突然不习惯了，他睡相很差，和你一起睡你睡得好，还帮我盖被子。”我知道自己是那个替他夜里掖被子的人，我也知道他为我掖过被子，有些东西不需要言语太多。

周斌是那些服务生中比较特别的一个。个子1米72左右，身材却很壮硕，这在年轻人里是不多见的，他讲话的速度是我们平常对话的1/2，甚至他在说一件很紧急的事情的时候都是用那种语速进行的，这跟他的身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我发现自己和他对上眼了，与其他男人能经常对眼三秒以上却不讲话的除了肖军就只有周斌了。有天在二楼的楼梯口那里，他堵住我，问:“你和肖军什么关系。”他问这句话我相当紧张，视乎是被他发现了什么秘密。“好朋友。”我假装淡定。“我和陈何华好到同吃一盒饭通穿一条裤子。”他说。我说：“我只能这样说，你和陈何华有多好，我和肖军的关系就比你和陈何华还要好。”周斌无可奈何地笑了。我喜欢他讲话的语速，曾经尝试过，终以失败告终。当肖军回老家的那段时间，周斌提起这个话题，周斌说他本来还想他想取代肖军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当他听我那么说的时候，他打消了念头。我问周斌是什么特指的地位，周斌说就是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心目中的地位，比如工作能力，比如能常常想起的一个人。

肖军和服务生出去发传单，我在总台和收银坐着聊天。肖军打电话过来，我神经质地摁了他的话，再打再摁，总台电话响起，我看号码是肖军的，我告诉小弟小平代接，就说我不在，小平拿起电话说：“哎，肖军啊，林海说他不在。”我对小平真是无语，小平则乐呵呵一个人笑倒在沙发那边。
约莫十来分钟后，肖军气喘吁吁地回店里了，他见我安坐在总台，说：“你骗我。你干嘛不接我的电话？我都担心死了，你从来不会不接我的电话。”我的心沉了一下。他总是让我勾起心底那份狂热的欲望。他担心什么？一年以后的床上，他说他每次见我背起包包的时候，就会以为我要离开他了，他心底就会紧张得像是被人抽去了最后的依靠。我不明白这种依靠是否坚实到足以让我和他能有一辈子。

蒙毅早前是在第一个店来的女孩子。才16岁，她是一个男人带过来的，我问了年龄，说是18岁了，可能是她发育的很好，而且身材又很高挑，我真没有怀疑她没成年。蒙毅是我培（和谐）训的，教她过（和谐）水漫游口痧 冰（和谐）火（当时的店还没水（和谐）磨房，所以没教水（和谐）磨），而当时肖军就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


蒙毅的胸部很挺，就是躺在床上乳房都想像桃子一样立着，皮肤很好，属于弹吹可破的那种。我和女人做事的话，对方必须是我熟悉的我有欲望的，否则再怎么美好的女性躯体也唤不起我下体任何反应。而给蒙毅过水过到她的跨部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原本还有点充血的下体瞬间罢（和谐尼玛的）工。肖军在边上看着，快要教完的时候，肖军说：“林海，你的蛋蛋怎么这么大呀。”我说：“我怎么没感觉自己蛋蛋大？”“你怎么都不硬啊。”“可能见多了。没往那边想就没反应了。”我掩饰。“你不硬，我看得都硬了。”果真肖军站起来整裤子的时候，西裤的裆部被支起老高。


蒙毅早前是在第一个店来的女孩子。才16岁，她是一个男人带过来的，我问了年龄，说是18岁了，可能是她发育的很好，而且身材又很高挑，我真没有怀疑她没成年。蒙毅是我培训的，教她过水漫游口痧冰火当时的店还没水磨房，所以没教水磨），而当时肖军就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
蒙毅的胸部很挺，就是躺在床上乳房都想像桃子一样立着，皮肤很好，属于弹吹可破的那种。我和女人做事的话，对方必须是我熟悉的我有欲望的，否则再怎么美好的女性躯体也唤不起我下体任何反应。而给蒙毅过水过到她的跨部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异样的气味，原本还有点充血的下体瞬间罢（尼玛的，这个词害我分好多段发）工。肖军在边上看着，快要教完的时候，肖军说：“林海，你的蛋蛋怎么这么大呀。”我说：“我怎么没感觉自己蛋蛋大？”“你怎么都不硬啊。”“可能见多了。没往那边想就没反应了。”我掩饰。“你不硬，我看得都硬了。”果真肖军站起来整裤子的时候，西裤的裆部被支起老高。
蒙毅是个好女孩，我得知他是被那个男人骗过来的时候，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要脱离那个男人，她管我叫哥哥，管肖军也叫哥哥，她粘着我不粘肖军，但是对肖军有着异样的感情，后来她告诉我她很喜欢肖军。他们在宿舍疯狂地造爱，要命的很久了蒙毅才告诉我他们没有用套套，我那时候和肖军还没上床，就问肖军怎么都不戴个TT，肖军说不会那么快就中标的。中标不中标不是他说了算。
直到到跟着梁连到新店的时候，蒙毅过来站在前台，我的以前一个老小妹刚好过来看我，她问蒙毅：“女人你是不是怀孕了啊？”蒙毅说没有。蒙毅走了之后，小妹对我说：“她肯定怀孕了，看屁股我就知道。”我很惊讶，一再问小妹是不是真的，小妹说她是过来人孩子都那么大了怎么会不知道女人怀孕的样子。
拉了蒙毅问，果不其然。“趁早好好接几个钟，别乱花钱，快去医院做掉。”“我不。我要生下来。”“客人的你也要，想死吗？你这么小啊，爸妈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是肖军的……”我石化了。厌恶的情绪一下上来---太不负责人了，图一时痛快。
到新店的时候，我和肖军慢慢地快成两口子了，蒙毅的到来我感觉到有种压迫感。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限制肖军什么东西。肖军下班前站在我身边没说什么，就是没走开，我觉得肖军想说什么，就问他：“你想说什么？”肖军想了一下，说：“蒙毅回不去了。”
“那住我们的房间吧。”
“那我呢？”
“你说呢？”我反问。
他笑轻轻地了，没有回答。
我说：“你和她一起睡吧，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吧。”
他的瞳孔似乎放大了好多倍，他挑起眉毛睁大眼睛问：“真的可以吗？”
“我随时会改变主意的。”
他欣喜地往宿舍走了。言犹在耳，我强忍着钻心的痛，在纸上写下：喜欢他就应该让他开心。他给我发信息：你没事吗？我知道你想让我开心，如果你难过的话，我现在就叫她回去。见到短信这一刻，我却坦然了。我告诉肖军自己很好，他还是发了好几条短信给我，直到我说再发我就关机了，他才作罢。后来他还发了一条短消息告诉我事情办完了。
后半夜我要回宿舍拿文件，房间的灯亮着，听不到任何声音，我轻轻地推开门，顺着门缝往里头看确定他们没有在做事情后，我才进去，桌子，地上到处是一团团的纸巾，衣服也到处乱扔，肖军平躺着，蒙毅搂着她的脖子睡觉。拿了文件出门，我轻轻拉上门，抬头踱步，眼睛却潮潮的。为自己也为肖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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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让看帖的人能够脉络清晰地看下去，我自己可以独立出来，不用和你们沟通的，现在破例了，不过我还是会尽量坚持不在回复贴中提及更新文中的事情。

“我真想回家。家里该下好大的血了，我还记得半夜在雪地里等吴瑞的情景。”肖军说。吴瑞就是肖军日记里提到的最多的女人的名字，他的初恋。
“这边没人，梁连不会让你回家的。”
“不让我走我也要走。”
“工资怎么办？”
“发完这个月的，押的那些怎么办？”
“送给他，不要了。”
我翻身背对着他。
他笑了，碰碰我的手臂，“你生气啦？我知道你不想我走。可是我真的很想回家呀。”
“你刚安定下来，刚刚把以前借别人的钱还掉，下个月就可以领全额的工资了，你这又打算回家了，你叫我怎么说你。”
“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我很想我爷爷奶奶。”
“吴瑞过年要回家，你是赶着回去看吴瑞吧？”
“不是。我以前傻傻地敢到上海去找她，她和她的主管搞在一起，我死心了才回来。”
“死心，骗鬼。到死你都不会忘记她的。”
“我不会忘记你才对。”
我心痛了一下。

肖军的大娘也就是肖何的亲妈来福建做手术，说是要开脑颅。肖何的大娘是肖军的奶妈。他们的感情犹如母子。他半夜12点下了班就往医院赶。有次回来挺迟的，我下班的时候像往常一样环抱着他的腰睡，没成想他把我手捻起来往身后一丢，瞬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心酸如锥钻。我想了很多很多，竟是不能睡着。上班的时候没有像往日一样把自己的短碎头用啫喱膏抓起来，收银小弟甚至老板都问我的那个刺猬头跑哪去了，看起来怪怪的一点都不适应。
肖军一再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我都没有说，明知故问。
下了班我洗完澡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宿舍，肖军竟然没睡。我脱了衣服背着他不语。
“林海，林海啊。”
我没理会他。
“昨天我在医院看我大娘回来，听我哥说我大娘情况不大好，开颅手术风险很大，我心情不好，感觉特别地累，你回来的时候我刚刚睡着，你抱着我的时候我只是想尽快睡着所以拿了你的手，你多想了，我没有别的想法。”
肖军是看了我的日记才知道事情的原委的。房间那么大，各自的日记能藏的地方真有限，想找日记不难。有时候日记真是我和他之前很好的沟通方式，各自把各自的想法述诸日记，在沟通困难或者双方都三缄其口的时候，看对方的日记就是一把打开心门的金钥匙。当然这种互相偷看对方日记的出现频率不高。
日子离年关越来越近，回家的人兴高采烈，肖军越来越想家了，想家的孩子啊，他在想念安徽的雪和他的爷爷奶奶。

直白

担心流水账。